nbsp; 祁方隅道:“医生和护士,是你们自己选择的职业?”
两人应道:“没错!”
祁方隅想起五官扭曲的男鬼说过的话,“划拳定的?”
医生道:“划什么拳?我们可没有那么幼稚。”
护士小哥哥道:“怎么可能?我们是自己选的!”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虽然说的话不一样,但表达的内容是一样的。
祁方隅决定问点新的东西,“你们平时跟关卡里的NPC也有交集?”
两人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有。”
医生自觉地继续道:“我们知道关卡的存在,但我们进不去,他们也出不来,我们的分工和选择都不一样。”
祁方隅道:“什么分工和选择?”
医生全然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询问内容早就超出了自证的范围之内,凭着本能回答道:“我们想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神明就把我们划分到了伪世界里,他们想要玩乐,神明就把他们划分到了关卡里面。”
祁方隅顺势道:“你们的神明还挺人性化。”
“当然!”医生眼里的崇拜之情都要溢出来了,“就连你们能够来到这里,也全都要感谢神明的恩赐。”
祁方隅说:“有恩才算恩赐,你去那些要命的关卡里体验一次,就能知道这句话有多好笑了。”
医生“呵”了一声,道:“想要重回天地间的怀抱,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
祁方隅对于被成功洗脑的傻子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医生说:“我过几天就走了。”
护士小哥哥道:“我还想再当几个月的护士,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该离开的时候都会离开。”
祁方隅道:“离开去哪里?”
两人道:“去很好的地方。”
祁方隅没有评价他们对于那所谓的神明近乎盲目的信任,问医生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痊愈的?”
他的话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他进入会诊室时,缠着一身的绷带,是个人都能知道他哪里有问题,医生却没有在意绷带的由来,而是直接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这不符合常理。
就算医生做戏做全套,秉持着谨慎的原则,以病患的感受为重,后来祁方隅坦白了自己的烧伤,医生帮他拆绷带的动作却不急不缓,完全没有丝毫顾及他伤况的意思,比起不在乎他的绷带会不会黏在伤口上,更像是知道了他已经完全痊愈的无所谓。
果不其然,医生承认道:“我能看见你们的身体状况。”
祁方隅道:“怎么看见的?”
医生说:“如果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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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就算只是嘴巴里面长了一颗溃疡,你们‘玩家’身份的透明方框上面,都会显示出问题在哪里,以及要怎么样才能医治好。”
祁方隅明白了,“我的身份上方什么都没有,所以你才不确定我的问题所在?”
谁知道,医生却道:“你的身份上方……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祁方隅道:“有什么?”
医生说:“上火。”
祁方隅顿了下。
“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医生轻咳一声,“虽然关卡繁忙,但还是要注意纾解。”
这要是换个人在这里,能当场社死得脚趾抠出一套三室一厅。
好在祁方隅的脸皮够厚,甚至还能回答道:“我有男朋友,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医生恭敬地道:“好的。”
他说完,观察了一会儿,见祁方隅没有要问的了,正想让他松开自己,祁方隅就已经起身放开了他。
祁方隅把医疗器械放回原位,在镜子前确认了一遍自己的外貌状态,才穿上之前脱掉的衣服,“既然已经痊愈了,下半身的绷带就不麻烦你拆了。”
他有更加适合的调戏人选。
医生求之不得,与护士小哥哥一起做了个“请”的手势,“那您慢走。”
第193章 193
异曲同工之不妙。
【警告!警告!警告!】
【玩家祁方隅, 请勿在伪世界内,伤害服务性质NPC!】
谢镜清和许嘉云待在会诊室外面,正安静地等待着祁方隅出来,忽然听到这声巨大无比的警告提示音。
许嘉云当场吓得浑身一抖, 反应过来伪世界都说了些什么, 顿时愣住了, “是我听错了吗?谢哥, 刚才伪世界喊的是祁哥的名字吗?”
谢镜清一如既往的淡定, 说:“是。”
许嘉云道:“祁哥不是进去拆绷带吗?怎么就跟伤害NPC搭上关系了?”
谢镜清说:“他在校对答案。”
许嘉云正想问校对什么答案,就想起了有关谢镜清能够看见NPC区别的那件事,而那件事并不能够在伪世界里直接说出来, 所以他又把疑惑憋了回去, “我记得里面有两个NPC,我们要不要进去帮忙?”
谢镜清没有动, “方隅不希望我进去。”
许嘉云觉得,谢镜清在某些时候,直觉也是非常准确的, “那我自己进去, 你在外面等吧。”
谢镜清又道:“方隅说过, 让我跟你在外面等着。”
许嘉云不安地道:“可是祁哥只有一个人。”
谢镜清道:“你说过, 伪世界里是绝对安全的。”
也就是说, 不管祁方隅想要做些什么, NPC们都不会对他动手。
许嘉云道:“说是说过, 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没有实践过。谢哥你也不是不知道祁哥的脾气, 万一惹急了, 我也不清楚到底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要不我们还是进去看一看?就算只是确认一下他的情况也行啊。”
谢镜清还是没动, 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的细线,随着祁方隅一起进入会诊室的另一端是绷紧的,“方隅知道分寸。”
许嘉云噎了噎,发现自己实在是说不过他,不得不妥协道:“……好吧。”
所幸直到祁方隅安安全全地出来,结束他长达两道关卡的木乃伊生涯,伪世界都没有什么新的动静。
会诊室的房门被打开,祁方隅走出来,不等许嘉云开口,就道:“稍微验证了一点事情,没想到伪世界的反应这么大。”
他没有说是验证了什么事情,谢镜清和许嘉云也都很默契地没有多问。
谢镜清说:“没事就好。”
不得不说,当祁方隅那张漂亮诱人的脸重新出现在许嘉云的面前,他松了口气的同时,才消失了两道关卡的怜悯心登时又像雨后春笋一样,全都冒了出来——即使知道这人的实力比他还要强悍,也不得不感慨外貌带来的优势果然是致命性的。
许嘉云赞叹道:“伪世界里的医术果然不错,这要是能引进现实世界就好了。”
祁方隅对于现实世界不感兴趣,将自己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凑到谢镜清面前,“哥哥看看,有没有哪里跟以前不一样?”
谢镜清认真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没有。”
祁方隅又拿起谢镜清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哥哥摸一摸,手感还跟之前相同吗?”
谢镜清轻抚他的脸颊,说:“相同的。”
尽管已经提前确认过了,祁方隅对于这个回答也很是满意,只不过他要的并不止这些,低头凑近谢镜清耳边,哑声道:“可我不太记得哥哥的触感了,要不,连带着上上次答应我的事情,今晚哥哥再确定一下我的其他情况,我也重新熟悉一下哥哥的味道?”
谢镜清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要压低了嗓音说,他的脑子并没有理解祁方隅的那些黄色废料,以为不过是单纯的触摸,于是点头应道:“好。”
祁方隅弯起狐狸眼睛,“果然哥哥是最好的了。”
许嘉云没有听见他跟谢镜清说的悄悄话,见他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说:“祁哥,你现在是要顶着这张脸去环城绕一圈吗?”
祁方隅斜他一眼,“我看起来很闲?”
许嘉云摸了摸鼻子,“也不是……就是看你之前那么着急,我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祁方隅说:“我的脸不够重要?”
没等许嘉云附和,祁方隅又道:“不过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许嘉云连忙跳过前一个话题,道:“什么?”
祁方隅说:“开房,睡觉。”
许嘉云:“……”
果然,睡觉才是人类的最终目的。
拆掉绷带后,祁方隅去酒店的速度都比许嘉云积极,牵着谢镜清几乎快要走出了残影。
许嘉云:“???”
虽然睡觉才是人类的最终目的,但咱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吧哥?
祁方隅可不管他,径直走向前台,道:“一间大床房,一间单人房,速度。”
前台小哥道:“好的。”
然后真的很速度地递了两张房卡给他,“这是——”
话没说完,祁方隅已经拿走房卡,将标注着单人房的那张甩给了许嘉云,然后带着谢镜清径直进入电梯、上行、找到门牌号、刷房卡。
许嘉云道:“晚……”
祁方隅“嘭”地关上了房门。
许嘉云道:“……安。”
好吧,他似乎明白了祁方隅着急的真正原因。
全句怕是开房、睡觉、泻火吧。
嗯……怎么说呢。
他好像找不到什么可说的。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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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俩还是正值热恋期的大小伙呢。
正常,正常。
许嘉云嘴里塞着狗粮,一边麻痹自己酸成了柠檬的小心脏,一边掏出房卡进入房间。
他也想他对象了,嘤。
许嘉云照例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没有在一楼的餐厅里见到谢镜清和祁方隅的身影,也算是在意料之中的结果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咬着柠檬茶水的吸管,恨声道:“年轻人啊,真是不懂节制为何物啊。”
看样子,他只能等到两个人解决完生理需求,才有机会知道祁方隅都在会诊室里做了些什么。
无奈,插入不了其中也不可能插入其中的他只能够自己孤身一人,在伪世界里四处逛逛,排遣排遣寂寞。
好在伪世界里的所有消费都不需要支付钱币,除了要注意跟祁方隅的距离控制在八百米之内,他想怎么逛就怎么逛。
许嘉云先去吃了一顿冰淇淋火锅,然后逛了一趟商场,又去吃了一顿变态辣火锅,热冷交替,喜提拉肚子套餐,在卫生间里蹲了半个多小时才勉强出来,趁着双腿还能挪动,赶紧去附近的诊所里面开了两颗止泻药,这才回到酒店一楼,找了个位置不错的贵妃椅,直接躺尸开摆顺便晒夕阳。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满脸写着“这傻子好像脑子有病”。
许嘉云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哼着自己都快要忘记调子的歌曲,看着远方的夕阳西下,在人工湖里倒映着金橙色的绚丽光芒,微风吹动涟漪,连树的倒影都摇摆起来。
在遇到谢镜清和祁方隅之前,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惬意的日子。
那会儿他也有自己的队友,就像他上次说的,一名体育生,一位农民伯伯,一个失去了未婚妻的可怜人……
他们之间没有领头人,只是因为恰好碰上了,又恰好都没有陷害别人的心思,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成为了同伴。
那时候的日子谈不上好过,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难过,因为他们之中有固定的负面情绪人,积极性拉不上来,但如果不想办法拉上来,又会影响其他人的积极性,这在关卡里面几乎是致命性的问题。
所以第一个死的,就是失去了未婚妻的那个可怜人。
许嘉云还记得,可怜人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眼里却满是终于得到解脱的释然。
可怜人毫无求生欲,死是必然结果,大家经历了短暂的哀悼之后,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继续在残酷的关卡里艰难求生。
但他们的人员分配本来就参差不齐,又没有一个人的实力足以站出来成为领头羊,心齐人不行,出事是迟早的事情。
第二个死的人是那个体育生。
体育生是个弟弟,据说学习不怎么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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