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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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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前,给她灌下失忆药后,他亲自放进去的。

    此时,东西却没了?

    她戴在身上了?

    萧怀玹觉得没有可能。

    他马上又拉开了别的抽屉翻找。

    不止,还有她的妆奁,一样一样地翻,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个遍,越找他心中越是窝火,因为那东西的的确确是没了!

    让她给扔了?

    萧怀玹马上叫过来一名一等宫女,朝她压低声音咬着牙槽问着:“娘娘最近可赏过谁什么贵重的东西,嗯?”

    那宫女是程梨身边伺候的,但非极其近身的人。

    她摇头:“奴婢未见娘娘近来赏赐谁贵重之物。”

    萧怀玹语声如故,继续追问:“那她,可扔过什么东西,说!”

    宫女实则不是很明白陛下的意思,但看得出陛下很生气。她

    很慌张,或是也正是因为这股子慌张,脑中一下子就想起两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她恰好端水送进卧房,大冬日的,娘娘却开了会子窗,挺是反常,更反常的是,她好像是往外扔了什么。

    陛下刚才好像一直在娘娘的妆台前翻找,娘娘那会子也正是从妆台前站起来的。

    思及此,宫女便把这事同皇帝说了。

    萧怀玹听罢,长腿迈动,马上去了她说的那扇窗子前,将窗子打开。

    所对之处是这寝宫的后院。

    近来连日下雪,积雪未来得及清理,已是一层覆盖一层,遥遥地看去,看不出哪里明显有缺口。

    萧怀玹不知道她扔的是不是那块白玉,但如那宫女所说,她行为古怪,恰好他的白玉不见了,合理推测,她就是把他的东西给丢了!

    萧怀玹心中满是怒火,落了窗子出去,未让任何人跟着,直奔后院那窗子所对之地。

    雪有两指厚,且还在下,风亦不小,四周红梅矗立,偶尔枝头摇动,映着雪景倒是好看。

    然萧怀玹没雅兴欣赏,心中窝着火,亲自徒手在风雪中翻找,疯了一般地翻找。

    越找心越凉,也是越找越是来气!

    她竟然又把他的白玉给丢了!

    上次丢在了东宫,这次竟是直接丢到了外边?

    倘使天晴了,宫女太监就会来清理此处积雪,届时便有一半的可能,东西会被收走丢掉,亦或是被他人捡去!那便再也找不到了!

    她是铁了心要扔了它!

    萧怀玹越想越要喷火,且他害怕,怕东西根本就不在这雪中,已被她当做秽物早扔了出去!

    程梨,他当真是想弄死她!

    萧怀玹在雪堆里拼命地翻找,额际青筋凸起,双手早已冻得通红,甚至变得有些僵硬。

    雪花纷扬,寒风凛冽,似细密的针,往人骨髓里钻。

    但萧怀玹仿若也觉不出冷,气的要炸裂了。

    正当绝望之际,他的手指突然感觉一硬,触碰到了什么。

    萧怀玹马上抓住了那东西,从雪中捞出。

    他眸光灼灼,紧紧盯着,待得将那东西周身上的雪扑掉后,眼睛一亮,当即便沉笑出声。因为那不是别的,正是他的那块白玉。

    萧怀玹从怀中拿了帕子出来,将它擦干净,单膝在雪中跪了半晌,擦了那东西半晌,而后方才起了身。

    他脸上有笑,虽浅浅淡淡的,但分明是笑,间或出了声音,眼睛一直盯着那白玉擦,一眼未离,直到走出后院。

    张明贤与数名宫女都在房前候着。

    他适才有吩咐,不让任何人过来。

    这会子刚一出现,张明贤几人便吓了一跳。

    “陛下,这是”

    只见那男人的靴上,腿上,龙袍之上皆沾着雪,那双修长的手被冻得通红,听得张明贤那一声呼唤,他方才慢条斯理地将手中之物从从容容地收入了怀中。

    张明贤早让人拿来了筅帚,接过后便开始为皇帝扫下身上的雪。

    萧怀玹负手立在那,眸色幽暗,什么都没说,由着他扫,扫完之际,冷声吩咐了几名宫女太监:“把后边的雪扫了。”

    那处,已被他踏的、翻得乱七八糟,那个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然,他方才吩咐下去,猝不及防,却见她顶风冒雪地回了来。

    刚一进寝宫大门,她明显一怔,一眼就看到了萧怀玹。

    萧怀玹亦是,也看到了她。

    男人从容依旧,给她知道了就知道了,何况后院正在清雪,她很聪明,猜得到怎么回事!

    程梨怔了一下,恢复了常态,缓缓地拜了下去。

    “臣妾拜见陛下。”

    便就这一句,没有其它。

    萧怀玹没答话,冷着脸面,负手在后,慢慢地朝她走来,待得邻近,抬手一把便掐住了她的脖颈。

    程梨自然毫无准备,小脸骤地被带动抬起,对上了他的眸子。

    萧怀玹一言没发,居高临下,垂着眼睛,便就那么盯着她,死死地盯着。

    良久,他方才松开她,慢悠悠地将手臂再度负过身后,瞥她一眼走了

    他走后好一会儿,程梨方才平复心潮,接着回了房中,听得后窗声音不小,便就去开窗看了看。

    瞧着眼前之景,程梨倒也没什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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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的路上,萧怀玹依旧一言未发,东西虽已找到,但心中的怒火未减。

    他,不爽到了极致!

    分分明明,她口上说着留下,却根本没想和他好好过下去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萧怀玹,我不爱你了。”……

    第七十六章

    当夜回去,晚些时候,萧怀玹发热起来。

    下午在雪中呆了大半个时辰,受了风寒,加之有些急火,便就如此了。

    但不甚严重,他身强体健,小小风寒不觉如何,往昔如此吃过药睡一宿也便就好了。

    可他心中不畅快,睡不着,越想越憋屈,加之发热头痛,心中有事,半分耐心都无,看什么都不顺眼,终是朝着张明贤冷声道了话:

    “去一趟锦华宫,告诉她。知道怎么说么?”

    张明贤弯身抬眼:“便说陛下高热不退,有些昏昏沉沉的”

    萧怀玹平平淡淡,声音冷冷冰冰:“再严重一些。”

    张明贤知晓,连连道是,而后马上去了。

    萧怀玹眸子缓动,倚靠在床榻之上,安心静等。

    实则他刚觉出自己发热的时候就把消息传了出去,确切得说是传去了锦华宫。

    宫女一定会告诉她,但一个多时辰过去了,她没来,一点动静没有。

    等了许久,他方才终于把张明贤给等了回来。

    太监刚一进来,萧怀玹便已问出了声。

    “什么反应?”

    张明贤快步到床边,额际现汗,不敢说,却也不能撒谎,“哎呦”一声,心中犯急,语声也甚焦急:“娘娘,娘娘反应平平淡淡,只道了句‘知道了’。”

    萧怀玹眼神陡变:“她在干什么?”

    张明贤道:“似乎已经躺下,准备睡了。”

    “没说过来看朕?”

    他生病了,高烧不退,已然昏昏沉沉,她竟然还能睡觉,是打算,看都不看他一眼?

    “瞧着,全然没那个意思”

    张明贤的话此时无疑如一盆冷水一般,从萧怀玹的头顶浇下。

    男人的眸子仿若能喷火,紧咬牙槽,盯着张明贤。

    张明贤心中也着急,实则他适才去时,给了那贵妃娘娘暗示,希望她能去看看陛下,但贵妃娘娘根本不接话,如同听不懂一般。

    她冰雪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

    萧怀玹的话从牙缝中挤出:“让她过来侍疾,现在!”

    “是。”

    张明贤领命,再度去了锦华宫。

    两刻钟后,程梨穿着披风,戴着衣帽,款步而来,拨开珠帘,视线落到龙榻上的男人身上。

    他一袭白色里衣,脸色很沉,倚坐在那,没朝她之处瞧看。

    程梨脱了披风,交给了宫女,慢慢地朝着龙榻过去。

    她头上未戴任何珠钗,发髻是刚刚梳好的,穿着朴素,到了床边缓缓下拜。

    “臣妾拜见陛下。”

    语声如故,无波无澜。

    萧怀玹未让她平身。

    她便就一直那般微微弯着纤腰。

    直到好一会儿,她骤然听到那男人动了,几近一齐,她的手腕一热,一紧,被他的大手一把扣住,拉扯了过来。

    呼吸急促,一声呻吟,转瞬程梨已被他扯拽了过去,压在了胯-下。

    “你要怎样?”

    声音又冷又狠。

    俩人咫尺距离,肌肤相亲,呼吸更是缠缠绕绕。

    程梨只是喘,眼神有变,露出不屈,直直地盯着他,但没说话。

    萧怀玹唇角抽动:“冷落朕?冷落朕的孩儿?假意顺从嗯?你到底,要怎样?”

    他越说声音越沉,越狠。

    程梨没什么退缩,依旧直直地盯着他,也依旧未答话。

    萧怀玹再度张口,紧咬着牙:“说!”

    与他的激动恰恰相反,程梨平静的很。

    “萧怀玹,应该是我问你,你到底要怎样?我如你所愿,留在你的身边了。”

    “爱朕!”

    他答了话。

    然那话答完,程梨便别头笑出了声。

    那是一声充满讽刺的笑,

    无疑更加激怒了萧怀玹。

    他一把掰过了她的脸:“你笑什么?”

    程梨没有示弱:“我笑你可笑,你不爱别人,不敬不重别人,却想别人爱你,萧怀玹,你配么?”

    他分分明明再度被激怒,且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眸色猩红,语声更低,也更加狠辣,几近哑声:“朕哪里不配?你爱过朕!”

    程梨斩钉截铁:“我没有。”

    萧怀玹瞳孔骤放,眼神狠厉,试图纠正她的错误,笃定:“你,爱过朕!”

    程梨依旧,平静的仿若画外人:“我没有。”

    他的嗓中骤然发出一声闷声,咬着牙道:“你撒谎!你如何没有?你随身携带了朕的白玉整整四年!朕看到了!你念了朕四年!”

    程梨轻笑:“我丢掉了,你知道我丢掉了。”

    她眼神残忍,充满平静的残忍,没有任何波动,任何感情,甚至好似没有任何情绪。

    他骤然发疯,从怀中拿出那块被他又找回的白玉,强行塞入她的手中。

    “朕找回了它!朕找回了它!”

    然程梨直直地盯着他,任由他如何发疯,便就是不接。

    白玉一次次地从她掌心掉落,掉落一次,他便拾起让她抓住一次。

    直到她再度说了话,他方才停了动作。

    “萧怀玹,我是爱过一个人,可那个人不是你,他是一个少年,是我的大哥哥,但他在天光元年,十月十二的那天晚上,死了。他不是你,你也不是他,你是我的小叔,是我丈夫的弟弟,是郢王,是当今天子,是萧怀玹”

    萧怀玹脑中“嗡嗡”作响,视线甚至有些重影。

    天光元年,十月十二的那天晚上,是他发现她香包中藏着那块白玉的晚上。

    他对它视而不见,视如敝履,满眼轻蔑,满心小视,毫不在意。

    那时,他确是不在乎的。

    但现在他在乎,极为在乎。

    他不知对她的这缕情愫是何时而生,只知很深,很浓烈。

    原他以为他早忘得一干二净了的过去,那个青涩的小姑娘,也在她不知生死的那段日子里全部都记了起来,甚至记起了那一个多月的点点滴滴。

    在不知她生死的那五个月里,他反反复复地想那过去,想那个姑娘,想她。

    “我怎么不是他?你,看清楚!”

    他压下她的双手,直直地逼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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