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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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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还会打鼾。”

    她睡得比一般人沉,这事霍令仪是知道的,但是打鼾……

    她一个豆蔻少女睡着了打鼾,还被心上人听到了,霍令仪觉得十分丢脸,赶紧抽出手,双手捂紧耳朵逃避现实:“啊!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真的打鼾吗?”

    起先她还不信,可万一是真的呢?

    少女睁着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他,盈盈美目盛满了惊惶,仿佛他只要点个头,就能让她的颜面尽失。

    越少珩见她当真信了,笑得乐不可支,半晌,才弹了她的脑门一下,善心大发道:“逗你玩呢。”

    霍令仪气恼地往前坐去,使劲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越少珩抬手接住她的拳头,笑着解释道:“你没有打鼾,是你外间那个丫鬟打鼾,还会磨牙,夜里就跟老鼠打洞一样,这么吵你都能睡得着,猪都没你能睡。”

    “是吗?我没注意过。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打鼾还磨牙?你在我房里逗留了很久?”霍令仪发现了一个他话里的漏洞,眯着眼睛质问他。

    “也没有很久,坐了会就走了。”越少珩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

    “撒谎,你肯定坐了很久。夜闯少女春闺,一次也就算了,接二连三的来,你是什么意思?”霍令仪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骄矜地仰起了脑袋,目光灼灼朝他看去。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她也不闪不避,樱唇上扬,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答案呼之欲出,但还想从他口中亲耳听到。

    少女仰头,如春日枝头的海棠,明媚娇俏,静候他浇灌。

    事到如今,她亲口来问,他没有什么好躲避的。

    正如,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越少珩朝前挪去,往她身前靠近,声音沉沉钻进她耳朵里:“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我想听你说。”霍令仪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抿起了唇,心口有几分紧张忐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越少珩凝视着眼前的她,她上扬的语调,好似在朝他撒娇,心下越发软了。

    薄唇轻启,呼吸灼热,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撞得胸膛生疼的心跳声。

    心里虽想过无数遍,但是事到临头,一向冷静自持的头脑也会一片空白。

    不曾跟任何人表达过的情意,在心里重逾千金,说出口的时候,它却很轻:“是啊,喜欢上一个迟钝的笨蛋,我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可惜她好像一直都没发现,就算发现了,她也没有很喜欢我。”

    “谁说的。”霍令仪别开眼,忍不住小声辩驳了起来,咕哝道:“我说过了,你自己没听到罢了,还怪到我头上。”

    “你……你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没有印象。”越少珩怔忪地看着她,眉心轻轻抖动,黑眸里掺进了情难自禁,难得露出了些傻气来。

    霍令仪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对他说出心里话,眼前这个人却睡死了过去,她就发誓,再也不会说第二次!

    霍令仪垂头摆弄手腕上的镯子,娇哼一声,鄙夷道:“也对,跟一个醉鬼说话,他都不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认真。”

    他缓缓伸出手来,覆在她膝头的手背上,温热的手掌传递来融融暖意。

    霍令仪瞥见了他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样的金玉镯子,瞳孔不由放大,和自己这个是一对的吗?

    越少珩又往前挪近了,勾住她的手,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腿上,握在掌心里揉捏。

    面前的人扭头去了另一侧,半垂着脸,昏暗的光线中,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急:“你说的可是真的?能否再与我说一遍,这次我认真听着,牢牢记着。”

    霍令仪并未甩开他的手,抿唇偷笑,反而冷声质问起来:“要是不喜欢,你会放手吗?”

    越少珩有些失落,可是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也就没有那样在乎她是否亲口直言。

    虽然嫉妒她可以对孟玄朗肆无忌惮地诉说衷情,可他们那夜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了。

    他轻叹一声:“要是那天夜里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会耐心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霍令仪不禁皱眉,又是那夜,那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试探着问道:“那天夜里,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越少珩怔住了,她怎么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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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跑?遂挑眉反问:“你是忘了?还是装的?”

    霍令仪皱眉思考了好一会,不知是喝酒后忘性大,还是病中睡了几天脑子都睡迷糊了。

    总之那日的印象已经模模糊糊,完全想不起来了。

    看他煞有其事的样子,总不可能是她主动勾引他吧!

    霍令仪想到这种可能就直摇头,怎么可能嘛,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懂这些事,肯定是他又在耍什么鬼主意。

    于是她冷哼一声,辩驳道:“我不记得了,当时我喝酒了嘛,不过我娘说我喝醉酒乖得很,从来都不会闹事,只会乖乖睡觉。既然不是我,那就是你,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可不要毁我清白。”

    听着她倒打一耙的话,越少珩越发想笑。

    越少珩抬手勾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唇边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似笑非笑道:“这话该我说才对吧,明明是你毁我清白,该负责的人是你。”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推到自己头上,还笑得如此不怀好意,霍令仪更愿意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霍令仪环抱手臂,柳眉上挑  ,娇蛮地笑了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清楚,我做什么了?”

    “真想听?”越少珩勾起一抹坏笑。

    霍令仪心中警铃大作,忽然生出不祥的预感,她拍掉他的手,立马逃避起来:“算了,往事已矣,你还是别说了,我也没有那么想听。”

    越少珩却故意与她作对,张口就来:“那我就偏偏要说,你先是扒我衣服,还想扒我裤子,对我又亲又抱,还要……唔唔唔??”

    霍令仪眼疾手快,一把站了起身,捂紧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话。

    好在夜色幽暗,她爆红的脸蛋没人看得见。

    她居高临下地揪住他两肩垂坠的墨发,将人扯近,咬牙切齿地对他发出警告:“你简直是口出狂言!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是那种人吗?我信我娘的,我才不信你说的鬼话,在场有第三个人能证明吗?没有的话,那就是你不安好心编排我。”

    少女清丽的眉眼近在眼前,因为病中,声音闷哑,虽然她已经竭力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可越少珩却觉得她很心虚。

    垂花门外忽然传来声响,是煎药的喜鹊回来了。

    霍令仪的闺房轩窗正对着院子,从垂花门进来,只要进入连廊,就可以看见他们此时光景。

    她手忙脚乱推开他,推搡着他的肩膀着急道:“你快走!别被喜鹊看见了。”

    越少珩却赖在窗台上不肯离开,半点儿都不着急,懒懒说道:“可我是从北面的院子翻进来的,要从你这儿离开,只有从垂花门出去,我会直接与她迎面撞上,你确定我要这么走吗?”

    ……

    喜鹊掩上垂花门,一手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一手捧着托盘小心翼翼往屋内走去。

    正屋的廊檐下悬挂了两盏灯笼,暖色光晕照亮屋前廊下。

    院内一片寂静,唯有草丛里时不时传来虫鸣声。

    喜鹊在连廊里不经意间抬头,不知是否眼花,轩窗下好似有一道人影闪过,钻进了屋内。

    她站在原地,仔细往那儿看去,轩窗支竹忽然被里面的人摘了,啪嗒一声落下,挡住了她的视线。

    里间的烛台不知为何,也忽然被人吹熄。

    莫名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错觉,喜鹊心生疑窦,加快速度来到屋前,推门进屋。

    “小姐,我回来了。”

    里间的烛台已熄灭,唯有外间还点着几盏,光线不算明亮,勉强可看清外间的情形。

    她将托盘放在黄花梨木圆桌上,再把灯笼熄灭挂好,才举着一盏灯台,推开内间的门去找霍令仪。

    灯台的烛光虽小,但也勉强可以照亮前路,屋内空无一人,唯有架子床的纱帘落了下来,遮挡得严严实实。

    纱帐内有咳嗽声,一阵一阵的。

    “小姐你睡了吗?”喜鹊缓步靠近,想要唤醒霍令仪起来喝药。

    纱帘里头忽然钻出一个人,是霍令仪。

    她拢紧了纱帘,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此时冲喜鹊笑盈盈道:“喜鹊,你回来啦,我有些困了,所以歇下了。”

    喜鹊感到几分疑惑,明明入夜后小姐精神得很。

    用过药膳,小姐觉得肚里有些饱胀,便在屋里转来转去消食,半刻都不得消停。

    好不容易停下来看会书,她出去小厨房煎药的功夫,小姐就困了?

    喜鹊不好多问,忙前忙后给屋内点灯,就要过来给她拉起纱帘。

    不料,却被霍令仪阻止:“不必了,我都准备歇下了。”

    喜鹊来到榻前,跪在榻边问道:“可是纱帘落下,小姐不觉得热吗?”

    霍令仪掩嘴咳嗽一声,解释道:“有蚊子啊。”

    喜鹊扭头望了眼落下的轩窗,觉得她话里有些矛盾:“可是小姐,咱们不是关了窗吗?你不嫌屋内闷得慌?还是卷起帘子再睡吧。”

    霍令仪喝住她:“不要!”

    对上喜鹊惊疑不定的表情,霍令仪又柔柔说道:“那还是开窗吧,落了纱帐,有蚊子也不怕。”

    喜鹊无奈,只好走上前去支开轩窗,扶着窗沿,她咂摸着小姐方才的语气,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某日,小姐也这样喝止她不许靠近。

    她第二天醒来,尚有些记忆,怀疑自己是不是夜里睡懵了,才听到小姐屋内有男人的说话声,可第二日小姐一切如常,她也不敢问,只好当自己睡糊涂了。

    “小姐,过来喝药吧。”

    “你放在桌子上,我一会喝吧,现在还有些烫。”说罢她又咳嗽了起来。

    “我已经吹到温度适宜了,现在就要喝。夫人叮嘱我一定要看着你喝下去才可以。”喜鹊难得强硬一回,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间走去。

    声音隔着一道门,有些远了,可是在纱帘里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霍令仪缩回床里,拍掉他轻拍她后背的手,警告道:“不许出声。”

    越少珩坐在她身旁一侧,曲起一条腿,坐姿散漫,见状拉过她的手,按压她虎口的合谷穴,轻声道:“病还没有好,还是要乖乖喝药。”

    “苦。”霍令仪转过身来,皱紧了眉头。

    越少珩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药方塞进她手里:“拿着,我找太医给你重新写了一张不苦的方子。”

    霍令仪攥着药方,眉眼弯弯,不由猜测道:“你今日来找我,其实是来送药方的吧?”

    “是啊,本来只是送药方的,不过现如今又多了一件事,就是躺在你香闺里睡觉。”

    外头点了烛台,摇曳的烛光透过纱帘照进架子床内。

    光线微弱,看不清楚彼此的脸,但是能看见她平日里躺着的位置被一道身影占据。

    越少珩姿态闲适地躺在床里,双手枕在脑后,一下子就占了她这张架子床大半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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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令仪听他声音轻快,好似多快活的一件事,不由涨红了脸,“不许睡!你给我起来,要不是屋里没地方给你躲,能让你进来吗?你一会不许出声,等我打发走喜鹊,你自行离去。”

    “知道了。”练武之人,夜里也能视物,他轻易便能抓住霍令仪的手,轻轻勾住她的手指,逗弄起她来。

    她人已经坐到了外面,右手却留在帐内与他藕断丝连。

    越少珩见她不反对,更是大胆起来,干脆翻了个身,右手撑着脑袋,伸出左手去牵她。

    从前就经常瞧见郭信回和盛娴在桌子底下偷偷拉小手,当时还嗤之以鼻,觉得无聊至极,如今轮到他,竟品出当中一些趣味来。

    十指连心,手是人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掌心最怕痒,指尖触感最明显,手背肌肤最滑腻,腕骨最脆弱。

    女人的手有纤细的,也有富贵的,但无一例外,都是软的。

    起码越少珩是这样觉得的。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手指软若凝脂,手背肌肤细腻软滑,手腕纤细,他仅两指便能圈住,手臂内的肌肤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不,她身上各处都软滑细腻。

    还有比手更软的,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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