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乔衣愈发黯淡的表情,隔着屏幕都想揉她一把:“我有的时候觉得你一会儿傻一会儿聪明的,不愧是你,小白兔。”
“站内姐妹分了两派,一派说视频里是山寨货,一派说是本尊,本尊派说,曝光我们时姐的人是心机白莲花,我自成一派,大号下场帮你撕了,还和过去圈里很多好姐妹反目成仇,她们说我给你取的小白兔绰号让人呕吐,我还差点被她们鉴精分,你猜你要怎么赔我?”
钱婫这一口气说得,乔衣说话都结巴了。
“赚……赚钱还你?我签了作品,就快签人了,以后会努力赚很多很多的钱。”
“???”
“我可去你的吧,我家钱虽然没那个什么狗屁翟成鸿多,好歹也是矶城普通群众,吃得了帝王蟹,住得起三环,我要你赚钱给我干嘛,你又不是我对象!你给我好好朝自己的目标努力,即使不成功,能平安幸福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乔衣笑起来,表情甜甜的:“你对我要求可真低。”
“害~做人,特别是做女人,可不就这么回事嘛,按照现在那句鹅心又不失道理的话来说,好好爱自己。”
乔衣正视着屏幕:“好,我答应你。我会爱自己的,我还想爱别人。”
钱婫:?????????
“我的好白菜让谁家猪给拱了???”
总是被钱婫调戏,用好情绪感染自己,乔衣难得也想调戏她一回,让她也开心开心:“被你的女神。”
钱婫:“卧槽。”
视频窗口突然显示白花花的天花板,还传来钱婫的男朋友杀猪般的嚎叫。
“我以为在做梦,掐我家猪蹄试试。”
“哈哈,他很疼。”
“我没做梦!!!”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爱的女神在一起了??!”
误会已酿成,乔衣连忙对她说:“我跟你开玩笑的!”
平时冷静睿智的粉丝站元老,怎么遇到了她的冷笑话,就笑得跟个傻的似的?
钱婫并不理会乔衣的补救,自顾自疯癫,在聊天窗口里也发:hhhhhhh!
视频通话连接中断,好友连发十个狂喜乱舞表情包,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乔衣等了她有一会儿,才关了手机。
随钱婫波动的喜悦淡了下去,转而被恐惧抓住了内心。
她成了曝光对方的罪魁祸首,被时默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弥补她犯下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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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乔衣年纪不大,可到底也不小了,模模糊糊地懂了些事。
身份的曝光可能会改变时默今后的人生道路,打乱她安逸而有节奏的生活。
这不是“我不是故意的”六个字所能解释和原谅的。
吴荃那边邀请乔衣明天过去,带着改好的谱子一起。
乔衣眼看就要离开,可离开之前,真的搞出了事,没有办法和时默好好告别。
她纠结了会儿,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从房里出去,站到沙发边上。
老实的模样就像考试作弊被老师罚站,只差对着时默喊一声“时老师”。
时默穿着深青色棉衣,手机丢在旁边,双手捧着暖宝宝靠在沙发上,表情看起来高深莫测的,好像一代宗师正在冥想。
乔衣这么一站,让她双眼有了焦距。
她看向乔衣不安的脸,带着笑意问:“怎么了?”
“时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乔衣向时默道歉,说那个发原始视频的微博小号就是自己。
时默听了,脸上的表情头一回有些扭曲,似笑非笑的,看上去笑容奇异。
乔衣吓得想把眼睛闭上,心里想着,完了,她要生气了,她会不会吃小孩儿。
她坚强地睁大了眼睛,告诉自己,无论时默说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她是真的该。
她甚至还想康康怒火中烧的时姐姐是个什么模样,是不是还那么美。
却见时默笑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好长一会儿后,拿起手边的手机,把视频点开给乔衣看了:“你拿你拍的比比。”
乔衣牢牢地盯着那个被转发了两万的微博视频,发现虽然角度和她拍的差不多,画面却抖动得更加厉害。
拍摄者兴奋得蹦蹦跳跳,有些不好分清时默的脸,而且上面的视频没有原始声音,重新配了清晰的音乐。
“傻乎乎,不是你的锅还赶着承认,以后不要这样,会被人卖掉的。”
时默轻轻戳了戳乔衣的美人尖,“我本来不想和人说,是小田忍不住跟朋友炫耀,不知道朋友转手把视频发出去了。你呀,我告诉了你,你可以安心了,笑一个吧。”
乔衣心跳加快。
原来不是她,还好不是她。
可就算不是她,时默也被曝光了。
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知道时默本人是谁,只有她一直傻傻地蒙在鼓里。
她大着胆子问:“大家都知道你吗?”
都知道你是时脉吗?
“知道。”
时默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气势忽地改变,就好像穿着的居家服是出席晚宴的华服,双手交叠的姿势还有几分优雅。
乔衣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乔言商和钱婫都痴迷过好一阵的电影,是时脉退圈前拍的最后一部,也是因它夺得金芝奖。
片名叫《东风》,古装群像电影,时脉扮演的女主角是庶女,身世坎坷,一路挣扎着挤进帝王家,用不输当时皇子们的权谋进行复仇,感染了志同道合者,最终动荡民心,成为关键的引线,瓦解了一个日薄西山的傀儡帝国。
时脉原先多年走的都是清纯温柔路线,但《东风》中的她有鲜明的爱恨痴缠,故事格局宏大,人物设定也富有骨血,可以说是她演艺生涯中的重要尝试和突破。
尽管获得奖项不久后,她便激流勇退,再无后文。
而时默肃穆的神情,像极了女主角阿琅在夜宴上动用第一个计谋前的从容果断。
细看之下,又有些许不同。
时默现在的表情并非充满算计,反倒很是慈爱。
慈爱?
被拉到沙发上坐下的乔衣,又被时默摸了头。
半年间一直卡在1米65的乔衣觉得再这么被摸下去不太会长个儿了,可她想长得再比时默高些,这样可以把对方圈起来,时默还可以坐在她腿上,靠在她怀里。
时默的话打断了乔衣的胡思乱想:“很早之前收徒时就告诉了他们。我也有错,一直以来为了避免麻烦,没有告诉你我就是时脉。”
脉与默读音相同,乔衣却听懂了。
她恍恍惚惚地听时默给她道歉,语气柔软还带着不算轻快的笑,心想不开心的时候都那么温柔,不知道真正动怒起来又是副什么模样。
在走之前想看时默发发脾气,乔衣觉得自己这个愿望有些扭曲,说不上来的奇怪感。
可时默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脱掉了自己的“马甲”,对乔衣而言已经是个超出预料的惊喜。
她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时默是前影后的事实。
如同踩在云端上,明明已经到达,却看不清真相之后的真相。
时默对她说:“那时你对我坦诚相待,告诉我你的事,我却没有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你。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补偿我瞒着你我的身份,只要我知道的,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三个问题,正是《东风》的女主对挚友许下的承诺,用她三个问答,保对方一世安宁。
原来时默是这么想的。
就像擦拭了山洞里捡来的灯,出现了神明,让人许下三个愿望,是诱惑也是宽慰。
时默的气息在乔衣耳畔缠绕,眼前人不是假的,就靠在她手边,咫尺的距离,却像随时要飞远。
乔衣已经想好第一个提问了。
第二十六章
乔衣记得自己年幼时常感冒发烧, 哥哥乔言商请假不去上学,和父母谎称病了,以此陪着她,悄悄送她去医院, 为此他没少挨打挨骂。
母亲让他少管这个累赘, 而乔言商嘴上答应, 下回还送。
有一次乔衣实在病得不行,乔言商背着她去挂针,还请护士把诊室大厅里的吵吵闹闹婆媳剧换成了央视某频道的民族舞, 调低音量。
他一边跟其他不满的病人道歉,一边握着乔衣没打吊针的手,告诉她马上就不难受了。
乔衣确实很快沉入了电视频道, 忘记病痛, 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民族舞。
那是乔衣看的第一支舞, 作为国宝系列宣传片开始前的预热,从舞蹈演员的妆容造型到舞蹈本身都有极强的艺术色彩。
年轻的领舞者作为领舞, 身着青花白底的衣裙从天花板上吊着威亚飞入一众舞者中, 像只骄傲的孔雀。
衣袂翻飞,招式从容又不失忘情,艳压全场后,她以极高的舞姿博得了观众经久不息的掌声。
乔衣起初已经淡忘了舞者的长相,只记得她手臂上被威亚压出的淤痕,和那双极有气势的眉眼。
如今再看时默, 几乎能将二人重合。
那时的时脉17岁,正是乔衣现在离开出逃的年纪。
她的容颜尚未完全长开, 而神情中却丝毫不显青涩与胆怯,一招一式, 与其说是起舞,倒不如说是刀光剑影中的放手一搏,也是她迈入影视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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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跳的最后一曲舞,充满了灼人的热情和渴望。
她因舞而生,因舞成活。
是了,尽管忘却了这么多年,乔衣突然记了起来,那一曲的名字叫什么。
乔衣傻傻地问:“《长风流水》是你跳的吗?”
这个问题本就有明显的答案,可她就是想问个究竟,也想让时默知道,她对她并不是全无了解。
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知道有时默这个人的存在,尽管不是同样的名字,可她就是她。
听到这个问题时,时默的睫毛不自觉地轻抖。
连这么久远的舞蹈还记着,这小孩儿却不记得她这个人本身?
如果不是两人同进同出了一段时日,时默几乎都要以为乖巧小白兔是心机大尾巴狼伪装的,误会乔衣是许病娇特地派来刺探她底细的。
小乔衣真的是有趣极了,不愧是她喜欢的人。
时默清清嗓,端庄矜持地应道:“是我。”
乔衣看着她,像看到了仰起脖颈,求偶时也依然高贵优雅的白天鹅。
这就是影后气质吗,和居家的时默到底有些不同,感觉掉了马之后,连架子也端了起来,一下子就有了距离感。
乔衣想了想,又问:“你真的退圈两年了吗?”
依旧是轻轻松松就能达上来的问题,时默点头,正色道:“真的。”
她有点着急,这个小漂亮怎么迟迟不进入正题。
两个问题换来加起来四个字的答案,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有句话一直盘旋在乔衣耳边,逼着她向时默做出提问,“你喜欢我吗?”
但乔衣没有这么问。
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
为什么要问时默喜不喜欢她,这太让人害羞了。
她几乎是慌乱地抓了根稻草,不假思索地问:“退圈是因为什么?”
时默这回长久地沉默,没给出具体的答案,最后只是反问道:“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乔衣看着时默。
即使在回避问题的时候,那双漆黑的眼也正视着乔衣,让让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时默又问了一遍:“为什么想知道?”
乔衣垂眼,不敢直视傲然逼人的双眼:“是你说,会知无不言,你不能反悔……”
她的视线落在时默的胸前,时默果然伸手,去碰颈间挂着的音符吊坠。
乔衣想,时默又开始思考问题了。当她开始思考时,总是去触碰这颗闪闪发光的小物件。当她思考,那就是她要说很多话的时候。
可时默并没有长篇大论。
时默没过多久便开了口,声音很平静:“这个不能告诉你。”
手却攥紧了音符,再没有松开过:“你怎么不看我。”
乔衣将反驳的话语咽下,不让我管,却想让我抬头看着你。
时默不愿意像约定好那样回答问题,果然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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