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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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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中和药味,他才肯喝。“说完三七又嫌弃冰糖加得不足,又将罐中所有的冰糖全部下进去,惊叹道:“每次我都要下足一罐,才正好合沈公子的味。”

    姜时愿见此眉头紧锁,这一罐冰糖加下去,怕是要甜齁了吧,不忍说道:“可这也太甜了吧。”

    三七摇头否定:“就这,沈公子还觉得淡呢!”

    姜时愿叹道:

    这沈浔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吧

    又平静地过了几日

    等沈浔体内的毒已经被完全压制,身子渐好的时候,姜时愿终于放心敢出一趟远门了,临出门之时,还细细委托三七仔细看着沈浔,千万要让他静养,不可下地。三七拍拍胸脯,自信主动挑起重担。

    姜时愿夸她能干,戴上幕篱,匆匆收拾后,便去往鬼市。

    今夜的鬼市有些古怪,守关的船夫不在了,街道上寒风萧瑟,除姜时愿之外再无第二人影。店铺破败,窗棂半朽,随风婆娑作响,之前的繁盛一去不返。

    姜时愿在荒凉的小径穿过,几日不来鬼市,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里的一切都好像被贼寇大肆洗劫过,白无常的‘阎罗殿’呢?还在不在?

    她不敢多想,马不停蹄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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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门‘嘎吱’,无风自开。

    佝偻的影子踩着摇摇欲坠的楼梯走下,白无常看着门前的不速之客,轻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来鬼市?你这娘子当真天不怕,地不怕。”

    “鬼市发生了什么?”姜时愿走入店中。

    “我还以为你勇气可嘉,原是不知者无畏啊。”白无常的笑意更深,阖上木门,警惕地扫了眼窗外,“姜姑娘运气还挺好的,竟然没有撞上典狱的人。”

    “典狱?三司六部各掌其职,从不敢越界执法,连府衙、户部司都放任不管鬼市,典狱凭什么?”

    “凭什么?”白无常呲了一嘴,“凭如今执掌典狱之人是魏国公,这城郊与汴京的一草一木,哪块地砖只要他想,皆可以踏足。他从不过问鬼市,不是他权力有限,而是他懒得管。”

    “关于他的威名,我已经听倦了。”姜时愿不客气道。“所以,典狱之人为什么要踏足鬼市?”

    “谁知道呢?”白无常叹气,“三日前,典狱司使大肆进入鬼市,挨着各个店铺搜查、查封,还抓走了了不少人,搞得这些贼鼠人心惶惶,都不敢再做生意了。”

    “挨个店铺搜查听掌柜的描述,典狱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又如何知晓?”白无常生了脾气,“你今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姜时愿将玉坠子搁在条案上,白无常抚摸着这通体碧绿的璞玉,摩挲着刻在上面的‘沈’字,掂了掂,欣然收下。

    “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沈氏后人收了尸,带回信物,那掌柜答应我的两个良籍户贴呢?”

    “急什么,我白无常言出必行,只不过伪造户帖,盖上真正的官印需要时间。三日后,你再来阎罗殿取。”

    “好。”

    两个户贴的事情落定,姜时愿感觉压在心口的巨石顿时轻松了许多,寻了个稍矮的凳子坐了下来。白无常将腿翘在桌案上,看向姜时愿的目光带了些许怀疑:“怎么?姜姑娘不着急走?”

    姜时愿反客为主,倒上两盏茶水,一杯递给白无常:“你可知道我那晚见到沈氏后人的死状吗,至今都吓得每晚梦魇不止。”

    “你就这点胆子?说来听听。”白无常饶有兴致。

    “四肢离体,被大刀砍去,一个琴弦嵌入他的脖颈里,勒得他面色青紫,还有他死时面相痛苦。你说这沈氏余孤死状太惨,都没能留有全尸,可见对他恨之入骨啊。”这些都是姜时愿根据那晚压在观音庙下见到的三具杀手死尸随意编排的,沈浔的‘死状’对应三位杀手的各个凶器。

    当然,她说此谎,是为了替沈浔打听。

    他究竟是谁?得罪了谁?才会被人追杀。

    这谎言惟妙惟肖,绘声绘色,真让白无常听进去了。

    他掏了掏耳朵,对姜时愿所言稀松平常:“这你就多思了,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夺命琵琶月无暇,无双刀客林枫,断肠药老都是一群被暗河养出的顶级杀手,遵命令行事罢了。要我说,沈氏余孤死得已经算轻松了。”

    姜时愿立马捕捉到关键,问到:“暗河?”

    白无常挑着无毛的眉头,“你连暗河都没听过?”

    他兀自压低了声音,“游走江湖的哪个没听过暗河,它可是这世间最神秘的帮派,它就像另一个见不得光的典狱。典狱缉凶办案,而暗河专门负责培养杀手,只要给足银两,它就能帮你杀死任何你恨的人。不少朝廷命官看似死于非命,其实都是死于暗河之手。”

    “当然根据刺杀目标的难易程度,这价钱也是天差地别的。”

    白无常敲着木桌,铮铮作响,“怎么,心动了?莫非,姜娘子也有想要暗杀之人。”

    姜时愿毫不掩饰地答道,“当然有。”

    白无常翘着兰花指,抿上一口清茶,懒散地问道:“谁啊,没准老夫还能帮你估个价,看看要花上多少银子。”

    “典狱之首,谢循,报个价吧。”

    女子声音清亮,底气十足。

    那茶水眼看着就要下了肚,却一哽,完完全全呲了出来

    白无常擦擦脸上的汗,“你可真会讲笑话”

    “我看上去是在与你玩笑吗?”

    白无常看那认真的神色,确定姜时愿没有寻他高兴,严肃道:“这世上不止你一人想要他的命,可是啊,从来没有人能进他的身。典狱也不是吃素的,高手如云,谢循手下六处更是深不可测,你要杀他,估计得三跪九拜请四‘绝’出山了。”

    姜时愿蹙眉:“四绝?”

    白无常目光沉沉地落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故意压低声量,“四绝,乃是暗河培养出的四位顶级杀手,他们四人手段各异,武功高深莫测,无人能与他们四位匹敌,只不过现在没人知道他们归隐在哪?”

    “四绝分别是谁?”

    “等等,有动静,赶紧走!”

    白无常竖起耳朵,用指尖戳破窗纸,觑见训练有素的一群玄衣使如同一张大网在鬼市散开,穿梭于大街小巷,衣袍上绣的雄鹰暗纹栩栩如生,眼看就要搜查到‘阎罗殿’。

    白无常嘘声,点着火烛,擒着姜时愿的腕子悄悄领到一处酒窖前,掀开锁扣,里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密道,他道:“你快走,要是你我之间的交易被发现了,大家就得一起进牢狱。”

    “快走!三日后,再来找我拿良籍。”

    也不知白无常何时修建的密道,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密道内阴暗潮湿,蛇虫鼠蚁阴暗爬行,窸窸窣窣,这不见天光的地方,让姜时愿联想到曾短暂住过一月的女囚。

    好在,这条密道很快就走到尽头。

    她推开木盖,跳出井坑,眼睛微眯,一时还无法适应重获光明的感觉。

    视觉暂封,唯能依靠听觉。

    她听见身后有位司使在唤她,“诶,前面那个,来鬼市干嘛的,停下来。”

    这运气可真是背啊

    刚逃出来就被抓了个现行

    她将幕篱压得很低,遮住大半张脸,低头快步离去,身后的脚步声追得更紧,大喊以示威胁“站住,你若再不站住,就休怪我拔刀了。”

    “站住!”姜时愿低头看见身后狭长的人影,一跃而起,影子倏然缩小几倍,她赶紧脱去幕篱,往后一丢,“啪”地一声盖在司使的脸上,撒腿就跑。

    司使脸上红痕交加,大怒,一脚碾碎幕篱,抽刀,恶狠狠盯着那道纤弱的影子,嗤道:“自不量力。”

    姜时愿也深知,她的两只腿,又怎么能敌过轻功疾行之人呢。

    她的挣

    扎,只是时间问题,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逃脱?

    忽然,一只手臂倏然从暗巷中伸出,揽过姜时愿的细腰,往怀中一带,不等她惊愕呼之欲出,大掌立马覆上捂住她的口唇。

    她带着疑问,试探出口:“沈浔?”

    姜时愿眸子微怔,心悸的慌乱还未消散,仰头看着一张全然陌生的脸,男子肤色黢黑,长满麻子,唯有那一双丹凤眼意外地跟这身相貌有些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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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伏在她的耳边说:“沈浔又是谁啊?从你的口中喊出别的男子的名字,我很不喜。”

    很熟悉的话,熟悉的语调

    好像听过。

    忽然她想起那句轻慢的语调,‘你的身体上有别的男子的味道,我很不喜’,是慕朝曾同她讲过的话。

    他又叹气道:“上次是谢循,这次是沈浔,何时才能轮到我呢”

    姜时愿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松开自己,定声道:“慕朝,好久不见。”

    慕朝双手环胸,依然是嬉皮笑脸的模样,只不过这幅借来的‘丑’皮囊笑起来差强人意,莫名地有种邪佞之感。

    他道:“姜小姐,好久不见。所以,你还没有告诉我沈浔是谁?怎么我不在你身边这几日,你的身边又多出其他我不知道的男子了。”

    “我”姜时愿刚想张口解释,慕朝将她抵到墙角,再次捂住他的嘴。

    他眉尾上挑,示意姜时愿,姜时愿斜眼觑见那名司使已经寻着她们的方向走来,再这样下去,她和慕朝都会暴露。

    危机感已经涌上心头,姜时愿警惕地觉察着司使的一举一动,而慕朝却置身事外似的,盯着姜时愿薄如蝉翼的窄袖下露出的那一截玉臂,欺霜赛雪,像润了水的璞玉,在阳光下几近透明。

    他笑了笑,道:“交给我。”

    随之,转身走出暗巷。

    那位司使放缓脚步,手持横刀,警惕地盯着周边。

    他是十分确定,那位小娘子就藏在这片区域中,倚着长年缉凶的直觉,他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暗巷之后,那是她唯一能躲藏的地方。

    他步步逼近,紧接着,暗巷此时闪出一道人影,他立刻挥刀砍之。

    等等,他的眼睛瞪大,惊恐地看着眼前人的面貌逐渐清晰,明显是个男子体型,穿着典狱统一的玄色劲装,肤色黝黑,麻子脸。

    哎呦,这不是同铺的兄弟,阿刁吗?

    司使揉了揉眼睛,吃惊不已:“阿刁,不是回乡省亲了嘛,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刁’:“这不是俺想大家伙儿了嘛,赶紧赶来和大家执行任务。”

    听着一口流利的方言,小司使倍感亲切,一拳击在对方胸口上,“讲情义!好兄弟!”,不过他又不敢忘了正事,拍了拍兄弟,“这暗巷就你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过别的人?”

    ‘阿刁’挠挠头,“没有啊。”

    司使眯着眼睛:“那你刚刚在暗巷鬼鬼祟祟干嘛呢,这么长时间不出来。”

    ‘阿刁’燥红了脸:“大解呢,肚子有货,但是”

    司使捏着鼻子,仿佛闻到了那股臭味。

    ‘阿刁’问:“兄弟你到底在找谁啊。”

    司使抱着刀,“一位行踪鬼祟的小娘子,可惜带着幕篱,没看清样貌,就知道穿着青衫。”话落,‘阿刁’立马指着东面,“你这么说俺就想起来了,那个娘们跑去了东面。”

    “谢了,兄弟。”司使拍了拍他的肩,不疑有他,立马追去,临走还不忘体贴地嘱咐‘阿刁’继续去卸货。

    等着司使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姜时愿才敢从暗巷中的草垛后起身,刚刚躲在后面,还在为慕朝担心,怕他露馅。可是经此一事,她彻底领教了他的画皮、仿人之术,语气、神态、口音就连至亲之人都分辨不出,怪不得大理寺迟迟无法缉拿他。

    只要他想,他就能幻化成任何人。

    “今日彻底领教了,原来‘千人面’并未浪得虚名。”姜时愿真心地称赞,递给他巾帕,让他擦汗。

    慕朝撕下皮囊,眉目低垂,长睫如蝶翼轻微颤动:“我说过不喜欢‘千人面’这个名字。”

    语气生分。

    姜时愿强硬递到他的掌心之中,展眉一笑:“知道了,慕朝。”

    语调清缓柔和,却强调了慕朝二字,听得慕朝眸底闪过一丝华然,立马转过身去,仰头望着青天。

    她看着慕朝发红的耳尖,心中诧然。

    他不是采花大盗吗,还会脸红?

    慕朝轻咳了几声,积怨已久的火气都说了出来:“小姐好狠的心,我明明都给你留了骨哨,你若遇到任何的危险,任何需要帮助时,第一时间都应该想到我。而进入鬼市的时候,你宁愿去找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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