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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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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的那臭小鬼,也不来找我?”

    “所以,其实你一直在等我,等我何时吹骨哨,何时想到你?”

    姜时愿只是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慕朝却支支吾吾,连忙道不是,又扯了其他有的没的,试图混淆视听。

    慕朝攥着巾帕,巾帕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他凑近嗅了嗅,笑道:“姜小姐,这条巾帕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作为这次救你的回礼,小姐休想再要回去。”

    姜时愿丝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之色,“果然,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

    夜色朦胧,庭院深深,杨柳堆烟。

    姜时愿再回到屋中,已经亥时了。

    三七等不到姜时愿,耐不住困意,已经睡下了。

    可姜时愿不知,看着窗棂那透出微弱的灯火,还以为是三七特意为自己留了灯。

    她掩门而入,屋里青灯幽幽,她带入的夜风猛然吹过,吹灭了唯一的光源。

    榻前立着个人影,正在用手抚平褥子的,她兴奋地跑到那人影,“三七,听我说,我们可以进京了”

    那位人影倏尔转身,二人的距离不经意急速拉进,昏暗之下,他们的视线又如有默契地相会。

    她能感知眼前人灼热的鼻息,和自己刚从屋外带来的冷意截然不同。

    心已察觉不对,笃笃加速。

    细微的气氛在沉默中蔓延开来,像是一股萦绕在四周的迷魂香,竟让她这时候不知所措,无法游刃有余地面对。

    是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如从前一样镇静自若呢?

    她开始反思自己,是从三日晚的沐浴施针开始吗?

    好像似的,那一晚她先打破了男女之间的禁忌,她先违背了‘非礼勿视’,而后又无法完全忘记那晚的画面,做不到‘非礼勿想’。

    尽管沈浔毫不在意,但姜时愿在意,还斤斤计较,开始有意避之。

    所以,二人之间的话题寥寥,姜时愿除了每日问诊,不再多提;而沈浔性子冷淡,寡言少语,也从不主动,二人一直维持现状至此。

    昏暗中,二人彼此相视沉默。

    本以为这份寂静会被无限拉长,出乎意料的是,沈浔先开了口:“三七睡下了,娘子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姜时愿疑道:“睡下了,这么早”

    沈浔的声音沉沉:“现已亥时三刻,是娘子晚归了。”

    姜时愿恍然,又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不睡?你的身子亏虚,还未痊愈,应当多注意休息”

    “我在等你回来。”

    沈浔的气息离她格外的近,近得让姜时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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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无措,疏尔,沈浔却放过了她,走至条案前,俯身点了灯,嘶嘶几声沙哑声后,屋内慢慢亮了。

    姜时愿,对镜擦了擦脸,正准备卸下耳珰,忽然觑到镜中沈浔的眼神一直停驻在她的身上,寸步不离,哪怕已经被她察觉,依然淡然自若。

    甚至她还能从他的眼神中品出一丝审视的意味。

    姜时愿有些不好意思,“为何一直看着我?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

    说罢,她透过铜镜,看见身后的沈浔慢慢踱步至她的身旁,慢慢俯身,低头凑近她的发髻,烛火投在他的眉眼上,落下浅浅的阴翳,导致姜时愿看不清他的神色。

    姜时愿端坐在镜前:“怎么了?”

    沈浔低

    声说道,“你今日出门遇到危险了可有受伤?”

    她错愕的目光和男子点漆如墨的眸子对上,不知沈浔为什么突发此问,但又转瞬想到今日在鬼市虎口脱险的经历,难道沈浔指的是这件事,可他又如何知道?

    莫不是他跟踪自己?

    不,不可能,自己特意吩咐三七留下,一是为照顾他的病体,另一层深意就是为了监视他的举动,沈浔归根到底是自己捡来的陌路人,是敌是友尚未分明,姜时愿怎能不多一层防备

    所以,沈浔究竟从何得知?

    沈浔似是看穿她的心思,直言道:“是我妄自的推断。”

    姜时愿冷声道:“说来听听。”

    “好。姜娘子有一个习惯,出门时都会佩戴幕篱,可眼下,幕篱没有被带回来。娘子心细如发,不是粗心的人,所以幕篱绝不可能随意落下。”

    沈浔声音很轻,但足以听得分明。

    镜中折射出的姜时愿听着一番推测,虽然面上未有大的表情,可瞳孔微扩,不由得移看沈浔。

    他的目光清迥,似乎要将她看穿般,接着说道:“娘子佩戴幕篱是为了遮面,既然是遮面,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轻易摘下幕篱。而幕篱前有白纱遮挡视线,又极为厚重,若带上它逃命,怕是多有不便又加上娘子今日亥时而归,我更肯定我心中推论。”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正中姜时愿的下怀。

    她当时逃脱追捕时,确实是感觉幕篱碍事,所以才会往后一抛,谁料正好盖在司使的脸上,这才侥幸绊住他的脚步

    仅凭着一个幕篱就可以推断至此,不得不说,这位沈公子有些过于明察善断了

    沈浔离她很近,目光不急不慢游离在姜时愿每一寸肌肤之上,近得她能嗅到他衣襟熏制的淡淡药浴香

    这番打量,就好似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审问。

    区别的是,沈浔的声音温润,“所以,这下该我问,你是否有受伤?”

    “你的问题只有这个吗?”姜时愿有些不可置信,“你不问我所犯何事,被何人追,为什么逃?沈公子不怕追我的人是京府衙役或金吾卫,不怕我是个畏罪潜逃的犯人吗?”

    “不问。”沈浔十分平静,“我只关心你是否受伤。”

    这话像极兄长的嗓音,也像极了兄长会说的话。

    这久违有过的关心如一场春雨,丝丝缕缕,温柔和煦,让姜时愿有些动容,她就算如今胆子练成铁铸的,外壳修炼再坚不可摧,她心中仍有一丝软处。

    她在这个世间已没有至亲之人,再无人会关心她是否受伤

    思及此,她微微红了眼眶。

    屋中点着朦胧火光,不合时宜的夜风还非要吹开窗牗,带来这刺骨的冷意,告诉她现实的冰冷。

    沈浔察觉到她的情绪,前去关窗。

    站至窗牗前的一刻,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姜时愿没有带回的岂止是幕篱,如果他没有记错,她的袖间应当还有一块绣着蝴蝶戏花图案的巾帕,可是他刚刚并没有看见

    幕篱是因为逃跑时不便才丢的,可巾帕不一样。

    或许他早该想到的,姜时愿应当是遇见了什么人,才能化险为夷,而巾帕就是报答救命之恩的谢礼。

    思及此,沈浔抬眸。

    果不其然,院子篱笆竹围外有一道黑影,观其身形,是个男子。

    他正在笑着朝沈浔招手,而另一只手上有意无意露出一角嫣红的巾帕,丝绸上绣的蝴蝶样式格外夺目。

    沈浔微扬着下颌,眸色冷淡。

    “咔嚓”一声,轩窗被阖上。

    第22章

    沈浔的清越的嗓音让姜时愿久违地想起来她的兄长。

    自从姜家遭难,这世上再无她的亲眷,她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存活在这此世间,她完全被仇恨裹挟,那些痛苦的回忆深似海,让她不敢再回头。

    冤未昭雪,她就如同个罪人,无颜再去想兄长。

    可是那回忆偏要一点点渗进来。

    以往盛夏,夏虫蝉鸣,姜时愿总是会坐在廊下静静赏月。

    每当此时,侍女南星总是喜欢趴在石桌上描摹姜淳的字迹,夸赞兄长的字笔精墨妙、笔走龙蛇。每每说着说着,南星总会羞赧地红了脸。

    至酉时,兄长下值后,也会来到小院之中,与姜时愿一起用膳。

    一起用晚膳,是兄长定下来的铁规,雷打不动。

    若是姜时愿没有等他,便要受家法惩治,去祠堂对着双亲的牌位跪上个把时辰。

    那时姜时愿总是不解,有好几次都忍不住饿,未等兄长,直接偷偷喊着南星开小灶。

    直至,有一日案几上的碗筷还未来得收整,就被姜淳抓了个正着,罚她去跪了祠堂。

    也是一轮明月披洒入祠堂。

    祠堂千百烛火明亮,冥冥青烟环绕。

    倩影笔直地跪在列祖列宗灵牌之前,脚下是南星偷摸送来的食盒,早已凉透。

    姜时愿不懂兄长为何要定下这苛责的规矩,都是家人,这亲情可是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呢。一辈子都要长久相处,还有无数顿晚膳可以聚在一起,怎么兄长偏偏与她计较这一顿?

    兄长对人温煦宽和,唯独对她这亲妹妹斤斤计较。

    姜时愿想自己也是有骨气的,决定硬气地想绝食一回,与兄长作对。

    可惜,南星送来的食盒里装满了她喜欢的吃食,正中她的下怀

    她又想,也罢,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还是动筷吧!

    姜时愿用背影小心掩饰着自己贪食的动作,守在祠堂外的南星掩袖捂笑,看见站在身旁的姜淳又羞红了脸,道:“大爷真的很懂小姐呢,咋家小姐可跟那些浸在繁文缛节中的大家闺秀不同,还藏着点任性呢。”

    姜淳双手环胸,看着主仆二人,微微一笑:“如此很好,姜府从不需要一个完璧无瑕的小姐,我的妹妹应该洒脱、自在,不被礼教、高墙束缚,她的心应该远出府邸、飞出汴京,完全凭着自己心意而活。”

    南星叹气,难怪小姐看似安分,实则反骨,原来全是被大爷纵的呀!

    可她挠着脑袋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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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如此溺爱小姐,又为何会因为一顿晚膳而对小姐生气?”

    时至今日,姜时愿才懂得兄长的苦心。

    兄长所气的从来不是一顿晚膳,而是伤感姜时愿的‘不等’。

    兄长害怕这世间世事无常,怕它如戏曲般转折反复,上一幕还阖家团圆,下一幕就分崩离析。

    变故太多,人命又太轻,你所重视之人或许会在转瞬之间就离你而去

    姜淳害怕再无一顿晚膳的时间

    害怕再也不能陪伴在姜时愿身旁

    咔嚓一声轩窗关上的声响,瞬间把姜时愿拉回现实。

    她顺着声音回望,才发现自己不曾注意到的细节,床褥整洁已经被人换过,暗角处的一箩筐草药已被分门别类地分捡好,还有那青色纱幔像极了兄长的那抹影子

    长夜漫漫,轻纱帐幔轻飘。

    “兄长”姜时愿双眸微红,千丝万缕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溃决,澄清潋滟的眸子溢满了思念情。

    她奔向了纱幔后的那抹影子,扑进他的怀中。

    也不知是否是突然地靠近,少女身上的清香馥郁,沾染上男子的冷香。

    隔着慰贴的衣衫和纱幔,两颗频率不一的心跳遥相呼应,姜时愿是激动的,心跳是笃笃不定的,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兄长’却冰得冷漠

    ‘兄长’虽任自己依在他的怀中,可她能感觉到以往亲昵的接触此时却夹杂着‘礼’和‘隔阂’,他的脊背僵直,温香软玉撞了满怀也不为所动。

    ‘兄长’是淡漠的,对自己了无回应,但又也不拒绝自己的逾矩。

    姜时愿心底生出

    了一丝荒诞之感,手背撩开轻薄的纱幔,敛起一道缝隙,露出纱幔后男子英挺的五官。

    他长睫垂下淡淡的阴翳,眉宇间冷若冰霜,居高临下地凝住姜时愿,嗓音清冷:“抱歉,姜娘子。是我,沈浔。”

    姜时愿好不容易燃起的一丝惊喜又幻化为死灰,眸中失色,默默地放开沈浔,“是我认错人了。”

    “我早认清楚兄长早已不在人世,又是谁害得兄长尸骨无存,背负谋害皇子的骂名,害得我姜家蒙受不白之冤”

    转身之时,忽然一道温热及粗粝的触感握住了她的腕骨,她垂下双眼,是沈浔隔着青色纱幔握住了她,阁内空间逼仄,而他掌心热意灼人。

    “娘子的救命之恩,沈某无以回报。”他促狭开口,粗粝的指腹微微摩挲着她的腕骨:“所以,姜娘子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承蒙娘子不弃,让我跟随娘子,愿化为娘子手中的利剑,愿成为娘子可用的一枚棋子。姜娘子剑锋所指之处,沈浔必定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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