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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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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冒牌货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司使大人,可否陪我演一出戏?”

    *

    翌日,融雪院中。

    天青微雨。

    “你们怎么也来了?”

    “余夫人你怎么也在这里?”

    余桃觑见方氏兄弟出现在她眼前,莫名有些心慌,方博文和方博学也同样诧异,双方不约而同开口,说出口的瞬间才恍然明白自己已经上了姜时愿的当,什么需要在夜深无人处密谈,都是扯谎,她就是想把众人集合在一起!

    融雪院中的勾心斗角,从段脩死后矛盾愈演愈烈,余桃整日闭门不出,方氏兄弟结伴而行,就是怕这藏匿在院中的杀手会突然跑出来再次杀人。

    惊、恐、惮交加,一念生死的弦时时刻刻绷在每个人心中。

    余桃熬得眼下青黑,怕死怕到整晚不敢睡。而方氏兄弟也没好到哪去,一惊一乍,疑心重重。

    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他们纷纷回头看去——

    姜时愿一身白衣站在段脩淹死的井口边,幽冷夜风吹着她的白纱和裙带起伏不定。

    月华如水,清月洒落,姜时愿就如一个长养在花丛之中的海棠,纯净洁白,眸光如稚童般清澈。

    方博文缩着身子,冷得发颤,“这么晚了,姜小姐怎么约我们来这里?”

    余桃:“阿愿,难不成你查出来了,谁是凶手!”

    听到这话,方博学双眸瞪大,觑向余桃,“其实我们有句早就想说了,杀害段脩的真凶其实就是余夫人,你吧。你可是他的夫人,是他在这院中最信任的人。唯有你能近他的人,也是你最有理由取他的性命!”

    “你血口喷人,段脩可是我的夫君!我为什么要害他!”谈到段脩的死,余桃就低低啜泣起来,看着她双眼已经哭肿成了兔儿眼,“守寡对我一个女子有什么好处?”

    “你知不知道一个柔弱女子活在这个世道有多难,你们就会嘴皮子一碰诬赖人!”

    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不惹人怜爱,一番妙语连珠,巧妙攻势,成功把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方博学堵得说不出话来,“果然不能和妇人多言。”

    “你说什么呢!”余桃哭声愈大,方博文也觉得阿弟过了,推搡了一下,示意闭嘴。

    姜时愿见不得有人落泪,柔声道:“别哭了,擦擦吧。”

    余桃福了福身,谢过姜时愿的好意,捏着白帕子一抽一抽地揩着眼角,哭意这才略微止住。

    就在此时,她又听到姜时愿冷冷说道:“但方公子说得没错,你最有理由杀了段脩,不是吗?你早就恨透了段脩,是不是?”

    她带着疑惑与惊讶望向姜时愿。

    眼前的女子虽然一如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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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温婉素雅,可眼下总有着说不出的压迫,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带着悲悯的共情,而是带有问罪的审视。

    “你胡说!”余桃慌了。

    姜时愿:“高门之女为了爱情甘愿下嫁一个卑微的仵作,这段故事美得就像是戏本子里的桥段,人人歌颂。可惜若在现世,这段故事并非佳话,而是‘假话’,满纸荒唐言。”

    听到此言,余桃开始止不住地发抖,张望周围,又听姜时愿拿出名册,晃了晃:“余夫人出嫁之时,余家百两黄金作赔。在你们二人成亲以后,你的父亲还每月初一按时派遣人送银子给段脩,这听着可并不像嫁女儿,而是拿出钱和女儿消‘灾’,而这个‘灾’就是知晓你秘密的段脩。”

    她不顾余桃愈发惨白的脸色,接着说道:“我想,你并不真的喜欢段脩,但奈何段脩手中有你的把柄,他以此逼迫你必须嫁给他,婚后还源源不断地问你拿钱。”

    “果然是你!”方氏兄弟勃然大怒。

    “就算如她所说又怎么样!”余桃被人拿捏痛处,忽然一改啜泣的模样,朝着姜时愿吼道,“我只要继续按他说的话活着,乖乖送银子就行了,为什么要杀了他!”

    “而且那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余桃字字咬碎了牙。

    姜时愿扯着她来到段脩的尸身面前,指着他右臂上三道微不可查的抓痕道,“还说你没有?”

    “三道抓痕而已?”余桃不屑地笑了笑,撩着自己耳鬓的碎发道,“你怎么证明就是我抓的?”

    “这便是证据。”姜时愿攥着余桃冷到发白的腕骨,示意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指甲。

    衣袖缓缓落下露出一双素手,十指尖尖均有浸染过凤仙花汁的痕迹,且每个甲面上都有用金箔粉勾勒出的牡丹图,这是眼前京中小姐中最受欢迎的样式,寓意争奇斗艳、艳压群芳。

    这事还是慕朝亲口告诉她的,说此事时还笑她连今年最新颖的款式也不知道,而她反嗤道,‘你竟然连这些闺阁之事也知道,不愧为大名鼎鼎的采花贼。’

    姜时愿冷声道:“金箔粉绘图,亮而精美,但有一个坏处,就是它的粉质极为细腻,遇风则散,当然一不小心碰到也会被抹去。而眼下你的食指、中指上的金箔粉颜色已经暗淡,你猜为什么?”

    余桃抖如筛糠,整个人僵直如木头一般,不敢觑向眼前的尸体。

    “啊!!在这!”方博学凑近尸体近窥,在伤口处发现细细的亮点,在月光下尤为显目。

    他指着这处,兴奋道:“这就是罪状,余桃还有什么能话说,真凶就是你!你百口莫辩!”

    “不是真的不是我!”余桃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软在地上,静静攥着姜时愿的衣带,求道:“我说,我说实话,但阿愿,你一定要相信我。那天夜里我没有想要杀他!倒不如说是段脩想要杀了我这是真的!”

    姜时愿缓缓蹲了下来,对上那双潋滟的眼睛,安慰道:“我相信你,但前提是你要将那夜的事情讲清楚。”

    余桃急忙比划,“那天晚上,段脩不知为何喝得酩酊大醉,发着脾气踹

    开我的房门,又是张口问我要钱,关键这次不一样,他开口就是要一百黄金。”

    “哪还有钱啊?我们余家早就被这个灾星吃空了,别说一百黄金,就算换成白银也拿不出了。段脩见我没应,大发脾气,掐着我得脖子骂我娼妇。我当时真的害怕他杀了我,情急之下,只好拿起手旁的烛台砸向他的脑袋。”

    “我我我看到他捂着额头,可那血还是一点点溢出指缝,一滴一滴”

    “我吓坏了,只好趁着段脩无暇顾及我的时候跑了出去,但我真的没杀他!”

    “一定要相信我,杀害段脩的真的不是我!我是想要他死,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他!”

    余桃跪在地上,那一声声语带柔弱的娇音卑微到骨子里,卑微地央求着。

    “休要听这位妇人胡言乱语,赶紧送她去报官!”

    “对对对,除了她还能有谁会杀了段脩!”

    方氏两兄弟已经坐不住,坚持要将余桃交出去,却又被姜时愿挡在身前。

    方博学不乐意了,歪着头,眼神直勾勾地锁定着缩成一团的倩影,勾唇冷笑:“姑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袒护这个杀人凶手?你是真的信了余桃的鬼话?”

    姜时愿眼珠微转,低声道:“我只相信死者尸体所传递出来的信息,以及我的推测。”

    “什么推测?”方博文问道。

    “假如余桃所说都是真的,她用烛台砸伤了段脩以后,趁此时逃出房间,那么段脩脑部受到重创后一定会流血不止。”,姜时愿接着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博文已经带了点怒意。

    “一个受了重伤、流血不止的人,能做什么?”姜时愿淡淡掀起眼皮,“难道不是寻人救他,帮他包扎伤口吗?这阁中但凡和医术沾点边的,除了我和你们兄弟二人就在没有别人了。”

    方博文刚想开口,姜时愿又提前松了一口气称都是猜测罢了,但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始终绕着自己和方博学徐徐信步。他仿佛被无数只眼睛裹挟在其中,在那些注视下,连自己鬓角滑落的汗都在被无限放大。

    方博文能嗅到姜时愿身上遥遥传来的兰花香,那香气甘甜醇厚,不妙的是,这香味愈来愈近,已经萦绕着鼻侧,这无言的压迫感愈来愈近。

    直至他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如鬼魅的声音:

    “这次段脩的尸身也是你们兄弟二人首个验尸的,但为什么上交的验状上少了至关重要的一项,以你们的能力,绝不应该会忽视那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方博学故作镇静:“哪项?”

    “段脩生前曾被人下过迷药,你可知道?”姜时愿冷冷道,琥珀色的眸子仔细审视着方氏兄弟的一举一动。

    方博学明显开始慌了,手指一下一下地扣着自己的腕带,嘴上不断地再说:“没有啊,我不知道”

    此时,其兄方博文倒还算得上平静,踹了方博学一脚,方博学便瞬间不敢再抖了。随后,方博文嗤笑了一声:“一次验尸的疏忽罢了,怎么,姑娘想以一次疏忽,就胡乱猜疑我们兄弟二人?”

    “猜疑也是要讲证据的。”他话说得缓慢,露出冰冷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呢?”姜时愿明显带了几分胜券在握的笑意,从袖口中掏出一瓶白玉小瓷,装模做样地举到方博文的眼前,“这东西你可认识么?”

    她往掌心中倒出一些白粉,指腹沾了一点置于鼻下,笃定道:“就是迷药没错,可令食用者昏迷不醒。但又不像鬼市中常见售卖的,这里的药材少了几味,倒像是懂些药理的人自己捣鼓的,这迷药主要是取自曼陀罗花和蓖麻子风干后,再研杵压碎成粉末。”

    “罪证在此,方公子还要继续嘴硬吗?”

    方博文随之一怔,带着些许诧异,沉默片刻。

    方博文记得他今早就要求方博学往那口井里倒了干净,怎么可能还在姜时愿的手中呢?

    思及此,他阴恻恻地扬起眉头,说道:“姑娘想拿一个假的来诈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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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可惜了,这瓶迷药不是我的,姑娘也绝对不可能是从我的房间搜到的。”

    “自然不是,不如说,这瓶是你的阿弟方博学亲自交给我的。”姜时愿笑意很深。

    “你胡说!你用假药诈我不成,又想要用阿弟来骗我?”

    方博文怒不可遏,扬起拳头,挥向姜时愿,但这结结实实的拳头却被阿弟轻松一掌接下,不仅如此,眼前的阿弟仿佛如变了一个人一样,笑意愈发扩大,转着腕,连带着他的拳头及肌肉一起扭转。

    “方博学,你干什么!为什么要保护她!”

    方博文疼得咧嘴,胡乱用右手再挥一拳,又被阿弟弯腰一闪,旋即抬手一绕,将他两手扼在背后,死死压制住。

    方博文只能被迫弯着身子,回拧着脖子,看见擒着自己的阿弟带着爽朗的笑意,朝着姜时愿迫不及待地邀功:“小姐,厉不厉害?我帮你了这么大的忙,小姐是不是该想着怎么回报我?比如”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笑意愈发深。

    话音甫落,方博文大怒道:“这么说,那瓶迷药真的是你交出去的!你这个缺德玩意,竟然为了美色,出卖你的兄长!”

    “混账!”

    “畜生!”

    “狗杂种!”

    方博文一次骂得比一次难听,脏话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咕噜往外倒。

    起初贼心已起的“方博学”还不甚在意,直至最后这旋昵的气氛被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脏话破坏,他再也忍无可忍,折了折眉头,带着阴笑地转过身来,撕去人皮面具,狠狠补踹了方博文几脚,叫嚣着:“有你什么事?叫叫叫。”

    方博文惊恐万分,喊道:“你不是阿弟,你是谁!阿弟才不会被美色所惑。”

    慕朝勾了勾唇,道:“我当然不是你的阿弟,只不过是你眼瞎分不清我和你阿弟,自然也就这般傻乎乎地把迷药交出来了。”

    “分明你是伪装成阿弟的模样,接近我!这个骗子!”方博文叱到,可倏然看见慕朝亮出腰间的蛇纹腰牌,瞬间没了声。

    这伪装成阿弟的人,竟然是典狱的司使!

    慕朝微微一笑,掰着他的五指,“啊!”,方博文吃痛得叫了出来。

    慕朝不以为然继续往下加着力道,语气幽幽:“说说说,瞧你还能怎么说!看本司使待会把你带去三处,带你亲自体验一遍十八狱的刑罚!”

    一听典狱十八狱,方博文彻底吓得六神无主,跪地磕头。不出几下,被雨水浸润过的草地初显血色。

    “别别别,司使大人行行好,我招!我也招!”方博文给慕朝连磕响头,敬如拜神佛一般虔诚,“当天夜间,段脩确实来找过我,他想让我们兄弟帮他上药,缝合头上的伤口。我当时也真的是想帮段脩,就让他进了屋。”

    方博文:“可我的阿弟却动了杀心,阿弟给段脩递来一盏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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