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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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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脖颈间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吻痕就会在此刻灼热、瘙。痒。

    这种感觉也总是牵动着她的心绪,害得言不由衷,害得她落荒而逃。

    诸多行为,看得是作为旁观人的袁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袁黎双手枕在脑后,跟着沈浔后脚走进他的静室内,挑事道:“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你别想瞒我,别以为我年纪小,看不出来。”

    “那天你从她的阁中出来的时候,脸上很明显挨了一巴掌,定是被她打了,而且她现在看到你就跑,想来非常生你的气。你怎么不去哄哄?”

    袁黎像个长者苦口婆心地劝着沈浔。

    而沈浔听着袁黎的话,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而后狼毫沾了点墨,匆匆挽袖提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

    须臾片刻,将狼毫搁在墨台上,将水纹纸一并铺开。

    沈浔看着自己提笔写下的名字,神情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漠视和孤傲。

    袁黎好奇地侧过头,只是匆匆一瞥。一张在上,其余三张在下。

    下面三张水纹纸上分别写着:顾辞、魉以及盛怀安。

    袁黎摸着脑袋不解其意,正当想看上面一张时,又被沈浔极快翻面盖过。

    袁黎问:“你为何要写他们三人的名字?”

    沈浔笑而不语。

    —

    午阳关前,马车停在关前。

    一声嘶鸣声引得行人纷纷侧目,两匹驾挽的雪驹抖着前蹄,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四面丝绸装裹,雅气十足,又富贵华丽。

    车前四周分明守着的是典狱司使,但马车上的御旗挂着的却是盛府的藏青青竹图徽。

    当姜时愿还没摸清状况的时候,一位司使侧身,恭请:“姜司使,沈司使,请吧,顾处在里面等着二位。”

    见姜时愿止步不前,司使又说道:“出关在即,时间耽误不得。”

    姜时愿黛眉微蹙,虽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想着顾辞应该不敢如此放荡行事。

    姜时愿扶着沈浔的手,踩上脚凳,钻入轿中,沈浔紧随其后。

    紧接着姜时愿面色一白。马车内宽大开阔,漆壁下皆设了软塌和椅座,厢内博山炉中流香如线,吐出清雅的香气。

    一脸笑意的顾辞,坐在正中,翘着腿,恣意懒撒地呷了一口茶,而后淡淡开口:“姜司使来了。”

    他又转头问道位于下首的盛怀安和独孤忆柳,“向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介绍一下,这位在一处谋职也是在我麾下的沈浔、沈司使。”

    “而另外一位”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姜时愿道:“不如姜司使自己向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介绍吧。”

    盛怀安面色惨然,仿佛在此地撞见姜时愿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掌心搓紧膝上靛青衣料。

    独孤忆柳看着夫君鬓角生汗,掏出手绢,替他揩汗,细声问道:“怎么了,夫君?”

    顾辞出乎预料的安排,让厢内四人面色各异、各怀心思。

    姜时愿掌心发汗,顾辞究竟想干什么?

    她看着顾辞,冷着脸:“顾处,这是何意?”

    顾辞笑了笑,撑开手扇:“盛公子和独孤小姐正好同去洛州,本处只是邀着一起同行罢了,且独孤小姐在洛州也有根基和门第,彼此间正好有个照应,便于查案。”

    “盛公子和独孤小姐二人与沈府要案无关,不宜同行,万一”姜时愿刚想出声。

    顾辞径直打断,“谁说的无关?姜司使何不问问独孤小姐?”

    第55章

    午时哨声已响,校尉移开哨卡,接过顾辞手上的文牒,招呼放行。

    车夫挥下鞭子,二马嘶鸣,马车径直驶离京郊外。

    姜时愿闷不作声,安坐下来,听着车轱辘碾过细砾的响声,深深吐出一口气。

    纵使她不愿与盛怀安夫妇呆在一起,可眼下既不能违抗顾辞的命令,又不能中途跳车。

    她和沈浔坐在一处,恰巧对着盛怀安夫妇,她看着独孤忆柳贴心地给盛怀安揩汗、倒水,心里五味杂陈。

    独孤忆柳似乎也察觉到了姜时愿的视线,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道:“其实我的手里有些关于沈府的线索。”

    “什么线索?”姜时愿微微蹙眉。

    姜时愿低头沉思,她走前曾在典狱翻阅过八年前沈府灭门惨案的卷宗。

    当年,一夜之间,沈家上下百人惨遭灭口,就连妇孺长者也未曾放过,死状凄惨,大雨冲刷一天一夜才洗净青砖上的血色。

    且杀手行凶之后,一把火将所有证据都给烧没了,几乎没能留下什么的线索。

    而沈浔,唯一还活在世上的沈氏后人,当年也是因为鲜为人知的花魁之子的身份,才侥幸逃过一劫。

    可惜,或许还知晓当年案件隐情的沈浔,被她从观音庙救下时,不知为何也失去了记忆。

    沈府之案难度极大,几乎断了所有的线索,陷入僵局。

    而如今独孤忆柳却说有新的线索?

    独孤忆柳接着说道:“其实具体掌握线索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舅父,独孤遐。”

    “你们也知道独孤家的根基在洛州,独孤之所以能成为八大家之一,是因为掌握着洛州所有的盐务、石矿、漕运,当然这些年来家业一直都由我的舅父代为打理。”

    “舅父听说顾大人奉国公之命严查沈府灭门一案,遂给我寄来一封家书。舅父听闻典狱找到了飘零在外的沈氏之后。”说罢,独孤忆柳看向沈浔,继续说道:“舅父说只有见到沈浔公子,才愿意把线索告知。”

    竟然是为了沈浔来的?

    姜时愿闻言颇为诧异,道:“沈浔身份特殊,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此时不宜出头,你的舅父缘何要见他?”

    独孤忆柳道:“其实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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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公子的人,准确来说,并不是舅父,而是舅母。”

    “我的舅父信上坚持说,一定要见到沈浔公子,才愿告知。”

    姜时愿微微蹙眉,这事更为奇怪了,缘何一定要见到沈浔,才肯开口。

    马车颠簸,才出发不过半日,独孤忆柳就胃内酸胀,预想呕吐,姜时愿遂让车夫停了轿子,同时向顾辞征求道:“路途颠簸,大家赶路也累了,不如稍作休息片刻,顾处看行吗?”

    顾辞点头,对沈浔说道:“甚好,我也有些话正好想与沈司使单独聊聊。”

    沈浔正欲掀帘而出,又被时愿担心地捏住衣角,沈浔转身安抚,声音温柔:“阿愿,别担心,仅是聊天而已。”,闻言,姜时愿抿着朱唇,一番纠结后才松了手。

    其实她也多少猜出顾辞点名要自己协助查案定有别的谋算,所以此行处处留了心眼。

    等姜时愿回神之后,猝不及防地与盛怀安的视线相碰。

    盛怀安虽然搂着独孤忆柳,可目光一直落在姜时愿的身上,他的眼神又伤又凉,甚至还含着些许怨怼之意。

    姜时愿很快避开他的视线,转而替独孤忆柳搭脉,独孤忆柳身子无碍,只是有些晕车之症,胃涨不适,若能吃些酸津的吃食会好受些。

    闻言,独孤忆柳遂交代盛怀安去前面路过的珍货阁买些酸梅回来,盛怀安沉着声应下,临别时,还恋恋不舍地回头望了姜时愿一眼,脸色黑得如同能抹出一手锅底灰来。

    如今,厢内只剩下来了独孤忆柳和姜时愿二人。

    姜时愿微笑道:“如今盛公子走了,独孤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闻言,独孤忆柳就甩开姜时愿的手,扯着袖子不忿道:“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给谁看,瞧得我作呕,偏你这狐媚又故作清

    纯的模样,偏惹男人们的喜欢。”

    “所以,独孤小姐早就认出我了?”姜时愿淡淡道。

    独孤忆柳闻言,冷哼一声。

    起初她并没有将那日在甜江月前发生的冲突放在心上,若不是察觉自从那日之后,盛怀安便对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心绪低沉,且答非所问,连着态度都淡了不少。

    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更何况还是对自己的枕边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出夫君的不对劲?

    直觉告诉独孤忆柳,一切的祸端就起源于甜江月,在盛怀安遇见那位陌生女人之后。

    而后她委托老嬷打听才知,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高门贵女,姜时愿。

    眼见独孤忆柳不再掩饰。

    姜时愿随之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所以独孤小姐特意随行洛洲,并不是为了协助查案,反倒是为了冲我而来?”

    独孤忆按着眉心道,双眼微红:“既想提点你别妄生歹念,也是想测测怀安的想法。姜小姐也知道,我从年少时就一直仰慕怀安,更是在庙前立誓此生非他不嫁,你若想跟我抢,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紧接着,她看见姜时愿唇角勾笑,蹙着眉头问道:“你笑什么?”

    姜时愿刚想出声,盛怀安就掀帘而入,独孤忆柳揉着太阳穴,顺势软在盛怀安的怀里,声音娇软,求着盛郎喂她吃酸梅。

    盛怀安面色微沉,先是看了一眼姜时愿,又架不住独孤忆柳的求软娇意,只好应了她的要求。

    独孤忆柳下颌搁在盛怀安的肩头,盛怀安只觉得脸色发烫,心中鬼祟,不敢抬头再看坐在对面的姜时愿。

    姜时愿也深知眼前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都是为了做给她看。

    忽然,独孤忆柳声音细糯地发问道:“姜司使与沈浔公子是什么关系,瞧你们方才一同进来,且我方才还听他唤你阿愿,深觉关系非同寻常。”

    “怎么?姜司使,不方便说嘛?”独孤忆柳继续试探道。

    竹影细细,林间尽是新生的竹笋,清风拂面。

    沈浔回头眺望了一眼,已不见车马的影子,遂止住脚步,嗓音淡淡:“顾处,就走到这吧,已不会有人知晓你我之间的对话。”

    顾辞笑着背手回头,道:“沈司使想杀我吗?”

    风起影动,二人静默片刻。

    须知之后,沈浔笑了笑,盯着顾辞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顾处高看了,沈某万不敢存此杀心。”

    顾辞笑着从袖中掏出一把蝴蝶刀,交到沈浔的掌心之中,张开双臂:“我很确信顾衡和沈泰二人是你所杀,且你的武功深不可测,武学甚至在我之上,当然,我也更清楚你绝非真正的沈氏后人。”

    他笑着将一切和盘托出,仔细打量着沈浔的神情。

    可惜这个人隐藏得过于完美,完美到脸上一丝肌肉的调动都没有,就如同一副架空情感的躯体、无喜、无怒、无悲,也无惧怕。

    沈浔抬眸:“顾处说笑了,沈某不是沈浔,还能是谁?”

    “我起初也不解你为何要隐藏武功,直至你不惜危险暴露你是沈氏后人的身份,我方才恍然大悟。”顾辞绕着沈浔徐徐信步,“或许你的真实身份比‘沈浔’这个假身份还要危险,危险到不能让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知道,所以不惜铤而走险,继续以‘沈浔’的身份活着。”

    “当然我也知道,因为我察觉到了你的秘密,所以定不会留我活路,可我很好奇,你要怎么才能杀死我?”

    沈浔赞道:“顾处不去书肆说书,当真是浪费了这一嘴能胡编乱造的本事罢了。”

    “是不是胡编乱造,等到了洛州一切都将知晓。”

    “沈司使这般聪明,难道就没曾想过独孤遐为什么一再要求唯有见到沈氏后人,才肯透露当年的线索。”

    “顾处想说什么?”沈浔问道。

    “商贾间经商倒是常用这种手段,先验货,货物无问题,然后才会钱货两讫。”顾辞接着说道,“就是不知道沈司使经不经得起验?”

    顾辞虽嘴角噙着笑意,可面色渐冷,径直走在沈浔的面前,领着他的手,将刀口对向自己的脖颈:“沈司使,给你一句忠告,若你现在动手杀了我,或许结局还不算太糟糕,否则我一定会在姜时愿面前亲手揭下你最惨不忍睹、最不愿让她见到的一面。”

    听着姜时愿三字,顾辞感觉到沈浔神色一紧,虽然面色极快粉饰而过,可顾辞还是敏锐捕捉到了,他的笑容更加得意:“沈司使这样的人,怎么偏偏会有这样一个致命的弱点?”

    沈浔反笑:“顾处怎知阿愿是我的弱点,而不是我几世跪在佛前修来的福气呢?”

    顾辞闻言,笑声如雷:“沈司使就不怕你的福气会被他人抢走,转头就成了盛公子怀中之人。”

    沈浔问道:“那顾处赐我一法子?”

    顾辞:“我若是你,早就一剑除之而后快。”

    沈浔指腹挑开刀刃,举至日暮下慢慢翻转刀刃,锋尖的寒芒划入双眸也顺之映入眼底,一瞬分不清是刀刃倒映,还是他眼底乍现的杀意。

    片刻之后,蝴蝶刀在手中滑落,也顺势割破了沈浔的掌心。

    沈浔握着发颤的手指,略微惋惜地叹道:“刀是好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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