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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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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愿见此,赶忙上去搀扶,道:“晚辈扶您出去。”

    左相一怔,“老夫心领姜司使的好意,有内侍搀扶就成,姜司使还是留下来吃酒吧。”

    他又拍着阿愿的手背,摇摇头:“初来参加寿宴,怎么只顾独自吃席?”

    “老夫劝姜司使一句,虽然姜时愿任职典狱又掌一处,风光无限,无人敢不敬畏姜司使。但官场浮尘,莫学谢循承圣人赏识就蓑衣孤行,官场之上最重要的乃是人心,左右逢源、结交官员不是坏处。”

    姜时愿低头:“晚辈知错。”

    看着左相远去的背影,她心中微叹,由于燕王及她是罪臣姜家之女的缘故,满朝文武皆对她避之不及,她何必去自讨没趣。

    也好,她如今心思烦乱也无暇应付,她默默夹了块蜜汁莲子放入口中,软糯入味,香甜可口,想想是沈浔会喜欢的口味

    倏然,她听见身后两位官员正小声窃窃私语。

    “看来传言是真的,太子殿下确得了不治之症。”

    “何出此言?不是说太子在宫中的清道观修行,潜心为陛下及大庆国运祈福吗?”

    “可是今日万寿宴如此重要的场合,太子仍未出席。”

    流言真真假假,捕风捉影,姜时愿自然不会偏听偏信,但她却又想起一事。

    听兄长曾夸赞道太子殿下谦逊温存,节俭自持,文官钦佩其德行,武将敬重其谋略,兼具睿智之远见。年仅二十,便被圣人册立为储君,辅佐朝政。兄长常说能有如此德才兼备之储君,实乃大汉万民之幸。

    只不过,兄长却又欲言而止

    姜淳哀叹:“希望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兄长为何要说这话?

    莫非,太子真患恶疾?!

    正如两位官员所言,今日参见寿宴的皇子仅有礼王和燕王两人,不见太子。

    祁政和祁鹤两位皇子落位于龙椅下首,二人视线交汇,祁鹤修长的手指搭在淡青色小盏上朝着祁鹤微微一笑,温润如玉,而祁鹤视而不见。

    阿愿见此,莫名觉得这两兄弟间似有古怪。

    倏然一道苍老洪亮的声音响起,“恭迎陛下盛驾。”

    姜时愿跟着绯红官袍的文武百官伏跪而下,只见圣人身着金丝绣龙袍携着一女子步履从容地步入大殿,盛年之气,威严之气,皆在他的身上彰显,圣人端坐在龙椅宝座上,俯瞰群臣,微微颔首,身旁的掌事太监声音细锐:“平身。”

    庆帝面容俊朗,握着女子的手,相视一笑。

    此女未着朱红,遍身罗绮绣得也并非是金凤,应不是中宫皇后。

    她的面容明艳,灿若芙蕖,檀朱点朱,典雅端庄,低眉敛目间,眸色间浮动着点点光辉。

    好看,哪怕是阿愿活到如今,也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

    听闻贵妃明婌温柔贤淑,今圣眷正浓。

    阿愿想,能让圣人如此视若珍宝的样子,此女应是高贵妃。

    庆帝轻轻拂过明婌发髻间的珠花,明婌低头莞尔一笑,娇羞至极。庆帝亦是心头欢喜,牵起她的柔荑,对着群臣说道:“孤有两件喜事想和诸位爱卿分享。”

    “一是,今年大庆风调雨顺,黎民同喜,今伏望神佛继续护佑庆国子民,诛恶莫干,年岁康宁。”

    “二是,众卿皆知,孤膝下子嗣稀薄,日日礼佛,所求不得,而如今天佑大庆,高贵妃于三日前诊出喜脉,怀上了孤的血脉。”

    群臣大喜:“陛下洪福齐天、福泽深厚,以衍万世。”

    庆帝闻言大喜,遂令开宴。

    歌舞升平,极具韶华。

    欢声乐语,酒过三巡之后,一位绯衣舞女,罩着长长的面纱,手腕上套着银铃,玲玲作响,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

    群臣百官的视线都为之吸引,少女踏着婆娑舞步,纤足轻点,宛若翩翩舞动的蝴蝶舞姿优美。

    倏然,琴声直转急下,舞女的娇体随之越转越快,只教人眼花缭乱。

    就在此时,舞女的飘然两袖间抖出两团紫色的烟雾,烟雾如黑云般席卷而来,顿时浓雾弥漫在整个金銮殿。

    烟雾所触及之人,皆随着乐声倒下。

    一闻云烟,姜时愿心头微窒,大感不妙,以烟袖捂住口鼻,忙道:“有毒,快快逃出去。”

    百官仓皇逃窜,却不曾想金銮殿殿门死死封闭,尽管无数之人欲撞破而出,可殿门就如同沉重的青铜门般纹丝不动。

    舞女声音柔媚至极:“今夜谁也逃不出这金銮殿,都得死!”

    第86章

    五彩绸缎上的舞女纤纤细腰,褶裙转得愈来愈快,摆动之间,源源不断挥散出浓浓毒气。

    “这殿门怎得打不开!那妖女究竟施下了何等妖法?”

    “烟雾有毒!小心!”

    嘈嘈切切,人语纷乱,还有殿外无数禁军想要破门的兵戈之声。

    “诸位,保持冷

    静,重要的是衣袖捂住口鼻,切莫吸入毒烟,然后封住自己的迎香穴和天突穴,此法可以暂缓毒性的发作”

    哪怕姜时愿极力撕扯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可文武百官、内侍宫女的仓皇逃窜声将姜时愿的声音压得已经几不可闻

    姜时愿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人接一人倒地昏厥、口吐白沫,抬眼望去,唯有她一人还算清醒,但也快接近极限。

    姜时愿捂着胸口,喘息软在地上,这毒甚是诡异,虽她的头脑暂时还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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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晰,但四肢冰冷、麻木,仿佛丧失了所有知觉。

    明知危险临近,却让人动弹不得,如坠入冰窟。

    整个金銮殿浸日的紫雾之中,殿内之人出不去,而殿外的禁军也无法冲破殿门。

    这殿门似话本中被仙人施下了禁制般坚如磐石,无论内外如何大力破除,皆纹丝不动,隔绝殿内殿外两个世界。

    阿愿嘴唇也跟着抖了两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消散。

    倏然,惊雷劈下,一阵寒风宛若尖锐的剑气直接将大雨撕开,一分为二,锐不可当地直冲着金銮殿而来。

    一股强大的风力,从天降下,几乎要把殿外的百名禁军吹得人仰马翻。

    风声愈大、雨势愈大,殿门也被风声吹打得如花般乱颤,不再牢不可破。

    “天助!是天助!趁着天助,赶紧破门!”所有禁军信心倍增,一鼓作气,凝成一气继续破门,“三,二,一!”

    唯有禁军御统李斯一脸严肃,感受着不平的风声雨势,心念着:这绝不是天意,而是剑意!

    他望向高楼琼阁,青年的身影隐在密布的黑云之后,怕是金銮殿的殿门再不破,这身后的滚滚黑云即将携着风雨倾泻而下。

    “砰”得一声,如雷贯耳,殿门终于被撞开。

    舞女看到李斯的闯入更是大惊失色,低哑着嗓子:“这绝不可能这怎能可能!”

    风雨破门而入,点点寒意渗进来。

    一滴冷雨滴在姜时愿的额间,软睫微眨,朦胧睁开一道缝,她看见无数金丝软甲踏入金銮殿,她看着舞女和李斯厮杀起来

    禁军的步伐大马金刀地从她略过,扶起圣人、嫔妃、以及百官

    但却无人在意她的生死,无人留意一点仍卧在地上的她。

    阿愿了然,虽无怨念,但有遗憾。

    遗憾兄长的冤屈未能洗清,三七的死未能报仇,还有没能听见沈浔的回答。

    兄长常说人临死之际会看见至亲之人来迎她一起前往九泉,这样黄泉路漫漫,便不会有人再留恋前世、一步三回,皆能放过过往,安赴来生。

    所以,此时的她看见了抱着草药筐的三七,手执书卷的兄长,还有许久不曾梦见的阿耶他们都来接自己回家了,阿愿欣喜,慢慢阖上双眸。

    “阿愿!”

    这声音融雪玉碎,震得阿愿心口一紧。

    一道玄衣轻裘缓带携着凄风寒雨闯入她即将消融的视线之中,她被拦腰抱出金銮殿,冷意袭来,而很快那股冷意却被遮挡,她揽入怀中,感受着他的温度

    夜雨翻涌,风雨侵袭着两人,男子的浑身浸着水色,而他怀中的女子仍还安好,仿佛所有所有的雨似有敌意打在他一人的身上。

    冰凉的手指抚摸上沈浔的脸颊,沈浔一怔,听着她气息虚弱:“阿浔阿浔。”

    “没用的,我也学医多年,这毒诡异,我从未见过,怕是无人可解。”

    滂沱雨势中,沈浔抱着姜时愿,声音几近破碎:“不行,阿愿你绝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我也绝不会让你死。”

    “阿浔我不想再白费时间了,最后的时刻里我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你的怀中看着你。”

    风雨之中,此刻的沈浔如被折断双膝,敲碎脊骨,他无法呼吸,几乎窒息。

    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静、理智,不敢想象失去阿愿的后果。

    失去阿愿,“沈浔”此人的存在也就没有意义。

    他是个无名无姓、没有回忆过往、没有情感的人,他一度找不到任何活着的价值,唯有阿愿的出现才给他的存在赋予了价值,他从以护着阿愿性命无虞、还报恩情活着。

    后来他的还恩变成不可见人、不可被人知的爱意。

    他变得也愈发疯狂,也愈发歇斯底里。

    “不可以,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

    “就算天意让你死,我也会把你抢回来。”

    一滴水落在阿愿的脸颊之上,她的软睫微颤,伸手抹去,才见指尖湿润。

    这不是雨,方才的是冷的,而现在却带着温度。

    阿愿声音愈发软了下来,轻轻拭去他的眼泪:“阿浔,我一直有一种感觉,无论我怎么努力向走近你,你都在避我、将我远远推开。”

    “阿浔,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肯坦诚地告诉我?我只想求一个答案回答我,好不好,阿浔,不要再逃避我了。”

    两人的目光在此刻相撞、交融,良久之后,沈浔哑着声:“阿愿,活下来,我会告诉你。”

    姜时愿的身体愈发冰凉,气息奄奄,已入昏厥,如琉璃盏般轻轻一碰就碎,甚至已经没有丝毫时间留给他

    夜色浓郁,沈浔抱着阿愿闯入典狱之中。

    幽红残烛,庭柱陈旧而朱红漆退,晦暗深幽。

    面若慈祥的观音双手禅坐,垂眼怜悯着两个相依的灵魂。

    生死纠葛不断,理不断,情还乱,坏在两个不该动情的人却皆有了爱意。

    陆不语、陆观棋闻讯而来,看姜时愿面色惨淡如霜,呼吸凝滞,脉搏空虚无力,再看其脉络青紫,毒气已然攻心。

    怕是姜时愿一只脚已经迈入鬼门关

    典狱的医官来来去去,皆对姜时愿身上诡异的毒束手无策,叹气摇头,就差明说准备后事。

    沈浔全无以往的温和,眼神中全然杀伐之意:“你胆敢再说一遍?”

    医官承受着盛怒,战战兢兢,身子几乎发软。

    “沈司使,冷静,冷静。”此人的沈浔完全不受控制,连陆不语心里都怕,但还是强忍胆颤劝道。

    沈浔冷冷抬眸,话含愠意:“典狱的医官不行,京城中还有其他医师。京中的医师不行,就去寻整个大庆的所有医师,一个一个都请来,总有一个能治好阿愿。”

    “是是是是,我这就去请。”陆不语忙不迭说道,又被陆不语喊住:“沈司使,你这是在白费时间。”

    “万岁宴上的所有人皆染此

    毒,圣人也危在旦夕,就连太医院的医官们皆束手无策。“陆观棋尚还能理性分析道,“此毒非同寻常、闻所未闻,就算请了再多人也是无用,无人可解。”

    话落,一息之内,沈浔已经临近陆观棋的身旁,扼着他的脖子,抵在墙壁上,“陆观棋,你说什么?”

    陆观棋面色紫黑:“沈浔,你瞧你如今是什么样子?”

    “暴戾、失控。”

    “你少说两句,兄长!”陆不语在一旁提心吊胆。

    而陆观棋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连你都不冷静,还有谁能救姜司使!”

    他看着沈浔,一字一句:“冷静下来。”

    陆观棋的话一下点醒了他,沈浔慢慢卸下自己的手劲,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沈浔想,陆观棋说得没错,此毒更似隐秘的杀招。

    今夜万寿宴突生变故,圣人及百官皆凶险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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