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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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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去哪?”慕朝看着沈浔远去,心生不妙。

    *

    姜时愿素来注重仪态,伸手扶了下云鬟雾鬓间的玉璧簪,又顺了顺腰上悬挂的环佩,嗅了嗅衣襟上的一抹桂香,不浓不淡,这才下轿,来到朱雀门前,验明了公验又接着搜了身后,禁军这才放她入皇城。

    御道之上人来人往,大多是鲜衣着璟的权贵子弟亦或是垂首快走的宫女侍卫。

    但姜时愿很快就觉得不对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她刚迎上一位小宫女的视线,宫女飞速地低下头躲开了。

    姜时愿原以为是她的衣裳朱红鲜艳,惹人注意,亦或者是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直到她迷了方向,唤住一名内侍问路,那内侍如临大敌,并未仔细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在地上了磕了几个头,便向失了魂儿般离去。

    姜时愿有些懵懵的,一连喊住了几位内侍,皆是如此,他们见了自己就跟遇见鬼神般惶恐不已。

    也因此,她迷失在偌大的皇城之内,兜兜转转,在经过一片林道时,和一仗御辇狭路

    相逢,两位红装绿裙的宫女执灯在前,四名内侍肩抗御辇,还有两名在后焚香执旗,彰显皇威。

    宫中仅有贵人才有资格享有八人仪仗和乘辇资格,姜时愿想也没想退避三尺,退至朱墙,微微福身。

    谁料仪队竟然在她面前生生停下,她心感诧异,终于抬头觑向辇台之上、珠帘相隔的贵人。

    男子正襟危坐,身披薄大氅,氅上有金丝线绣着玄色蛟龙。

    姜时愿看清此人膝上的左手虎口处有条长疤,连忙跪下。

    而辇台上的人发声:“好久不见,你可知本王是谁?”

    姜时愿抬首迎上他的目光,答道:“燕王殿下。”

    圣人膝下有三子,太子、礼王以及燕王,其中燕王为当今圣人的第三子,也是最不受圣恩眷顾的。

    世人对燕王不受宠的原因众说纷纭,一是说他生母出生卑贱,从前不过是个在御前奉茶的宫女,出身卑贱;二是说燕王骑射虽好、但不通文墨、政法,圣人觉得他难以继承大统故而冷漠。还有一说,更为怪异,说燕王出身时天降异像,黑云席卷,乌鸦围城皇宫,是以大凶之兆,圣人最信天命之说,故而冷落此子。

    姜时愿:“世人皆知燕王殿下武艺超绝、熟读兵法,又有爱民之心,六年前蛮族来犯大庆边境,是燕王殿下主动向陛下请命出征边塞,这手上的疤也是在击退蛮兵不甚留下的。”

    “还真是对本王了如指掌。”燕王祁鹤因为自幼习武的缘故,所以生得剑眉星目,长相戾气偏重,甚至连语气之中也稍带戾气。

    姜时愿察觉不对,答道:“臣女不敢。”

    祁鹤:“你们姜家之人一个两个都对本王了如指掌。”

    姜时愿一怔,她猜出燕王身份也是通过贵人待遇及独有的特征缩小范围。

    但她和燕王从未见过,燕王又是怎么认出她的呢?

    祁鹤歪着头,神色凉凉:“问你话呢,有什么是你们姜家之人不敢的?”

    姜时愿心有微窒。

    “本王身上一共有两道疤痕。一道是左手虎口处的疤乃战场上被蛮兵所伤,还有一道”

    祁鹤侧头看向她,“还有一道疤在本王的心口处,是拜你的兄长所赐。当年太医说,若是姜淳的手再准一寸,劲再狠一点,如今本王怕是无能在今日活着跟姜司使说话”

    姜时愿汗流浃背,为兄长辨白:“兄长绝不会做这种不忠不义之事,这其中定有误会!”

    “什么误会?难不成你觉得是本王在说谎吗?”

    “本王当年也就是信了你兄长的衷心!”祁鹤的眼神恨不得生生剥了她,“姜淳故意成为本王的幕僚,接近本王,就是在等着合适的时机要了本王的命,不是吗?”

    “本王还记得那日是你的生辰宴,姜淳却说有要事密见本王,本王允了特意邀他在金云殿一叙。姜淳知道本王不甚酒力,特意灌本王薄酒,趁本王疏于防备之时,刺杀本王!”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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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不是接到燕王密令才赶赴金云殿的嘛,为何燕王说是兄长有要事密见本王?

    第85章

    “燕王殿下,当年怕是有人从中作梗!请您听臣女一言”

    “闭嘴!”祁鹤呵道,并吩咐手下的侍卫,“赶她出皇城,本王不想在皇宴上看见她。”

    一声令下,侍卫抽出横刀亮在姜时愿的面前,“姜司使,请吧,不然莫要怪属下不客气。”

    “臣女不会走。”

    二相僵持不下,忽然一个苍老年迈的声音横插了进来,“姜司使如今是大庆三品官员,殿下怕是没有这个权利轻易赶她出皇城。”

    姜时愿循着视线看去,来人是一位年逾六旬的老者,头发半白,扶着黄花梨拐在红袍内侍的搀扶之下缓缓走来。

    虽然年岁已大,沧桑皱纹满布,但双眸不失威严,说话声音犹如洪钟。

    祁鹤态度终于稍显恭敬:“怎么?左相也想来横插一脚?”

    “不敢,老臣是为殿下着想,特来提点殿下几句。姜司使如今乃是魏国公手下之人,殿下不看僧面也要顾佛面。殿下若损了他典狱的颜面,魏国公一定会睚眦必报,届时在圣人面前还殿下一报。”

    “殿下刚在百花宴上惹得圣人大怒,圣人余火未消,殿下需得行事小心,莫要再有不雅之事传到陛下耳中。”

    祁鹤的手垂下辇台,一字一顿:“多谢左相提点。”

    “老臣不敢。”左相道。

    祁鹤蹙了蹙眉心,目光在姜时愿的脸上驻足片刻后,命人抬辇离开。

    姜时愿心急,欲开口留住燕王,却被左相眼神轻扫,不动声色拦下。

    等仪仗离开后,左相伸手扶起姜时愿,姜时愿低声谢过,“多谢左相出手相助之恩。”

    “姜司使客气了,老夫与你的父亲乃是旧相识,曾皆受教于澜山居士。姜兄曲高和寡,敢为人先,实在让我辈自叹弗如,老夫曾预料到他一定会平居青云,谋士天下。果不其然姜兄大小登科尽得,一路高升至宰相之位,只可惜他患有风疾,不治身亡。”

    姜时愿学医的其中一条原因,就是因为阿耶晚年头风欲烈,缠绵病榻,汤药搭配着膳用,依旧不见好转。

    幼时的她亲眼看着阿耶被疾病折磨得生不如死,却无能为力,

    谈及旧事皆是哀叹,左相面露慈悲:“而你的兄长也曾是老夫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可惜阿淳走错了路”

    姜时愿不曾知道左相和兄长这段师生情谊,闻言兄长点点滴滴旧事,指尖渐凉。

    紧接着,左相与姜时愿并肩而行,语重心长道:

    “你初入皇城,一定要学会明哲保身。有些事情,切莫心急,否则得不偿失。”

    “这也是老夫方才为何要拦你。”

    姜时愿知道左相暗指的是兄长冤案,福身谢过:“晚辈谨记。”

    “万寿宴即将开席,姜司使随老夫一同去赴宴吧。”

    *

    “公主殿下,陛下为您的婚事费足了心思,精挑细选出来的几位世家子弟您好歹也要过一眼,怎么能都不看就把画卷都撕了,这让奴婢如何向陛下交代?”宫女蓝月扶着永安公主缓步往金銮殿走去,心里焦急着自家主子的婚事迟迟落不下。

    圣人皇后娘娘不是没有给她想看过,饱读诗书者,公主嫌弃不够圆滑,武功盖世者之,她嫌是个莽夫。

    总之,永安公主一个也瞧不上。

    “因为本公主知道这些权贵子弟都长成什么德行,看了也是糟心。”祁灵萱深深叹气。“唯有一个能瞧得上几眼,但却是个花花肠子。”

    蓝月知道公主说的是盛家二公子,盛怀启,听闻此人貌若潘安,只可惜朝三暮四。

    “听闻盛家二公子还有一个兄长,名为盛怀安,公主要不瞧一眼?”

    “不要,他已经娶了独孤氏。独孤氏妇人心性,心思深不见底,又整日喜欢沾酸吃醋。本宫若嫁过去就要跟她同住一个府邸,本宫才不要日日看着一个恶心的人。”

    “且盛怀安之貌,还不至于让本宫降尊受屈。”

    倏然,祁灵萱的杏眸一转,忙让蓝月不要跟了。

    公主的命令,为奴为婢的又不好违背,蓝月很是头疼,望着宝安公主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可公主马上万寿宴就

    要开席,若圣人见到您不在,会生气的”

    *

    沈浔余光未瞥身后鬼祟的影子,眸光黯淡。

    一炷香前,他趁着夜色潜入皇城,又一掌劈晕了一位广华殿的内侍,穿其衣,冠乌帽,伪装内侍,混入其中。

    皇城中内侍数以千计,很多内侍终身未曾打过照面,哪怕他不像慕朝般会画人皮,只要伪伪装得当,应也不至于暴露身份。

    而眼下,事态出乎意料,他一路被人跟踪,尾随的贼人并不高明,步伐偏重,轻易就能被人觉察到,且也不会掩藏身形。

    应是个女子。

    沈浔琥珀色的眸子微眯,他最讨厌留下隐患。

    还是趁早除去为好。

    思及此,沈浔拐入人烟罕至的林荫小道上,甫一等那邵红的裙角飘至他的眼下。

    沈浔攻势已备,出手之际又接着看清来人袖口处的联珠团窠纹时,顿时化杀招为行礼,“小人见过宝安公主。”

    若是杀了公主,更会引火上身。

    沈浔无奈暂收锋芒。

    他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缓,祁灵萱听在耳中,心里竟然划过一片细细的痒意。

    沈浔躬身,又将头埋得很低,藏于暗处,怕被人看清相貌。

    谁料,他还对上一双极为灵动的杏眸,眸光华彩,没想到是祁灵萱也跟着俯下身子,仰着头瞧他。

    “你是哪个宫里的?”

    “小人是广华殿的。”

    祁灵萱眼睛也不眨地打量着他:“你说谎,本宫从未见过你。”

    “小人是今年新选入宫中的内侍。”

    “你还是在说谎,你若真是宫中之人,本宫不可能不知道。”

    “公主为何这么说?”

    祁灵萱咽了咽口水,略有羞赧,“因为宫中所有长得还算好看的内侍皆在本宫的手下”

    庆宫之人人尽皆知,永安公主好欣赏男。色,御前总管为投其所好皆会精挑细选模样尚可的人送去公主殿中,绝不会令沧海遗珠蒙尘。

    沈浔眉心蹙了蹙,看着祁灵萱双颊酡红:“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生得多好看?”

    他确实不知,皮相而已,也从不在意,但头一次觉得皮相害他不浅,竟是如此肤浅的理由害他露出马脚。

    “你生得这么好看,要真是宫中之人,早被本宫收入麾下了,还会放你在这做苦役吗”

    祁灵萱问:“所以,你究竟是谁?”

    “臣若说了,公主能替臣保密吗?”沈浔面孔暗含锋刃,出言试探。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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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危害父皇、母后及江山社稷,本宫发誓帮你守口如瓶。”祁灵萱嫣然一笑,“这是仅有我们两个人才能知道的秘密,是不是?”

    “多谢公主。”沈浔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典狱令牌递给祁灵萱,温声道:“那么公主殿下请记好,臣乃是典狱三处的云衢司使,奉魏国公之令调查密案。”

    话落,还不等祁灵萱开口,沈浔抛洒迷烟,齑粉如雾四散开来,祁灵萱两眼一黑,软在地上。

    远在典狱的慕朝,忽得打了一个喷嚏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又倏然一摸自己的腰带,发现令牌消失不见。

    慕朝:定没好事

    *

    华灯初上,金銮中歌舞升平,文武百官面前的金丝楠木宴桌上皆陈设着玉盘金碗,珍馐美味香气袭人。

    台上歌舞升平,舞女们在台上一挑一抖这飘飘如云的水仙袖。

    台下琴声汩汩韵味,宫女们手持琉璃灯笼穿梭其中。

    席间文武百官觥筹交错,互相敬酒,红晕上脸。

    琼浆玉液的香味与花香交融,令人沉醉。

    左相几杯薄酒下肚,似有些不胜酒力,以手撑额,似有哀叹:“果然是年老了,身子也跟着不爽利,怕是不能再饮。”

    “左相这是说的哪里话?”众文臣连忙道不是,“你老定能百福至臻、洪福齐天。”

    “老夫且出去透透气,诸位请继续吃酒。”左相心口微闷,颤颤握住拐杖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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