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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25(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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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循。

    谢循和祁钰的关系,超越君臣,更似挚友。

    但最后这层关系鲜有人知,甚至文武百官至今皆认为魏国公和太子素有不合,向来意见相悖,殊不知这一切都是为了演给他们和左相看的。

    陆观棋生怕谢循此时稳不住阵脚,着急进宫。

    他该如何开口规劝?

    主君现在可绝对不能进宫,左相视太子为眼中钉久矣,恨不得他早些命丧黄泉、大权旁落。如若谢循此时进宫见祁钰最后一面,定会左相安插的眼线察觉端疑,接而怀疑他的“忠心”。

    所以,如今的主君不仅不能面露哀色,还要对祁钰的将死拍手叫好,喊着大快人心。

    陆观棋正欲上前劝诫,却被姜时愿摇头示意,制止道,“他不会的”

    她能感同身受谢循的痛苦,却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循玄衣墨发,依着朱栏,与这浓厚晦暗的夜色相融。

    谢循抬首眺望着北面的皇城宫阙,指尖摩挲过腰间祁钰曾赠于他的玉玦,睹物思人。

    棋差一步,输赢未定,故而黑白两子依然对势而立,不可松懈。

    只是谢循从未想过,连见祁钰的最后一面都要受制于人。

    谢循自诩权谋算计,谋略高深,可至始至终却从未救得了任何人。他救不了,被左相玩弄于股掌的魉,被他要挟逼迫的明婌,被他设计暗害的祁钰,还有他的阿愿

    他博了半生,从未有一刻如此挫败过。

    从头到尾,他,谢循,都没有走出过左相的棋盘。

    玉玦坠地,魂如心碎。

    而姜时愿却俯身拾起碎成两半的玉玦,一半交至谢循的手中,一半握在自己的掌心中,她的影子融于他的落影中,叠在一起,使得彼此不再显得孤独伶俜。

    她忽然轻声道:“我代替你去。左相认定你我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视如仇敌。我入宫面见他太子,他定然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相信我,我们定能赢下这一局。”

    灯火如昼,谢循凉如寒潭的眼里出现了一名女子的身影。

    此刻,他不再是孑然一身

    夜色如墨,皇城巍巍。

    姜时愿马不停蹄地进入皇城,找到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祁灵萱,祁灵萱见了姜时愿先扑入她的怀中狠狠哭了一阵,后听说姜时愿是为了再见祁钰一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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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哭到四肢发软,但还是带着她来到东宫。

    只不过碰巧,祁钰的寝殿之中还有一位客人,便是祁王。

    姜时愿和祁灵宣侯在偏殿之中,珠帘相隔,依稀听到了些兄弟二人的交谈。

    祁钰气音虚浮,如同他所剩无几的命数一半,奄奄将熄。

    “父皇年迈,久病缠身,不能再料理国事。而燕王虽英勇善战,但输在年轻气盛,做事冲动。”说着说着,祁钰强撑病体,拍了拍祁政的肩膀,“而世人都称礼王从善如流、礼贤下士,恩威并重,本宫走后,储君之位非皇弟莫属。”

    “皇兄可千万不要这么说,皇弟一直仰仗皇兄,不奢求储君之位,只愿皇兄身体安康。”祁政忙不迭说到。

    祁钰闻言咳嗽连连,呕出鲜血,“本宫已向父皇请愿,在本宫离世的七日后定有父皇的旨意降下,立皇帝你为储君。还望皇弟能爱护庆国万民,保我庆国疆土。”

    “皇兄臣弟并不负皇兄教诲。”祁政说得字字情真意切。

    祁钰挥了挥手,祁政噙着眼泪,磕了几个响头之后,拜别皇兄,离开东宫。

    这时祁钰的眼眸才望向珠帘之后,悠悠道:“出来吧。”话落,祁灵萱再也按捺不住半跪在榻前,扑入祁钰的怀中,哭着求着祁钰不要舍她而去,“皇兄你定会无事的我一定会让御医治好你,你不许舍我而去皇兄答应过我的,你还要送萱儿嫁人呢,绝不能食言”

    祁钰眼里满是不舍,枯槁的手抚摸着祁灵萱的云鬓,喉头攒动,“对不起,皇兄要食言了。”

    他又将目光缓缓移至姜时愿的身上,溢出几个模糊的音节,“灵萱性子顽劣,随心所欲,行事多有不妥,但本性不坏。如果日后本宫不在人世了,还请姜司使替我照拂一二。”

    他不再摆出储君姿态,微福下身子,“祁钰在此谢过姜司使。”

    “皇兄”祁灵萱哭到。

    “太子殿下切莫这么说,臣定当好好照顾公主。”姜时愿亦跟着行下大礼。

    而后只见祁钰招手唤着她来到榻前,他的双眸浑浊,嗓音微黯,问道:“阿循,他可还安好?”

    “魏国公一切都好,他无能来面见殿下,只能委托臣带给殿下一物。”姜时愿拿出一分为二的碎玉,双手递给祁钰,同时微不可查地红了眼眶,“魏国公说,来世还愿与殿下相遇相识。但不再以君臣相称只做对弈饮茶、共赏山河的知己好友。”

    火苗忽明忽暗地颤着,祁钰指腹摩挲着玉的边缘,笑了,“他倒还先记挂上本宫了。只愿本宫走后,他还能护自己周全。”

    “本宫全部都知晓了,阿循的前半生过得太苦,尝遍了世间辛酸冷暖所以”

    他忽地看向姜时愿,声音凄凄,“如果有可能的话,本宫希望姜司使能将心中芥蒂,将恩仇烟消云散。和阿循携手天涯,不再踏入这纷争之地,可好?”

    姜时愿沉默难言。

    祁钰微叹一声,又让祁灵萱跑去他书房暗阁中取一物交给姜司使,姜时愿见祁灵萱极快跑出正殿,转身问祁钰,“殿下要交给臣的是什么?”

    祁钰:“本宫希望姜司使永不会用到此物,平安顺遂。但此物可以防姜司使日后生悔。”

    “还有一件事情,本宫想告诉姜司使。”

    “殿下请说。”

    祁钰强撑着病体,忆起往昔:“这事情我也曾于阿循说过,我们至今都不知暗河所求是什么,为何暗河执意颠覆大庆王朝?”

    “本宫思来想去觉得此事或许与早已灭国的楚国有关。”

    “姜司使可还记得柒美人?”

    经祁钰一点,姜时愿想起来那座被圣人下令严封的冷宫,重重宫阙中,曾锁着一个美人。祁灵萱曾跟她说过,住在此宫殿的女子乃是曾独占恩宠的柒美人,也是掩藏身份的楚国余孽——璇玑公主。

    圣人知晓柒美人的身份后雷霆大怒,斩断情丝,那年柒美人死在了帝王剑下,而她怀胎十月生下的皇子也被圣人无

    情地勒令杀死。

    祁钰重重咳了几声,“本宫一直在想或许当年柒美人和父皇的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暗中偷梁换柱、送出京城。这也可以解释为何暗河执着于大庆皇室,或许左相的目的是想趁着京中大乱,扶持当年柒美人诞下的皇子登基,改朝换代。”

    “本宫有心力查此事,奈何时日无多。”

    祁钰面色苍白,斜躺在榻上,气息也随之渐渐微弱,“本宫死后免不了朝野动荡、血雨腥风,为了不让暗河有可乘之机,所以本宫才执意要父皇尽早再立礼王为储君。”

    储君之深谋远虑,令姜时愿无比动容,无比钦佩。

    精通医术的她如何不知道祁钰的身子已亏空殆尽,濒近极限,只不过祁钰不甘也不敢就此撒手人寰。

    姜时愿不愿再看他辛劳强撑,重重跪拜在地,双手交叠,“殿下如果累了还请安心离去,臣和谢循会继承殿下遗志,势与暗河不死不休,保大庆江山社稷不会毁于奸佞之手。”

    祁钰笑了,缓缓阖上双眼,唯留下一句肺腑之言。

    “一切全仰仗姜司使和魏国公了。”

    “殿下殿下”,姜时愿急忙去探祁钰的脉搏,可已无力回天,她跪在祁钰的身前拜了三拜。

    碰巧此时祁灵萱抱着锦盒归来,只见祁钰面容恬静,走得安详,她失魂落魄地步步走到祁钰身前,悄脸轻轻地放在祁钰的腿膝之上,泪水无声落下,咽唔着,唤着皇兄。

    怀中的锦盒咔嗒一声落在,露出一卷丹青铁卷。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时愿才抱着祁钰所赐的丹青铁卷走出内殿,步伐一深一浅,魂不守舍地缓缓移步走下白玉长阶。

    凄凉月色,满是哀伤,她俯瞰着东宫上下内侍宫女跪在青石板两道,悲恸的哭声此起彼伏,都是在为祁钰而哭。

    而姜时愿不敢回望来时路,默默留下两行清泪,为曾经的储君哀悼。

    事已至此,哪怕遍体鳞伤、满身血痕,她也得走下去,为了所有不该枉死的冤魂,为了无辜的庆国万民,为了他们的遗志所愿,她必须让着一切水落石出。

    哀钟遍鸣,夜震庆宫。

    姜时愿走出独上高楼,站在夜风最盛的地方,她的手中持一支骨白色的短哨,抵在唇边,无声地吹响。

    不消片刻,感觉到有人的临近,哨声戛然而止。她冷然转身,墨发飞扬,看着慕朝站在她的身后,听着他依旧温柔地问她,“小姐,唤我何事?”

    姜时愿看着他时,神色复杂,过了许久之后才徐徐开口:“我想问,你究竟是谁?”

    “小姐这是何意?”慕朝半张脸融于夜色,声音听不出喜怒,朝她走近,“我是慕朝,也是千人面。”

    而姜时愿也随着他的临近,轻挪莲步,眼神充满警惕,“我的意思是撇开千人面和慕朝的身份,你原本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如今我才想起来永安公主曾与我讲过一个密谈,你可想听?”

    “小姐请说。”

    “她说,楚国皇室中出过一名神秘的天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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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师有神通,能断人生死,巫蛊之术也是起源于他,而且听说此人有千万面相。”

    姜时愿仔细观察着眼前同样也有着千万面相的人,柳眉紧锁,单薄的脊背抵至冰冷的城墙上,借力才勉强站稳,“你为何会易容之术?为何左相他也会易容之术?”

    她的指尖冰冷,葱玉白指深入石壁的缝隙之中。

    “我为何没有早点想通,或许左相就是楚国皇室那名神秘的天师?”

    “而你慕朝的皮相变幻皆是师承于他。”

    姜时愿深深凝气,“你之所以潜逃躲藏入皇陵数年,或许就是不想叫人发现你的存在。而左相之所以愿意将易容之术传授于你,是因为”

    “是因为你就是当年柒美人生下的那位皇子,也是楚国最后的皇室血脉。”

    第123章

    哀钟遍鸣,夜震庆宫,昭告天下。

    哀痛的丧钟飘至内宅深处却格外得令一人心神陶醉。

    左相跟着钟声律动惬意地捻着手上的佛珠,眼角深深的纹路满是显露的笑意。

    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左相放下手中佛珠,问道:“影子,本相先前交代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他放眼看着来人跪在他的脚下,似笑非笑。

    谢循的声音无喜无怒,平淡如水,“依着义父的吩咐,三司六部半数官员都安插入了我们的人,各要员大臣的宅邸也已派细作潜入。”

    “大庆朝堂已成义父的囊中之物,只需义父一声令下,大庆就可换主。”

    左相捋着山胡须背过身去,负手而立,“本相已经得到密报,七日后狗皇帝会在文武百官及万民的面前册立礼王为新的储君。呵,七日之后,本相要让那狗皇帝亲眼看见他的大权旁落,江山易主,才不负本相筹谋多年、卧薪尝胆!”

    他蔑视着画像之上的帝王,放肆大笑,“我定要让他尝尝此生最痛的惩罚,让他也感同身受灭国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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