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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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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先拿了。”

    “那你恐怕真要白出了,我这书还不知何时编出来呢。”柳掌奇也开起了玩笑。

    柳乐喜得一拍手:“爹爹只管写新的,原来的旧稿就押给我了。我空闲多,正想找些事情做,我来给爹爹编出来。”

    柳乐说通了父亲,心里很高兴,不过一家人怎样都好说,面对董素娥却实在是为难。想起要去见她,柳乐的心沉了沉。

    再三拖延,终还是硬着头皮走进柳词的房间。董素娥一见她就要跪下,柳乐赶紧跨前一步搀住。江岚也急忙去拉:“这可使不得。”

    “太太快坐下,不然我可不敢呆在这儿了。”柳乐劝董素娥坐好,问道,“计伯父这一向可好?”

    董素娥双目流泪说:“哪能好,老大虽然回家了,晨儿还关着。就怕哪日我们死了,也见不到他一面。”

    “太太莫急,我没有忘了晨大哥。晨大哥一日不放出来,案子一日没了结,我就想一日的办法。你们二老千万保重身体,再多等几日,他一定回家。”

    董素娥哭道:“先前让你受了不少委屈,你别往心里去,看在晨儿……看在昔日面上,在王爷跟前说些好话,替我们求一求王爷。大恩大德,衔环结草报答你。”

    柳乐连忙劝慰,口上只管应诺,其实心里没多大底气。她怕家人担心,一直装出夫妻和睦的样子。此时,她也不敢向董素娥坦白:若不算蒙着盖头拜天地,瞥见他脚上一双赤舄,她最后一次眼睛看见晋王,其实与董素娥一样,就是那天晋王去计家,她们同被羞辱一场。

    她说:“放心,我一定和王爷讲。只是这几日实在没寻到机会,等我下次见王爷时,一定向他要个准话。”

    董素娥千哀告万恳求了一番,看柳家快要开饭,才急忙告辞,江岚苦留不住,送出门外。

    吃过午饭,柳乐又和母亲、嫂子、妹妹各聊了几句,就连和两个侄儿,她都有说不够的话,只是留恋不舍,不愿起身。正在憋着泪时,王府派人来说:“王爷令属下传话:王妃往来劳累,请多歇一日,明日未时回王府。”

    这真是意外之喜。中午那顿饭,因一直想着即将与家人分别,菜吃到嘴里都没滋味。眼下又多出一整日来,全家人团团围坐,好消消停停吃一顿饭,柳乐别提多高兴,破天荒地,她在心里念了王爷的好。

    晚间,江岚把她叫到身边,“你在那儿到底怎样?”

    “娘,我不是都说了么,好着呢。就是回来一趟不容易,总掂着你们。”柳乐把头倒在母亲腿上,撒娇道。

    “看你,还像小姑娘一样。”江岚摩挲着她的脑袋,“也是,总觉得你出门已经好久,其实真正过小两口的日子,又才几天呢。”

    柳乐不吭声,江岚把她的脸扳着,向眼睛看了看:“没偷偷掉眼泪吧?”

    “又不是远远离了家,不得回来,有什么好掉眼泪。”

    江岚叹口气:“你和娘实说,你心里头还难受吧,为了……”

    “娘,你别说这些话。”柳乐抬起头。

    “我不会对人说,与其你憋着,倒不如对娘说说。”

    “我没难受。”柳乐认真地说,“娘,晨大哥一直都是我的好朋友,他出了事,我心里当然着急。我一定想法救他出来,但等到他平安无事,那时我不会再记挂他,也不会悔恨自己离了他另嫁。”

    “那便好,计晨一家不会怪你,终是缘分不到罢了。你自己也要好好过,不然计晨心里会不安。”

    “我会的。我嫁王爷,并非因为他是王爷。他若不是,我还更高兴些。”柳乐轻松地说,脑中现出晋王修长、深邃、寒光闪闪的双目。她现在几乎想不起他的面貌了,除了那双眼睛。她加上一句,“毕竟他的模样很好看。”

    “你们小丫头的心思。”江岚笑道,遂又正色说,“我看王爷人挺好。虽说王府里规矩大,也不是专为你设的,他自己也照做。他们帝王之家,尤其还要讲脸面好看,对你至少面子上的尊重会有,至于里子,那得靠你自己。他们那种人生来就立在上头,不像咱们小百姓会体贴人。他体贴你少,你多体贴他,反正两人中间总有一个要辛苦些,有些事情你多做,别一味使性。”

    “什么事情?”柳乐天真地问,“娘总说到人家家里要百事勤谨,可是王府里那么多丫环仆人,什么事都有人做,轮不着我。”

    “不是那样说。”江岚慈爱地笑起来,“再多人,还是你们两个过日子。该怎么做,慢慢你就懂了。你只记住,他和你一样,也是个人,也是肉长的,也要吃茶吃饭,也想要一颗热乎乎的心守着。”

    柳乐点了点头。

    第30章 晋王散着发斜躺在坐榻上,一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把酒杯举至口边

    第二天,柳乐得陇望蜀还想多住一日,但午饭后,王府的车马按时到了门前,她只好挥别家人,回到王府,却依然不见那晋王。

    睡了一夜,柳乐早早起床,立即开工,拿出父亲的旧书稿,细细整理誊抄。中午吃过饭,她又坐在桌前,巧莺在旁帮手,时不时朝窗外瞅一眼。“这里真安静。”巧莺说,“好容易今天是个大晴天,出太阳了,姑娘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还不想动弹,你去吧,正好和王府的人熟悉熟悉,顺便打听一下……”

    “我懂得,姑娘放心。”巧莺立即说。

    一个时辰后,巧莺跑回来:“我都问到了:这王府大小一共六个门,王爷由哪个门进,哪个门出,从没个一定。所以除了跟在他身边的,里头这些人没法说清楚王爷什么时候是不是在府里。”

    柳乐放下笔,“府里总共有多少人?”

    “不多,可能还不到二百。现在府里做事的所有人都是王爷没醒来时太皇太后派来的,王爷醒来后,还是这些人,也没再添。所有丫环中最有头脸的两个是王爷书房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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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24-30(第9/10页)

    杏和小蝉,我去瞧了瞧,就是两个黄毛丫头,我都没法叫她们姐姐。她们倒是挺怕我。一说才知道,王爷刚醒那天,恰好是她们在旁边守着,才提拔她们去书房。两个人傻傻乎乎的,我问王爷怎么突然醒来,当时是怎么个情形,她们都不敢说。”

    “谁让你打听那个了?”

    “我这不是先套套话嘛,哪能上去就问王爷在哪儿,让人家怎么看姑娘?反正我都打听出来了,先前王爷刚好了时,就住在这边屋里,后来他有公事办,大概为方便,便挪去书房院子住,倒是在那儿的时候多,偶尔才回来。我假装左看右看,说这儿都是书,怎么住人?王爷又不是赴试的书生,还需彻夜苦读,她们该劝劝王爷,别让他再累坏身子。她两个说王爷睡在厢房,说王爷只要她们白天在书房,晚上不值夜,每日酉时她们便回自己屋子去,也不知王爷几时睡觉。我瞧她们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我就说:‘两位姐姐别笑话,我们姑娘初来乍到的,心里头惴惴不安,生怕哪里行错了。——你们瞧王爷这几日是高兴不高兴?’”

    “你让人家怎么看我?”柳乐斜睨巧莺。

    “姑娘放心,她们不敢,我就是瞧她两个没那些心眼才问的。她们说自大婚那日,还一直没见过王爷。这不就搞清楚了?王爷这几天白天不在书房,那晚上大概也不至于住在那儿,可见王爷根本就不在府里,倒不是有意冷着姑娘。”

    “他连王府都不回了,你说他不是有意冷着我?”

    “不是,不是。”巧莺赶紧说,“姑娘想,王爷不是刚从外头赶着日子回来行婚礼?恐怕真是有要事,还没忙完。”

    “他冷不冷我倒没关系。”柳乐一笑,又皱眉道,“只是他总躲着,我求他的事可怎么办呢?”

    “姑娘莫急,我想起来了,”巧莺拍拍脑袋,“我还听说后头有个好大的园子,先前没人去,好多地方封了,为了迎娶姑娘,全部修整了一番,还有几所新建的院房。——若只是做做样子,不真心器重姑娘,费工夫修它干什么,要不明日我陪姑娘先瞧瞧去?”

    “好,明日咱们去转转。对了,明日是十五了。”柳乐记起这是进宫请安的日子,“你去掌衣那儿问问,明早进宫,备了什么样的衣裳。”

    巧莺走后,柳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也没心情继续看书写字了。想起前段和家人在一起时的温馨热闹,便有忧烦还可暂时忘怀,再看如今,空屋冷壁,真是令人闷煞。

    她信步走出屋子,一路向后走去。院中打扫的丫环看见她,远远福身行礼,便避让开。这些人当我是什么,都怕和我说话似的,柳乐心想。但也好,若她们围上来,随处跟着,那她真像个囚徒了。

    那位晋王虽则不可理喻,但也绝不呆傻,娶她进王府,定有原因。柳乐一边走一边思索缘由何在。兵法讲究知己知彼,摸清楚了,才好和他“谈价议约”。

    本来以为他是见色起意,她还奇怪,因为京里比她貌美的大有人在,可现在看来并不是为色——这样最好,不然她成个什么人了?

    但她实在想不出,她身上有哪样特别之处能被晋王看中。

    就算是为着向长辈交代,随便娶一位,瞅准了她身份低,生不起事端——倒不是希望别人进这火坑,可说句难听的,从一般情理上讲,娶计晴不是更便利?何必顶着众人的指戳,置皇家颜面于不顾,非娶她一个二婚之人?

    想不通,索性先不想,横竖她已经把自己押上,该看他了,至不济,还有个鱼死网破。柳乐心里放宽了些,不知不觉走近花园,心道:巧莺说这花园为成亲修整过,别浪费他一番“美意”,我何不先去瞅瞅?心怀一开,也不及等巧莺,直走了进去。

    王府座在紫金山东南面山脚下,位置得天独厚,得以圈出很大一个园子。花园半借山势,高低错落有致,又有从山中引出的活水成溪成池,风景可爱,几可入画。

    较之皇帝宫苑的壮丽,此处要秀雅些,正合柳乐的喜好。园中有合抱的古树,亦有繁密的异草,冬时也并不凋零。这时候虽不是草薰风暖、春色欲就,却另有一种映花云轻、书叶墨淡之幽韵。但见亭台轩榭参差于湖石草木间,说不尽竹掩朱扉,霞入绿牖,檐钩新月,帘卷柳风。

    她慢慢赏景,愈看愈惊奇。这些天在前面正院见了那一座座画阁朱楼,高堂广厦,虽则也惊奇,也赞叹,但不过是惊奇赞叹而已。唯独此时见了这园子,实在是好,实在是羡慕。一时猛又停住脚:羡慕什么,现在我不就在这儿么,天天都可以来领略。这样一想,颊上热起来,低头向前走,仿佛朝四周多看一眼都怪心虚。可是不看不看,那些花木之幽香、鸟啼之婉转还只管叫清风送到脸前,不知不觉她的脚步又放缓了,心里不由想:等晨大哥翻案开释,再没有悬心之事,在这里倒也不是不能自得其乐。

    柳乐不识得路,顺着一脉清溪走,这时,来到白云池边——这是她刚取的名字,因为平贴于水上的桥是一块块白色的大石连成,石块表面很平,形状各异,边缘圆钝如云朵一般。她蹲在石板上瞧了一会儿金鱼,想着以后要带糕点来,惹鱼儿争抢嬉戏。一偏头,发现身边多了位不速之客。

    是只黑猫,全身惟尾巴尖上有一小段白色,人们称为“墨玉垂珠”的。猫儿凝然端坐,四只小爪挨在一起,尾巴优雅地盘在旁边,从背影看是位谦谦君子,可再瞧正面,几根毫针一样的胡子笔直地从嘴旁伸出来,轻轻抖动,黑亮得发出银光,那对琥珀珠般黄眼睛里的黑瞳仁则一霎不霎直对着塘里的鱼。

    柳乐伸手摸它圆圆的脑袋,见它不挠人,喜得抱起在怀里,低头用脸蹭着。“你真是个小乖乖。你住在哪儿,有没有人给你喂食?可不许抓鱼儿,我瞧瞧能给你找些什么吃的。”

    她抱着猫一路闲逛,一面留意着道旁有没有猫窝、食碗。再一抬头,面前又是一所院落:一道略扁圆、橘子形的月洞门,扇形匾额上草书两个大字——“折柳”。

    折柳表示惜别,放在这儿却显然是另一种意思。柳乐看着龙飞凤舞、洋洋得意的两个字,嗤了一声。

    她足尖一转,本想就走,可是门内插着花木葱茏、锦屏也似一面小山,之前在高亭上曾见西北方位有座山,想来就是此处。一瞥之下,总觉奇巧还尽在山后;况且门两边云|墙连绵,似比别处院子更大更深,令人顿起探幽之心。

    “咱们再瞅瞅里头,要是还找不到人要你,我就抱你回去养。”

    柳乐对猫说着话,步入月洞门,两面一望,右手边森森一片翠竹,遥遥望见林中石桌茅舍,静谧清幽。若春夏日于此烹茶弈棋,倒不失惬意,此时柳乐感到身上一件银鼠褂子有些单薄了,她把猫儿更紧地拥在身上,朝左面石子铺就的小路走去。

    走不得几步,脚下小路分为两股,一道从山边绕过,一道拐入山中。柳乐选了那道曲曲折折的,在山林间忽上忽下,正绕得不亦乐乎,道路却在一堵山岩前戛然而止。再一细瞧,原来岩上有大洞,叫一丛累垂的藤萝遮住了。洞口安着两扇大门,轻轻一推,应手而开,柳乐信步入内,走过短短一段穿廊,尽头一挂水晶帘,里面螺钿桌、云母案、白玉床、鲛绡帐,各样家什置放齐全,竟是来到了一间屋舍。

    屋内毫无潮冷之气,融暖如春,飘着淡淡的花果甜香,根本不似在山洞中。柳乐随即发现这是在洞内用木头搭建出的一座小阁。香与暖倒罢了,总有法子办到,奇的是屋子没有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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