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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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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等不了了,我心里急得很。反正我是什么也做不了,与其把它搁置在那儿,不若你先拿去瞧一瞧,若是可行,等我回来咱们就立即开始;若行不通——不,绝不会行不通。’”

    计晨停下,望着柳乐笑笑:“你明白牢狱的情形——那时是好说歹说才准我进去看他,不能呆太久,再说牢房里那么多人,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我答应了他,说我会先拿到图本,慢慢研究,绝不让他失望。

    “之后,从牢里出来,我立即便去了他家,向禹伯母要来了图纸。如禹冲说的一样,是个订好的本子,共有三四十页,每页上都有图,是拿界尺细细绘的,,图旁边还密密麻麻列了算式。一开始我看不大懂——也不是看不懂——要我说,不可能照那样子建坝,实在是太异想天开了。若是别人给我看这东西,我早就把它丢了,因为是禹冲兄弟,我又绝对信他,我想定是我太笨,没看明白。我心里不服,怕禹冲兄弟回来时取笑我,立誓要把它想出来,为此,我专门找来许多书籍学习。

    “学了一年,我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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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能赶上禹冲了,谁知再去看,还是解不透。就是这个时候,收到了禹冲的……我想,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这也算是他的遗愿。那以后,又过一年,终于叫我把建水坝的全部关节都想明白了——但那不是我自己的功劳,是禹冲在天有灵,帮我想出来的。

    “后面的事便是我方才所说,我把筑坝的思路和许多人讨论,被皇上听到,召我询问,你不知得着那个机会我多么高兴,甚至觉得……觉得要离开你也可以忍受。到了荥阳,水坝开工,所用木材石材皆与我的测算一致,谁料却被人说成故意算差,使得偷取工料有可乘之机。我重新再算,也是与先前一毫不差,后来派了精通水工之人与我对质,指出计算中的错误,我方才看出,照那样果然建不起水坝。

    “要说我是故意错还是无意错,我自己如何辩得清?所以迟迟不能脱罪,并非是我全然受冤屈。”计晨悲叹道,“怪只怪我学问不到家,还是想得错了。说到底我太没用,若是禹冲兄弟本人在,一定可以……”

    柳乐强自克制着,不把心中的难过显露到脸上来。“那个本子还在不在?”

    计晨摇摇头,“当日去荥阳时,我把它夹在其它书本中一起带去了。其实用不着带,那上面每幅图,每个字我早就都牢牢记在心里头。但我怕放在家里,你万一瞧见,怕要不好受。——谁知道去时在路上遇到大雨,当时急忙只顾着寻避雨之处,就忘了小厮背着书箱,结果被雨水灌进去,把几本书全都湿烂成纸浆了。”

    两人皆默然。许久之后,计晨又开口:“这件事我从来没向任何人说过。本来我想着等水坝建成再上奏皇帝,谢欺瞒之罪,将功劳还与禹冲兄弟,告慰他在天之灵。谁知是我志大才疏,把事情办坏了。唉,他在天上瞧见,恐怕也要笑话我。辞去工部职位,也有这个缘故——我无颜面对昔日同僚,怎么对他们承认,我先是盗取了他人的心血,后又把它糟蹋了?可我还是要向你坦白,原因和那次一样——因为我……我知道自己懦弱,但我宁可你认我是欺世盗名之徒,不愿真做天下第一的虚伪小人。”

    他指的是在禹冲死后来向她表明心意。那时柳乐为他难过,如今她心中的难过更甚。

    “晨大哥,别这样说。河工之事本就是很复杂,凭一二人之力难以完成,并非谁的错。晨大哥用心是好的——换了我,恐怕也是同样做法——别再为此自咎了。更何况事情发现得早,不至空耗许多人力物力。虽说晨大哥耽搁了一些时日,但肯定不是白白耽搁。英雄岂无用武之地?晨大哥的抱负在刑部定能施展。”

    计晨眼睛望着她,慢慢露出笑:“我一直觉得你的见识远胜男儿,今日听你劝告,如大病痊愈。我若再不振奋,不但枉为男子,简直枉为人了。”

    说罢,他脸上显出和悦的神情:“我记得先前你说视我为兄长一般,我便斗胆问一句,王爷待你——你在王府很好、很喜欢吧?”

    柳乐一直怕他问这个问题,她很清楚里面隐含的全部意思。“当然好了,怎么不好,晨大哥不是一见我就看出来了么。”她飞快地回答。

    计晨疑惑地向她看了一眼。

    柳乐脸红了。她自然只能告诉计晨自己待在王府很喜欢,若这是假话,她会更好地掩饰,绝不令计晨疑心;——惟其这正是她的真实想法,她却反而显得言不由衷似的。是害怕吗?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般遮遮掩掩不是她的天性,尤其是,无论如何,计晨是位好朋友啊。

    她真心实意地补上一句:“王爷待我很好。”

    “这也是理所应当。”计晨像兄长一般笑笑,“那我就放心了,王爷才德兼备,远远高出世间诸男子,你在王府过得好,我真心为你高兴。”

    柳乐不知该接什么话,微微低下头。她心中很不自在,觉得还是没有把自己表白清楚,还是令计晨误会了。她不希望计晨以为自己嫁给王爷是为救他,为她担忧愧疚。可是要解释个清楚明白,看似只需简单几句话,要她开口却异常艰难。

    她在心里搜寻真诚而又合适的说辞,终于开口道:“虽是无意中去到王府,如今也算得了安稳,无可抱怨,请晨大哥放心。”

    “那便好,不说这些了。你不是立即要走吧?”计晨问。

    “我还可以待一会儿,怎么了?”

    “我也有一事想问你。”

    第53章 你快让我没耐心了,柳乐。

    “晨大哥要问什么?”

    计晨却不答,感慨道:“快十年了,那一年我和禹冲兄弟都满十五岁,老师给我们上最后一次课,之后便不教我们了。上完课,老师对我们每人又各有一番勉励,先叫我到跟前说完,再叫禹冲。

    “我舍不得离开学堂,想多看看,便四处乱转,走到一间屋子,发现你一个人坐在里面,咬着笔杆,皱着眉头。我就过去问:‘你在这儿发什么愁?’

    “连你乌溜溜的眼睛都没精打采的,你回答说:‘昨日的功课没做,爹爹罚我,要我多作一篇诗,作不出来不许我回家吃饭,我肚子都饿扁了。’

    “我便问你题目,替你作了一篇。你看了后拍手笑着说:‘晨大哥,你作得比我好十倍。’我说:‘那你赶快抄一遍,一会儿拿给老师看,回去吃饭吧。’

    “可是你又说:‘这不行,要是我作,比你差远了,爹爹一下就看得出来,他发现我撒谎肯定更生气,还要生你的气,那就糟糕了。’

    “我说:‘我不怕。再说老师未必发现,谁说你作不了这样好?’我还要再劝你,禹冲过来喊我,我便和他一道走了。但我心里还一直想,最后你到底是自己作了,还是拿了我的,老师有没有发现,有没有生气,你到底吃上饭没有?

    “过一段时日我再去老师家。看你还和往常一样乐乐呵呵的,心想大概没有另生出风波。我没找到机会问你,过了那天,以后再问就更不好意思开口。可我心里总是惦着,后来咱们……那日我想问,又错过了。若是今天不问,恐怕我要惦记到坟里去了。——现在你能告诉我,那天我走后,后面事情究竟是如何?”

    柳乐听了这些话,一时百感交集,“实在对不住,晨大哥。小时候的事我不太记得了。”

    “看来一直是我一厢情愿。”计晨苦涩地笑道,“其实从那日起,我就下了决心,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娶你。”

    “那时我们还多么小。”柳乐忍住伤心,强笑着说。

    其实她记起来了:当日计晨走后,她立即把诗抄写一遍,边抄边想他这么容易就作出来,还作得这么好,自己苦思半日,却连一句都没有,看着面前纸张,越看越沮丧,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过了不知多久,惊觉父亲站在身边,她抬起头,父亲问:“这是计晨替你捉刀?”

    她急忙跳起来回答:“我怕受罚,叫晨大哥过来,央求他为我作的,只是怕爹爹发现责怪,不敢用。”

    说完,她才想起计晨的诗稿已被她藏到一边了,父亲手里捏着的确实是她誊写后的纸。既然不是辨出笔迹,父亲又是从哪儿识出的?她好奇地问:“爹爹如何晓得是晨大哥作的?”

    父亲失笑道:“怎么不晓得,到底少学几年,你还作不了这般好。”

    她不大服气,心想换了郑光礼来作就未必看得出了,他还比我大三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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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光礼也是父亲一个得意的学生,半年前已“出师”了。父亲那些学生的水平她全清楚:她虽未和他们一同读书,但父亲批改文章时,她常立在旁边看,也看出些好坏,不免指手画脚,唯独禹冲、计晨两位她挑不出毛病,心里是佩服的。

    父亲好像猜出她内心所想,笑着摇头:“那两个孩子都好,又是截然不同两样性子。换了禹冲,未必肯帮你这个忙。”

    这倒是,禹冲傲气得很,从来也不理睬她。连父亲都知道,她感到伤了自尊,撇撇嘴说:“我才用不着禹大哥帮我。”

    父亲又笑:“他不肯帮你,所以只是‘禹大哥’,不如‘晨大哥’?”

    “不是的。”她红着脸向父亲解释,“因为‘冲大哥’听起来有点儿像‘臭大哥’,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没礼貌。”

    父亲大笑起来,收拾纸笔,牵着她回家了。

    过后,她再未想过这事情,可听计晨一提,往事哗啦一下在脑中苏醒。

    父亲说得没错,两个人都好,又不同。那时,她确实在心里暗暗骂禹冲是“臭大哥”,但现在她知道,换成禹冲会如何:若当时禹冲有心帮忙,会偷偷拿来吃食给她,然后陪在旁边,等她作出来。

    泪水涌入柳乐的眼眶,但这是释怀的眼泪——为了一件禹冲根本不曾做过的事,她突然原谅了他。

    两人无言对坐,柳乐隔了一时才发觉计晨一直望着自己。这下他更要误会了,她必须说清楚,她已经对不住计晨很多很多。

    她使劲做出一个微笑:“我是因为……”

    “不必说,我都明白。”计晨也同时开口道,“你别难过,从那时到今天——我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发愁为难。”

    “果然是在这儿。”从柳乐身后头传来的声音不大不小、不急不慢。

    如天上打下个霹雳,柳乐从椅子上跳起来,转身看见予翀立在门口,在她与计晨两人身上看着,凛凛两道眉下双目炯炯。

    她一下想起他突然抽刀的样子,奔去挡在他身前,“你怎么——你去过庙里了?”

    予翀眼睛向她一闪,她看出其中的意思:“怕什么,还不至于。”她心中没由来地羞愧,慌忙退后一步,睫上还挂着一滴泪不曾擦掉,颤颤抖抖坠落在地。

    予翀道:“愿已还了。我想着你一人无趣,便早去早回,好来陪你。怕你贪热闹,硬要和人去挤,既肯寻个清静地方坐坐,我就放心了。”说着,抬手在她眼角抚了抚,轻轻叹了口气,又从身上掏出手帕,“大过节的不该高兴么,有什么好哭?”

    柳乐别开脸,费力地弯了弯嘴角:“平白无故的,谁哭了?”

    “没有便好。只是我刚才好像听见说有谁在发愁为难?”这时他转向计晨,拱手道,“计公子,新春喜乐啊。”

    计晨也早已起身离座,趋前几步行礼:“王爷万福。”

    柳乐赫然发觉计晨走路时稍稍吃力地拖着脚,若不是着急,他大概还像刚才一样着意掩饰,竟没叫她瞧出来。柳乐一怔,抬眼又看见予翀正半笑不笑地瞅着她。

    对上她的目光,予翀先笑满了,然后掉过脸:“今日元宵佳节,看来真正是个好日子,不然怎么有幸相逢计公子?”

    计晨答道:“托赖皇天福荫,近日学生身上好些,出来转转。刚刚来此准备喝碗茶,不意看到——幸遇王妃下降。窃闻王妃圣德恤下,学生不当斗胆,请王妃同坐。”

    予翀点头道:“果然碰得巧。——那么,到底是谁发愁为难?”

    “没有人,殿下可能听岔了。”计晨说。

    予翀闻言便不深究,也不顾计晨还站在那儿,只对柳乐极尽温存:一时搂过她,揉一下肩头,“穿这样单薄,冷不冷?”又捏捏手;一时走到桌前,摸一下茶杯,“茶都凉了,还没喝呢,口干了吧。”就去看她嘴唇。

    他这一番做作出的殷勤关切令柳乐更加局促,她轻轻拨开他手,不安地说:“我都好着。我们走吧。”

    “不用急,你脸色还有点儿白,是累了吧,不妨再多歇一会儿。”

    “歇够了。”柳乐摇头,“我想回去了。”

    “计公子又不是外人。”予翀温和地责备,“好容易与朋友重逢,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急着走,像什么?”

    计晨忙说:“蒙王爷王妃不弃降座,已是学生三生之幸,岂敢多扰。殿下请驾。”

    “计公子别见外,我也想要坐下歇歇。”予翀说着,又拉出一张椅子,自己坐在刚才柳乐的位置,拉她坐在身旁,看计晨也坐了,向他笑道,“我这王妃,性子腼腆,脾气却有些犟了,明明知道自己娇滴滴的,偏爱逞强。”

    柳乐又是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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