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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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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惧,可是看予翀根本没有一点发怒的样子——除却那双眼睛格外黑沉沉的。但他微微眯细了双目,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偶尔闪出的火光,这副表情竟使他显出十足的俊美。她心里又是一阵难过,纷纷乱乱,完全没了主意,只能如木偶般由人摆布。

    予翀把柳乐那杯茶喝尽了,向计晨解释说:“我也不知为什么,若她在眼前还罢了;若不在眼前时,只是惦记着,怕她饿了渴了,热了冷了,痛了痒了,怕她受委屈——今早上不过离了几刻钟,我心里就不踏实,赶紧赶了来,我想计公子该当理解,不至于心里头取笑吧?”

    “这是王爷体贴王妃,当为天下男子表率,岂敢取笑。”

    “我是怕你们读书人瞧不上儿女之情,不过,计公子显然不是那等假正经矫俗之人。”

    无人吭声,予翀先笑道:“咱们干坐着太无趣,白费了良辰佳节,不若吃几杯酒。计员外郎——哦,不对,该称计郎中,恭喜高升,向你道贺了。”

    计晨忙答:“承蒙天眷,卑职惶恐!卑职资质甚鲁,才干浅薄,实为不称。”

    “计郎中明明有才干,何必谦虚。再说才干并非首要,一处不成,另换一处,总能找到合用的所在——我最欣赏的是计郎中这样的果断性子。”

    又是无人搭话,予翀丝毫不尴尬,边说着,衣袖在桌上一拂,随手为茶盏都添上水:“我与计郎中好久未见,今日只喝清茶,显得有点儿交情不够了。”

    计晨抬脸看看予翀:“卑职还不曾有幸被引见给殿下。”

    “没有么?”予翀用手指轻敲两下额头,“见谅,我这个记性有些靠不住。我看计郎中格外亲切,倒像曾经是个熟朋友。”

    计晨起身,朝予翀深深打了一躬:“谢王爷厚爱。卑职失礼,早该叩谢王爷活命大恩。”

    “怎么,你不是该向我拜上三拜吗?”予翀笑问。

    计晨一愕,转瞬,予翀又说:“计郎中报效朝廷、造福黎庶,不幸却遭小人陷害,无论何人知晓,理当相助。小事一桩,不必多提。”他随意地挥挥手。“委屈计郎中,白白受一场磨难。不过我看计郎中并未颓丧不振,反而更见风采,实在令人钦佩。古人云:‘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正应在计郎中身上。”

    “王爷过誉了。殿下才真正是青松翠柏,经寒不凋。”计晨说。

    “彼此,彼此。”予翀与他一笑。

    “那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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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兄肯陪我一杯?”予翀问。

    计晨忙道:“在下不敢当。”

    “怎么了,四海之内皆兄弟,莫非正辰兄不这样看,那么正辰兄愿意和哪样人做兄弟?”

    计晨陪笑说:“王爷与王妃出门赏元宵,不敢打扰,不若在下改日再奉陪。”

    “不要紧吧?”予翀去看柳乐,“我与计公子一见如故,你也是恰遇故人,实在是幸事。难得一处坐坐,你不愿喝酒,我代你。”

    柳乐要开口说话,计晨从对面递了个安抚的神色给她。

    予翀却像看见似的,立即望向计晨:“正辰兄还另有事?你看来有些心猿意马的。”

    “我没有其它事。”计晨说,“殿下厚情,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柳乐忽地站起身。

    “不用你理会,唤人进来就是。”予翀伸臂搂住她的腰,轻轻一拽,拽得她险些跌在他身上。

    “小二,拿食单来。”他转身向门口懒洋洋地喊了一句。

    门应声而开,戴着小帽的伙计像是被人推了一跤似的跌进来,在屋中间堪堪立住,战战兢兢瞄了眼予翀,“客……客官有何吩咐?”

    “酒拿好的来,你这儿有些什么菜?”

    “有,有……”伙计支吾不出。

    予翀皱皱眉:“我忘了,你们这里是茶馆。”

    他转头朝计晨笑一笑,“我看也别为难他们,就弄只鸭子下酒好了。”

    不等计晨表示,他又命伙计:“找只活鸭子,没有就去外头买,会不会宰?”

    “会,会。”伙计连连点头。

    “你可抓牢些,别忘了到手的鸭子也会飞。”

    “是,是。”伙计答应着退出去。

    予翀转向计晨笑道:“正辰兄大概听过一句话:‘宁可无了有,不可有了无。’我瞧那小子呆头傻脑,想必不懂这道理,故此多嘱咐他几句,并非我杞人之忧。正辰兄也别当我这人格外审慎,该紧时紧,该松时松。待会儿酒菜上来,咱们只管得乐且乐,煮熟的鸭子绝不可能飞走了——咱们瞧瞧看,是不是这样。”

    柳乐猛地扭过脸,恳求地望着予翀:“我不舒服,我们回家去吧。”

    予翀凑近过来,关切地问:“哪儿不舒服?昨夜里也没着了凉呀,是不是今早上穿得少了,天冷,你该加上条背心。——哦,我忘了,昨晚你穿的那个我拿去放车上了,我看你穿着怪好,想着今晚再穿,怨我。”

    “没着凉。”柳乐勉强发出声音,“我走得累了,回去歇一歇便好。”

    “晚上不是还要街上逛逛去,也不去了?”

    “不去了。”柳乐差点儿喊出来,“我实在不舒服。”

    予翀的眼睛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向她眼中看了看,自责地说:“好,我们就回去。”

    他转过头来对计晨说:“对不住,王妃倦了,想要家去。计公子若有雅兴,还请自便。改日咱们兄弟再好好吃酒说话。”说罢,不等计晨开言,他向桌上掠下一锭银子,顺手捞起披风抖开罩在柳乐肩上,半扶半推着她一径出了门。

    街上的人好像少了许多,侧街上连一个行人都不见,只孤零零停着一辆马车。柳乐不由扫一眼,见那车夫正弯着腰,头趴在膝上休息。两人到马车跟前时,他立即坐直了,目视前方,轻轻抖一下缰绳。

    柳乐猛想起,这一带她很熟悉——小时候每年元宵全家都来城隍庙玩,她一手抓住爹爹,一手提着灯球,看见吐火人口里喷出好长的一道火,心中又怕又爱;后来兄妹三人大了,便是哥哥带两位妹妹出来玩,可最近几年也没来过——前年的时候,柳词总算撺掇得她答应陪哥哥嫂嫂一家来闹元宵,可是临到跟前,她却反悔了,没和他们一起出门。今天晚上,又有多少人站在那儿看人吐火?她留恋地朝城隍庙方向望了一眼。

    予翀在她后腰托一把,催她上车。柳乐先上去,他紧跟在后头,伸手砰地关牢车窗,又是啪一声,厚实的车帘在他身后落下,遂将日光严严挡在外面。

    没人去点灯,昏昏暗暗中,两人分坐在两边。柳乐感到予翀冷冰冰的目光盯视着她。

    可他一出声却非常温柔:“是不是计正辰缠着你不放?他留了信在你家,非要见一面?你不愿意答应,可是想着毕竟和他认识多年了,实在不过意?说是,我一个字都不多问了。你说呀。”

    话音像揉了蜜,落在耳中格外受用,柳乐不由自主就想听从。但她还是把一个“是”咽了回去。不管他是不是真肯信,她不能说假话。“不是。”她回答。

    跟在“不”后面,“是”字全无气焰,几乎刚出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片沉默吞掉了。柳乐打了个冷颤。车内的沉默像寒冰封住了她的嘴,冻住了接下来的话。

    “柳乐呀柳乐——”予翀突然又开了口。

    车子正好这时动了,柳乐晃了一下,双臂紧贴住身体两侧,撑在座椅上。他把她的名字唤得多么咬牙切齿。

    “你好胆量啊。”

    柳乐来了气:“我和他认识多年了,见一面又如何?还用不着我使出胆量。”

    “你说得很是,见一面没什么大不了。”予翀立即答,“那你说吧——这儿又没旁人,不也是促膝谈心的好地方?——你和他谈了些什么?”

    柳乐不知该如何解释她非要将水坝的事问个清楚,即使能解释,他这样咄咄逼人,不论她先前坦露心事的念头有几分,如今都减了十成。她闭紧嘴。

    “‘早上也有趣,我一人逛逛。’——原来是有趣在这儿。”予翀轻声地笑了,“没想到你还会耍些小手段。”

    “还想赖么?你不肯说,我只好猜上一猜:

    “你对他说心疼他受冤入狱,遭了不少罪?

    “要不然是倾诉思念,说你要是还和他做夫妻,现在该多好?

    “还是向他诉苦,说我日日夜夜打骂你?——倒不愧是我老婆,和你夫君一条心,只要看别人心如刀割。”

    “你不要瞎说。”柳乐实在耐不住,恼怒地喊道。

    “那究竟是什么?你告诉我也听听,看值不值当淌眼抹泪的。”

    “只是说起了小时的一些事,是他跟着我父亲读书的时候。”柳乐想起予翀似乎对她的父亲很尊敬,慌乱中拉出父亲来帮她。

    可是没用,予翀的声调陡然冷了几分:“我说呢,只做了一日夫妻,能有多少话好叙,原来是一起回忆往事。”

    柳乐气急道:“我嫁过计正辰,你又不是第一天晓得,非要逮住这个不放,当初何必娶我?”

    “可我不晓得你和他还有青梅竹马的情分。”予翀阴沉地说。

    柳乐吸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听他低声说:“得多难受你才会哭啊。”

    压抑的感觉让柳乐实在受不住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跟踪我?”

    予翀不屑地哼一声:“侍卫见到计郎中的小厮,叫什么来着——贵朴?见他在茶楼里面乱晃,心下奇怪,于是找老板打问,才知道原来计郎中一大早就来了,要一间最隐蔽的屋子,为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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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说等人来了立即请过去,不得有人打扰。怎么,你既碰到计郎中,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在等谁?在这样佳节,舍下家人不去团圆,却忙着会哪门子夫人?我斗胆一猜,那位夫人一定是身份又尊贵,样貌又极美,姿容极动人吧?”

    柳乐不理会他的讥诮:“你的侍卫如何认得计晨的小厮?”

    “当然是我让他们认的,我命他们看见计正辰或他的小厮,立即告诉我——我在世上若需防什么人,头一个就是计正辰。谁让我抢了他心爱的人呢?你以为他就此干休了?我不留意他,等着他哪天从哪里钻出来再害我一回?”

    “你不要东猜西疑,是我约计正辰来见面的。”

    “是么,早知就该跟着你。只顾防外人,怎么忘了‘至亲至疏夫妻’?”予翀冷淡地说。

    “你把巧莺呢?”柳乐又问。

    “我让人问她几句话,答了就放她回去。”

    “问她什么?——巧莺不知道。刚才她还想拦住,我没听,是我命她在门外候着。”

    “不用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知道也没关系,是她怂恿你、给你放哨都没事。你是她的主子,我只与你说。”

    “若你不许我见外人,不许我和别人说话,一早说明白就是,何必等我犯出事再费力缉捕,连我的丫环也一并当贼抓去拷问?”

    “真稀奇,做贼的倒问住拿贼的了。”予翀诧异道。

    “你既认我是贼,痛快处置了罢。”

    “我先和你说明白,省得你不服:别人可以,计正辰不行,破口痛骂可以,互诉衷情不行,更不能泪人儿似的坐在他面前。我再晚到一步,你们是不是该抱在一起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柳乐气得脸上发涨。

    停了停,予翀问:“就算你不知规矩,为何不先来问我?”

    “问你你会答应?”

    “不会。”予翀立刻说,“我会先把计正辰剁了。”

    柳乐听出他是咬着牙说的,心里一紧:“是我要他来,计正辰不过是心怀感激,为道谢的缘故才来。”

    予翀冷哼道:“你放心,不杀他。我要做什么早就动手了,何须忍到现在才来做这恶霸,让他当那风流豪杰?让你恨着我,念着他?不,我不仅不杀他,我还不许他现在死——我留他还有用呢。”

    “不过与其等到那天,他倒不如干脆死在牢里好。”他声调狠戾地补了一句。

    柳乐忽地一激灵。怪不得刚才看见马车觉得莫名熟悉,这样的车大概常见,但车夫休息的姿态她只在别处见过一次:那时在大理寺门口,正是这样一辆马车大大剌剌停着,车夫也是抱着膝,脸藏在肘弯中不让人看见。

    她当即问道:“我在大理寺见过这辆车。那时候你去大理寺,不许我问案子,也阻挠别人审案?”

    “对,我是去过大理寺。”予翀从容地说,“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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