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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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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翀喊起来:“柳乐,怎么了?你别难过,我是……”

    他伸出双臂,柳乐用尽全力把它们打开。

    “什么你我?”她用压过他的声音喊,“殿下用不着假惺惺在这儿说什么你我。你爱的人已经死了——瑶枝,你心里藏着的是这个名字,该恼你的人是她!本来你们两个才是琴瑟之情,别装你不记得,也别说是谁害了她,你自己也有份!她死了,回不来了,你看清楚,我不是她,你再后悔也不能把我变成她。你害死了她,害死了你们的孩子,如今你后悔太晚了!”

    柳乐喘着气,等着他怒火发作,等着雷霆电雹,谁知什么也没有。

    她一把抹掉眼泪,看清了他的神色:他的嘴巴紧紧闭住,但并不是显出严厉,其实他脸上没有显出任何一种表情。他好像是死死盯住她,却又对她视而不见;她好像是与一尊石像对视。柳乐些微有点儿着慌,予翀的神情比她能想到的更要怕人。但她硬撑着,无所畏惧地看着他。

    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蓦地,像一阵急速的风,予翀猛转身走了。

    第74章 燕王瞪着眼,久久盯着予翀

    转眼端午将至,太后的生辰亦是在五月,今年正逢五十整寿,为给太后贺寿辰之故,皇帝将几位在外的兄弟召回京城。

    予翀的二兄辽王,三兄蜀王,四兄齐王和五兄燕王都在五月前陆续抵达国都。

    五月初一日,宫中举办了宴会,为远道而来的王爷们洗尘。

    自柳乐做王妃,这般人数众多的宫宴还是第一回。宴席设在皇宫大殿紫宸殿内,太皇太后、太后、两位太妃、皇帝皇后面南坐着,东西两边依次坐着王爷王妃、长公主及驸马们。

    予翀和柳乐的席位与五殿下燕王夫妇挨着。

    甫一入座,燕王扭头,向予翀扬了扬眉:“六弟真不认得我了?”

    “手足之情,岂敢有忘。不过弟确实不记得先前了。”予翀道。

    燕王吃惊地看看他:“人家说六弟忘了事,我总不信。我想别个都不打紧,六弟怎么能连我都忘了?”说着,燕王慢慢露出笑,“你我同一年出生的,我在上半年,你在下半年,小时候,咱们兄弟两个最好。”这时,宫女上前斟酒,燕王挥开,自己提起了酒壶,“忘了也无妨,多喝几场酒,兄弟情就补上了。”

    柳乐同其他王妃一样,垂首坐在王爷身边。本来这类宴席是没多大意思,不过坐一坐,必要时应酬几句话。这回她却心中暗自惊讶:她自然知道不该注视别的王爷,可是对这位燕王,刚才一看见时,她实在没忍住,偷偷瞧了好几眼——他的样貌、神态,乃至声音都和予翀有六七分相似。

    予翀的放诞不羁,只在无人之处显露,而这位燕王在大殿上亦如此,他浑不拘礼,好似在自个儿家中,斜着身子和予翀说话,视线绕到予翀身后,停在柳乐身上,止住不动,定定地望了一会儿,予翀稍稍偏了偏,他才回过神似的,举杯笑道:“我还没向六弟道贺。”

    予翀亦举了举杯子,喝了酒,没答话。

    燕王一面望着从予翀背后露出的一股凤钗,一面懒懒把酒杯送到唇边。

    席间闲聊之中,太后对燕王道:“燕王妃身子娇弱,怎还要她往来奔波?”

    燕王妃成了众人注目的对象,红着脸,低垂下头。燕王歪着脑袋向她瞧一眼,满不在乎地说:“不要紧,母后生辰,她怎能不来?”

    “怎么不要紧?”太后责怪,“不如你们留在京里,等过上几个月再回去。”

    皇帝说:“朕正有此意。诸位兄弟们都是远路迢迢而来,这次就多待一段时日。下月是皇祖母的寿辰,咱们自然还要在京城一处庆贺;之后,哪位愿意多留几天更好,朕也正想和兄弟们好好叙叙。若五弟没有急事,不妨陪陪母后,过了明年春日再回。”

    太后笑着对燕王说:“没有别的事吧,就在京里住一段。”

    “没有,儿臣能有什么事。”燕王很随意地说,挺直身子,“儿臣遵旨。”之后,他又恢复了先前散漫的坐姿,嘴边挂上了无所谓的笑。

    宫宴后才过一日,柳乐在园子碰见予翀,他说:“燕王请我们去他府上做客。你愿不愿去?”柳乐还没答,他很快补一句,“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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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就算了。”

    柳乐早看出他和燕王一定是彼此厌烦,反而起了几分好奇。虽然他们兄弟和不和睦不干她事,可是想起燕王那种奇怪的神情,仿佛他的每句话里都藏着别的话,她不免心中生疑,于是说:“不去恐怕有些失礼,还是去吧。”

    予翀点点头,“是明日。”

    说完他就走了,多的话没有半句。这一月来,两人都是如此,柳乐几乎没怎么和予翀独处过,遑论交谈。自她当面戳破瑶枝一事,予翀不知是羞愧还是何故,除非确实不得已之时,几乎不在她眼前露面。

    她怕予翀猜出丁冒身份,对他加以利用,悄悄去见了丁冒一回,嘱咐他不管王爷如何试探,千万别漏出识得禹冲一事。丁冒倒误会了,说:“姑娘你放心,大相公的事绝不会让王爷知道。王爷也从来没多问过我话,他只是交代我做什么便不见人了。”

    另外,柳乐又和沈泊言见了一面。沈泊言也说最近一个月王爷没有新的吩咐,因此,他仍在继续查商人一案。

    柳乐明白查案不是十天半月就能出结果,急不得,但等待还是令她烦闷不已,忍不住猜测予翀究竟意欲何为。他是另寻了办法,还是按兵不动?又或者心灰意冷,干脆放弃了。——不会,这不像他,他为瑶枝报仇的决心定不会比自己为禹冲伸冤的决心小,柳乐不由讽刺地想……

    燕王府其实严格说来,已经不是燕王府了——除去予翀,有封地的王爷在京中的王府都已被皇帝收回,只留几所小些的宅院让他们临时居住。不过,昔日的燕王府邸送给了太后,太后还没派别的用场,为了方便,便让燕王夫妇仍在旧宅住下。

    柳乐和予翀到燕王府时,燕王已在门前候着。燕王一路把他们迎进前厅,便和予翀留在那儿,侍女则带柳乐进内室与燕王妃说话。燕王妃撑着腰,步子小小的、慢慢的,柳乐才瞧出她的身子已经挺沉重了。燕王妃说话亦是慢声细语,笑吟吟地和柳乐问过彼此姓名、年纪、家乡,叙了一阵闲话,起身道:“走吧,到时候了。”

    宴席设在府中一处庭院,庭院当中有小池,红、黑、花色的金鱼在白石上缓缓游着,四周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罩出一片清凉,树下摆两条长案,形成一扇形夹角。燕王妃和柳乐分别在两张桌前坐下,但她们在扇头那端,距离很近,可以肩凑肩谈话;燕王和予翀各坐在另一端。

    四人入席后,燕王和予翀互相先敬了一轮酒,之后谈话便随意起来。燕王手里端着杯子,胳膊向四面挥一圈,对予翀道:“我听闻你花了不少工夫修整王府,你看我这儿,只扫了扫,六弟恐怕瞧着很不入眼吧?”

    予翀先朝四周上下看了看,回头称赞道:“我瞧五哥这院子煞是潇洒。”

    燕王笑了笑,向杯中吃了一口酒,一时又说:“六弟生那场病,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那时候没去封地,如今病好了,皇祖母还舍不得你走,留你在这儿。”他的语气中含着对予翀的些微嘲讽,又不无怅然,“咱们没福气,享不了金陵的无边风月。”

    “五哥喜欢留在京里?那请皇祖母或母后下旨,恐怕也非难事。”

    燕王妃抬头,侧脸望了望燕王。

    燕王没留意她,笑着摇摇头:“算了,我已经享过了,还是回去更自在些。”他又抓起杯子猛灌一口。

    桌上摆着一碟糟鸡,燕王看予翀夹了一块放入嘴中,便问:“味道如何?”

    “的确比平时吃到的味道更好些。”予翀说。

    “这是母后赐的,做法一样,不过鸡是从深山里打来的。我看,六弟果然还是更喜欢野味。”燕王笑起来。

    “喜欢。”予翀随意地点点头,顺手又夹一块放到柳乐盘中,“你也尝尝。”又扭头对燕王说,“自己猎到的吃起来更香,我们兄弟什么时候去山里转转?”

    “哦,六弟如今喜欢打猎了?”

    “先前我不喜欢?”予翀诧异地说,“我倒不晓得,不过喜不喜欢都无妨,只是我早以前就对王妃夸下海口,要猎几样东西回来。”

    “是吗,我真没瞧出来——弟妹也觉得赛马打猎这些事有趣?”燕王冷不丁向柳乐问。

    “晋王妃对许多事都觉得有趣。”予翀很自然地接过话,答了一句。

    柳乐这才醒悟燕王那句话或许是问予翀,因为她和燕王才是初识,若是对她说话,他用的那种轻浮的语调显得十分无礼。不过不管燕王是无心还是故意,柳乐更对予翀感到愠怒:他眼中,她就像池里的鱼,腾不起什么大浪花。她既还是王妃,只得四处虚套应酬,他半点儿体会不出她的难受,完全视作理所应当。他甚至还有点儿小瞧她,以为她应付不了燕王的意思。

    她想:你们兄弟两个一丘之貉,我不怕你,也不怕他。

    “六弟和弟妹真是鸾凤和鸣啊。”燕王边说边拿眼睛在他们二人身上画了个大圈。柳乐立即觉出燕王已经看穿了她和予翀之间是何情形,说话时,他眼里闪着讥讽的光。

    举起酒杯,燕王又开口了,这次是端端正正看着柳乐说的:“弟妹是女中豪杰,想来不肯拘那些俗礼,我斗胆敬弟妹一杯。”再向予翀一瞟,“六弟不怪罪吧?”

    燕王还没放下杯子,已有丫环上前把柳乐的酒杯斟满。他这里用的是几只八棱金杯,颇能盛酒,若换作柳乐心头舒展的时候,这一杯足够让她飘飘然了。

    予翀立即说:“五哥的酒虽醇美,恐怕稍烈了点,不对晋王妃的口味,我代饮半杯吧。”

    柳乐只好端起杯子,她倒想赌气全喝光,但是几乎刚刚碰到杯沿,予翀已经捏住她的手腕,便把酒杯送至他自己唇边,一气都饮尽了,他接着前话向燕王说:“我这一年却还没工夫向山林走走,只怕连只山鸡都猎不到。正好五哥回来,反正我也不怕笑话,咱们可以同去。”

    “笑话是不敢,若六弟有心,老虎豹子大概都不成问题。”燕王懒懒道。

    两位王爷说着话,柳乐偶尔也和燕王妃低语几句。这时,上来一道豆腐羹,婢女在每人面前放下一盏。柳乐拿勺将豆腐挖去一角,燕王妃看见忙道:“小心烫口。”

    柳乐已经吃进嘴中了,豆腐热乎乎的,但并不烫,而且十分美味。“真好吃。”她向燕王妃称赞一句,又吃一口,“我没尝出来,是什么汤?”

    刚才燕王便猛地抬起眼,瞪了柳乐片刻,然后转头朝予翀得意一笑:“这道豆腐妙就妙在浇头,只有我的厨子会做,没想到也合弟妹的口味。”

    燕王妃也尝了尝,飞快地看燕王一眼,向柳乐低声抱歉地说:“我也是头一回吃,不知如何做的。”

    燕王继续对予翀道:“厨子都是我先前用的,带去了封地,这次又带了来。——我喜欢跟前都是旧人。不过,我听说六弟把府上的人换了个遍。”

    “反正,对我来说,没有谁是旧人。”予翀说。

    “话虽如此,确实有点伤人哪。”燕王叹了一句,又眉开眼笑地招呼客人举杯举箸。这当儿,从外面走进一位侍从,递一张名帖给燕王。他展开瞧了瞧,扭头对予翀道:“请六弟见谅,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吃,不必等我。”说罢,起身走开。

    他这一去,席上骤然静了。燕王妃只敢从眼皮下瞅瞅客人,不知如何是好。予翀也不用人让,自管自垂目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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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不向周遭望一眼。

    为免尴尬,柳乐便找话和燕王妃说,问她封地上的事。燕王妃的言谈中透出对王爷的事务所知不多,平日只呆在王府,没多大有趣,但她更不喜欢京城,盼着尽快回去。柳乐明白,因为她快要生产了,自然希望回到熟悉、清静的地方。

    这时当着晋王,燕王妃自然绝口不提与孩子相关的事,便是刚才两人在屋里说话时,虽然柳乐瞧出来她一心盼着孩子出生,但因柳乐没有孩子,所以她并不多谈。

    燕王妃真是温柔有礼的人,却偏嫁给了燕王,那样一个骄横跋扈的性子,和她一点儿不般配。柳乐心道。

    大约过了半刻钟,一个妇人低头进来,走到燕王妃身边,向她耳语。

    燕王妃抱歉地看看柳乐,站起身:“燕王要我也去一趟,二位少坐。”

    两位主人相继离席,不知是何故,柳乐心中纳闷。而那传话的妇人陪燕王妃走到门口,又返回身,向予翀柳乐二人走过来。

    她好像在散步一般,脚底慢慢悠悠,目光也十分奇怪——其中好似含着悲含着愁,但仔细看去又是一片木然。柳乐心想:她到底在看我还是看予翀,怎么那双眼珠直通通、不会动似的?

    妇人一直走上前,站在了柳乐旁边,微微垂下脸,目光对着柳乐。柳乐这才肯定对方是在看自己,心中一诧:怎么她好像厌憎我。这人是谁,如此无礼?

    不过瞬间工夫,妇人脸上堆出笑:“燕王殿下说多有怠慢,等会儿就来赔罪,二位请先用。——可容我作陪?”

    柳乐说:“客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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