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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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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也不奇怪,恐怕他一直在收集线索,要到把握比较大的时候再见机行事。禹冲是她父亲的学生,这事情倒容易打听,但那姓乌的人牙子,予翀又没听过丁冒的话,却晓得这个人,从哪儿听见的?说不定他还知道禹冲被骗的缘由。——既然自己和予翀的目标相同,眼下还顾忌什么,直接去问问他不就好了?

    柳乐忽一下跳起来——他知晓这么多事,如何会不知她和禹冲的关系?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盼着,改日你会问问我的名字。”

    “我叫予翀。”

    不是凑巧。从一开始,他就说了那么多次。他已经暗示得如此明白了,她竟看不出!怪不得他,只能怪自己太呆,太没头脑。

    他一直知道,不然,为何娶她?而且还是用了手段。——假若那时她是待字在家,他上门提亲,或许可以为他找出一些借口:他想与她联手,他对她有种奇怪的怜悯心……可是她已经出嫁,他拿计晨威胁,逼她和离改嫁,分明就是要利用她——怎么利用?他没有从她嘴里套过话呀。

    柳乐又是一个激灵。上回坠马,予翀一直追着那只鸟不放,原来不是担心她,不是他太小心,是他料到可能有人害她,她就是做这个用的——是他手里的诱饵,是引虎狼出现的一只鹿而已。

    以前以为他失忆是真,以为他唯独还记得他爱的姑娘,是因他爱得太深,铭心刻骨——这倒不假,但其实他一件事都没忘。脑袋也许会忘了几天的事,也许会忘掉好多年,但哪有像他这般,还会写字念书,却不记得教书的老师,还明了一般的道理朝纲,却偏不记得从小就在身边的人和事呢?

    他说过:“有人杀人,有人密谋。”是指设计害死瑶枝的密谋吧。他因瑶枝之死而生病,病愈后,趁机扯了失忆这个幌子,蓄谋报复。

    之后,他发现遭诬陷的禹冲另有心上人,自然,他会想:这位柳乐知道禹冲是无辜的,也许她还知道别的事,有朝一日,可以做个证人。于是,他处心积虑接近她,却发现她根本不相信禹冲——否则,她与计晨相敬如宾,为计晨四处奔走,对禹冲的案子却从没问过一句?

    不过,他又会想:那些人大概还没猜到,倒不如我娶了她,他们必然生疑,来争这枚“棋子”,那样,他们迟早露出马脚。反正她现在是罪臣之妻,我要娶她,她抗拒不得,必得答应。

    柳乐遍体生寒。运气好的话,她能留住小命,等他揪出仇人,为瑶枝报了仇,会开恩放她出王府;运气不好,她这只饵要被吞掉鱼儿才会上钩,但至少那时他或许对她心存感念,会关照柳家;最差的一种情形——可能性很大的一种,因为连他一个王爷都不能轻易对付的人必定不是等闲之辈——她和他都难逃一死。她的家人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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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敢想。

    他果真算计到了一切?——在他的算计中,她是活还是死?

    可是,他看着她时,当真是打着冰冷的算盘?柳乐不能相信。她觉出予翀并非冷酷之人,也绝不会玩那套口蜜腹剑的小人把戏。但她随即又耻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还看不清?就算他偶尔流露温情,也并非装着装着,他当了真——是因为,要是连她这么个呆子都骗不过,如何蒙蔽得了别人?

    既然要骗她,在她刚嫁来时,忙不迭地坦白他已痛失所爱,又是什么意思?——不难猜,时刻作假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他必须在最重要的事上说实话,把心中的痛苦倾诉出来,不然,他怕是会发了疯。

    柳乐的心沉到了最底:若他只想利用她,她还不至于这样难受,可他竟还想要她的同情!

    好罢,管他呢,无论他是如何打算,难道她就乖乖等着,坐以待毙?这盘棋局她或许比他看得更透,还不能先他一步?

    柳乐想了许久。该怎样做,她并没有全想明白,但她知道:不必去问予翀,他与她,从来都不是一条心。

    第73章 你知道我是哪一日生日?

    四月初三是柳乐的生日,太后得知,为她准备了筵席。柳乐知道因是自己做王妃的第一个生日,太后要表示关怀之意。长辈之情不敢不领,是日午间,她严妆进宫赴宴。又因毕竟只是个小生日,席上便只有太皇太后,太后、予翀和她四人。

    酒馔芳美,祖孙三代闲话家常,又有乐伎在旁弹奏丝竹,虽不十分铺张,倒也有七分热闹。

    酒阑之际,太后向予翀道:“我听闻你已学会奏琴了,王妃生日,你该亲自为她奏一曲才好。”

    予翀笑道:“母后提醒得极是,其实儿臣本有此想法,只恐技艺浅陋,不敢在皇祖母和母后面前献丑。有一支曲子练得稍熟些,无论如何,尽力便了。”

    说话间,宫女搬来琴,予翀舒展手腕,弹了一支“流水”。

    柳乐垂首坐着,算来她已是第三次听予翀演奏了,他一次比一次弹得更好,但她已不复初时的惊讶。先前她的确吃惊,不过也和谢音羽一般想:弹琴是他自幼操熟了的,即便忘了,很容易再回想起来。如今她真正明白,他的琴技根本不曾丢掉分毫,弹得好不足为奇,倒是难为他伪装“不会”。

    “高山”、“流水”相传是伯牙所谱,奏给钟子期,听到曲声,钟子期知道伯牙心中所想,是为“知音”。柳乐不敢自比钟子期,予翀当然更远远不如伯牙——他把自己那点浅薄的意思在琴中表达得太露骨了。

    上回他奏这曲“流水”,那河流或急或缓,奔涌不息、无可阻挡;这一次,河水变得谦卑了,逡巡不前了,冷寂的沙洲上,一只鸟儿徘徊不去……柳乐听出,他的弹奏中充满了婉转缠绵的悔恨之意。

    柳乐相信他能作假,但不信他能用乐曲作假,那琴声中的感情是十分真挚的。

    他当然是该痛悔,但痛悔的对象并非她柳乐。

    柳乐还注意到,弹奏中,太后一边盯着予翀的手,一边沉思。

    曲竟,太皇太后笑吟吟先转向柳乐问:“你可喜欢了?”

    柳乐垂目说:“皇祖母和母后给我过生日,当然喜欢。”

    太皇太后笑得更深了:“过场生日也算平常,只不过往常没有这样的琴。”不待柳乐答,又问太后,“你听如何?”

    太后笑着说:“我听着有原先十分六七了。”

    太皇太后摇头:“你们懂的人反听不出。我说比先前要好,先前就是奏曲,如今是给媳妇弹奏,自然不一样。”

    “那可不是。”太后附和说,“就手法来说也极好,不像初学,看来到底没有全忘了。”

    从来就没忘。柳乐暗自冷笑。

    予翀的神色半分不像假装,一边随意拨出一串音,一边说:“儿臣也纳罕,虽说是想不起,可手一放在琴上,好像自然而然便能弹了。当然,也多亏谢五姑娘指点。”

    “音羽确实弹奏得好,不过你倒是青出于蓝了。”太后笑道,又问,“怎么你的琴舍得给了她?”

    “谢五姑娘喜欢,正好儿臣发愁不知要怎么谢她,便给了她。在儿臣不过一件乐器,没有什么舍不得。”

    “你可不知道,这样的琴当世再找不出第二把。”太后轻轻蹙起眉,替他惋惜,“先前倒是另有一把,在你五哥那儿,你们刚拿到时都是喜欢得什么似的,别说送给别人,摸都摸不得一下。过上些日子,也就是件寻常乐器了。你倒还好,给音羽倒罢了。你五哥那个冒失脾气,失手便砸坏了,我现在想起来都还气不顺。”太后抚抚眉心,又笑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要不然,你和你五哥什么时候合奏一曲,那才好。”

    “耀儿这时候该启程了吧。”太皇太后问。

    “大概是几日前已经启程了。”太后答完,背过脸去,又皱了皱眉。

    太皇太后笑道:“下个月咱们就要大大热闹一场了。”

    太后忙也笑道:“到了太皇太后寿日,还要更热闹呢。”

    太皇太后转向予翀说:“今年咱们都过生日,给你也过一次。去年九月,眼瞅着到生日了,你偏生出了门。正好,今年你是二十五,又娶了媳妇,一起给你过个生日。”

    “那我先谢谢皇祖母。”

    “光嘴上谢可不行。”

    予翀说:“总是说请皇祖母去我那儿住上几日,不如趁这时——也不冷,也不热,草木也都长齐全了,正是花园好看的时候。”

    “好啊,待会儿我就跟着你们一起去。”

    予翀立即起身,招呼人去准备太皇太后的辇车。

    “这回看出你是诚心请我。”太皇太后开怀笑了几声,“那我也不去,你们两个成婚还不满半年呢,我去打扰什么?”

    柳乐便说:“早就盼着皇祖母肯去瞧瞧。怨我太笨,学不会理家,总也理不出个样子,一直怕皇祖母笑话。”

    太皇太后看着她,慈爱笑道:“我知道你们两个过得好就行了,不用再去瞧一瞧。我这腿脚虽还硬朗管用,也是不愿意动弹。”

    又坐一时,太后对予翀说:“皇上找你,怕是要商量下月的事,回去前你先过去一趟。”

    予翀答应了,却瞅了柳乐一眼。偏巧太皇太后看见了,笑着催他:“你快去吧,乐儿在这儿再坐一坐,等着你们一起回去。我都知道你心里的事——你媳妇这么聪明,还猜不出你偷摸准备了好东西为她庆贺?”。

    轿子进了王府花园,柳乐从轿上下来时,周围的人已经退开了,只有予翀站在旁边。

    天空湛蓝,鸟雀鸣啭,若在园中漫步,想必十分惬意,但柳乐心绪不在这儿,转身要走。

    予翀跨上一步拦住说:“今日是你的生日。”

    柳乐立住,回视他,意思是:如何?

    予翀久久看着她,眼神中的意味柳乐却不大明白。

    忽地,予翀抬起手:“咱们去那边——”他指一间亭子。亭外有株垂柳,在有些日子,风儿和长长的柳丝一齐跑入亭中,直抚到人脸上。那是柳乐平日很喜欢坐在里面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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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地方。

    柳乐一动不动。

    予翀小心地陪着笑:“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你恼我、不肯理我,都是我应得的。你长了二十二岁,只有我这样欺负你。”

    “殿下并没有欺负我,不必放在心上。”柳乐平静地说,要走开。

    “不单为上回……另外还有……我确实做了非常、非常对你不住的事,但你一定能原谅我。”予翀先是吞吞吐吐,忽然一气说完,望着柳乐笑了,“你知道我是哪一日生日?”

    “不知。”柳乐冷冷地应道。

    “我的生日是九月二十九,你看,是不是很巧,我查算过,我们两个是最相配的。”

    九月二十九,柳乐愣住,这是禹冲的生日啊。

    一次,禹冲问起她的生日,她没告诉他。真到了她生日那天,禹冲跑来,手里有一小束芬芳的芍药花。他说:“你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的——我的生日是九月二十九,我查算过,四月初三出生的姑娘,和我最般配。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生在这日。你看,咱们注定在一起。”

    当然,禹冲肯定是偷偷问了父亲她的生日,拿这些话和她取笑,不过,她记住了禹冲的生辰。

    接连两年的九月,禹冲不在京城,再后来那年,她亲手准备好一件生辰礼,只等过几日就送给他,他入了狱。

    她抬头望着予翀。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都记不起禹冲的模样了,可是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她又一次感到他们奇怪的相像。若是禹冲站在对面,也是这般对她笑,她一定不会有任何张惶和困惑了。从一片麻木中生出痛,生出恨。

    看来禹冲并不是全然说玩话,命书上真的说九月二十九与四月初三相配。

    可惜啊可惜,不是和你。柳乐真想为禹冲发一大笑。

    她再看予翀。原来他们果真有相同之处,两个人出生于同年同月同一日。可是,那个人没有他这么好的命!

    “真的,不是我随口瞎编,我是生在九月二十九。”

    真好笑,谁会没事瞎编生日,太皇太后也说他生日在九月。

    若禹冲还活着,今年九月二十九,亦是他二十五岁生辰。

    和他同日出生的禹冲或许是因他而死了呀,他竟然还想让她原谅!

    “我没有说殿下瞎编。既然我们生日相配,上天注定,殿下就更用不着道歉了。”

    “不是求你原谅的意思,我是说,生日这是个巧合,也算是天注定,可能正因如此,我才……你一定不会相信,怪我没早说,不是我想瞒你,是因为……你若知道,当时我……我以为你……你别吃惊,听我慢慢说。”大概是从未给人道过歉,予翀前言不搭后语,完全没了平时说话的爽利劲。

    这些磕磕绊绊吐出来的词句柳乐压根听不进耳朵。她不想听他说话。他的声音,不过是给她胸中的火膛添柴,愤怒的泪水冲上来,她再也看不清予翀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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