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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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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泊言仍将屋门敞着,自己站在门前,让别人能一眼瞧见。

    “沈公子请坐吧。”柳乐要他坐下,自己也坐了,顾不上感谢沈泊言的周到知礼,开门见山说,“我知道王爷有事见托沈公子,不过我是为了自己的事,我亦有一事求沈公子帮忙,不知沈公子肯不肯帮我,——并瞒过王爷?”

    沈泊言赶紧又立起身:“在下可起誓保证,王妃不必顾虑,尽管吩咐,在下必尽全力。”

    柳乐见他一口应诺,有些出乎意外,感激道:“沈公子果然慷慨仗义。”

    “王妃别这样说,前次我没能帮上忙,实在惭愧。”他指的是计晨的案件。

    柳乐一心只想着要如何为禹冲伸冤、沈泊言肯不肯帮忙,以至于忘了前次找沈泊言时,计晨还是自己口里的“家夫”。一时两人都有些尴尬。

    柳乐定定神,“那回若非沈公子相助,我们张皇失措,先自败了,哪能撑到最后。承公子盛德,一直还未向公子道谢,此番却又来相烦了。”

    沈泊言坚定道:“王妃有任何吩咐,在下万死莫辞!”

    “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件案子。”

    沈泊言微微点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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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乐接下去说:“是很久以前的案子,已经过去三年多了,那时沈公子在大理寺吗?”

    沈泊言惭愧道:“在下实在愚笨,虽侥幸登第,却没有真才实学,一直未授官,观政比别人都要久,当年年末才来大理寺,至今是三年三个月。”

    柳乐问:“不知现在能不能找到几年前的案卷,若能,我想让你拿出来看一看。”

    沈泊言又点点头:“应该会留有案卷,在下或许找得到。”

    “太好了。”良久,柳乐才说出这一句。

    “请王妃告知案件发生的大致日期、若有原、被告的名姓更好。”

    柳乐沉默了一会儿,蓦地开口,清晰地说:“已经过去三年半了,案发在四年前的九月,被告的是我父亲的一名学生,叫做禹冲,大禹的禹,盈冲的冲。罪名是骗奸一位姑娘,那位姑娘是盲人,案发时有五六个月的身孕,禹冲被告一个月后,她投湖自尽,为此,禹冲被判了三年流刑。刑期未满,从漠南发回公函说他害病死了。当年我……我不知详细,但现在我确认他是被冤枉的。”

    二人交谈时,沈泊言只低着头,不敢仰视,柳乐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她说完后,沈泊言仍然不抬头,并且连一字也不问。柳乐忽地晓得了。

    “王爷找你,也是为这件案子?”

    “王爷找我,确实也为这件案子。”

    柳乐呆住,予翀为何关心这件案子,莫非丁冒求他?丁冒怎会一下子就信任王爷?不对呀,他才刚来几日,予翀二月末就找到沈泊言了。

    “真是巧。”柳乐连忙笑一笑,“王爷是上个月找你吗,我还以为是为别的事。”

    “对,是为这个。”沈泊言点点头,“请王妃放心,我已经答应王爷,一定把此案查清楚。”

    “王爷也知道这是件冤案?”

    “是,王爷相信令尊的学生,让我还他一个公道,以免令尊耿耿于心,不得开怀。”

    是父亲告诉了予翀,而予翀乐意帮忙。柳乐一时心潮起伏。“家父待他这个学生有如慈父,他获罪后,父亲日夜忧虞……”她喃喃地说。

    过了一会儿,柳乐镇定下来,问:“这件案子好查么?”

    沈泊言微微叹口气:“在下正在想办法。——可惜没找到案卷,其中所记录的详情在下还不清楚。在下想找那位姑娘的家人,可惜她自尽后,她的家人不知搬去了何处。我设法打探过,谁知竟毫无消息。在下想,那位父亲有可能以为女儿身为乐师才失足致祸,因此,干脆弃了本行,去外地另谋生计了。”

    “怎么,那位姑娘也是乐师吗?”柳乐这才头一次听说,先前只知她是乐师之女,不过乐师的女儿当然会——

    沈泊言点点头。

    就在同时,柳乐忽地一把捂住嘴。但是即便喊叫,声音也不会传出来,她已经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予翀不是为了她父亲查案。案子中那个投河的姑娘,就是予翀爱的人!显而易见——那姑娘是一名乐师,而他喜好音乐!

    这就说得通了,予翀是想查明心上人死去的真相。他说过,她是被害死的——“杀的倒不是她,可她还是死了。”

    他让一个眼盲的可怜姑娘怀了身孕,却不能妥善安置好她,使得她受人摆布,终至身亡;他害一位无辜的青年身陷囹圄,含冤亡命。他可能不是有心,可是……事情全都因他而起!

    第72章 在他的算计中,她是活还是死?

    柳乐终于又开口问:“这位乐师姑娘,她叫什么名字?”

    “蒋瑶枝,瑶台的瑶,枝叶的枝——不过听王爷说,她是被蒋家收养的。不知她本姓是什么。”

    楚莲。她原本叫楚莲。柳乐在心中说。她是禹冲的妹妹,肯定是。若非如此,禹冲不会认罪,不会把从未做过的事揽到身上。是啊,只有那么一次,禹冲撒了谎。

    楚莲,这个名字王爷不知道。王爷叫她瑶枝。瑶枝,同样是个很美的名字。

    “王妃放心,虽然要费些工夫,在下一定尽力想办法,迟早给王爷和王妃一个答复。”沈泊言说。

    “请你先等等。”柳乐一时心中纷乱,还未理清,不欲先就告诉沈泊言。她想:或者沈公子已经知道内情,但是不好向我说,我说破了反没意思;或者他不知,不如且朦胧着,由他四面八方去摸索,不定能探到什么,待到行不通时再说不迟,若此时说明就里,没准弄巧成拙,原本他要去探一探的地方反不去了,恐怕丢了关键线索。

    她说:“王爷并不识得禹冲,而我与他……算是相熟,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或许能有帮助。但请你先不要告诉王爷,不要告诉他我也找你。”

    沈泊言是个聪明人,看柳乐神情,听她话音,已猜出了几分,心中亦有一番感想:难怪那日王爷有些奇怪,原来他不光为岳父,更是为王妃。王妃想为旧友伸冤,却不料王爷已知道了她的心事,先行一步,故此惊愕。她怕急切找我,令王爷生出猜疑,所以有意瞒他;其实王爷心中并无芥蒂,甚至就是有感于王妃重情重义,才一心要帮她。别事不论,王爷此处却恢宏大度,由不得人不敬佩。

    ——我若把这层意思告诉王妃,虽能消除她的顾虑,可我是外人,此事不当由我明揭出来,他二人日后自会互表心迹。王爷虽令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可王妃是自己发现的,算不得我不守诺言,来日全盘托出时,王爷想必也不会怪罪。

    于是他答应说:“王爷和王妃都是为一件事,承蒙信赖,在下自当尽心竭力。若有进展,在下除报于王爷,亦会告知王妃。但在下保证,绝不在王爷面前露出王妃来。”

    柳乐点点头,顾不得多说客套感激之语,直问他说:“刚才你说没找到案卷,莫非过去太久,遗失了?”

    沈泊言摇摇头:“隔年的旧案,一般无人再问,不过为了防止有人究查,案卷都会保存一段时日,三四年算不得太久,十年前的案卷有部分还留着。”

    “若无案卷,还能怎样查?”她问。

    沈泊言惭愧答道:“目前在下尚未想到好办法。其实案卷未必记录得很详细,而且王爷把大致情形和涉及的人都对我说过,但是那些人要么已过世,要么一时间找不到,所以在下本指望案卷上可能还记着些东西,可做线索。如今只能继续找蒋家人。”

    “有个人牙子,大概是个老妇人,姓乌——”柳乐想起丁冒所说的乌大婶。

    “是有一位姓乌的人牙子。”沈泊言说,“她一年多前死了,我又去查过,确无异常,她是病死的。”

    这么说丁冒说得没错,那牙婆也死了,怎么偏偏都这样凑巧,柳乐不由自语出声:“案卷好好的,怎会不见了?”

    “个别案件,上头要查看,可能会将卷宗提走,不过按说……”

    沈泊言没明言,但柳乐明白意思:能被追查过问的一定都是大案。即使蒋家失了女儿,这件案子表面看来无非百姓间纠纷,按说审过就算了,除了当事人,谁也不会再关注。

    但是,有王爷牵在其中,就不一样了。

    沈泊言又说:“在下猜测,或许是有人特意拿走也说不定,可见……”

    “可见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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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乐替他补完。

    “是的。有人知道这是冤案,且不愿别人发觉。”

    柳乐皱起眉。对这件案子,予翀知道的似乎不比她少,甚至可能还更多些,可是,连他目前也不能更进一步。假若案卷已被人销毁,再也找不着,还有什么办法?

    “这件案子当时是方大人审的。”柳乐说,忽地问沈泊言,“方大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泊言答:“方大人素有政声。”

    柳乐听出他言外之意,追问道:“那沈公子看他如何?”

    “在下并非方大人心腹,不常到他左右,不敢妄加评论。在下听人谈论方大人,以夸赞的话居多,便有微词,也是说他严苛,或说他刚愎自用,倒确实无人质疑他断案不公。”

    谈起案件,柳乐不觉把方才受到的震动丢开一边,心中越来越平静。她静静思索了一会儿,忽想起一事:“我还听过方大人审的另一件案子,被告是个商人,断他卖货鱼目混珠,坑骗别人钱财,这个商人已经死在监牢里了,不知中间可有没有蹊跷之处?我记不大清楚了,大致是这样……”柳乐就把当日在大理寺听张家嫂子所说的话全部告诉了沈泊言。

    沈泊言认真听着,听完问:“王妃认为这桩案子断得不公?”

    柳乐摇摇头:“这我不敢说,可我总觉得断得太轻率了。被告又在狱中送了性命,假若断案有错,那他死得也真冤。反正现在无处下手,不若先问问这个,无事便罢,若其中真有不妥当,那方大人是不是有可能……”

    “贪赃枉法?”沈泊言多少有点儿吃惊,随即又说,“并非没有这个可能。或许那商人是受人欺诈,骗他的那伙人得了银子,分给方大人。果真如此,他们做得很周密,从来没人疑过。”他沉吟道。

    “或许是我想得不对,恐怕不值得一查?”柳乐说。

    “不,不,在下想,安排周密,正合方大人严谨的性子。王妃这个办法很好。”沈泊言激动道,“假如方大人并非秉公办案,绝不会只一两件,就拿这一件案子深挖。不管怎样,在下先去查查看。——在下看过的案卷都有印象,这件确实不知,去年六、七月,那时在下正在外地。不过结案不到一年,案卷应能找到,上面该有记述,在下可以去访访当事之人。”

    “我记得那位商人是没有家人了,即便有,离得又太远些。不过那位姑娘或许知道得更详细,只不知她是不是仍陷在娼门中,好不好找?”

    “若案卷中记有她的名姓或者她所在的班子,应该找得到。不过在下不好去烟花之地走动。”沈泊言露出点为难的神色。

    “沈公子不能去。”柳乐忙说。她不知沈泊言娶亲没有,若已有家室或定了亲,可不好向妻子解释,这是一重不便;另外,律法禁止官吏嫖妓,沈泊言去私访,要是被有心人瞧见告一状,搞不好有革职之虞。

    想了想,她说:“这个我有办法:可以请我的侍卫帮忙,只要打听到姑娘在哪儿,可由他乔装出面,把这姑娘赎出来,不然她不是自由之身,恐怕有顾忌,不肯据实相告。等我慢慢再想个法子,把她安置妥当。”

    “在下没想到可以如此,那便不用王妃操心,王爷借给在下几名侍卫,在下让一人去就是。”沈泊言说。

    柳乐吞吞吐吐道:“暂且不用吧,或许你在别处另有事需派他们。再说王爷还不知这案子,说不定是我想错了,我看暂时不必……”

    沈泊言立即答应:“等在下查明那位姑娘的身份及所在,就给王妃传信。”

    “我让李烈安排下,到时你把信留在这里就行。”

    两人商定好,柳乐便回了王府。

    “王爷没来过吧?”柳乐问巧莺。

    “王爷不会这时候来,知道姑娘上午都出门去,姑娘要找王爷?”巧莺喜滋滋道,“那我去瞧瞧,王爷这会儿恐怕就在府里。”

    “不,不,你别去。”柳乐拦住巧莺,“我不找他,你也别向人多话。你在外头看着,若有人问我,就说我和平日一样。若王爷过来,就说我……就说我急着整理书稿,没空闲。”

    “是了,姑娘。”巧莺垂头丧气地答应。

    柳乐并没有注意,打发走巧莺,她一人坐在屋里,要把所有事从头至尾再好好想一遍。

    世上就是有这般的凑巧,原来他们都牵扯进同一件案子中。予翀偏也找沈泊言,看来他同样明白大理寺那些官员们靠不住。不过,怎么是上个月,为何等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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