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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他可能不是有心,可是……
丁冒怕有人过来,不敢大声喊,低声唤柳乐,焦急地盯着她。
终于,柳乐开口说出几个字:“好大的风。”
“你说什么,姑娘?”
“那边是不是有很大的风?”
“可不,那里常年刮大风,不是个好地方。不过……姑娘?”
“我都听见了。”
丁冒便说:“就是这些话,我全告诉姑娘了。我怕被那两个人找到我,我也活不了,后来没法儿,我还是回来。一路走着,一路给人家做活换钱吃饭,找不到活时,也到处讨几口饭吃,又病了几场,耽搁了时候,走了一年多才到京城。一回来我就找大相公——我想他若果真活着,若能办到,他稳定是要回京。谁知我在城里各处都找过,哪里也没见到。”
柳乐费力地听丁冒说话,狂风仍在她耳边呼啸不绝。
“我想过找计相公,但又想他在衙门里做事没几年,怕是帮不了忙,还可能坏了他的前程。姑娘别怪我,我想找谁怕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来求姑娘。我只愿能再见大相公一面——唉,不成,那些都是瞎猜的,我现在还没找到大相公,那他大概……不过,今日告诉姑娘,我就是立即死了也不怕,就是大相公死了,他也能够瞑目了。我不中用,只求姑娘看在往日份上……求姑娘替大相公伸冤。”丁冒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
“我会。”柳乐严厉地说,“你起来。”
丁冒连忙自己站起,身子晃了一晃。柳乐这才仔细觑了他的面色,发现他额上全是汗珠。“你还病着!”
“不相干,”丁冒勉力笑道,“我刚才混说的,我暂时死不了,没大毛病,就是久没吃过饱饭,刚才这一顿,我已经好得多了。”他虽是挂着笑,可是脸色十分不好,额上不断地渗冷汗。
柳乐暂且把其它思虑丢开,问他:“你有住的地方没有?”
“原先大相公的住处不知是不是有人住了,我也不敢回去,随便找间冷铺混着。”
“要不然我送你去——”柳乐忽然停住,她不能送他去父母那儿,也不能让他去找计晨。他陪禹冲那么久,就如禹冲的亲人。好不容易找回禹冲的一位亲人,她能再推开他?
她飞快地打定主意:“我们不能在这儿多待,我先带你回王府。若有人问你,你只说是我的街坊,自小就认识的,别的事不用多说。”
丁冒呆了一瞬:“不成不成,姑娘,我不去王府。姑娘是好心,我不能连累你。”
“你跟我去!刚才你说的我要先想一想,还有些话要问你。再说,你在外头万一被人认出来,恐怕……王府毕竟安全些,你放心,不会有人抓你走,也连累不着我。”
丁冒又流下泪:“姑娘大恩大德……”
“以后再说,这就走吧。”
柳乐命人另雇一辆车,带着丁冒回到王府。丁冒大约是病了许久,一直硬挺着,直到看见柳乐,终于松懈下来,到下车时,他已经半晕了过去。
柳乐在路上考虑过,不便让丁冒和其他仆役在一起,也不能带他进园子,反正没什么躲躲藏藏不敢见人的,客房都空着,干脆让他住那儿,正好也当作是她的客人。她便如此吩咐侍卫,让他们把丁冒背去,又说:“你们轮流守在门口。等下我叫人送水,送衣裳食物过去,还要叫郎中来看他。除此外的人——不管是哪个管事来,都不许进屋盘问。”
不等人问,她把王府大总管叫来道:“我带回来一个病人,安置在客房,西边那个院子。你立即让人把床铺好,多烧些热水,为他准备一身干净衣裳,再出去请个大夫来。”
总管答应着,踌躇一会儿,小心地说:“请问这位贵客的姓名,我好回王爷,等王爷回来去见一见——”
“不用你管,王爷一回来就来报我,我会自己告诉他,谁也不许多嘴。”柳乐哼道,“这位客人要安心养病,不许有人打扰,也不许人议论。除了你别人都不知,要是有人乱说话,不用问必是你说出去的。”
总管连忙答应着,下去办事。
柳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也定不下来,她根本还不能思考从丁冒嘴里听到的话,心里惟想着一件事:如何对予翀讲?全部告诉他,求他帮忙?不行,要是他不答应,事情就坏了,她得自己慢慢想出个法子来。当务之急是先医好丁冒——他肯不肯收留丁冒,应该肯吧。她心里乱糟糟想着,等着予翀。
巧莺站在屋门口,像望风的一样,时不时就往外望一眼,又劝柳乐歇歇。柳乐不听,路过镜子,她看到自己脸色白得吓人,这才感到手脚发软,心又跳得极快,疑心自己是不是也病了,正在这时巧莺说:“王爷过来了。”打起帘子。
“你找我?”予翀快步进屋,和颜悦色地问。“怎么了,不舒服?”他忽地变了语调。
柳乐后悔没有擦点胭脂在脸上,让他瞧见一个鬼影般。“我好着。”她勉强笑了笑,急忙地说,“今日我骑马回来时,碰到先前的一个邻居。”
“别急,坐下说。”予翀拉出把椅子。
柳乐在窗边她平日的位置坐了,对着予翀说:“这位邻居,他如今境况不太好——生着病,寻不到生计,家中也无人了,这才流落在外。我想毕竟是自小就认识的街坊,不能看着不管,一时又想不出个妥当的法子,便把他带回王府来了。”
予翀盯着她,露出想要询问的神色,但他没开口。
“他肯定是规规矩矩的人,我认识他多年了,可以保证。只不过现在他时运不佳,又生病,走也走不动,等他养好些,我立即送他出去。这几天可以让人日夜看着他,我在客房给他安排了一间屋子,侍卫守着,不许他出屋子。绝对不会有事。”
“他叫什么名字?”予翀问。
柳乐不慌不忙,按事先和丁冒议好的说:“名字倒无关紧要。如今他落魄潦倒,必怕羞,不肯再用本姓。我们邻居间都是叫小名儿,街上的人都喊他冒二。你也不必费心去查,我父亲就知道这个人,等他病好了,我父亲说不定能为他找个事做。”
“我去看看。”予翀已经站起身。
柳乐急急忙忙也站起来:“管家去过了,你不用亲自去,当心过了病气。”
“不怕。你不必跟来。”予翀回头说一句。
等柳乐追出来时,他已一阵风也似走得没影了。
柳乐一路小跑,追了过去。几个侍卫站在院里,请的大夫也来了,垂着头,大气不敢出,屋门紧闭着。
“王爷在里面?”柳乐心中一凉,怕丁冒在病中说话不清楚,予翀拿他当了逃犯,急忙要冲进去。
侍卫拦住她,为难地说:“王爷不许人进屋。”
柳乐惊疑更甚:“你们究竟听他还是听我?”
正说着,予翀拉开门走出来,脸色十分阴郁,看见柳乐,他一下子定住,好像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柳乐顾不上注意予翀,探头往屋内看一眼,丁冒躺在床上,已经洗净了头脸,看上去不再是个叫花子模样,却是闭着眼不动。
“他病得很重,先请大夫瞧瞧吧。”予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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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乐心内焦急,但也不便再近前,只好等大夫诊治。
予翀也站在屋外等着,两个人都不发一言。过了一时,柳乐发觉予翀向屋子望一眼,又向她望一眼,好像激动不安似的,目光不住地转来转去,她虽没去看他,却隐隐感到他神情有些奇怪。
她想,他是不是又乱起疑心,不过为了上回的事,暂时隐忍不发。她心中无比烦闷同时也无比难过,更不愿此刻与他起争执。正想走开时,大夫出来了,战战兢兢道:“王爷恕罪,小人没,没办法。”
予翀挥挥手,转头吩咐人:“唤汤太医来。”
他转向柳乐说:“你放心,一定让人治好他。等他好了,就留在王府。我一直在找——我一直想在书房里添个小厮,我问了他识字,以后就让他在书房。”
柳乐心中吃惊,又不想显出来。
“他能干得了。”她连忙说,“他是个好人,只是太可怜了。”
“我知道,你放心。”予翀再说一遍。
他凝视柳乐,温柔地说:“用了饭没有?——快去吃点儿吧,我在这儿等着。或者把饭送来这里,你陪我一起吃可好?”
柳乐才想到他可能是藉此向自己道歉。但她实在没心情吃饭,只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我累了……”
“那你快去歇歇。”予翀忙说,“汤太医定有办法,等他看过我叫人告诉你。”。
丁冒原无大病,只是长期在外风餐露宿,身体实在太虚,见到柳乐时,差不多真是只余最后一口气硬撑着。不过汤太医愿意试着医一医,过了两三日,便说他的性命肯定是保住了,新开了方子,又对饮食细细嘱咐了一番,说只要慢慢调养数月,身体便能恢复如初。
丁冒神智一清楚,发现自己躺在王府客房,怎么也待不住了,一个劲要下床。予翀便告诉他已留他在王府,等养好了病再安排他差事,又在书房院中另收拾出一间小屋给他住。小蝉小杏平日在书房本无太多事,见来了一个人,难免好奇,顺带着也帮忙瞧瞧,见他好些了便急忙去报给柳乐知道。
柳乐心中一直乱纷纷的,这时才定了些,又听说予翀吩咐了几人日夜不离看护丁冒,安排得非常妥善,无需她再插手,且这几日不便打扰病人,她便托小蝉悄悄带话给丁冒,让他只管安心养病,不急在一时,等他好些她再去探望。丁冒自然能明白这意思。
也是从这时起,柳乐避无可避。“大相公可能还活着。”——听到丁冒的话时,她太为禹冲的遭遇震惊、难受,根本不可能为他还活着而高兴,然后,她有意忘掉了这句话,让它像一只鸟从她脑中掠了过去。
现在,她问自己:他还活着么?
若要仔细想,禹冲能活下来的可能很小,丁冒也承认他的猜测并不牢靠。可是,柳乐坚定地回答自己:“他还活着。”禹冲一定是还活在这世上,甚至不必去求证。至于他从未现身,一直不来找她,原因当然是明摆着——他受了冤屈,而她嫁了王爷。
柳乐又一次猛然站起身:她该去告诉予翀,她要去告诉他。
可不知是什么,再一次地拽紧了她,让她止住脚步。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请求,予翀会让她离开。最近,他不是总遣人来问候,甚至寻了各样借口亲身过来,以此弥补他的歉疚吗?为了这个歉疚,他肯定会答应她的任何请求。可能正因如此,她反而不敢见予翀,她怕自己忍不住全说出来。
说出来,然后呢?
她不是原本就想离开?现在遇到这件事——不,就算离开王府,就算能找到禹冲,她会回去他身边?
“我已弃过他一次,如今,又要弃一次。”柳乐簌簌地流下眼泪。
泪干了后,她想:就非得和哪个人在一起?就不能一个人走得远远的,谁都不负,亦不负自己的心?
可是她何其自私,总是先考虑自己——当初要不是她一味自伤自弃,再多想一想,早就明白禹冲的冤枉了。
如何才算不负他?她明白,只有一个答案——一定要查清禹冲那件案子。
她心里好像有人抽出一把刀拍在桌上,铮铮地响……
柳乐并没有告诉予翀。她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来设法,难道我做不到?眼下我还是王妃,若连这件事都做不成,白做王妃一场,到底有何益?
想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她叫来侍卫李烈,递给他一个信封:“请你送给大理寺的沈泊言沈公子,等他看了,请他定个日子时辰,我要见他一面。”
自上回予翀派了四名侍卫给她,她日常出府,都是他们跟着。李烈是这四人之首,和他交道久了,柳乐多少对他生出点儿信任,也知道他向来干脆不多话。这次却见李烈犹豫了一下,柳乐以为他要反对,谁知他说:“沈公子跟前有两个王爷的人跟着,王妃要不要避开他们?”
“为何有王爷的人?”柳乐诧异。
“王爷先前见过沈公子——上个月末。”李烈说,“回来后王爷说派两个机灵、身手好的听沈公子使唤,人还是属下挑的,不过属下不知其中缘故。属下可以和他们打声招呼,不过不敢保证他们一定不说出去;或者,王妃看,要不要把他们引开?”
原来沈泊言竟为予翀办事,那就没法找他了。柳乐转念再一想,予翀肯用沈泊言,证明他确实有一定能耐,况且这种情形下,她更好开口,不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请托他呢?实情是:她断不能再去找计晨,除了沈泊言,大理寺她谁都不认识,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
“请你把他们引开,不要让王爷知道。”
不到半天,李烈带回沈泊言的口信,约定两日后巳时见,会面的地方是大理寺附近的一所民居——李烈事先找到待赁的民房,付了房钱,借来几日用。沈泊言上值中只要借口出去一趟,不用费多少时候便可到此处。
两日后,柳乐亦按时到了,要李烈等守在院前院后。沈泊言正在厅内候着她,两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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