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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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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柳乐差点儿从凳上跳起来:“你们姑娘——”

    “我可不是说样貌像。”洪氏说着,身子朝后倾了倾,又向柳乐脸上细细打量一阵,眼里的意思很分明:和我们姑娘比,你还差得多。

    柳乐感觉自己能够镇定了,轻声问:“你们姑娘是不是叫做瑶枝?”

    “是。”洪氏眯细眼睛,眼珠一动不动注视着柳乐,“要是她还活着,我能不能在这儿不知道,但是你肯定不会在这儿。”

    柳乐心里一痛,都顾不得生气了。半晌,她说:“我希望瑶枝姑娘活着,我并不想在这儿。”

    “是么?”洪氏隐隐地一笑,“但你确实在这儿,单单姑娘的命那样苦。”

    柳乐不管她如何想,急急地说:“我请你来就是想问瑶枝姑娘的事。瑶枝姑娘是三年前一桩案子的苦主,状告一位青年公子诱引她,那人被定了罪,可他不但是无辜的,而且还是瑶枝姑娘的亲人——是她的姑舅表哥。瑶枝姑娘为何要那么做,她有什么苦衷,是谁逼她,燕王吗?”

    洪氏脸色飞快地变了:“你如何知道?是晋王爷说的?”

    柳乐匆匆摇头:“不是。晋王爷或许心中有数,可他病过一场后很多事不记得了,而且我也没法和他……这件事我不好直问他。”

    洪氏怀疑地瞪着柳乐:“你不好直问他,还是他不好直问我?——晋王爷真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知道。”柳乐犹豫了一会儿,又很快地说,“不过他记不记得,和我找你问的事无关,你不用有任何顾忌。”

    洪氏盯着她看了片刻,慢慢摇了摇头:“这我可不明白了。燕王以为晋王是假装的,所以他带我来京城,为的是试探试探——等晋王爷看到我,看他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他认出你了吗?”柳乐问,其实心里知道予翀是认出来了。

    红豆却肯定地回答:“他没有。王妃可以放心,晋王爷全都忘了。”这回她眼中去了嘲讽,只余疑惑,“若非晋王爷告诉你,王妃又是如何知道我呢?”

    “我是胡乱猜的。”柳乐难堪地红了脸,“因为你给我递信。我想,要不是信任晋王爷,你为何会给我递信?而晋王爷一个字都没对我说过,所以我猜,是和瑶枝姑娘有关。”

    洪氏低声驳道:“谁说我信任晋王爷?本来我就不信他,更何况他还忘了事。我也不想给燕王当探子,我有我的打算,比方说,见一见你。”

    忽地她又笑了:“燕王妃你也知道不是?胆子还没有猫大,要拉拢她,倒不用费我多大劲,但要她和王爷对着干,我可没处给她借胆儿去。在那边我出不去王府,倒不如来京里。燕王妃胆子小也好,我想法儿把她给吓住,让人怂恿她来求你。因为我听说——别怪我嘴直——我听说你也没什么家世,可晋王爷倒好像是认真娶了你。

    “我想:不管他是不是忘了姑娘,他娶的人必定是和姑娘有点儿像。我看你样貌不如姑娘,那必定有些别的长处,说不定就是胆大、仗义,正好能帮我。”

    柳乐脸又红了:“我知道比不过瑶枝姑娘,这些长处我一个都没有,我也不是想要帮你才……我是为了我自己。”她顿了顿,补上一句,“要是你愿意信我,也可以当做我是为了瑶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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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为了姑娘,正好……”洪氏自语。

    “你与瑶枝姑娘很好吧。”柳乐问。

    洪氏的神情变得柔和了,她向四周转了转脑袋,目光停在远远的一株花上,做梦般看了好一会儿,慢慢开了口:“我姓洪,本名不用提了,在姑娘跟前,我叫红豆。我跟着姑娘时,她还是个小姑娘——才刚六、七岁。她问我叫什么,我就告诉她我叫红豆,她喜欢这个名字,因为红豆是小小的、圆圆的,鲜红的颜色。那时姑娘眼盲了没多久,她还记得红色。

    “我陪在姑娘身边时候不短,自从姑娘到蒋家,一直只有我。后来姑娘遇到燕王爷,起初王爷大概是瞧我样子太粗蠢,不入眼,要另找人伺候姑娘,姑娘不答应。她看不见,不喜欢陌生人靠近她。所以一直是我和姑娘。她离不开我,我也同样离不开她。”

    不知怎的,一滴泪从柳乐眼中落下来,她不敢去擦,怕红豆发觉。

    红豆还是向她转过脸,恢复了半带嘲讽的冷淡面容,同时换了一副平板板的语调:“王妃想知道的事,说来话长。王妃若不嫌烦,我就从头讲起。”

    柳乐飞快地用手在脸上抹了抹,说:“正要请你如此,别着急。瑶枝姑娘小时候的事,她如何结识了燕王爷,还有……晋王爷,当日到底是如何,请你按先后慢慢说,细细说,从头至尾,原原本本——只要你记得起来,哪怕再小的事情——都全部告诉我。行吗?”

    红豆点点头:“我一件都没忘,全记得清清楚楚,我一直在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了这么个样。

    “我原先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读过几天书,只可惜十岁上没了爹娘,被亲戚霸了家产,卖我去别人家做丫环。先是在一户做生意的人家,他家里儿子好赌,输光了就把全部仆役发卖。当时我十四岁,蒋家拿五两银子把我买回去,要我照顾一个七岁眼盲的小姑娘。

    “姑娘那时胆子很小,连我都怕,就为她不敢使唤我,我反而还用了心。夜里姑娘偷偷哭,我问她她也不答,哭得直打噎,我就抱着她,哄她入睡。慢慢姑娘便十分依赖我了。

    “没多久我得知姑娘是蒋家买回来做养女的,比买我只早了两天,银子多花了八倍。我只知道有人卖丫头,没想到还有人花大价钱买女儿,且看蒋家那样子也不是搁着成箱的元宝没处花——固然姑娘长得招人疼,可她是个小瞎子。前后花五十两银子,买个做不了事、一双眼睛只会哭的小丫头回来养,蒋家人是活菩萨不成?反正蒋家太太肯定不是,——姑娘看不见,我却看得清楚,蒋家太太只在嘴上说几句亲热话,打量起姑娘来,就跟瞧一块布料好不好似的。

    “再后来我又知道——王妃也知道吧?蒋家老爷蒋卓才是个琴师,常在大家里走动,给人奏乐、教习乐器,生计倒真是颇不艰难。”

    柳乐点点头。时年盛世太平,天子好乐,民间纷纷效仿,自然家家丝乐,户户管弦。

    红豆接着说:“虽是生计不愁,到底低人一等。他们夫妻年纪都不轻了,只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叫做蒋谦,对他是爱得如眼珠子一般,不舍得让他入行,这才寻思买个女孩回来,半作女儿半作徒弟。

    “瑶枝——来家后蒋卓才给她取了这个名——是因为年龄还不算大,开始学艺正好,而且弹琴不需要眼睛,她看不见反而更能专心,又跑不脱,好摆布,正中他们的意,才买她回来。

    “他们对外头的人称姑娘是亲女儿,将来要让她承继行当,实际是为年迈后可以靠姑娘养活。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件大功德,收养了个孤女,让她得了谋生之技。”

    她本不是孤女,她是好好的人家里受疼爱的女儿,是叫人拐了去的!柳乐想起禹冲姑父母多年的找寻,一阵心酸,强捺了伤悲,问:“蒋家是从谁手里买来瑶枝姑娘?”

    “是哪个人我不知道,肯定是个拐子。我问过姑娘,她说拐子家里除她外,还养着三四个小姑娘。姑娘本来能看见,谁知突然生了场病,把一双眼睛白白给瞎了,不久后,有人带着她乘车乘船,走了好远的路,她就到了蒋家。我估摸着那拐子可能是把她倒了手,蒋家和拐子也互不认识,因为蒋谦后面常常说……”

    红豆忽地打住,“那是几年后了,先前那几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姑娘每日跟着蒋卓才学吹拉弹唱。姑娘学得很快,没几年工夫,琴呀筝呀笛呀箫呀那些乐器都不在话下,到了十五岁时,又是出落得比——别说远近的人了,连花儿都没有比她更美的。

    “蒋卓才怕她被人勾跑了,不许她出门,若是人家一定要请,他必然和蒋谦两个都陪着去。蒋谦认识几个恶霸地痞,有个恶名声在外,倒是护住了姑娘,没人敢来找。

    “蒋谦这个人,打小也读书,没学到正经本事,可是会几句诗文,能行个酒令,日常营生便是东游西逛,结交的也是一起帮闲勤儿,每日跟着富家子弟混吃混喝,不知道的还拿他也当个人物。不过他对姑娘确实像个兄长样,起先我还担着心,看他爱往勾栏院里去,怕他色心上来,对姑娘不轨,却也没有。那时我不知,还以为他倒有这点好处。

    “——我要说的便是这个时候,姑娘出了师,蒋谦成日没口子地夸赞她,说姑娘该去京城,一定名传天下,又说多亏了蒋家,不然姑娘可不知落得个什么凄惨地步。他是为了让姑娘念他们的恩,那些话可实在不算好话,也就是姑娘性子柔,和谁都不顶嘴,而且心又善,真正觉得蒋家对她有教养之恩,一心一念要报答。

    “蒋谦最爱挂在嘴上的就是嘲笑当日卖姑娘的拐子,总说拐子若是再见到姑娘,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说拐子养那些姑娘,在卖出之前,是要当半个丫头使唤的,可不耐烦照料个小瞎子,不然,若把姑娘养到如今,能卖个大价。就凭姑娘那双眼睛,好像两粒黑玛瑙,多么有光彩,却偏生不能视物,值钱就值钱在这儿——富人怪癖多,有些上青楼里专一找那些身上有缺陷的,甚而有鸨母特把手底下的姑娘眼睛熏瞎刺瞎,可那样却损了容貌,像姑娘这样,到了青楼,才真正是奇货可居。姑娘听了他的话,吓得直发抖。

    “有这么残忍的事,他还当笑话讲。”柳乐头一回听说这个,也气得发抖。

    “他自以为比那些人仁厚多着呢,一路货色!人为了自己得利,什么坏事想不出做不出?蒋谦没把姑娘卖到那些脏地方,不是心肠好,是因为他的心还大着哩。”

    第84章 那是姑娘顶顶得意的一天

    红豆冷哼一声,摸摸发鬓,喝了口茶,歇一忽儿,接着说:“后来,蒋家太太没了,他们父子两个打点家当,果真来了京城。

    “在京里,蒋卓才还做乐师,蒋谦仍当帮闲。要说他的确有几分歪才,在这条道上也挣出个前程。在京城,他是如鱼得水,不上几个月便结交了一伙富贵朋友,每日鞋儿帽儿打扮得光光鲜鲜,外出赴宴。他们没像之前说的,要姑娘出名,反倒是把姑娘藏得更严实。直到这时候,我还以为多亏蒋谦精明,不然姑娘出去作艺,迟早要入虎口。

    “蒋谦比我想的精得多:他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早已经瞧出姑娘是块肥羊肉,不为自己吃,却非要吊上个王侯巨族才值当。我恨我早没看透他——姑娘在他眼里,只是拿来吊荣华富贵的一块肉。”

    “蒋谦他现在在哪儿?”柳乐问。

    “死了。”红豆从齿间嘶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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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一笑,“后面再说。——在京城的头一年,大家相安无事。第二年刚开春的一日,蒋谦找姑娘,说他一位朋友,最善音律,口称天底下没有谁奏得好潇湘水云。蒋谦就想到了姑娘,要姑娘去让那人服气服气。

    “姑娘说不去吧,蒋谦极力撺掇,没法儿,还是去了,我便陪着姑娘。到那人府上,是一座挺不小的院子,里面又气派、又清雅。主人自称姓景,是个年纪不上二十的公子,也是又气派又清雅。要说蒋谦也算生得俊秀伶俐,在那景公子跟前,简直被比到土泥里去了。

    “这些姑娘自然都不知道,但她也喜欢景公子。景公子和姑娘一样,各种乐器都会,他还吹箫与姑娘合奏了一曲《渔樵问答》。照我这笨耳朵听,是问得好答得也好,但景公子满口只夸赞姑娘,说自己逊色得多。他说话谦逊,又真会夸奖人,不似我说来说去只有一句好听,姑娘当然是喜欢听他说话。

    “后来他再请过姑娘几次,一来二去熟了,也不叫蒋谦,直接派马车来接姑娘和我。大户人家请蒋卓才去弹琴,也常常有车子来,邻居见了都不稀奇。蒋谦又说姑娘是去切磋琴技,对姑娘有好处,蒋卓才也不反对,所以我和姑娘每次都是高高兴兴地去了。

    “在景公子府上,姑娘与他在花园亭子里吃吃茶、弹弹琴,我就坐在亭子外面,或者在园子里转转。

    “有时,景公子也留姑娘用饭。姑娘换了新地方吃饭,按说非我在旁边伺候。可是景公子让人拿盒子把饭菜一格一格盛好摆在姑娘面前,若是鱼,必是干干净净挑出刺的,若是汤,必然热乎又不烫口,反正姑娘吃起来挺便利。看见姑娘喜欢哪样菜,下次景公子还让人端出来。虽不算什么,也就见出景公子细心了。不管吃不吃饭,姑娘在景公子府上待一二个时辰,他又使车送姑娘回家。

    “往后一个月,景公子几乎天天邀请姑娘。姑娘之前是出门不便,并非愿意闷在家里,如今景公子各样都为她想得周到,不用姑娘操一点心,她如何不盼着去?有一回隔了两三日景公子不来请,姑娘虽嘴上不提,看起来便闷闷不乐。

    “之后一天景公子又下了帖子,说得了一张绝妙好琴,请姑娘去试试。我给姑娘换衣裳,她摸着衣袖问我:‘这是新的么?’

    “我说:‘前几天大爷不是让给你裁新衣,这便是新做成的。’

    “姑娘问:‘是什么花色?’

    “每日姑娘穿的衣物都是我为她选好,姑娘只要干净合身就行,颜色花样她一般不在意,从不主动问起。其实我愿意姑娘知道——姑娘自己长得好,穿什么衣裳都好看,可是这日我给她挑的一身,穿上更美了一倍,谁敢说没我一分功劳?

    “我说:‘大爷不知哪里得来的好绸缎,织得又精细,颜色又光鲜。裙子是青草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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