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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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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劝她说:‘殿下是浸了醋缸,没处煞性子,姑娘拿软和话哄他几句就回转过来了。’姑娘说:‘吃醋?他要我做这种事,头一天就该想到。他受不了,我就受得了?我哄不了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没法再劝,只好巴望着事情赶紧过去。那个时候我怕得要命,倒不全是怕王爷,我更怕的是六殿下发觉,报复姑娘;又或者被其他人——我都不敢想皇上,反正被宫里哪个人发现,都能要了姑娘的命。——兄弟相争太不光彩,他们还不把姑娘认作祸根,能放过她?真有了事,他两个凤子龙孙容易脱身,遭殃的只有姑娘。”

    红豆没停口,亦没有用目光责怪:瞧如今,我是不是说对了?柳乐却不敢抬头,只觉得颊上一片火烧火燎的。

    “……不过怕六殿下也没多大道理,他对姑娘实在好。我先前以为燕王爷就算顶好的了,王爷为蒋家置宅子那些不提,他给姑娘送的各样东西,光一张琴蒋谦说便价值万金。那琴啊——”

    红豆呵呵笑了几声,“姑娘有一次跟燕王爷说,六殿下的琴和王爷送她的琴该是同一棵树上的木头做出来的,两张琴都好,又各有长处,六殿下的琴声音偏暖,适合奏欢快的曲子,王爷的琴声音偏凉,适合凄婉的曲调。

    “本来姑娘不会说这些事,可她太爱琴,一提起琴什么都忘了,哪管忌讳,顺嘴说了出来。王爷一听可好,马上犯了浑,好好一张价值万金的琴就那么叫他自己砸了。琴还是他送了姑娘的,姑娘爱得什么似的,他使性子说砸就砸了,姑娘怎么不怕他有一天要杀人?”

    毁了的琴叫“濯尘”,柳乐还记得谢音羽提过。原来瑶枝也弹过“朱明”,这张琴对予翀应是无比珍贵的,他却给了谢音羽。也是,人都没了,空留一张琴做什么,随手送人才显出他真的“忘记”了。

    红豆继续往下讲:“再说六殿下对姑娘是怎么个好:他看见姑娘吃穿用都是上等,倒没在这上头费心思,可他说要为姑娘治眼睛——别看只是动动嘴皮,这一句话就从没别人说过。六殿下不光嘴上说,他还查了医书,还请教过太医。他告诉姑娘先前有一两例治好的,虽说不一定是同样的病症,但总是有希望。

    “因为这些,姑娘不愿意害六殿下,也从不向他提要求。但燕王爷那头越来越难敷衍。我又劝姑娘,与其两边摇摆,不如选定一个,五殿下不答应,那干脆把事情统统都向六殿下挑明,他肯定不怪姑娘,也能保护姑娘。姑娘只是摇头。

    “我不知姑娘心里面是如何想,她眼睛虽看不见,但心中是明镜似的,不可能认不出别人待她是真是假。大概两位殿下都是真,而她先认识了五殿下,就不好再把心收回来了。

    “世上就有这种死心眼的人,头一个碰上谁,就认准了谁。怨不得她要吃苦头啊……

    “我总是想,要是姑娘跟了晋王爷,或许……唉——”红豆深深叹了一口气。她好像忽然才又想起柳乐,看了她一眼,笑笑说,“不过,现在,晋王爷是真的把姑娘忘了,这个我也看得清楚。”

    没忘。你还能有我看得清?柳乐在心中说。

    红豆自对自一笑:“燕王爷其实是巴不得晋王爷忘记姑娘:一来,要是晋王爷记得那时的事,恐怕迟早发现是他在后面捣鬼,要找他算账;二来,燕王爷始终不服,他觉得两个人里头,他才是更爱姑娘的一个。

    “所以,这回他带了我来,想看看晋王爷看见我是何光景。可是他在宫里见到你们,回去后跟我说:‘我看用不着了,我那兄弟大概真不记得瑶枝了,他娶的王妃倒是够美的。’

    “我听了倒不服起来——我这心肠也怪,我想晋王爷凭什么就把我们姑娘忘了,我倒要看看晋王妃能美到哪里去。我便撺掇王爷,反正他本来也还有一二分疑心,便依旧还要你们去王府。

    “那时我过去,照说该一直盯住晋王爷的,可我忍不住先瞧王妃你,瞧完我也得承认,你确实美,可能不如姑娘美,但也差不了太远,而我们姑娘的福气可就差得多了。”红豆又叹息几声。

    “那天还出了件小事:王爷听见晋王爷弹琴,以为姑娘教过他。当时我躲在后面,也听见了,不是说晋王爷的琴声像姑娘,但确有点姑娘那个意思——好像不是弹别人的曲子,是把自己心里的曲子奏出来,同样的曲调,再没人能奏出那种味道。

    “当时我一听见便吃了惊,过后王爷也问我,定要说姑娘瞒着他教过晋王,我劝了半天,我说:‘先前殿下问过姑娘如何弹奏得那样好,姑娘总答不出,难道姑娘是骗殿下?再说早几年时我也听晋王爷奏过一两支曲子,那时可不是这样,这显是晋王爷忘了,重新学的。’

    “燕王爷想来想去,信了我的话。但我不是为哄他,我确实以为,晋王爷的琴技不是由姑娘那儿来的,不过若他再多练练,许能和姑娘弹得一样好。世上没了姑娘,可还……”未说完,红豆垂下头,沉入哀愁中。

    过了好久,柳乐轻声问:“瑶枝姑娘不肯害晋王……后来怎样了?”

    “后来……”红豆正要说,远远传来一声咳嗽。

    两人都抬头望去,李烈带着管家快步上前,站在亭外说:“王妃,燕王府长史官来了。”

    第86章 我家里准备为我议亲了。

    “嗬,还真是快。”红豆笑一声,眉毛扬得高高的,“我原想着,晋王既然不在,燕王一时疑不到这里。”

    柳乐站起身。燕王倒不怕,予翀不在,燕王绝不能亲身来晋王府,遑论搜人,至多是派人试探着问问,无论如何都好打发。

    “让陈允去接待吧。”她对管家说。

    因之前这位王府长史曾大摇大摆地上计家去讨要和离文书,柳乐想起来便不痛快,总对陈允怀有偏见,但她心里也知道陈允会看人下菜,应付燕王府的来客肯定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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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有余。柳乐仿佛看见陈允满面堆笑迎上去,只当来人是要通报燕王获得麟儿的喜讯。

    若燕王妃平平安安分娩,本来是件喜事,只是……恐怕燕王就是害了禹冲的罪魁,果然如此,即便无法使他偿命,也绝不能放他逍遥自在。燕王妃和孩子,又是两个可怜的人。但,仇一定要报……如何报?

    柳乐捺住愁绪,记起今日谭家有宴席,自己已应下要去,该是时候准备动身了。

    自予翀娶她做王妃,谭家和晋王府差不多断了往来,直到端午落水那回后,予翀的老师、谭家老太爷差人来问候,予翀又去回拜,算是重修旧好了。这次谭家请客,柳乐本来该去,但她不想去,想要人送信去推掉。

    她急于听红豆把故事说完,好知道禹冲是如何被卷进去的,哪有心思去做别的事?

    耐心,柳乐告诫自己。母亲从小就教她,越是逢着大事,越不能先慌了神。现在她心里可不是又乱又怕?倒不如静一静再说。

    而且出门赴宴说不定还有另外的好处:其一,可以为燕王去去疑心;其二,谭家虽口上说是寻常宴客,但今日是七月初七,是老太太过寿,去的人可能不会少,若能碰见谢音徵就再好不过了。

    柳乐有点儿为谢音徵担忧:沈泊言送来消息说一直找不到黄遨,不仅如此,现在连黄宅都少有人进出,又加了看护。说不定黄通已有所察觉,那样谢音徵的处境恐怕不妙。

    想到此,柳乐决定立即去谭家。她对红豆说:“洪姐姐还是安心住几日,让燕王只管先找去,反正他进不来。等过一阵,我一定送你到个安妥的去处。现下我还要出一趟门,请勿要拘束,尽管随意。”

    红豆点头道:“王妃请自便,后面的话还长,回头我慢慢讲给王妃,眼下我也累了,怕讲不清楚,漏了东西。”

    红豆琢磨着出逃,定然几夜都没有睡好。柳乐歉然说:“我准备一间屋子给你,姐姐莫怪简慢,明天上午我们再见吧。”

    说罢,柳乐又指那持弓侍卫的方向——虽则这时他们已放下了箭——对李烈微微摇了摇头。

    “属下明白。”李烈应道……

    谭府的宾客果然不少,不过谢音徵并没来,柳乐大失所望。见了谭家老太太,几位太太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后,柳乐寻个便,悄悄向谭家孙媳妇杨敏打听。

    杨敏攒着眉摇头:“我上月去过她家,那时她婆母便病得挺重,听说近日又愈发不好了,只怕音徵难能得闲。”

    柳乐便问:“黄大人的母亲病了,我想去探望探望,顺便也瞧瞧谢姐姐。姐姐和我一道去,如何?”

    杨敏想了片刻,低声劝道:“依我说,王妃先别急着去。黄大人最近告了假,看样子,竟是要为他母亲预备后事的架式。这时去,恐怕他们分不出心来,倒不如多等几天,等老夫人好转。”

    柳乐听说,只好另想办法。

    她想要亲自向谭老太太告辞,但此时另有客人在老太太跟前,柳乐便请杨敏为她在花园寻个静处坐了。

    两刻钟后,杨敏又跑来说:“刚才谢家太太过来,带了谢五姑娘,谢五姑娘跟我说她想见你,王妃看——”

    “快请她过来吧。”柳乐忙道。

    谢音羽娉娉婷婷地走来,抿嘴笑一笑。

    等杨敏走后,她马上向柳乐说:“我想今天姐姐可能来,果然来了。——那天就想找姐姐的,开始没找到,后来看姐姐旁边人多,我就没过去。”

    柳乐知她指的是太皇太后寿辰那天,当时和谢音羽打过照面,看她眼里仿佛有些欲说还休的意思,不过并没在意。

    柳乐笑道:“怪我,那天瞧见你了,也是看人多,想着过一二日你再去宫里,咱们就见上了,并不是忘了你。不过妹妹若有事,不拘什么,只管给我去个信就行。”

    “这些话我得当面说,”谢音羽说着立起来,向柳乐屈了屈身,“——我为之前的事向姐姐道歉,赔个不是。”

    柳乐急忙拉她坐下:“这是怎么说,哪儿来的不是?”

    谢音羽的脸忽然通红,低头支支吾吾道:“先前我想……想过……嫁给六表哥。”

    柳乐的脸也一下子红了,半晌嘟哝出一句:“这也没什么可道歉。”

    谢音羽吞吞吐吐地低声说:“不是,先前我想……后来,晋王爷娶了你,我并没断了念头……太后也希望我能和晋王爷——给他做个侧妃也行。那回你们去谢家,那天我在,我没出来见你,我是在花园,等着王爷……他看见我了,但他没理我。我想着,他不来和我说话,有什么法子?

    “姑母说,若他听见我弹琴,可能会喜欢,最好我能去王府待几天。那次在山上,你的马受惊让你跌下来,那是我们故意……若我受伤,就可以借口养伤去王府了。”

    柳乐慢慢直起脑袋,想站起身却没站,“……故意让我从马上摔下去?”

    难怪当初予翀让人找那只鸟。

    “不是想伤姐姐,是想摔着我自己,姐姐心肠好,看见我受伤,不会丢着我不管。”谢音羽讷讷道。

    又是半晌,柳乐哼一声:“真舍得用苦肉计——你就不怕伤得重了?”

    “不会的,我摔的那一下其实就不重,按说用不着养那些天。”

    “万一是我受伤呢?”

    “若你受伤我就陪你回王府,假装自责,硬留下服侍你。”谢音羽半玩笑半羞惭地说。

    柳乐冷笑:“假若我伤重死了就更好办了。”

    谢音羽急得只管赌咒发誓:“若我有想要害你之意,立时就让我死了——不,让我生疮生疔,得不着好死。我知道,那回姐姐要有事,王爷不会放过我的。我的一命是抵不了姐姐一命,但我也不愿随便丢了,——我不敢说太后多么看重我,我毕竟是她侄女,她是我姑母,她还是为我想的,若真有危险,她也不会答应那样办。”

    “太后只需要让人放一只鸟,断胳膊断腿不值当大惊小怪,就是真摔死了,也不过是个可以再娶的王妃、还有许多妹妹的侄女罢了,果然没有危险。”柳乐嘲弄道。

    谢音羽沉默了大半天,蓦地说:“姑母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想要拉谢家一把。我叔伯那些人,连我的所有兄弟,并没一个能干的,谢家如今不过强撑着一个百年世家的空名头罢了,若有一两个姑娘嫁得好,能帮忙多撑些时候。

    “反正,不是太后,便是我家里为我安排,我的心再高,到了嫁人的时候,还是不由自己说了算,——你看我二姐。我愿意听太后的,至少和我自己的心愿一样。

    “我不是想辩解,姐姐要怪就怪吧,应当怪我,我做错了。但那时我想的是要和你平起平坐,要压你一头,我没想过要害死你。姐姐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什么都好,我真心为姐姐高兴。”她抬脸望着柳乐,双目中闪着羞愧的泪花。

    柳乐不出声地叹了口气:“你为何要来告诉我?”

    “我现在不想嫁表哥了,一点儿也不想了,可是先前这件错事还压在我心上。”谢音羽扪扪胸口,“我想要一清二白地往前走。”

    “好。”柳乐只吐出一个字。

    谢音羽再次垂下脸,扭着两只手,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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