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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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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住。”

    予翀细致地对柳乐讲了好久,并非柳乐领悟得慢,而是她想把所有的疑问都搞清楚。

    “我懂了!”她的眸子里闪动着喜悦的光彩。

    予翀深深地注视着她。

    第94章 今日一定要计大人死。

    入了九月,转眼又到重阳。是岁国泰民安,人寿年丰,帝心大悦,在紫金山行宫赐宴群臣;宴席共设三日,七日作赋,八日赏菊,九日登高。

    臣子们各自都预备好了进诗称颂,因此,这头一日最是热闹,文武百官几乎无人不到。筵席甫开,已献诗赋百余首,皇帝赐下金银逾万两,其时,殿上殿下,笙歌一片,风亭水榭,笑语不绝,大家又等着晚宴开场。

    柳乐等着见谢音徵。她听闻黄通前几日又开始上衙门,心想或许谢音徵会和他同来。

    柳乐摸了摸袖中藏着的想送谢音徵的一件东西。

    昨天,她刚刚接到沈泊言的密报,上面说,关于太后指使方黄二人徇私枉法一事,尚未有任何发现,但,确实有几件事证明谢家与黄通勾结,卖官鬻爵。现下,正在收集证据,不久,就可以正式状告黄通等人。

    看到这消息,柳乐首先为谢音徵难受。原本以为,谢音徵虽与谢家关系冷淡,但毕竟娘家可做她的一个后盾,如今看,原来是谢家为和黄通串通一气,不惜牺牲谢音徵,故意将她嫁给那个衣冠禽兽。

    隔着衣袖,柳乐摸了摸坚硬的刀柄,她要送谢音徵予翀给她的那把匕首。

    这是她和予翀定亲的“信物”,不过,既然予翀给了她,便可由她任意处置——她想要把它送给谢音徵。

    记得予翀说过,用这刀杀个把人,可以免罪。此话不知真假,但她并不是想要谢音徵真去杀了黄通,她只希望谢音徵知道,不用怕,哪怕到了最难过的时候也不用怕,一定能冲出那个牢笼。

    柳乐嘱咐宫女说:“若是黄大人和谢夫人到了,请来告诉我。”

    最好,今天就把谢音徵带去王府,不让她和黄通一道回去。

    午后,太皇太后、太后同皇后、妃嫔、公主、小皇子等人在殿内坐着吃酒谈天,太皇太后向周围看了一圈,对太后笑道:“今日难得,咱们在京城的人都聚齐了,独缺你们老五媳妇儿,等过两日一定把她拉来。”

    太皇太后看到孙女儿、孙媳妇们一个赛似一个,齐齐整整绕在身边,十分喜乐,故发此感。燕王妃刚刚才出月子,今日没来,虽然少了她,但想到新出生的小重孙女,太皇太后心中的喜悦有增无减,等到看见皇帝和燕王、两位长公主驸马进来,她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又问:“翀儿去哪儿了?”

    皇帝说:“我看六弟和人说话,不知搞什么名堂,等会儿我们罚他酒。”说着,予翀便也进来了,身后却还跟着七八位大臣,都候在殿门外。

    予翀今日穿着一件黑衣——一袭黑底织金蟒袍,华丽中带着庄重肃穆。柳乐很少见他穿黑色衣裳,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尽管成亲这么久了,在人前看到丈夫,她心中还是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这时,予翀的面庞如同灯下美玉,浓墨染就的眉毛却像劈风而出的利剑,一双眼睛则寒星也似明亮。柳乐看他一眼,又把眼帘垂下,呆望着自己的指尖。

    予翀敬过酒,陪着太皇太后和太后说了几句话。皇后等人要起身,向后面去了,予翀忽对皇帝说:“那日皇兄不是问起来水坝,臣模仿它的样子做了一套小的,愿请陛下、五哥、姐夫和诸位大人一起看看。”

    “哦,你都准备好了?”皇帝笑道,“那正好,朕早就想瞧一瞧。”

    太皇太后也笑着说:“好,好,就搬来这边,我们都走开,你们先瞧,瞧得好了再去请我。”

    予翀答应了太皇太后,又对皇帝说:“臣想要臣的王妃一起留下观看。”

    皇帝点头答应:“晋王妃可留下。”

    柳乐正要随皇后等人离开,闻言停住脚,又听见予翀说:“今日刑部计大人也来了吧,臣想请他来看一看。”

    请计晨?柳乐的心猛跳起来。

    皇帝也疑惑道:“有工部几位大人还不够,与刑部计郎中又有何相干?”

    “臣刚才便想找计大人,只是没找到他。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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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大人一定关心此事——他毕竟在水坝上费过一番心血,实际上,他费的心血比别人更多。今日他正好在,若不叫他,倒显得臣无礼了。”

    “后面嘉奖他便罢了,非要在今日?”皇帝问。

    “臣想,就是今日为好。”予翀坚持道。

    “既是如此,”皇帝说,“宣计正辰上来。”

    见予翀一定要唤计晨,柳乐心内的不安越来越重,而予翀似乎是故意避开她目光的询问,绝不向她望一眼。但他又要她在场,柳乐更不解是何意。水坝的运作她已经看过了,她好奇的是予翀请计晨想要做什么,因此虽大殿上只留她一名女子,显得有几分突兀,但既然皇帝首肯,她便没有退下,只向后挪了几步,悄悄站在一边。

    这时,殿外候着的诸位工部大臣都走进来,几名太监陆续搬入装置,在大殿正中摆放好。众人都在旁边静立着,饶有兴致地观看,燕王兴趣最浓,他走来走去,时不时弯身细瞧太监们是如何将东西摆弄在一起,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懒洋洋的笑。

    水坝就位后,没等多久,计晨进了大殿。他身着绯红朝服,垂目走在领路太监之后,直趋皇帝面前。太监停住步,向旁一让,计晨也停下,欲向皇帝下拜。

    皇帝道:“计爱卿免礼。今日叫你过来,是因为荥阳水坝一事,爱卿为水坝劳心费神,于工程之初,出力良多,晋王接手工程后,亦对你推崇非凡。如今水坝建成在望,虽然竣工尚有一段时日,晋王想要先演示一下成果,请你一同观看。”

    计晨答:“微臣惭愧,未曾完成使命,枉受陛下和晋王誉词,愿受教。”说罢,便退下两步,立于群臣侧旁。

    予翀朝他走来,走近时说:“建造水坝,小王是随了计大人的路子,一直未曾面谢;今日,请计大人不吝指教。”

    “不敢。”计晨始终低着头。

    予翀笑一笑,不再说话。一名太监已经向储水桶中倒入清水,倒完后,他顺手把桶上的笼头拧了拧,这才从梯上下来。  :

    不一会儿,水流注满了整个河道,水库中的水位也渐渐在升高。像柳乐曾经看到的一样,河水欢快地流进水渠,灌入农田,河道两旁充作田地的厚厚一层泥沙全部被润湿了,变成了深褐色,确实很像能让人噗哧一下没进脚去的肥得流油的土地。

    皇帝首先夸赞说:“这一来旱涝都不怕了,何愁没有好年成?”众人纷纷附和。

    燕王绕着整张案台转了一圈,连导出废水的管道都看了看,末了,他笑着说:“这套东西的确挺有趣,和真的是完全一般吧?”

    予翀说:“河流自然不可能完全一样,只取个意思罢了。不过那只水坝,我尽可能做得接近实物,只除了小些,从诸般功用而论,可以以假乱真。”

    燕王又凑近水坝,弯身细看半晌,啧啧赞叹,直起身:“别的都足以乱真了,只是我瞧六弟并未把那水闸门开到最大,未必老天爷降不了那么大的水?”

    “五哥说得有理,我们来试一试。”予翀毫不迟疑,上前一把将笼头拧到底。

    水流如奔腾的马群直冲而下,经过水坝时,因受阻而愈加不耐,烈马们收不住蹄子,猛地向上一掀,掀得那泥土的台子摇晃两下,整个给冲到一旁,这一来,洪水再无阻拦,比瀑布倾下去还快,瞬间把下游一大片村庄全部吞没了。

    人群中发出一阵低低的吸气声。柳乐比其他人更吃惊,因为她曾亲眼看过,明明白白看见水坝受得住最大的水流。她偷偷向予翀望去,看他声色不动,她又把心安回肚中。

    “计大人没有感到意外吧?”予翀再次走到计晨面前。

    计晨默默地看着池中渐渐静下来、泛着泡沫的水,听到话时却吃了一惊,抬头说:“卑职在想,天有不测风云,要对付河患,恐怕非一劳永逸之事。”

    “对,计大人说得十分在理,天底下就没有一件能一劳永逸的事,哪怕斩草除了根,尚不可高枕无忧呢。不过咱们且说眼下——计大人知道出错在哪里吗?”

    计晨苦笑一下:“卑职并不精于工程建造,蒙殿下看得起,唤卑职来,但卑职实在提不出建议。”

    “计大人何必拿乔,别人或许只看到表面,唯有计大人,还清楚其‘里’。”说着,予翀自袖中拿出一叠纸,“计大人认得自己亲笔绘制的图样吧?”

    计晨瞧一眼,呆楞住,脸慢慢红了,不久,他缓缓点了点头。

    “计大人不精,我未必就更精。本来我是不知从何下手,亏得有了计大人的图纸,这只水坝就是完全按照这图做出来的。”

    计晨垂头说:“图该毁了,殿下不该用它。修水坝失利,是卑职平生引以为恨第一事,卑职没办好差事,汗颜无地。”

    皇帝面向计晨,和蔼道:“由古而今的治河之策,皆非一朝一夕的成就,亦非一人之能,计爱卿不必对自己苛责。”向予翀一转,皇帝陡然换了声调,“晋王如何看?”

    予翀点头:“臣弟明白,胜败乃兵家常事,臣弟绝无取笑计大人之意,相反,臣弟十分钦佩计大人,今日也是要和计大人探讨探讨。”他转向计晨,“我还该好好谢一谢计大人,若不是一开始先有了计大人这套图,此时水坝大概八字还不得一撇。”

    皇帝瞥他一眼,沉声道:“晋王若有解决之法,只管拿出来让大家瞧一瞧。你看我们这些人,哪个是听你说嘴来的?”

    “是,陛下。臣还要请教计大人,不过咱们先瞧一回吧,省得计大人以为我是吹嘘。”

    他一发话,几名太监立即上前把池水排空抬走,稍事收拾了一番,那些村庄农田虽还湿漉漉的,但已不是一片狼藉了;又有人给桶中重新灌上水,最后,一座新的水坝被安装在原来的位置上。

    予翀径走上前,把笼头打开,直开到最大,流水如前次一般,哗啦啦冲泄下来,而那水坝始终稳稳立着。

    燕王笑一声:“好么,六弟早已有了把握的,刚才何必先诓我们一道?”

    予翀转过脸,诚恳地说:“弟并没有要诓骗、作弄大家的意思,刚才不过是暖个场,俗话不是说,好戏要留在最后面?”

    皇帝笑道:“你不想诓人,我们却差点儿被你诓了。戏完了罢,完了我们就去吃酒,朕请太皇太后和太后过来看看。”

    予翀说:“请陛下稍候,戏完没完,还得看计大人。”说着他走到计晨面前,“计大人,你对这水坝作何想?”

    “殿下颖悟绝伦,卑职自愧不如。”计晨说。

    予翀笑笑:“我还没指出计大人的错处呢,还不到计大人服我的时候。——其实我很是替计大人惋惜,按照你的办法进行,只要改动一处,就能得到这个。”他指指仍在蓄水的水坝,“可惜计大人灰心得太早,就差小小一步,计大人平生所愿大概就全部实现了。”

    皇帝冷声说:“你拿着计正辰的图纸改一改,建出了水坝,若论功劳,计正辰该得八分,你只得二分,倒还大言不惭?”

    “臣的意思正是要把功劳归还给计大人。”予翀恭敬道,“计大人这份图绘得十分精妙,可见下了很大工夫研究,只可惜那时……我想,计大人肯定不愿自己的心血半途而废,正好,大坝马上就要修到这里了,改过的方案想要请计大人过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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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不准,恐其中有弊病,期望计大人能够为我指出,——计大人大概已经明白改的是哪里了吧?”

    计晨颓然道:“卑职不明白,卑职已经说过,卑职不懂工程建造。……这些图样,是得了他人的帮助。”

    “是哪个人?”予翀诧异地问,“请计大人介绍给我,小王愿送他一万两银子。”

    计晨塌着肩,似乎连抬起脑袋的力气都没有了,好久才无力地摇了摇头:“卑职也找不到那人了。”

    “唉,可惜。”予翀叹口气,又怀疑地瞧着计晨,“是不是嫌一万两太少?的确少。当初小王封地上有几座小河堤,有个人瞧出其中一个修得不好,为小王改了改,后来那年雨多,别的堤都出了毛病,独他改过的完好无损,为小王省下不少修缮和治灾的费用,小王一高兴,就送了他一万两。眼下这么大的一座水坝,怎么也得十万吧。十万两,计大人肯不肯为小王找找那人?

    “计大人做这个中人,小王自然不会亏了你,也要奉送一万两。一万两银子——计大人薪俸多少——不至于看不进眼里吧?——哦,不对,当初在尊府上找到一万两银子,计大人毫不知情,倒成了一桩疑案了。好吧,计大人是读书人,不会受不义之财,不过我这银子可保绝对是清白的,计大人要不要?”

    “晋王!”皇帝一声怒喝,“那件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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