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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包厢里面虽然都是不差钱的主,但麻烦也多,一般都是选经验老道的服务员去做专门服务,温砚这种兼职都是送一些普通的中小包厢。
同事点头:“对,那的客人点名让你去,我看他们年纪都不大的样子,是不是你同学?”
点名?她在学校可没多少好朋友,倒是看她不顺眼的一堆,真要跟她关系好,怎么会点名让她去服务?
一听就是麻烦。
温砚捂住肚子,试图推脱:“姐,我肚子有点疼,得赶紧上个厕所,能不能先让别人去?”
同事神色为难:“你来之前他们就到了,我说你九点之后才上班,他们还是指明要你去。”
麻烦找上头,想推都推不掉。
知道逃不掉,温砚应了一声:“那就麻烦他们稍微等几分钟,我马上过去。”
思索几秒,温砚快步往吧台去找调酒师:“周姐,九号包厢好像有来找麻烦的,如果我进去十分钟还没出来,你能不能带人去包厢里看看情况?”
调酒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干巴巴应下:“哎,行。”
温砚转身去后面准备,几分钟后推上小推车往包厢走。
小推车上装了几排名贵的酒,全都是平常酒吧很少卖出去的,可见包厢里那群人并不缺钱。
他们点名道姓要她去,肯定是认识她,再不济也有些了解。可温砚印象里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的人。
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温砚推着小推车停在包厢门口,隔着包厢门的竖条玻璃,看见里面坐着一群男生。
瞧着年龄跟她差不多大,都是生面孔,没一个眼熟的。
身前的门被人从里拉开,走也走不了,温砚只能硬着头皮上,推着小推车进入包厢。
刚一进去身后的门就被关上,拖拽凳子的刺啦声在身后响起,温砚回头看了眼,一个男生坐在门口抵着门,神色里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期待。
温砚心里一沉。
果然来者不善。
面上不动声色,依次把酒摆在桌上,温砚微微鞠躬,态度挑不出丝毫问题:“您点的酒已经上齐,等会如果还有什么需要……”
“你长得好漂亮啊,”谢承业打断温砚的话,把玩着手里的酒,将瓶口对准温砚,笑眯眯道:“你们这里是不是算提成业绩?”
“开什么酒,开几瓶,能跟你睡觉?”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声。
温砚眉头微皱,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很快从脑子里翻出相关记忆。
这不就是今天下午在学校,她偷偷打电话时听到的声音吗?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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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买钢笔的老毕登。
不对,小毕登。
才长了几根毛?就出来学人嫖?
温砚心里问候了这神经病的八辈祖宗,脸上挂着职业微笑:“我们酒吧不提供这种服务。”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单独交易,”谢承业的手沉进黑色登山包,直接抓出一把钞票,随意一抛:“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钞票被抛向空中,洋洋洒洒落下,落在桌子上,地上,沙发上,甚至有的落在浸着酒液的杯子里。
这么随意一把,少说也有二十几张。
两千多块钱。
温砚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色包上挪不开眼,如果不是对方人多,她真的很想抢了包就跑。
“别这么直接嘛承哥,”有人起哄:“还是玩点委婉的游戏吧,要不脱衣服?一千块钱脱一件?”
“不不不,”谢承业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温砚:“一千太少了,怎么配的上这么有意思的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语调缓慢:“我出一万。”
“一万块,换你脱一件,怎么样?”
接触过的,有钱到这种程度的,温砚只能想到一个人。
再联想到对方就是要跟她买钢笔的那个人,温砚心底一凉。
……该不会那么倒霉,这就是送谢不辞礼物的那个人吧?
他们什么关系?
难不成这人喜欢谢不辞?看见自己的礼物被转送又转卖,于是恼羞成怒带人来找她麻烦?
看来今天这笔非但卖不出去,还踩了个天坑。
温砚心中骂骂咧咧,脸上挂着笑容婉拒:“我们这里不提供游戏服务,如果您没有其他需要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您慢用。”
她才不信对方说的是真的,脱一件就给一万?有钱人又不是傻子,她不痛不痒甩两件衣服下来,就让她拿走两万块钱?
对方看起来就不像好人,恐怕到时候有的是坑。
但凡对面是谢不辞……
温砚推着小推车停在门口,看向那个堵在门口处的人:“麻烦您让一下。”
“我让你走了吗?”
谢承业从沙发上起身,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被背景乐遮盖。
冰冷的啤酒瓶口抵上温砚眉心,温砚目光冷了冷,偏头避开。
谢承业嬉皮笑脸:“能把别人送你的礼物卖出去换钱,换成自己就舍不得卖了?”
“看来送你礼物的人跟你自己比,也没多重要嘛。”
面对这个疑似礼物主人,谢不辞的神经病破防追求者,温砚就一个想法。
咬死不认。
反正笔现在确实不在她手里,温砚故作困惑:“卖什么礼物?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有其他工作,如果没有合理需求,我要离开了。”
谢承业嗤笑:“装听不懂?下午跟我打电话的就是你吧?约我在这交易,现在我来了,你又装不知道?”
温砚否认:“我没跟你约过什么交易,你找错人了。”
谢承业根本不在乎什么钢笔,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看谢不辞会不会因为这个人过来。
对于温砚,他一开始算不上讨厌,甚至有点兴趣。长得好看,还不把谢不辞当回事,转手就把谢不辞送的礼物挂网上换钱……糟蹋谢不辞心意,他乐见其成。
可温砚太不识趣了,居然敢这样拒绝他。
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家庭背景的普通贫民,还这么不识抬举!
“不认是吧?没事儿。”
谢承业抬手,包厢内的其他男生立刻起身围过来,他则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将摄像头对准温砚:
“搜身。”
温砚神色冷下来,看着逐渐围拢过来的人,攥住酒瓶。
打架时如果对方人多,先发制人逮住一个往死里揍,震慑他人,这是最有用的办法。
算算时间她只要再拖上几分钟,周姐就会带人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不说能不能收拾这群人,保证人身安全总是没问题的。
温砚目光缓缓扫过四周,最终落在其中一人身上,锁定这个看起来相对好解决的人。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正要动手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够了。”
抵在门口的椅子哐当倒地,离门口最近的男生扭头,对上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心底一颤。
不是说只对付一个小跟班吗?这谢家大小姐怎么还亲自来了?
谢不辞冷冽目光落在身上,他连忙低头让开位置。
不管怎么说,谢不辞现在都是谢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许镜心也拿下半个尚奢。他们谢家人内部闹矛盾,神仙打架,他这种小喽啰哪边都不敢得罪。
“谢承业,适可而止。”
谢承业摩擦着手里的酒瓶,看着越走越近的谢不辞,脑袋歪了歪,唇角笑意扩大:“她对你来说,果然不是普通跟班。”
温砚看到包厢外还有几个人,是周姐带了几个保安,他们正守在外面往里看,只是没跟着谢不辞进来。
温砚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谢不辞。
谢承业,谢不辞,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有现在……谢大小姐,这是来给她撑腰了?
“既然谢大小姐都来了,我当然得卖她个面子,”谢承业下巴轻抬,仍旧是似笑非笑的语气:“给你个自己把笔拿出来的机会,完成交易,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但你要是还坚持说没有,我可就让人去搜身了。”
自己拿出来,被搜出来,结果都是落实她把谢不辞送的礼物卖出去。看似两个选项,实际哪个都完蛋。
真这么干了,谢不辞还能毫无芥蒂地跟她当朋友?谢不辞可是说过她讨厌被骗。
是她太过心急。
谢不辞能给她带来的价值,远远超过卖掉那根笔能得到的。
都怪那该死的温义全!如果不是温义全这个麻烦,她也不至于这么急着卖钢笔。
温砚没来得及回答,谢不辞率先开口:“她说过,不是她。”
谢承业笑容玩味:“不是她?爸让公司做的限定款,刻着谢这个姓氏的,还有第二套?”
温砚心里一抖,她记得钢笔上的确有字符,她不认识那是什么文字,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什么图标或者品牌名logo……没想到竟然是谢不辞的姓!
随即又想:哦,原来笔不是这个傻缺送的。这傻缺居然是谢不辞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精华全给了谢不辞,以至于她弟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
谢不辞重复:“她说,不是她。”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是不是她搜一下不就知道了?”谢承业不耐挥手,跟他一道的男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咬牙上前,要去抓温砚。
谢不辞一步不退,挡在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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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面前,目光冷冷扫过去:“我看谁敢动手!”
门外跟着的保镖立刻推门,无声威慑。
谢承业见其他人忌惮地停下,心头火起:“谁再犹犹豫豫,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谢不辞冷声:“谢二、少,谢家还没轮到你做主。”
四周陷入一片凝滞,谢不辞面露嘲讽,嗤笑一声,捉着温砚手腕往门口走。
保镖按展包厢门,侧身让开位置,周围的人也陆续退开,温砚略有些不舍地回头,想再看眼满桌子乱丢的钱和装满钞票的书包,却看见谢承业忽然捡起酒瓶,抬手。
来不及思考,温砚下意识抬手挡住砸向谢不辞后脑的酒瓶。沉重酒瓶带着冲击力狠狠砸上手指,砰的一声麻意后,尖锐疼痛骤然袭来。
酒瓶摔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酒液从摔碎的瓶口咕噜噜流出来,浸湿地板。
温砚骤然缩手弓腰,后背微凉,浸满冷汗。
酒瓶就落在不远处,浸出生理性眼泪的视线中,温砚看见有人俯身,苍白,筋骨凸起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瓶颈。
第22章 拉过钩,承诺作数
谢不辞要砸谢承业?
温砚脑海中空了一瞬,反应过来忍着疼,快步上前拦住谢不辞。
“谢不辞!”她额上还有细密冷汗,急促地喘息一下,一手搂住谢不辞的腰,一手顺着谢不辞手臂探过去,握住她攥着酒瓶的那只手:“别冲动!别冲动!”
谢不辞跟谢承业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这一瓶子下去事情闹大,谢不辞不一定有事,她可就说不准了。
谢承业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停在面色冷凝的谢不辞面前。
“怎么,又想弄死我?两年前没能得手,你肯定很遗憾吧?”
温砚感受到谢不辞的呼吸变重,攥着酒瓶的手骨骼愈发突出,她心头一跳,用力夺下酒瓶的同时,谢承业又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但你还敢动手吗?上次的教训没吃够?这次要是再失手,许镜心可没办法把你从精……”
啪——
响亮耳光声清晰回荡在包厢内,打断了谢承业的话,他侧着脸,脸颊上很快浮现出愈发清晰的掌印。
抽气声后,包厢内静得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谢承业舌尖顶了顶略带血腥味儿的口腔,缓缓把头转回来,扯着唇瓣笑了一声,表情却阴沉得吓人。
“贱种……你敢,扇我?”
最后一个音落下,他猛然朝着谢不辞挥拳,温砚下意识把谢不辞拉到身后,手中刚夺下的厚重酒瓶用力对上谢承业挥来的拳。
咚——
温砚攥着酒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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