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的侍奉,着实令朕不满。”
明明那双眼已经染上浑浊暗色,可又似乎被她的泪光晃了眼,有了片刻清醒与忍耐,季砚微眯着眸,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放在他腰侧,静静道:“这次,朕再给你个机会,莫要再叫人失望。”
晏乐萦一听,原本褪尽血色的俏脸忍不住又红了。
方才的胡思乱想彻底被搅乱,却因此有了更多腹诽,水眸间重新闪烁生机,她在心中没好气地想——
哪有这样的,明明自己想,还要她主动。
她才不。
爱做不做。
“陛下说笑,民女本就不会……”热意依旧如沸水翻涌,可晏乐萦憋着那口气,就真没动。
季砚瞧她这副“任你说我不做”的模样,眸色一深,只觉方才对她的片刻心软,实在多余,“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如何不会?”
“我真没——”
季砚不想再听她狡辩,见她已然不再一副凄楚欲泣的模样,干脆重新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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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27-30(第3/14页)
本能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下变得越发汹涌,缓慢又肆无忌惮的揉捻,抚。摸,几乎是无师自通般展开。
晏乐萦却被这般来势汹汹弄得有些疼,娇哼出声,彻底想通,与其日日担惊受怕,倒不如今天一步迈过这道坎,情。火因这决绝的想法烧得更烈,她主动挺腰献上温軟。怎知这一下主动,却叫对方的手顿了顿。
她有些不解,颤着已染上媚色的杏眸望他,只消一眼却也愣住,只见季砚本来弥散着情。潮的凤眸,此刻骤然变得阴沉至极,似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怎么了?晏乐萦又想往后缩,这人如今为何总是这般阴晴不定?
“这是没经验?”季砚吐出一口浊气,冷讽道。
晏乐萦一怔,花了一会儿功夫领会他的意思,脸色也蓦然难堪起来,潮红本已遍布明丽脸庞,此时却越发令她羞涩难堪。
原来这也是试探?
自重逢后,他当真是一点都不曾信过她,始终践行着那句“不会再信你任何一个字”。
上回是,上上回也是,这回更是。
故意与她喝一杯酒,试探她知不知道酒里被下了药,还觉不够,又用流萤的名字来试探她,临到此时…临到此时也是!
她咬紧贝齿,躁热闷感明明荒唐不堪,又叫人冷不丁气笑了,晏乐萦低头瞥向被撑开的小衣,他的手仍未离开,她犟声道:“没你有经验啊。”
都有新情人了,管她有没有经验做什么?他这不也做得很好吗?
季砚神色一滞,他眯起眼,手间的力道也不自觉收紧,语气森冷,“……你是真长进不少,这些话也能说得如此坦然。”
晏乐萦吃痛,眼泪又一次盈满眼眶,可听着这狗男人的话,胸口的疼痛抵不过心里的气愤,他凭什么一直讽刺她?
“说了又怎样?”始终无法纾解的情意叫人思绪混乱,不上不下的滋味令人烦闷,晏乐萦顿觉一股热气冲上心头,“行,我比你有经验,你满意了吧——”
他抚摸的力道根本就不舒服,时不时身前都会有些失控的闷痛,先前在江南他逼迫她时也是这般,说明他的技术着实一般,是得好生回去练练。
她没亲身体验过,见也见得比他多。
毕竟他就一个新情人,她在江南可是如他所说,“莺莺燕燕”一大堆,见多识广。
晏乐萦又想到,这个狗皇帝,起初在江南也把她锁骨上的淤青错认成吻痕,真是生涩拙劣极了!
只是她的反讽还没尽数说完,忽然被季砚死死压住肩膀,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般。
在晏乐萦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被他按在地上,锁骨上传来刺痛,比方才所有疼痛都要更甚,她忍不住痛呼,又被他捂住了唇。
男人在锁骨处嫩薄的皮肤上肆意碾磨,留下渗血的齿痕,像是一个带着浓烈怨气的烙印。
“唔——”你疯了吧,晏乐萦疼得流眼泪。
季砚不想再听到任何令人燥郁的话,阴鸷的眼神在他新留下的痕迹上流连,似是要将那处皮肤盯出个窟窿来。
有一刻,他想笑,又觉得满心是怒与不甘,还有满腔的怨恨。
旁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会淡去,那这个齿痕呢?可会生出疤痕,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叫她永生永世都记住他?
季砚不知道,按着她纤细却在有力跳动的脖颈,明明是这么孱弱,只要他想,轻易就能折断。
可半晌后,他只似乏味至极,吐出一口气,“今日到此为止吧。”
“晏乐萦。”他松开了对她的禁锢,憋着下腹的一腔暗火,却一刻也不想看见她。
他顿了顿,站起身来,将她的外衫盖在她身上,冷呵道:“你做到了,今日彻底搅了朕的兴致,也叫朕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晏乐萦:?
她还在蹙眉忍受着这尖锐的刺痛,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风拂纱幕,青年帝王空余一个背影给她,逐渐走远。
只是空气里还残留着男人身上冷淡又缠绵的梅香,身前不止是锁骨上有疼痛,还有几处一样酥。麻火辣,那些感受都十足清晰,逐渐荡漾成更加难耐的火。
她闷哼一声,很快便有另几个人影从纱幕边冲过来,为首的仍是流萤。
“小姐!”
晏乐萦没有力气再抬手,妙芙替她拢好堪堪罩在身上的外衫,搀她起身,度月流萤面上也是一派焦急之意,只是更显得无措。
三人的神色这般各异,可她暂时无意细究,只叫她们陪着她回去。
*
路上,那股尚未化解的躁热,仍然如一把烈火在晏乐萦心口燃烧。
烧得她感觉骨头都发软,几度无力支撑身体。
好在水月台前停了辇车,一位不苟言笑的女官率先上前道:“午后日头太晒,娘子当心暑气,不必步行,乘坐轿辇便是。”
晏乐萦瞥了她一眼,声音柔软无力,“有劳了。”
这音色太娇,带着多年浸在江南水乡里的软糯,尾音还有一丝尚未褪去的媚态。
女官一顿,终是忍不住好奇,微微抬头看向了面前的晏乐萦。
灵秀清雅的美人,乌发
略显凌乱地垂落在身后,与白皙胜雪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纤柔的身姿被淡雅月白长裙遮住,抵不过面色上极娇的艳色,宛若才被采下枝头的秋海棠。
女官官心中暗自赞叹晏乐萦的貌美妍丽,便越发困惑不解,陛下如何就这样将人撂在此处……
不过,陛下又特意吩咐辇车来接她,也算是另一种别样的恩宠了。
如此想着,女官态度越发恭敬,朝着晏乐萦作揖,“娘子客气,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晏乐萦杏眸水色尚存,没再攀谈,径直带着几婢回去。
这一路浮浮沉沉,浑浑噩噩,随着时间推移,行至偏僻别苑前,晏乐萦心中的火倒是灭了几分。
妙芙来扶她,一直缩在队伍后面的流萤也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
“晏娘子可好受些了?”她神色还有些复杂,“您发了一身汗,奴婢叫人抬水来为您冲凉吧。”
晏乐萦掀眸瞥了她一眼,算默认。
进了内室的隔间,这是一间小小的洗濯室,度月已差人摆好了浴桶,流萤也紧接着跟来。
“流萤留下,其余人先出去等候。”晏乐萦又道。
妙芙稍怔,还是带着度月先行离开。
水声停歇一会儿,水已经放满,晏乐萦没客气,避开流萤要来服侍她的手,衫裙也没脱,径直迈进浴桶之中。
盛夏时节,天并不热,可骤然沉降于冷水中,还是叫人起了寒意。
好在心头的燥意终于降了下来,晏乐萦觉得人清醒了几分。
她才有了精神,抬眼瞧着无措伫立的流萤。
“晏娘子……”
晏乐萦冷哼一声,“你是陛下派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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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诚然,你做的事该由旁人做主,不由我过问。可我自问也不算薄待你,日日送来的饭食都是我们四人同桌而用,妆奁里原有的、妙芙自江南带来的一应首饰,也是任你们挑选,更自认没在你面前摆过什么主子的谱。”
主仆有别,这一点,晏乐萦早年做官家小姐的时候便十分透彻。
御下的能力虽不敢说多强,且她一贯信奉和善待人,不摆谱,不将人真当成使唤的玩意,可也不是任由侍女骑到她头上去的主儿。
再者不然,她这八年犹自开了间画舫,不早就被底下的人反上天去?
“当然,若你看不上这些,或是心觉我配不上你伺候,下回我再见陛下,自叫他打发你去另寻新主吧。”
这是她头一回冲这个娇俏的小姑娘发了怒,甚至神色端出几分威严出来。
流萤怔了怔,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瞧着弱柳扶风的美人还有这一面,杏眸间褪去孱弱无辜,显出恣意利落,将那张莹白如雪的娇颜也全然点亮。
一眼瞥清晏乐萦含着探究的眸,流萤忙战战兢兢跪下,“奴婢知错了。”
“许、许多事奴婢也身不由己。”流萤道,“季…陛下,恐怕早看出奴婢是细作了,今日之事,全由公子差使。”
她率先向晏乐萦摊牌了。
晏乐萦看了她半晌,忽觉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的确是看出你是细作了。”
“娘子……”
“——可你擅作主张,这是你自己做的事,还连累我,我根本就不知情。”
流萤愣了愣,眼眸微沉,面上还是俯首,老实应道:“娘子教训的是,下回,奴婢一定先知会娘子。”
泡在浸满凉水的浴桶中,身躯的火热被彻底扑灭,晏乐萦又在温软的江南待了太久,感受过更明显的暖意,渐渐觉得水越发凉,甚至有些刺骨。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倦倦望向窗扉,窓纸薄薄朦胧,隐约可窥见午后还是艳阳的天气,已开始有些阴沉。
估摸着,要下暴雨了。
只是,明明水冷,被人蛮狠抓握过的那片娇嫩肌肤却还是火辣辣的疼,锁骨上的血痕更是。
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沉入水中,让冰凉的水渗进锁骨处的伤痕,保持一分深刻的清醒。
“虞黛,究竟是谁的人?”她又问流萤道。
这回,流萤有了片刻迟疑。
晏乐萦便静静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想到季砚所说的“更信任你”,“更”既然是个对比之词,自然有另一位对比之人。
脑海不再如水月台前昏沉,于是她也随之回想了起来,季砚不止喝过她斟的酒,还喝过虞黛为他斟的。
可她等了半晌,等到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流萤还是摇头。
“奴婢并不清楚,只收到下药一事的指令。”
一会儿后,晏乐萦吐出一口浊气。
经由旁人训练送来的细作,又是武婢,意志自然坚定无比。她既不能用刑,也无利可诱,这是再问不出其他了,最终只得作罢。
泡在凉水里太难挨,晏乐萦攀着浴桶边缘打算起身,又对着流萤道:“你随妙芙去喊人抬热水吧。另外,将度月唤来,让她伺候我更衣。”
流萤看她一眼,“是奴婢伺候得不够好吗?”
晏乐萦抿唇,只道:“速去,别叫我等。”
她清晰地记了起来,季砚说的是“流萤下的毒”,而非是“度月流萤一起下的毒”。
此事究竟如何,从流萤这里问不出,也暂时借助不了其他外力,只能通过这种挨个探查的方式窥见一二。
流萤应了是。
从浴桶中起身,晏乐萦方觉四肢仍旧软绵,水痕顺着湿透的月白衫裙往下坠,将她纤瘦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极为清晰,几许水色蜿蜒落在地砖上,又映出檀木团花屏风后走来的双髻侍女的身影。
晏乐萦抬眼去看,走来的度月,神色比之流萤还要复杂。
许是方才流萤已与她通过气了。
“晏娘子小心。”度月见她靠着浴桶的身形欲坠,连忙去扶她,“娘子,让奴婢来服侍吧。”
晏乐萦轻浅“嗯”了一声,任度月褪去湿淋淋的外衫,她难得见度月那张面瘫的脸上起了心疼之意,低低对着她道了声,“娘子今日受委屈了……”
她不置可否,没有接话。
又换了件干燥的素裙,缓过凉意,晏乐萦才肃然问她:“今日,流萤下药之事,你可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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