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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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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牵引她。

    季砚吐出一口浊气,扣在晏乐萦腰上的手稍紧,“自己撑着,蹆并好。”

    晏乐萦压根没听见他说话,她还在细想那幅画究竟是如何样子,冷不丁,臀上又被没得到她回应的男人拍了下。

    这下没方才那么急,甚至力道都更轻了些,酿不起痛意,可接连两次已经足矣令她感官清晰。

    回神后是一股热意冲上脑,她羞愤极了,薄裙也被人借机褪下,她怒呵着,“你、你不许打!”

    季砚没再说什么“你没资格说‘不’”的话,左右晏乐萦也根本不会听,他哼笑一声,听不出情绪,只将她又往身前提了提,径直拢住她蹆彎。

    “你——”晏乐萦气急了。

    果真如季砚所料,那娇小的身躯也不知怎得总能爆发出些许力量,她又开始往前想爬,虽然是徒劳无功。

    他抿着唇收敛笑意,无视她白费力气的挣扎,握紧她的月要干脆开始。

    雕花拔步床上的纱幔摇曳着,那纱幔做的精巧,逶迤的底面还缀了湘色流苏,此刻也在轻晃,如秾深的云翻腾,又似浪花轻拍岸边,拢过床前的旖。旎光色。

    不知过去多久,烛火燃烧的气浪让一室变得愈加火热,晏乐萦只觉浑身都是热意躁然,尤其是蹆上又麻又炽燙,她被迫屈着身感觉踏不到实处,浑身酸软,只觉得整个人置身一片飘飘然的云朵里,随着云潮浮沉翻滚。

    “能不能结束了?”她双手被缚,只得咿呀嘤咛起来。

    “急什么?”此刻季砚喑哑低沉得吓人,却意外显出一丝缱绻,“夹紧些。”

    “我不要呜——”

    对方又空出手轻拍她,“乖一点。”

    乖个鬼啊,晏乐萦气极,背在身后被人捉牢的手开始乱抓。

    只可惜季砚根本不肯听她的,她挣扎得愈发激烈,以至于最终还真摸瞎在他腕上抓住两道血痕。

    “唔——”反而是她自己先呜咽,努力狡辩,“我并非有意的。”

    季砚眸色一深,呼吸也沉了,没管她这点胡乱挣扎,干脆将那点血痕抹在她的雪背上,赤红与雪白交叠在渐暗闪烁的烛火下,瞧着靡。艳惊人。

    烛台的蜡烛能燃上整夜,待将近之时,便天光微明。

    一夜彻底结束。

    *

    翌日清晨,晏乐萦瘫软在床榻上,索性赖着不起。

    迷迷糊糊又听见声响,见季砚已起身准备去上朝,她也只是曲起纤指拢住缎面被褥,露出一双盈了些许水光的微红杏眸。

    “起不来了。”她的声音还残存娇糯哼吟的意味,可她自己尚未察觉,“腿很痛,今日也不走了。”

    因为她面上虽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却已经大骂三百遍季砚不做人,胸膛处的气愤叫嚣得越是蓬勃凶悍,蹆。根处就越是感觉火辣辣的,酸得她感觉腿下发麻,还有些颤颤巍巍。

    季砚,真不是人!

    她又在心里骂了一遍,感觉自己今日是不可能下来走一步的。

    又唯恐季砚说什么走不了也可叫人抬着你走,她干脆先一步哭吟起来,声音越发凄怜,“呜呜,还很累,浑身都难受,撑不住了要睡着了……”

    那嗓音果真带着浓浓倦意,可倦懒间却越发显得音色软得似水般,媚色残存,在季砚心口抓挠着。

    扑不灭火,反而引得暗火再次从脊骨往上窜。

    季砚绷紧下颌,面上神色倒未变,“随你。”

    晏乐萦仍存绯色的俏脸自被褥里露出更多,仰头看他。

    “不过,你要留。”他眸光微动,在她脸上扫视,“今夜便接着选。”

    晏乐萦:……

    她不免又僵住身子,回想昨夜那令人腿发软的境况,好在画手在那页图上留了情,那事不是真做。

    可并非页页都是技巧,没有真刀实枪。

    如此想着,她又有一瞬退缩,可说到底出手没有回头路,最后,她还是决定留下来。

    “随你。”她学着季砚的口吻娇哼。

    明明累得眼皮都快撑不住,还是摆出一副羞臊的模样翻过身去,含糊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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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过身躯,便不再能看清男人的神色,仿佛不愿再交谈。

    可也是不容拒绝的模样,她不想听到拒绝。

    季砚有一会儿没说话,他同样回想夜里的缱绻,渐渐地,盯着床褥里那一团鼓包时,眸色却一点点沉下来。

    随他?

    昨夜,除了有几回他尚且不得章法弄疼了她,将她的月退根磨得发红,她才娇泣着骂他,其余时候倒是配合的。

    可也是这样的配合,配合着她此刻的言语,蓦地让他心口像是堵了一团火,并不舒坦。

    他也说不出为何。

    为何她的抗拒令他烦闷,她的配合更令他烦闷。

    为何会如此配合?曾经的晏乐萦,在他心中其实并非是矫情造作之人。相反,那时的她极为明媚热烈,爱意她会很快宣泄出口,讨厌也都展露在眼底。

    也正因此,当他在经年的磋磨里逐渐觉得她虚情假意,又在重逢后瞧见她虚伪演戏后,仿佛坐实了她的薄情,他变得越发恼怒。

    为何她要变成这样?

    为了季淮,她能做到如此?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再也看不穿她的内心,还是说……这些她早就为季淮做过?因而也无所谓?

    晏乐萦晓得季砚还没走,但身后的视线原本平淡,骤然却变得阴冷刺骨,犹如实质,凝注在她后颈的小片白皙肌肤上。

    她没忍住抖了抖,听见季砚极淡、却也极寒的一声冷哼。

    这是怎么了?

    她不敢转头,片刻后,听见轻微的步履声走远,她还觉得纳闷,季砚简直莫名其妙的。

    到底困意压过一切,昨夜折腾了太久,这会儿也不过是听闻动静醒了一小会儿,最终,晏乐萦又昏睡过去。

    第34章 共浴汤池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如愿得到留宿的许可。

    而且,当夜,季砚掀开她裙面瞧见那片娇嫩肌肤尚有些薄红后,又望向她一派“惨兮兮”的表情,最终他还是歇了心思,与她合衣而睡。

    之后的几夜,晏乐萦也一直宿在含凉殿。

    尽管季砚嘴上说留宿便要付出代价,可只要不被他看出什么在打探其余事的心思,多数时候他并不会发作什么。

    当然,也有几次晏乐萦也不晓得怎么惹到他了,他非就着两人一同被下。药那次的事,说要向她讨教讨教经验。

    晏乐萦原本并没有经验。

    可那本画功精巧的春。宫册,日日都搁置在床案边,久而久之,她也就都翻过了,甚至百无聊赖之际都快翻烂了。

    起初或许还面红耳赤,可当图里的某些奇技淫。巧会在夜里就上演时,晏乐萦也就平静了下来。

    可不知为何,晏乐萦却觉得,季砚瞧她的神色越来越沉。

    他并不接受她从欲拒还迎变成配合的转变,或是说,并不接受她对这等事的坦然。

    晏乐萦对此感到迷惑惊疑。

    但另一方面,季砚也好似的确松懈了心。

    她对他说着“你去上朝时我很无趣”,他并没有再说送她回玉衡苑去,反而是渐渐放开了些对她的限制。

    甚至某日,晏乐萦发觉,季砚已然默许她可以独自离开含凉殿,去其他地方走动。

    那个起初她进宫后下达的囚。禁令,似乎已然形同虚设。

    这对她而言是极好的事。

    近来她几乎已将含凉殿摸了个透彻,锁定了几个最有可能藏物之处。

    回京城之前,季淮与她说过,虽然宫中帝王的主殿在紫宸殿,可季砚似乎偏爱住在这更加通透的含凉殿中,至多到了冬日才会搬回紫宸殿,其余时候都宿在这里。

    此处防守也最为严密,连季淮都极难安插人手进来。

    “季砚那狡诈之徒,昔年孤将他在京城的势力连根拔起,怎知他还留有后手,暗地里得了雍州统领的支持。雍州地势复杂,围抱京

    城,纵使孤可领兵杀回京城,也可能给季砚可乘之机逃去雍州拥兵自守,不攻下那处,孤心里始终难安。”

    “好燕燕,只要取得那军事机密图,让孤晓得雍州与如今皇城四下的兵力部署,孤有把握定能夺回江山……”

    他含笑看着晏乐萦,甚至意味深长、大发慈悲地给了她一个甜头。

    “到那时,你便是一等功臣,孤自会履行承诺放你母亲,还能让你跟在孤身边……做个贵妃可好?燕燕,届时,孤定会让你万千宠爱风光无限,让你母亲也诰命加身。”

    季淮此人嘴里难有真话,且看他胁迫她进宫,却连宫中密部都不愿与她透底,还刻意借季砚之手试探她便知。

    所以彼时那个甜头,晏乐萦也只选择无视,当做耳旁风。

    她旋即想到的是,且不论季淮手里还有没有可以调遣的兵力,俗话说成王败寇,季砚登基已有三年,朝堂已经过一次大换血,又有大军鼎力支持,根基渐稳。

    季淮想仅凭民间的嘈杂风语与深宫中一些旧部勾结来夺权,已然是强弩之末,勉力至极。

    他大势已去了。

    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就这样被另一个人夺走。

    不过,晏乐萦也认得清自己并没有什么权谋天赋,并没有纠结此事,当时她瞧着季淮气愤填膺的模样,心中还蓦然生出一个不大相关的问题——

    “为何他总宿在含凉殿?”

    季砚不大怕冷,这她是晓得的,许多年岁的冬日里,她只要说会进宫来玩,季砚便一定会在宫门处等她,哪怕沾染了满身风雪,冻得俊容通红。

    还有那年生辰她偷跑进宫,季砚先是替她擦了冻僵的手,去到玉衡苑后帮她褪下鞋袜,又发觉她一双玉足也冻得冰凉……

    那时,晏乐萦想了起来,他就算再不受宠也是个皇子,可他却二话不说,就将她的足放去他胸膛处暖,而且他甫一接触寒意,竟然连抖都没抖。

    那片温热的胸膛,是他曾经主动融化了一身冰寒,允许她接近的讯号。

    可再怎么不畏寒,哪有帝王放着更华贵的主殿不去住,偏偏爱住在别宫的?总不能说他住不习惯那么大的宫殿吧,那他干脆就待在玉衡苑,别搬出去呗。

    “孤如何晓得。”季淮嗤笑一声,说着不清楚,实则已有了不屑的答案,“许是得位不正,日日殚精竭虑怕有人刺杀他吧。”

    “毕竟,含凉殿空旷通透,四下藏不住刺客。”季淮又道。

    晏乐萦一怔。

    她不免又想起坊间那些风言风语,还有许多藏在暗地里的废太子旧部,他们始终坚定着季淮才是真正的天子人选,饶是明面上撼动不了季砚的帝位,仍会让季砚终日置身于危险。

    那些隐匿的危机,会像一根刺般扎在季砚心上……他会怕么?

    “你在想什么呢?燕燕。”季淮对她的出神不满,眸色微沉,再度警示着,“军事机密图定然藏在含凉殿中,届时你回了京城,孤无论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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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种法子,必定要去那处探寻。”

    季淮的人手安插不到含凉殿,至少是不可能有四处探寻机会的人手。

    但她可以。

    晏乐萦已然做到了。

    不过,当日施以苦肉计之时,她也预想过失败的后果,因而不愿让妙芙被牵连,这些日子太久没见到妙芙,也不知妙芙担心成什么样子。

    得以独自离开含凉殿,晏乐萦想的第一件事便是先回玉衡苑,与妙芙报个平安。

    虽然身后还有两个宫人跟随着,但她并没有想此刻向谁报信,因此心情倒也轻快,却不曾想,途径御花园时撞见了虞黛。

    初秋渐寒,树叶微黄,一点秋风拂下落叶,辗转而来的秋凉也落在未被衣衫包裹的肌肤上。

    晏乐萦瞧着信步而来的窈窕美人,不知怎得心起了些凉意。

    许是今日出门穿得少了,她心想。

    “晏姐姐,好巧。”虞黛瞧见了她,面上乍然露出些惊喜,“你今日也来逛御花园?我好久没看见你了。”

    晏乐萦只与这小娘子见过一面,还是月余前的事,如今被人这般热情招呼,难免有一瞬不自在。

    这分不自在,实则生出来的不大对劲。

    晏乐萦一向在何处都吃得开,不说八面玲珑,也总能凭借妍丽姝色与甜嘴讨人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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