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咿呀吟了一声,蹙眉呼痛,以表抗拒,季砚却干脆将她扛过来抱坐在自己蹆上。
“我、我只是随手翻了翻……”眼见抵抗未果,晏乐萦只得含糊道。
季砚嗯了声,并不是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淡淡地将书放去她怀里,“那便再看看,总能选出来。”
“……”
晏乐萦咬着唇,双臂不自然地拢着,可怀里还有那本烫手山芋般的书,乃至只能手指微曲,她下意识还是想避开。
自己欣赏,和被人抱在怀里强迫选择,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尤其是……她还感觉到了身后人的异常炙热,令她越发不自在,不自觉扭腰想躲开。
正想着,却听见季砚笑了声,他干脆将她两只手并拢,一同捉进自己手心里禁锢着,如此便制止了她的乱扭。
“你不肯翻,朕来替你翻。”清冷的音线在耳畔响起,他呼出一口浊气,温凉的热息刺激耳廓,晏乐萦微颤。
偏头看去,季砚眼底并无笑意。
他另一只手随手翻动着书,殿内阒静,一时间唯有书页翻动声。
每翻动一页,晏乐萦的眼皮就会不自觉微抖,余光能瞧见画上交缠的躯。体,此刻看着却无欣赏的心思,反而觉得两个人被束缚在一起死生难以分开,也譬如此时的她和季砚。
她也被他抵住后背,双手被压制,如此状态,根本无法逃脱。
“选好了么?”季砚等了许久,最后一次问她。
晏乐萦再无办法,今晨已经与他做了交易,她白日留在含凉殿,夜里也要陪着他。
可她的肩膀还是无可抑制地抖了起来,连带着微敛的眸也洇上水光。
明明已经做过许多次的心理建设。
可心底总有个不甘的声音在对她说,不该是这样的,为何是这样的。
他是恨她的,可也该是在乎她的,他从前从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就连最后她要离开,他也只是一遍遍哀求,没有说半句狠话过。
哦,也是,昔年说狠话的那个都是她,现下里反过来他对她说两句狠话,也很合理。
晏乐萦木然地想。
如此想着了,心下好受些,可她眼中那分倏然升起的不在乎却被季砚察觉。
她怀中一轻,是那本书被季砚重新搁去了桌案上。原本还算耐心的帝王受不了她这般抵抗且反感的模样,她的那分无情仍旧会刺痛他的眼。
掌心拢过她的下颌,季砚迫她转头看他。
“我、我要选了……”晏乐萦慌忙道。
季砚却嗤笑一声,“不必选了。”
这个选择的权利就这样被晏乐萦自己错失,季砚眸色浮动,心想着,也对,凭何总是她来抉择一切。
他将她抱了起来。
女子的身躯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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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柔软,抱在手里也没什么重量,一只手就能将她整个人扛起,轻薄衣衫被手臂搅乱,露出了其下嫩白的肩头,还有些因为摩擦而泛起的红,令他越发躁郁。
他将她抱稳了,却停了停,没有径直去床榻间,而是阔步往烛台前走。
晏乐萦被失重感弄得晕了一瞬,浑身唯有他揽在她腰间的手是支点,只能颤栗着搂稳他的脖子,慌道:“你抱我去哪儿?”
季砚不答,倒也没打算做什么太过火的事,只是拿着火石将烛台上未明的蜡一一点上。
很快,含凉殿中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因此,季砚侧目便能彻底瞧清晏乐萦酡红的娇颜,绯色甚至直直蔓延至她耳廓、脖颈,这样娇艳欲滴的色泽,少许又被还有些湿的攒在她颈间的发尾遮蔽,令人想替她将那缕发拨弄开来,彻底露出如玉般的润肌。
他眸色更深,点好灯,搂住她的后颈,这下是全然将她环紧。
晏乐萦只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整个用力摁进怀中,头被迫闷在他坚实的胸膛前,这个姿势太难受,她几乎要窒息。
她又抗拒起来,柔弱无骨的手想去抵他的肩,下一刻的失重感却更加强烈,原是
她直接被季砚扔进了柔软的床榻间。
被褥又陷下一角,是高大的男人随之倾身而下。
伴随而来的是那清傲的梅香,这香总无知无觉令晏乐萦放松,可她此时心里没底,压不下慌张。
“等等……”
晏乐萦想偏头,她压根没瞧见最后那册子上绘的是什么姿势,清晨草草翻的几页里也有些过分出格的,只是因画风精致,她没觉得太反感而已。
想再去看看的,看看季砚最终选了什么,可她侧过头的动作,在季砚看来是抗拒。
大手顺势压制着她的脖颈,青年帝王能很轻易感触到掌心下生机勃勃、却也脆弱的脉搏,他的手几乎能将她整个纤细的颈覆住,他俯身,仿佛并不理解,询问她,“晏乐萦,你在娇矜什么?”
晏乐萦微怔,他几乎把浑身的重量都压来,她无法动弹,最无法忽视的就是颈间火热的大掌。
分明他没用什么力,可她仍觉得喘不过气,过近的距离,好似赖以生存的空气也会被对方掠夺。
亮堂堂的灯火下,一切藏匿的心思都很容易被窥探清楚,她的确感到慌乱,想要逃离。
更令她窒息的是季砚的话。
他佯装困惑的语气里,藏着的是一丝轻讽,“今晨不是你自己说要留下?朕允诺了你,何故又要反悔,做出这等姿态。”
她没有反悔,晏乐萦微张着唇,却有些哑然。
何等姿态?她在他眼里是何等姿态?
是已被困在笼中的燕雀,还是令他恨极的囚徒?
晏乐萦忽然觉得眼前有点涩,是这殿内的烛光一下太过灼亮,因而刺痛了眸。
“我没有……”借着这点刺痛反而能开口说话了,朱唇翕动,可尚未说完,轻薄的衣料被人扯下,浑身一凉,她又感觉嗓子像被人堵上一样。
因为季砚冷呵着打断了她的话,他语气凉淡,“你没有资格说‘不’了。”
湿润柔软的唇贴上她的,彻底将她想说的话封缄,大掌贴着她纤弱的肩游走,肆意地揉。捏着她身上的軟肉,女儿家的身躯就是这般溫軟又娇嫩,有时他尚未用什么力气,就留下淡淡红痕,还惹得她哼出声,那声音又细又弱,似乎疼得发闷。
季砚只得又稍稍松了力道,暗火却猛然窜上腰腹,直至心口也如火烧,心里的恨也因此积攒了更多。
为何不能让她痛?
为何他好似还舍不得?
分明这个薄情寡义的人当真敢盘算进了他的寝殿,还胆大包天意图获取情报,甚至依旧是满嘴谎言。
他不该给她教训么?
恨在无知无觉中蔓延,并着不甘,逐渐转化成另一种暴虐桀骜的阴郁情绪。
她自然该长点教训的,季砚心想,手搭去了她的双膝,稍一使力,就迫使她分开。
她永远不肯选择他。
无论是哀求祈望、威逼胁迫,她这样的人,将他曾满心给她的爱肆意践踏,如今依旧如此……
既然如此,倒不如最直接干脆些,锁住她,占有她,何须再在意她的意愿?
只要他想,她就永远无法逃离。
第33章 自己撑着季砚,真不是人!
含凉殿的灯火,已变得十足明亮。
晏乐萦起初脑子里还晕乎乎的,并没有想明白季砚为何兀得起身点灯,此刻却想明白了。
心口窜上的冰凉犹如身前实质性的冷,将近初秋的穿堂风也起了凉意,风拂过敞开的领口,玉白肌肤上惊起栗粒,让她忍不住一激灵。
可男人的手还按着她的蹆,他正居高临下审视着她此刻的模样。
有如白昼的烛火下,晏乐萦也能将他的样子一览无余。
那双狭长的漂亮凤眸微微上挑,瞧人时难免显出一份冷清,可灯火照映间,漆玉似的瞳孔也潋滟流转,如潭水被溅开涟漪,其中藏着浑浊沉炙的色彩。
晏乐萦被如此充满侵略性的眼神烫住,想到此时被迫在大亮光线下坦然的身体,蓦然觉得难堪。
想缩却不能缩,最终仰着脖子,轻轻发出艰涩喘音,“我……”
临到此刻,心中涌现出的又有一丝迷惘。
她一边盯着灼亮的烛火,一边努力回想着方才看到的图样,意图捉住些依靠,不至于心中全然没底,渐渐地,还果真想起来了些。
“我…我不能说什么了。”她小声道,烛火令人眼睛发酸,语气发闷,“于如今的陛下而言,我自是没有资格对你呵唤,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话是他说过的。
看着季砚眼也不眨地瞧着她,晏乐萦清楚,今夜,他是势必要她付出代价了。
只是盈盈灯火下,他正揉捏輕撫着她的动作又让她的思绪不由得被打断,季砚看着她颤抖得厉害的模样,乃至嘤咛轻。喘都异常清晰,如此生动,只让他心底生出一丝快意。
纤弱娇艳的美人甚至都不再抗拒,或许是已然失了力,只能努力睁大眼睛,望着他,水眸中勾勒着明彻的灯火,瞳色变得越发晶亮。
“你说的没错,如今你已是九五至尊,想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我……”她忍不住呜出声,音色越发哽咽可怜。
那片皎然的色彩,季砚稍顿,再去看,才发觉是她眼中晶莹的泪液。
得到这个认知,又开始让季砚感到烦闷。
他抬指抚过她的眼尾,拭去泪水,可那些泪却越拭越多,对方就像个水做的人儿似的,无论他怎么做,那湿漉漉的水液也不肯干涸,她正透过他去望那绵绵烛火,像是整个人都在放空。
直至他神色越发阴郁,他干脆倾下身,遮蔽了身后的烛光。
“总归你也不是从前的季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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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恨地覆住她那双水盈盈的杏眸。
晏乐萦陡然眼前一黑,旋即感受到季砚压着她的眉骨,迫她仰头,凶狠地亲吻上她的唇瓣。
这个吻带着些严厉的惩处意味,重重碾磨她的唇,衔住她唇峰饱满的唇珠吮咬,可饶是如此,也堵不上她那些絮絮叨叨的娇嗔。
“唔,咬我,好疼……以前你从来不会——”她含糊哼着。
季砚眉心抽动,更觉得身下的人是那般聒噪,惹得他心口的烦郁也越发猛烈,他气得又俯身咬住她脆弱的脖颈,牙尖蹭过她蓬勃的命脉,她吃了痛,终于停下了那点假心假意的哭闹。
他于这般躁郁之中,模糊想着,哪里还有什么从前?
充满热意的手掌还覆盖在晏乐萦眼前,视线内漆黑一片,又令所有大肆在她身上点燃的热度变得滚烫而敏锐,呼吸也越来越不稳。
更何况,方才的亲吻间,季砚恨不得撷取她口腔内的所有空气,此刻她朱唇微张着,大口喘着气,身躯也开始些微颤栗,泛起莫名热意。
“别、别弄了。”她又一次支吾起来,“我害怕,我看不见……”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低沉的轻哂,热气附耳而来,季砚的唇几乎碰到她通红的耳尖。
他只是问她,“方才都不怕眼瞎,此刻怕什么?”
这下,晏乐萦感觉浑身一激灵,呜咽一声。
她晓得被他看出来眼泪是假的了,那烛火亮彻,太适合激起泪光。
只这么一下,她予取予求的姿态霎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慌乱间抬起手去抵他的胸膛,摸到他的长发就拽住,还真借着力撑起了一半身子。
季砚蹙眉,吃痛闷哼。
绵白寝衣被她横冲直。撞拉拽着,几乎要从肩前滑落,可他不愿在明亮烛火下再度在她眼前暴露身上的狰狞疤痕,眼中阴戾一闪而过,伸手扣住那只在他胸膛前作乱的小手,另一只手横揽过她的腰,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翻了个面。
瞬然的眩晕感后,再回神,晏乐萦的下巴已经抵在柔软被褥上,被迫屈膝跪伏。
这个姿势其实也更方便她跑,可腰却被对方牢牢压制住,没有着力点,她感觉自己像被摁在砧板上的鱼,怎么活蹦乱跳都逃不过对方的魔爪。也是这时,臀上忽然挨了一下。
她不可置信,动作稍顿,终于整个被他制住,他拉住她的蹆将她扯近了些。
晏乐萦稍显激烈的挣扎,也令季砚那身薄薄的寝衣彻底滑落,两个人一时挨得极近,那分炙燙贴着她的裙面,让她曲着的身子忍不住僵硬,也终于回想起了方才匆匆
瞥过的那一页。
就是今晨她最先看到的那一页。
几乎趴伏的姿势,男人能不费吹灰之力掌控对方柔软的纤腰,拉着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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