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季砚垂眸看她。

    他忽然也想到了那日青梅树下,晏乐萦也是用这样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看他。

    可彼时,她字字句句都令人钻心刻骨,痛彻心扉。

    说他不过一个毫无权势的冷宫弃子,说他自不量力妄求平步青云,还说他,事到如今,怎还有心想着与她相守。

    她叫他走,让他滚,要从此恩断义绝。

    她都忘了吗?

    但如今,她的脸色是那般苍白,眼中的泪依旧澄然,这双翦水秋瞳清澈柔媚,总轻而易举能勾人心魄,仿佛她从未做过什么错事,总是无辜可怜。

    甚至,连眸底的那丝情绪都与昔年一样。

    似是非是,似真似假,他看不透,不敢猜,可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如当年一般对他道:万一呢?

    万一这是真话呢?她是受人胁迫,被人威逼利诱,她本想选择他的。

    “我想爱你,可是——”晏乐萦未尽的话,忽然被季砚吻去。

    晏乐萦通体一僵,对方的唇在此刻的她感知而言,是温凉的。

    雪中春信带来的冷香驱散了浑身的燥热,带着凉意的唇反复碾磨她的唇瓣,而后,他又捧起她的脸,轻声叹道:“……选活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40-50(第3/25页)

    “选活着就够了,雁雁。”

    攒积在眼眶中的泪尽数滑落,又很快被他吮吻进唇齿。

    晏乐萦偏头,想避开,“别亲我,当心过了病气。”

    他却毫无避让之意,不依不饶地追着她眼皮舔舐,又慢慢回到她柔软的唇瓣上,啄吻,探入,与她唇齿交缠,动作极尽温柔缠绵。

    一吻毕,他拥着她,“雁雁……”

    “这就是你所有的苦衷吗?”他呢喃着。

    这段日子来森寒冷硬的帝王,竟是就这样软化了态度,他紧紧搂着她,将头搁在她肩上,嗅着她身上的暖香。

    晏乐萦无话可说,甚至因他如此快的转变,她有些愣。

    这一刻,她在心中想,若他晓得,所有的看似真心坦然,其实仍是欺骗呢……

    他会怎么做?她预料不到,也不敢预料。

    *

    一朝天子龙体尊贵,太医们替晏乐萦开了药,劝他不可与病人过多接触,他却只是大手一挥将人打发走。

    这夜,晏乐萦没再拒绝他的靠近,被他拥在怀中入睡。

    可或许是病来得狠了,她睡得并不踏实,哪怕睡梦中能嗅见对方身上熟悉的香。

    这香气,她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哪怕经年过去,依旧数次令她心安。

    但这次却没有,她反倒心虚难安。

    昏沉之际,高热让人依旧混沌,仿佛在大浪中跌宕翻腾,又像是坐上了一辆颠簸的马车,她正随着马车一路南下,和家人一同去往江南。

    为求保命,举家迁离京城的速度很匆忙,父亲也不敢高调,只选了几辆马车轻量出行,一路摇摇晃晃,艰难往前。

    绝情的父亲很快丢下母亲,还将她捆在车厢中,任她哭至昏厥。

    晏乐萦永远不会忘记蜷缩在那辆逼仄马车里的感受,狭窄的空间令人作呕,渺无前路的感觉令人绝望,她对什么都无能为力,唯有心如死灰。

    除却这些,她还明白了……

    母亲曾与她说,美貌是女子最该引以为傲的武器。

    母亲用一张倾国之色的脸得到了父亲的宠爱,可最终也因仅有这张脸输得彻底,当年华逝去,当身躯年迈,所谓的情就露出了其下狰狞丑陋的真容。

    如先皇所言,如绝情的父亲所做的那般。

    云泥之别的二人如何有真情?隔在两人之间的是天差地别,是永远也无法跨越的天堑。

    就算季砚真与她有过美好,可难保他日后不会变心,露出与旁人一般的丑态。她不愿看到,更惶恐如此,他们根本就不合适,所以她干脆利落离开。

    晏乐萦越来越感到疲惫,恍惚间又想,其实说到底,果真她还是更顾着自己。

    她从前没赌旁人的真心,如今更不会。

    第42章 深陷其中“只要你在我身边……”……

    天光微明之际,高热总算褪去,随之而来的却是刺骨寒意。

    晏乐萦感觉浑身都如凉水浸泡了一遍的寒,让她止不住的发抖,尤其四肢更是冰凉一片。

    但很快身边人察觉了她的异常,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上她,将她的手脚都圈在他身上,像是想给她当暖炉。

    不一会儿,她又听见男人低沉轻微的声音吩咐着,“再加床锦被来,备着的药也再温热些。”

    “陛下,晏小娘子退热了,可您金尊玉体,切莫忽冷忽热病着……”应庆的声音自外间小心翼翼传来。

    自是隐晦提醒他,他陪着晏乐萦,当心过了病气。

    “多话。”男人低斥一声。

    外面小心翼翼的规劝,便彻底偃旗息鼓。

    晏乐萦醒了,喉间嘶哑难言,感觉被火撩过一阵喉咙,疼得她眼皮未掀,先蹙紧了眉。

    耳边瞬息间传来男人清凉的声线,“醒了?”

    这下,她才颤了颤眼,茫然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季砚苍白俊逸的脸,他当真守了她一整夜,漂亮的桃花眼覆上倦色,眼下也有几分乌黑,明明整个人显得更加阴郁,可那漆黑眼底泛着的柔和关怀,反倒将一切冷峻疏解。

    晏乐萦却被这样的温柔刺痛了心。

    她下意识想错开他的视线,迫自己不能表现出排斥,很快被他的动作吸引。

    案几上置了温茶,浑噩梦中她偶尔能听见脚步声响起,似是宫人来回将茶拿去温热,直至此刻,茶盏依旧是恰好的温度。

    “先漱口,一会儿用了早膳再喝药。”将茶盏端给她,季砚温声道,“可有哪儿不适?”

    只是一夜而已。

    晏乐萦瞧着他,眼中荡开一丝清浅涟漪。

    仅仅是一夜的曲意逢迎,她甚至言之尚浅,可对方的冷厉就这样化解了不少,隐隐还能窥见昔年那般温柔的模样。

    她摇了摇头,话开口有些干涩,“吹了些风而已……”

    季砚没有反驳她,反倒像心念一动,拍了拍她的额头。

    似某种温柔的斥责,想狠下心,最终归于无奈的样子,他指尖抚摸过的温度已不算烫,于是叹了口气,“好在烧退了,雁雁。”

    晏乐萦就着他的手,嗫了两口温茶。

    季砚看着她,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拿起备好的衣服,认真专注地为她穿起衣裳来。

    这般的事其实常有,无论小时候她皮得很,次次爬墙上树弄得衣衫凌乱,还是长大后,前阵子她被他折腾得浑身酸软,任他摆弄穿衣。

    可旁边尚有收拾茶盏的侍女,一朝帝王就这样毫不避讳地为她更衣,晏乐萦还是有了一丝瑟缩,似乎日前的阴影尚未散去。

    季砚却不觉得不妥,甚至细心察觉了她的躲避,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之后,他哄她起床洗漱用膳,饭菜虽清淡,可都是她喜欢的。

    季砚好像早就看出她并不爱吃从前在京城的饭菜,很早前便命人改了菜式,先前晏乐萦没有注意到,不知怎得,今日却注意到了。

    要顾念她喜好,还要做的清淡却精致,很难不引人注意。

    恰好,季砚道:“最近虽是病了,看着倒比才入宫那会儿丰腴了些,好歹是把从江南一路颠簸清减的肉养回来了。”

    她夹菜的手一顿,季砚却将她看中的菜夹入她碗中。

    他依旧没多言,只淡声,“多吃些。”

    晏乐萦越发悻悻,因为除却前一夜故意染了风寒,这段日子来,她都是在装病而已。

    饭后,季砚又亲自给她喂药。

    这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陛下,昨夜民女说的那些……”

    昨夜高热使人迷糊,她说的太少,言之太浅,既然要挑明说,今日该如何深入解释的,自是早在计划前便过了一遍心头。

    她要告诉他,昔年她尽是被逼无奈,本心绝对全是向着他的,乃至后续她依旧受季淮

    胁迫,过得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40-50(第4/25页)

    楚可怜极了,期间绝没有一丝私心。

    人心总是复杂易变,可实际上,人们却并不愿真正窥见其下的阴暗多变,人唯恐真心掺假,忌讳赤诚为虚。

    最好是将自己说的伤心惨目,楚楚可怜,却仍旧一心系在他身上,以表忠贞不渝。

    这样的道理是昔年母亲教给她的。

    可她的话才开了个头,季砚已将汤勺递去她唇边,漆黑眸中并无探究之意。

    他缓缓摇头,似乎已经做好了打算,并不准备再责怪她什么。

    “雁雁。”他道,“朕晓得了你有苦衷,这便够了。”

    晏乐萦一噎。

    可季砚似乎是当真觉得够了。

    如静潭般平静的眸下,藏匿的是他自己也难以分辨的情绪。

    是恨,是爱,是唯此人不可的执念,是他无数次自问过,若她愿意坦白她受人胁迫,他就愿意放下怨恨的执念。

    “朕晓得,昔年你尚年幼,许多事你身不由己。先前恨你怨你,更多是因为你不愿提起,只有回避……可朕也没有真的伤害过你,对么?”

    晏乐萦瞧着他透出几分温柔怀念的眸子,勉强扯了扯唇角。

    眼前浮现的,更多却是近来她被迫在他身下承。欢,许多次的言不由衷,行不由己,这样的虚与委蛇,实则已经破坏了所有曾经纯粹的情分。

    但眼下,她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对。”

    晏乐萦心想着,最终她的母亲也陷入了真情的陷阱,以为明辨了人心,她目睹过开头,也见识过结尾,从此奉为皋圭。

    于是她不再轻信别人,也或许本性就是这样虚伪薄情。

    “原来哥哥还爱我。”她微微俯身,不同于内心所想,面上她是十足的示弱姿态,含住了他喂来的药勺,乖巧地将汤药喝了下去。

    季砚的手一颤,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盯着她纤弱窈窕的身躯,神色复杂。

    苦味很快在舌尖荡开,蔓延成无尽的涩意,涩得叫人发麻,她听见季砚在她头顶呢喃道:“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她没有答话,汤药彻底入喉,仿佛一时被苦得说不出话。

    幼年爱吃的蜜饯便很快送至她唇边,晏乐萦怔神,季砚见状,以为她是如旧年一般要闹着不愿吃,轻拍她脊背,索性自己含着蜜饯撬开她唇齿。

    这下晏乐萦整个僵住,有些羞赧,却终于有了一丝蓬勃生气,“唔,你做什么你……”

    或许前阵子她的脆弱,真的伤到了他。

    季砚不语,含着她柔软的唇瓣舔舐,蜜饯在两人唇齿间化开,被他抵入她唇中。

    “你真是不怕过了病气!”咽下蜜饯,晏乐萦气恼道,“我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而已。”

    “这几日天凉。”季砚只是缓声哄慰,“待你病好些,天气也好些,朕带你出去走走。”

    沉默一瞬后,晏乐萦展颜。

    去辨真心太难,佯装假意却简单,近几月面对他,她做了太多次。

    最终,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好。”

    *

    之后的许多日,季砚尽心毕力照顾她。

    药膳饮食,事无巨细,全要他先过目才行,却已经少了几分先前的监视意味,更多是关切。

    他上了心,好似也放下了戒心。

    晏乐萦自不愿与他在这等事上起什么争执,他愿意怎么折腾便折腾。

    就算宫人们、尤其是应庆对此有些欲言又止,似想规劝他,她和季砚竟难得默契的,都当做无视。

    季砚当上帝王后,一向不容微词,就算应庆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也没人能做一朝天子的主。

    她却好像可以。

    某日,季砚照例来看她,因为还怕她对他有阴影,他并没有强迫她搬回主殿。

    京城的天渐渐凉了下来,不再是虚凉,仲秋过去许多事,深秋渐至,秋叶枯黄,晏乐萦的病却没有全然好全。

    太医说是多日忧思凝结,又突发风寒加重郁症,才好得慢了些。

    晏乐萦不置可否,或许真是这几月来过得殚精竭虑,趁这段时间休养下也好,只是,病不得好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