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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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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今日她在做什么。

    此刻,他俯下身,轻轻将她搂起来一些,给她后头垫了个软枕。

    琉璃宫灯被他点起,曾经晏乐萦喜欢明亮的灯光,如今这样的光线却让她不适,她微眯起眼,想将头缩回被褥里。

    季砚一顿,用纱巾将灯蒙上,如此只透出一点朦胧微光。

    她没有应话,季砚便抱着她去沐浴。

    入了秋的京城已有薄薄凉意,宫人早就备好了热水,浴桶之中热气氤氲,被放进水中没多久,晏乐萦白皙的肌肤便被蒸得有些透粉,连带那双清眸也蒙上潋滟水雾,十分勾人。

    她的神色还带着些许慵懒懵涩,瞧着却越发清丽,妩媚,叫人心中的暗火往上窜。

    季砚神色微暗,他很喜欢亲自服侍她,多数时候沐浴时并无人伺候,此刻也是如此,拨开她被水浸湿的青丝,指腹一点点抚过那身柔嫩的肌肤,手浸入热水之中荡漾开些许涟漪。

    水原本就有浮力,泡在浴桶之中,虽不似汤池那般场地宽敞,晏乐萦还是稍有跌宕起伏之感,等到季砚越发探入,她扭着腰呜咽避开,“唔,阿砚哥哥……”

    澄然的眸间蒙上潮紅媚态,只是些许輕拢慢捻也能叫她軟了身子,季砚的袖袍稍有不慎已被水濡湿,瞳色深暗,可瞧着她神色倦倦的样子,最终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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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好,别着凉。”热水浇过玉润肌肤,季砚将她往水中压了压,又抹去她唇上无意溅开的水珠,轻哄着,“不做什么。”

    晏乐萦又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头枕在浴桶边,又被季砚用巾帕垫着。他做这些事总是很耐心细心,就像昔年一样。

    不知过去多久,昏昏欲睡之时,季砚捧起她的下颌,轻柔落下一吻。

    乌发已被他搅干,他将她抱起来带她回内殿。

    “怎得还如此困?”

    晏乐萦重新躺回床上,季砚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唇落在她眼睫上,又辗转至鼻尖,他很喜欢如此,也有许多时候会如此,但一般是事后温存的时候。

    她勉力睁眼,忽然又发觉,其实小时候他也会这样,有几次他们拥抱在一起,季砚也很喜欢蹭蹭她的眼睛,鼻子,然后轻轻地亲她。

    正想着,那个吻果然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她正微张着唇,给了他可乘之机,被他舔舐探入,轻柔索取,复又大肆掠夺,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半分反抗。

    晏乐萦轻眨眼皮,其实她已经很累了,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待吻毕,她边平缓呼吸边看了他好一会儿。

    她正在斟酌将要开口的话。

    季砚也在看她,此刻的她看上去尤为乖巧,水眸泛着晶莹波光,唇也被浸润得亮亮的,他忽然道:“雁雁,我们从头开始吧。”

    晏乐萦顿了顿,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说。

    唇依旧无意识微张着,要说的话因他这一打岔,没有哽在喉间,反倒变得顺畅,她轻道:“我从虞黛那儿听说,她有一个弟弟落在季淮手中。”

    季砚的眼眸顿时沉了下来。

    晏乐萦佯装没看见,可还是无意识颤栗起来,她心觉自己已经很难与他心贴着心了,饶是看着他阴沉的脸色,也会叫她心中生出酸涩,苦闷。

    但她仍硬着头皮继续道:“你去救她弟弟吧,若救下她幼弟,她定然会死心塌地跟随着你。”

    “晏乐萦。”季砚音色冷沉,唤她全名,似警示。

    晏乐萦的确沉默了一会儿,可她与他对视,眼中并没有退缩之意。

    “什么叫死心塌地?”于是季砚忍不住道,“你明知朕对她无意,朕最希望能死心塌地跟在朕身边的,唯有你而已。”

    她笑了笑,“如今还需要我死心塌地么?你不是已经将我锁在你身边了。”

    季砚抿唇不语,却见晏乐萦仍望着他,那目色犹如寒刃,又似有灼人的温度,会将人的心烫伤。

    半晌,他自嘲着,“年少之时,你便不在乎朕身边有谁,刚回宫之时也是那般想将朕推走……雁雁,朕在你心里就那么无足轻重?”

    晏乐萦侧躺的身躯微僵,她咬着唇瓣,也沉默了少顷。

    却也想到,起初他不也是说着她不许提虞黛,不配唤他阿砚哥哥吗?

    她也不是不会难过的。

    对彼此的伤害都造成了,无论是他或她,伤疤便是如此,不可能轻而易举揭过。

    可如今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

    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软声解释道:“我并非你所想的意思,我晓得阿砚哥哥不喜欢虞黛,这段日子,虞黛也与我说了许多。”

    “你想想看,她在宫中也待了三年之久,又已然及笄,自然想去过自己的日子。阿砚哥哥无所不能,定是能救下她幼弟的,之后,我们……”

    晏乐萦的音色很轻,虽仍有倦意,却难得与他说了不少话。

    季砚的神情却并没有缓和太多,那双乌眸落在她张合的唇瓣上,又辗转瞧着她盈盈的眼,渐渐地,他的心情愈发复杂。

    他自然明白,晏乐萦还在算计。

    他想了许多,无奈,痛苦,绝望……

    最终,轻启薄唇,能问的只有一句,“雁雁,我们真的不能从头开始了吗?”

    晏乐萦总会与他视线对上。

    当他望向她时,她下意识想避开,多数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再度望进他那双幽邃墨瞳,往往仅需看上一会儿,她就明白他会答应她的请求,譬如此刻。

    她忽然也觉得胸口沉闷,淡淡的迷茫无助涌上心头,逐渐酿成更汹涌的情绪。

    她也很想问问他,要怎样才叫从头开始呢?

    可那句话好似哑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太难受,也太无力,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爱他了。

    最终,她淡笑,“待这些事了结,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过一辈子。”

    季砚的睫毛在烛火下投下一片阴翳,轻颤着,像是挣扎,最终仍会妥协,他道:“好…好,雁雁,如你所愿。”

    青年帝王俯下身,宽厚温暖的身躯将她包裹,她被他紧紧抱住,听见他在喃喃。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晏乐萦眨了眨眼,她恍惚想起,许多年前的青梅树下,他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如此。

    *

    翌日,虞黛照例来看晏乐萦。

    彼时晏乐萦正捻着一只水头甚好的碧玉镯发呆,那是应庆曾送她的及笄礼,先前被季砚收了起来。

    如今二人婚期将近,季砚重新将其交予她,他说这是应庆的一番心意。

    晏乐萦明白,季砚的童年也曾凄苦,应庆于他而言也算是长辈。

    他想让她在大婚之时戴上,可她手上已经有两个金圈,她不想再套更多的束缚,于是只是看着。

    虞黛来了,晏乐萦将玉镯重新装回梨花木盒之中,扣好,又将旁边的琉璃宫灯放得离自己近了些,才叫虞黛入座。

    “季淮何时会来?”晏乐萦开门见山道。

    虞黛注意到那盏琉璃宫灯,虽然此刻未点灯火,依旧璀璨精致,她不由得多看了一会儿,才应道:“三日之后。”

    晏乐萦说好,旋即在虞黛的注视下,轻轻拨开了琉璃灯下的暗格。

    噼啪一声,极轻微的声响,那封泛黄的信笺被晏乐萦拿出来,其下竟然还放着东西——是那颗先前藏在璎珞里的毒药“断肠伤”。

    季砚日日都会点这盏灯,可就像他不曾告知晏乐萦其中有这么一封信,他并不会刻意打开这个暗格,反而让晏乐萦有了可乘之机,将此物藏在了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

    虞黛讶然,紧盯着那颗药丸,倏然反应过来,“你是要服毒……”

    虞黛原本以为,晏乐萦先前说自戕只是为了稳住事态而已,一切尚有回旋,直至此刻亲眼见晏乐萦还藏着这枚毒药。

    她下意识想去夺那枚毒药,晏乐萦快她一步将机杼合上,冲她摇了摇头。

    “你何必如此……”虞黛神色复杂。

    “你可以向季砚告发我,可是走到如今这步,其实并不太必要了……”晏乐萦笑了笑,倏然又道,“我已经让季砚去救你幼弟了。”

    虞黛瞳孔微缩,顿住手。

    她认真看着晏乐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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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可面色苍白的晏乐萦神色倦倦,整个人看上去空洞又平静。

    “之后,你能够自己决定自由来去,但在此之前,我想让你彻底归附季砚一次,助他将季淮的暗线一网打尽。”

    此事其实是心照不宣的,可虞黛没想到,晏乐萦真能给她好处,将她不敢告诉季砚的秘密说了出来,还换来季砚救她弟弟的承诺。

    虞黛忽然有些心涩,越发觉得晏乐萦何必做到如此,“晏姐姐,你与陛下,你们就不能好——”

    “我还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晏乐萦眼看她露出些真情实意的神色,却打断了她的话。

    “看在这么多日我们相处的情分上……”她还看了看虞黛颈上系着的那枚玉珏,倏然唤她一声,“阿黛表妹。”

    虞黛欲言又止的模样,渐渐平静下来。

    “如此活着只令我痛苦。”晏乐萦笃定言之。

    “待一切事结束后,我会服下‘断肠伤’,届时请你送我出宫。”言至此处,晏乐萦又笑得有些凄惘,“我怕季砚不会肯。可是我想回家,求你让他不要再执着,求你亲自送我回我母亲身边。”

    “若他依旧不肯,你便告诉他这是我一早嘱咐你的,他不会怪你…他从来不会怪无关之人,他只是不想放过我……可是我想放下了。”

    季砚不想放过她。

    只要她“活着”,他会永远执着,放不过她,也放不过他自己。

    只有死,她才能彻底逃离这里,逼他对一切做个了结。

    虞黛却忽然有疑,张口欲言,晏乐萦又道:“阿黛表妹,别再多问。若你当真对我有情分,求你…别再多问。”

    晏乐萦自知,此等计谋谈不上精妙绝伦,也称不上天衣无缝。

    她原也没有多聪明绝顶,何况,被关在这里的大半年里,她觉得自己的精力一点点被消耗殆尽,无数次想要放弃,又咬着牙去想要如何离开。

    她只能想到如此了,她已经再也等不了下个机会。

    虞黛紧紧抿唇,半晌,她应了下来,又突然道:“……表姐,我好像明白陛下为何那么执着于你了。”

    晏乐萦又开始恍惚,但这句话还是让她稍稍凝起注意力,抬眸,却没有看虞黛,她只是勾唇自嘲。

    “大抵是……他总觉得我不爱他。因为不爱,所以他便不算真正得到了,于是一直执着吧?”

    晏乐萦心想,她是可以哄着自己对季砚虚情假意一阵子。

    可她做不到一辈子都如此。

    尤其是……假意好像不再是全然的假意,她爱过,也不爱过,渐渐地又说不清了。

    于是她更做不到说服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她做不到就这样过下去。

    虞黛却摇摇头,“或许不是的,是因为你很坚韧…却又很柔软。”

    晏乐萦看她。

    “表姐,你对旁人好的时候是真的很好,或许陛下……”

    虞黛想了想,才继续道:“或许陛下,他很希望永远能得到你的好。”

    晏乐萦默然着。

    她眼睫轻颤,倏地有些迷茫,也或者有点恍然。

    可她难以接话,只能勉强冲虞黛笑笑,今日便言至于此。

    待虞黛走后,晏乐萦又发了会儿呆。

    季砚还不知何时回来,她再度打开琉璃灯的暗格,思索了一番,捻下一点药丸,放入唇中。

    为了保险起见,她要先试一下药性。

    昔日她让云娘匀些稀释毒性的药给她,可中途被季砚阻拦,好在她早早让江南的老铃医随着青鄢北上,起初本是想托铃医照顾自己的母亲,没想到会在如今用上。

    ——她将向摇铃医寻解药的事托付给了妙芙,那药随着家书被置于锦袋之中,如今晏乐萦将锦袋取了出来。

    断肠草的辛辣苦涩在唇齿间化开,饶是服了大半解药,晏乐萦还是渐渐感觉喉间烧灼,心口泛疼。

    没过多久,五脏六腑也开始绞痛,尤其是肚子,她捂着小腹,这一刻的确有些害怕。

    她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

    可是,如今的日子也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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