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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抛弃疯批帝王后》 70-77(第1/16页)

    第71章 我的答案“季砚,我不敢再赌了。”……

    日子一转,又是秋日。

    虞黛姐弟再度回来江南,这次,是因为虞盛准备参加秋闱。

    两人祖籍既是在江南,乡试自然也要在江南参加,盛夏已远去,燥热被秋风一扫而空,秋高气爽,接连数日都是好天气。

    长宁身着一袭双蝶苏绣的绯红裙子,这是小丫头四岁的生辰礼,正是季砚几月前赔罪送来的料子做的——不过,他也的确该赔。晏乐萦原本放的那条就是要给长宁做裙衫的。

    后头季砚拿来的多,晏乐萦又另外叫人裁了数套,小孩儿长得快,还搁了几套留作来日用。

    “近来安心住在画舫便是。”

    凉风台上,晏乐萦将目光从玩耍的长宁身上收回,她正与虞黛相对而坐,一边给虞黛斟了杯茶,一边如此道。

    从前,虞黛若是来看望她们,并不敢留宿在画舫。

    可既然上回已经与季砚打过照面,将晏乐萦假死之事搬上了明面,季砚离开后,众人便也不再东躲西藏。

    虞黛笑了笑,道了句“多谢”,抿了口清茶,神色间却隐隐透着欲言又止。

    晏乐萦视线落在她身上,微微偏头问:“有心事?”

    “嗯。”虞黛点头,犹豫着要不要说,片刻后,还是坦然道,“表姐,你可知晓科举改制一事?”

    晏乐萦微顿,随后颔首。

    此事近来闹得沸沸扬扬,说是皇帝下令开办女学,若有能者,女子也可入仕。

    她听到这样巨大的变革时,第一反应是季砚怎敢如此大刀阔斧篡改祖制?旋即想到的,却是少时他在青梅树下教她写字的画面。

    女子从学之事向来鲜少,唯有贵族设有女塾,可晏乐萦的家室还够不上贵族一说,她曾艳羡那些高门贵女能识文断字,出口成章。

    季砚便教她读书,习字,只要她想学的,想读的,尽数倾囊相授。

    是故,她才能辨“燕”与“雁”。

    “早年……陛下便有如此设想,只是行之必定困难重重。”虞黛回忆着,“没想到,陛下真的付诸行动

    了。”

    茶水渐凉,晏乐萦搁下茶盏,大致想明白了虞黛的意思,却还想等虞黛犹自笃定想法,便顺势问道:“你的意思是……”

    虞黛抿唇,最终下定决心:“表姐,在宫中的三年,我也曾读诗书,学典文。”

    “起初,我只是想着多学多看,往后还能教教阿盛……”虞黛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可后来我想明白了,是我自己也有此心。改革虽是才起步,可我不想观望,这次便打算随阿盛一同参加。”

    说完,她却还有些小心翼翼,询问晏乐萦:“表姐,你觉得如何?”

    晏乐萦抬眼瞧她。

    若说虞黛是怕她和季砚关系不好,而自己意图从仕,唯恐与她生了嫌隙,那便是看轻了虞黛。

    虞黛一贯是个有自己主意的小娘子,此刻,她只是还有些怕,有些迷茫。

    同为女子,是故虞黛才想问问她。

    晏乐萦微微一笑,说道:“遵循你心意便是,旧年里我曾看过你所书策论,虽不大懂,可见其上写的漕运调行一事,我心觉是利于商帮出行的。”

    那年她曾去过虞黛所居的珠镜殿,出于对虞黛的防备,趁虞黛不注意,她曾有心认真看了虞黛所书之信,唯恐是什么密信。

    没想到虞黛写的是策论,其中那一小段关于漕运的文书,一眼瞥去,却也记忆犹新。

    虞黛也没想到晏乐萦竟然瞧见了,她讶然一瞬,又有点不好意思,“表姐过誉了……表姐,你少时跟着陛下,果然——”

    言之于此,虞黛又噤声。

    她心觉晏乐萦并不想听见与季砚相关的话题,讪讪笑笑。

    晏乐萦确实没再说什么,只说自己还是喜欢经商。

    “百业皆是一样,为官为商各有所得,表姐有经商之能,也令阿黛佩服不已。”

    这下,晏乐萦愣了愣。

    不过这个话题并未聊多深,未尽的话,两个小娘子都是聪慧之人,之后自会自行领悟。

    “虞姨母,你说的‘漕运调行’是什么?”

    现下里,长安凑了过来,听见她们方才讨论的话,小大人似懂非懂,却看起来极感兴趣,又追着虞黛问了许多问题。

    “哦,这个啊……”虞黛见小孩竟是一脸正色,便也耐心用浅显易懂的话与他解释着,“长安晓得城外的那条大河吗?那便是漕运运河,多用以运送官粮,唯有每年枯水期的一段时日允许商运,我想,可以疏通北段淤泥,加大水流,让漕商并行……”

    “我知晓。”长安道,“可是姨母,你不晓得每到五六七月,我们这里会下很大雨呢。如果让河水流得太快的话,会很危险的。”

    晏乐萦一顿,与虞黛对视一眼,心中有些惊。

    两人都没想到孩子竟然真会接话。

    “若是能在一个合适的位置。”长安奶声奶气,明明是一截短短的胳膊,应是手舞足蹈张得很开,想叫她们理解一样,“加一个机关,或者将河水分去别的地方……”

    明明才是三四岁的孩子,可他说起来还真有理有据,此事他感兴趣,于是又絮絮叨叨与虞黛讨论了许久。

    他展现出某种惊人的天赋,几乎是和季砚一样过目不忘,连从前虞家姐弟与他随口说的话都记得,此刻还拿来引经据典。

    虞盛也凑了过来,震惊道:“长安,你往后想参加科考吗?”

    长安摇摇头。

    “我不用科考。”长安答道,“影子叔叔说,将来应是我考你们。”

    晏乐萦:?

    狗男人怎么还留这手。

    晏乐萦险些被茶水呛住,搁下茶盏就要站起身,又被虞黛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表姐,孩子戏言。”虞黛唱和,安抚晏乐萦,“听听便算了,没准过几年就忘了。”

    长安抿唇,“我不会忘。”

    晏乐萦:……

    不过她本也只是打算叫长安来问两句话,见他一副人小鬼大十足坚定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

    “表姐,长安有此志,其实……”虞黛又道。

    晏乐萦垂眸,明白这下虞黛是想劝谏她,不过未等虞黛说完,她已与虞黛对视上。

    两人目光交汇,虞黛瞬间心领神会,不再多言。

    晏乐萦轻叹一声,“我心中自然明白。”

    她本无意扼杀孩子的想法,况且长安本生得聪慧稳重,长宁倒是更像她,平日里古灵精怪得很,也对经商很有兴趣,抓周时还抓了把算盘。

    *

    此事过后,晏乐萦开始着手给长安长宁物色开蒙先生。

    金秋时节,秋意渐浓,转眼间便至秋闱之时,此时也正值中秋佳节,晏乐萦正与晏母筹备着画舫的中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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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中秋夜宴过后,虞家姐弟也要往更南去参加乡试了,是故,这顿既是团圆宴,也是为虞家姐弟备的践行宴。

    晏乐萦原本事忙,可妙芙忽然急匆匆跑来,也是一副遇上急事的模样。

    “怎么了?”晏乐萦瞧她这着急忙慌的样子,心觉不妙。

    “小姐!”果不其然,妙芙并没有带来好消息,“陛、陛下又来了!”

    晏乐萦:……

    再至别院相见,此刻一别也有数月。

    晏乐萦心底十分纠结,并不想见,却担心拒绝会惹来对方的怒意。

    她着实是觉得二人并不合适,又惧他会像从前那般偏执,不说不敢不从,可心底到底有怨。

    于是,哪怕应了他的约,晏乐萦也给不出什么好脸色。

    “雁雁。”

    水榭别院之中,季砚长身玉立,他穿着少时她喜欢的白衣,锦衣端秀,龙章凤姿。

    晏乐萦被他这副“精心打扮”稍晃了眼。

    到底相识十余年,晏乐萦心想,季砚就算看不透她的心,却对她每一样爱好了如指掌,尤其晓得,她其实很喜欢他的外貌。

    “为何还要来?”晏乐萦给不出好脸色,自然也给不出好语气。

    季砚仿若毫无察觉她的冷淡,快步走去她面前,温声道:“秋闱将近,我来江南视察,顺带来看看你。”

    晏乐萦不想他站在身前,下意识王旁边挪了挪。

    视线一偏,瞧见不远处的花圃被人翻动过的痕迹,她刚要走去细看,季砚便解释着:“从前你在宫中想种牡丹,却未能成功,我命人送了许多来。这次,来年春日必然会满庭牡丹……”

    “你如何笃定?”晏乐萦勾起一抹笑意,却不达眼底,“我可不一定种的好,难道你要专程叫人来打理?”

    季砚一顿,心觉她话中有刺,可仍盼着她能接受,于是脱口而出道:“若你需要——”

    “我不需要。”不出所料,晏乐萦冷冷打断他。

    “你登门究竟所为何事?”随后,她开门见山问他,“秋闱乡试举国有之,京城还有秋祭事宜,本是诸事繁多,你又何必特意跑来江南。”

    “是,或许不该‘特意’。”

    季砚见她目色仿若含着尖刺般的凛光,抿唇一瞬,却是坦然承认了。

    他点头,柔声道:“可雁雁,确实就是‘特意’,我是特意想来见你,不是顺带。”

    本想叫他哑口无言,却没想到他从前的那扭捏样子敛去不少,竟如此直言。

    晏乐萦感觉自己被呛声了一样,顿时有些不自在,别过头不再看他。

    季砚见她径直往屋内走,忙亦步亦趋跟去。

    晏乐萦那分不自在便更深了,从前季砚也不是没有这么黏她过,可那多数是在敦伦之时,他这人自矜自傲,也就在床笫间会显出几分乖戾恣意。

    幽香又窜入鼻尖,她越是躲,他越是挨得越近,直把她惹恼了,随手抄起条丝帛要将他那张还含着浅淡笑意的脸捂上。

    已至室内,江南的一应建筑与北城不同,并不追求敞亮大气,更偏爱婉约精巧之风,多是亭台楼阁组成的园林别院,这处前室建的不算宽敞。

    晏乐萦扭腰去捂他,季砚虽没躲,可稍有逼仄的空间还是叫她没施展开,险些自己跌了一跤。

    季砚趁机揽住她的腰,任她胡所非为蒙上他的眼,却没叫她逃,而是薄唇微抿,稍显可怜,“雁雁长大了,脾气也见长了。如此,可消气了些?”

    晏乐萦一噎,只觉得他越发无赖了。

    可偏偏正经的人一旦无赖起来,又叫她有些无法招架。

    她心烦意乱,又将那丝帛扯下,丝帛太轻薄,不经意勾住了他束发的簪,季砚轻嘶一声,将她揽得更紧了些。

    “你松开!”晏乐萦觉得他在得寸进尺。

    直至丝帛彻底扯下,又听“啪”得一声脆响,似玉碎。晏乐萦微怔,才见他乌发凌乱,长眉微蹙,再往下看去,地上碎落的正是他的玉簪。

    晏乐

    萦蓦地又生出些讪讪之意。

    可想到是他自找上门来的,晏乐萦重新有了底气。

    “你看也看过了,若还有事便直言,无事就快走。”

    长发既已散乱,季砚干脆将歪斜的冠也取下,霎时间,乌发倾泄。

    男人本生得昳丽无双,一头青丝垂下之后,瞬间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厉,多了几分温润缱绻。

    这般如墨长发随意披散的样子,更衬得他眉眼深邃,晏乐萦瞧着,神色却沉了沉,从旁边妆奁中取出一支金簪递给他。

    “还是将发束起来吧,像什么样子。”

    若他之后就这样披头散发走出去,也不知旁人要怎么说。晏乐萦可不想无端落人口舌,但季砚垂眸一看,薄唇微抿。

    这正是他数月前赠予她的那枚金簪,并不是什么繁丽的款式,但胜在质地纯粹,素纹篆刻,男女皆可用来挽发。

    只是她又这样还给了他,季砚明白他的意思,心底生出些失落。

    簪子已递到眼前,季砚只得伸手接过,却没有立刻将发束起,而是目光在她生动的眉眼之间凝了一会儿,才道:“我知晓你正在给两个孩子找先生。”

    “太子太傅上月我已定下。”怕她再动怒,季砚的声音很低,“你若准许,下月便可叫他来江南教导长安长宁。”

    太子太傅,一般而言都是由朝中极有名望的清流之士兼任。季砚此意,显然是另外择了个人选,叫人家不在朝中做官,跑来江南任职。

    荒唐。

    而且,他这是装都不装了。他又想掌控她的生活吗?

    晏乐萦的确怒从心起,才要开口斥责,又见季砚将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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