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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水雾(二更)“内心躁动?”……
林清岁见势不妙,进了屋就顾左右而言他:“师父,你这房间怎么这么冷啊,我去找个电暖炉来……”
“你站住!”江晚云又惊又恼,一拍桌戳穿她:“现在是八月!你找什么暖炉?!”
林清岁只好松了门把手回转身,勾着头走到床边坐得离书桌老远。
江晚云扶额叹气,揉了揉眉心:“平时不见你叫我师父,得便宜卖乖时候一口一声师父,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看你真是不嫌热闹大!”
为人师表,不该明知学生对自己心生爱慕,还一再纵容,尽管林清岁来到她身边时已经从院校毕业,之后拜师也只是口头约定,她们之间也并非全然没有师生之实,江晚云很难说一句坦荡。
每每听到她一声师父,总能让她心里头羞耻难当,可林清岁好像早看清她这一点纠结,就爱反其道而行,最爱在她动情时分,叫她师父,不止一次两次。
“怕别人知道什么?”
林清岁反问,还倒打一耙:
“我还没说你呢,现在舆论热度还没下去,就这么跟人说我是你爱人,万一那两个人是大嘴巴,出去到处乱说,你自己是山高水远清静了,我在萧岚眼皮子底下,那不完蛋了!
江晚云差点被她绕进去,心里头亏欠了一秒,转而又反应过来:“行为上都已经如此,还怪得到我的一句话上吗?你怎么可以说得理直气壮?简直是倒打一耙。”
那些借口林清岁自己也觉得离谱,心虚之余拦不住嘴,不管江晚云脸上已经如何震惊,还是接而道:“我也没想到你不避讳跟她们说我们的关系啊,我想着圆一下,不就是亲一下?师徒情深!怎么啦?我也不知道那看起来不靠谱的红毛就是容倾啊!”
“林清岁!你……”江晚云阖了阖眼,作罢:“算了……”
林清岁见她还是一副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忍不住偷笑一声,起身去蹲身在她膝前,卖乖为她揉按捶打双腿:“你就顾着说我,我回来到现在,也没见你高兴,是我来的不巧,打扰你和容律师商量大事了?”
江晚云眉头一蹙,看向她,见那一副乖张模样,就知道她又是故意的:“你呀!”
林清岁被重重一指点了额头,依然乐在其中,撒娇道:“我听那个小姑娘说,你们今天走了很远的路,那些人,也没给你们好脸色。江老师宽容,烦心事又那么多,就别再因为我生气了吗。”
江晚云无奈叹声,知道她一路过来辛劳,抚停她的捶打按揉的手:“不说这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林清岁想到剧院那些糟心事,担心江晚云劳心劳神,就避开不答,心里头也记挂更重要的事:“发消息打电话你都说一切都好,你总是报喜不报忧,我担心。”
江晚云沉默片刻,避重就轻道:“这阵子雨水多,前两天淋了雨,有些发烧咳嗽。不过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林清岁抱过她的身子,用脸颊贴了贴她的额头,才放心一些:“还好,这会儿没发烧。”
平时再逞强,一见到爱人难免让人浑身盔甲松懈,江晚云也难逃心间一软,双眸一润,颔首浅笑拉她起身,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擦去她额头上一路风尘:“清岁,你突然回来,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林清岁鼻头一酸,低下头依然闭口不答。
江晚云了然蹙眉一笑:“你现在不想说,那就先不说。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我这些日子清闲,跟老人家们学做了好几样点心,明天我亲手做给你吃,好不好?”
林清岁相望无言,红了眼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收拾衣服去了浴室。
江晚云始终不放心,等她进去就开了电脑,翻看全网也没再看见新的热搜,那些旧的,骂来骂去不过那些话,她早电话视频里和林清岁沟通过,林清岁每次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她又翻了翻通讯录,打去一通电话。
“你不是吧江晚云,我这个嫡亲的发小生病要死了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居然还是为了林清岁的事?”
江晚云叹声道:“她突然回来,问她什么也不肯说,我担心……”
“担心剧院里头水深火热,她一个小姑娘被人欺负?”萧岚说着都觉得好笑:“你这个好徒弟,第一次进组就一屁股坐了剧组行头箱,头三个月就让剧院换了食堂大厨,上个月切断了剧院跟高校单招演员的途径,就连门口的黄牛都被她叫来城管整顿。
哦还有,你也知道的陆杉要加排,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她倒好,煽风点火带着一大波新老演员到点就走,拦她,她就消极怠工,一连串歪道理怼得别人开不了口,你是没看见陆杉那个脸,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见他被谁气成那样。
我算是知道她把我叫回来是为了什么了,我这一年啥也没干,尽给她收拾烂摊子!”
江晚云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还笑得出来?林清岁一天到晚大闹天宫,没个消停,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你还担心她被别人欺负,我真是服气了……”
江晚云苦笑叹声:
“就是因为清岁是非分明,嫉恶如仇,我才更加担心。
那些糟粕风俗就不需要我多说了。我们这些年一直顶着压力苦压票价,却被那些黄牛翻了数十倍不止去倒卖,扰乱市场不说,给真正热爱话剧的人,添了多少困扰?
还有那单招途径,虽然放宽了条条框框约束,可又给多少企图利用规则受贿的人提供了可造作空间?
那个杨绍民,负责食*堂多年,演员们吃出苍蝇头发的现象一直没有整改,反而支出约报越高,合作的食材供应商质量却越来越低,这其中多少油水,现在你也看到了。至于陆杉……”
说到这里,江晚云又不禁一笑,摇了摇头:“清岁不过是记着我之前排练过度受伤的事,心里头还有气。萧总非要责怪,就得算在我头上了。”
“你就宠她吧!”萧岚一声叹息:“我以为是个城府深重、细谋精算的,以为她能弄出多大名堂来,谁知道出的尽是损招……”
江晚云含笑摇头,转而问:“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恼了:“现在才问有点过分了吧江晚云!”
江晚云说:“语墨在你身边,又每日跟我报一声平安,我很放心。”
萧岚抬眼看了眼眼前幽怨的眼神,无语:“可不放心吗?天天上班盯着下班也盯着……我要过了十一点还没上床,她恨不得给我敲晕了抬到床上。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再不睡,有人就要毛了。”
挂断电话,听过清欢那边一切越来越好,江晚云也满心宽慰。只是看向浴室门的眼神依然担忧万千。
索性褪去衣衫,悄然推开了门,走进淋浴中,从身后抱住了林清岁,低头吻了肩上排戏磕碰落下的淤青:“对不起,一进门都没问你过得好不好,只因为自己内心躁动,就责怪你。是我错了。”
林清岁屏息僵持着,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回眸转身,赤白灯光下,让一切都清晰可见,水帘和热气妄想遮掩,却让人在其中,越发显得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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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
“内心躁动?”她体会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都不知道这四个字是在说谁,问她:“你也会吗?”
江晚云握起林清岁的手,抚在自己心口,那手一个轻颤,不敢,却难逃。
她人随心生,柔软温暖,从不张扬自己的美貌,却也有着由心而生的自信和从容。坦诚相见,肌肤相亲,居然没有一丝露怯。反倒是林清岁,一贯胆大妄为,此时此刻却脸红心跳,丝毫不敢细细感知手心触觉。
后来怎么清洗掉了身上泡沫,怎么穿上了浴袍,一恍惚都不在意了,吹风机声响一停,耳边清净,才回过神来。
江晚云回身去放吹风机,她一把拽了回来,紧搂着她的腰不放她走:“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江晚云看着她,双眸疑问。
林清岁追问:“什么让你内心躁动了?”
江晚云紧了紧手心,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才低头轻声解释:“你从来没有那样无礼地吻过我,当着客人的面,我只能一路克制。心里头,当然不痛快。”
林清岁眯了眯眼,怀抱再用力一紧,让江晚云离她更近一些:“江晚云,21世纪了。你就是古装戏演得多,这么说话习惯了,不用那么委婉。啥叫无礼?我不就是想伸……”
「哐当」
话音未落,江晚云就用唇捂住了她无礼的话,吹风机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轻柔身落入香软床,青丝如墨如瀑散落身旁,那无礼之徒,化被动为主动,吻得深重而绵长。吻到那人承受不住,用绵柔的气力推开她,低垂着头在她怀间平缓呼吸。
林清岁见状,起身去关了灯,为江晚云盖上薄被,本以为一切就这样到了尾声,却又埋头进了被中,拱火不断。
江晚云始终屏息忍耐,不论她在自己身上如何造次。直到她在那处落吻,才惊得一声:
“清岁!你在干什么?”
第112章 柚子相似的灵魂
云盖月色,淅淅沥沥落下雨来,雨打花落,屋檐渠沟中流淌,落入泥沼温床,蓄势待发,为等来年开春时。
“清岁……
我受不了了。”
长久的隐忍克制,让人徒升了不甘,以为做的不够,等人乱了呼吸,落了泪,颤抖几度,也久久不停收。听着那难得出的声儿已是游丝软细的告饶,体谅着那人还在病中,才收敛下来。
拥在怀中,拭泪轻吻,小心安抚,心里头摇摆不定,还是问了声:“我做的好吗?”
可她也明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那人那样温柔宽容,又怎么会说不好。
“你给的,当然都好。”
一句话软叹两声,睡意渐起,话音刚落就再睁不开眼。
雨后日出,彩虹与白雾笼罩在山间,厨房里一早滚开了水,蜂蜜甜腻,柚子清香,中和了茶的苦涩,盛满滚烫一碗静放在灶上,等待有心人来品尝。
林清岁被热气氤氲模糊了视线,出了好一会儿神,耳边说话声不断,一些听进去了,一些左耳进右耳出了。
“叶老师,我不在的时候,她都还好吗?”
叶玫手上剥着新的柚子,叹了口气:“晚云啊,一年间重建了女校,打开了城乡市场,引来了教育资源。村里头都说,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真心想帮咱们,容易得很,除了江晚云,其他不过是惺惺作态,怀安村才会直到今天才逐渐发展起来。
可我怎么会不知道难处呢?别看她白天云淡风轻、有说有笑的。隔壁住着我一学生,跟我说江老师屋子里那盏台灯,经常一个通宵都亮着。有时候,还看见她一个人偷偷抹眼泪。本来病就没好全,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唉……只是我也帮不到她什么,这一年间也很少来看她,来也是偷偷瞧一眼就走,怕她见了我,想起那些事伤心。”
林清岁沉默片刻,问道:“您刚才说戏团那边……您还好吗?”
叶玫眼眶一红,叹息摇头:“事情都照常在做,只是愿意来的新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受了很大打击,没了士气,我如果再一蹶不振,就更对不起老师父们了。”
说着,把新理好的柚子皮肉一并给她,笑了笑:“我来就是跟你说说,清欢那边再忙,得空也多回来陪陪你师父,她身边人再多,能说心里话的却没有。我也得走了,不然一会儿她醒了。哦,别在意我刚才的话,也别和晚云说我来过,戏园子那边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别再让她劳神费力的。”
林清岁这才意味出几分叶玫的来意,还是没说什么,接过东西,点了点头。
她端着温好的蜂蜜柚子茶跨入门槛,见江晚云已经起身坐在床头,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你都听见了?”
江晚云回眸时已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轻点了头。
林清岁去放下碗,又看见书桌上那张合照。
照片中十几个孩子们都还小,红春看起来也只有七八岁大,大家都光着脚丫站在夏日田边,沾满泥土的手上采摘着各色野花,挑眉嬉笑着往中心的人身上簇拥着,恨不能靠得更近。
而蹲身在中间甘愿被一群泥娃儿簇拥的人儿,长发上插满了小野花,紫色的、白色的、黄色的,笑容温柔明媚,包容万千。
这样美好的照片,林清岁看着心却越来越沉,转身去床边,把江晚云抱入怀中。
“我一路回来,一路打听,大家都夸你,说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叶老师一早过来,话里话外告诉我戏团的现状,应该是希望我可以转述给你听。她和那些老师父们,心里一定还有不甘心……”
林清岁叹了口气:
“这里上上下下都指望着你,你压力一定很大。”
江晚云低了低头,靠在她肩膀上,潸然泪下。
“我一刻都没有忘记她们,只是……只是我知道就算我有能耐让这里的一切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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