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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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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直线距离,10.65米。】

    “我靠,什么鬼。”陈慕律声音都打着颤,又往回站了几步。

    【当前直线距离,9.83米。】

    他又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

    【当前直线距离,9.46米。】

    恐惧被吹散,连躁动的同心蛊都有点歇菜了,陈慕律有些心累:“这又搞什么?”

    他上下左右来来回回试了个遍,最后站到了床榻前,测出了最短距离:【当前直线距离,8.88米。】

    陈慕律冷着脸:【哈,怪吉利的。】

    系统生怕惹他不高兴:【宿主……这……】

    陈慕律懒得听他再废话了,转身朝屋外走去,既然里面没有,那只能换地方找,不然……

    他摸了摸滚烫的心口,疼痛如绷紧的弦拉扯着心脏,走出屋子的时候,弦啪得一下断了,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疤上又扯出新的丝线,他整个人都被这无形的疼痛之弦操控着。

    陈慕律的唇色已经白了,面上却涌上一片红/潮。走出没两步,他心灵福至,扭头往孟长赢的屋子看去——屋檐下凝固了一片小小的雨,整排的小冰棱柱冻着,是冰系的灵力所致。

    一道冰棱落下,狠狠砸在地上,碎开了一片晶莹剔透的冰花,泛着冷冷的光。

    哪里来的光?

    陈慕律仰起头,疼痛让他的动作慢了半拍,但没有错过从屋顶上来的那道如有实质的目光。

    他和持剑的孟长赢对视。

    黑云已散去,是月亮出来了。

    第66章 知秋其三 解毒,以吻封缄。

    66.

    月圆之夜, 毒发之时。

    同心蛊啃噬心脏之痛骤然发作,连他这个带着系统外挂作弊的人都忍不住,孟长赢居然还跑来跑去,活蹦乱跳地提着剑?

    陈慕律仰着头, 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这是幻觉吗?我终于练剑练疯了?”

    系统无奈地接话:【宿主, 你没疯。】

    孟长赢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提着剑的手腕一翻, 认认真真地对着他展示了一遍剑法, 刚好是陈慕律正在苦练的那套月落秋水剑。

    「月落秋水,星垂荒野。」

    这是倾月宗内门的上等心剑之法, 正适合陈慕律这个火灵根不纯还带点杂的废柴练,但对于孟长赢这个极品变异冰灵根可没什么效果。

    心口的痛都比不过眼前的玄幻景象,陈慕律越看越心惊胆战,果然,他这是痛到做梦了,都看到孟长赢舞剑了。

    【宿主,有没有一种可能, 】系统停顿了一下,【孟长赢他是真的在舞剑。】

    陈慕律嗯了一声,转身抬脚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系统被他吓得大声尖叫, 刺耳的电流和机械音此起彼伏:【宿主你干什么, 你还要解毒啊!难道你想死吗啊啊啊啊!】

    陈慕律脚步不停:【他不是喜欢舞剑吗?让他舞, 什么时候舞完什么时候继续。】

    难道这个同心蛊是他一个人想解就解的吗?孟长赢他不用解毒也能活?

    还有力气练剑是吧, 还不昏是吧?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停,缓缓走上台阶,额头的冷汗已经积了一层, 心口像被挫刀和细针交错着凌/虐。

    子时到了,陈慕律走到了屋前,几次想推门都没成功,手上的力气已经被折磨散了,只能扶着门框撑住这具混沌虚弱的身体。

    毒发的热,秋夜的寒,构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困境,把他包裹在其中,挡住了那扇门。

    僵直的身子动了,不是意识终于摆脱了这场困梦,而是一股外来的力量轻轻覆上了他的小臂,带着他慢慢转过身。

    “你要去哪里,师妹。”

    寒风被挡住了几分,外来的热意没有消解着一处冻入骨髓恶的冰,反而烧起了他心头的火。

    陈慕律咬着牙,从一片昏沉里费劲地抬头,瞪了一眼面前不知该成为庇护还是桎梏的人。

    剑挂在腰间,孟长赢低声喊他:“陈慕律。”

    “滚。”

    孟长赢上前了几步,低头埋在他肩头,又喊:“师妹。”

    十九岁的少年像雨后的竹,飞速得抽条生长,又像一座不断堆叠的山。

    陈慕律迷迷糊糊地想,孟长赢似乎又长高了。

    他被山压得整个人往后倾倒,好像要被碾做砂砾或是齑粉。可真的倒下去时,后背与房门却隔着虚虚的一掌。

    孟长赢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在腰间,垫着他,托着他,没有叫他真的碎成泥。

    陈慕律被堵在廊下,月光垂下一片光怪陆离的影子,只有那人灼亮的眼神和滚烫的体温是实的。

    “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慕律动了动唇,声细如蚊,“孟长赢你……唔!”

    孟长赢埋首在他肩头,用他最习惯的姿/势/嗅上那段光洁白皙的脖颈,滚/烫的肌/肤紧密相贴着,他歪着头在动,一下一下,好似得到了什么金浆玉醴。

    吱嘎一声,门开了。

    交叠影子踉踉跄跄地从门框映到榻前的帷幔,熟悉的熏香散落在鼻尖,陈慕律终于落到了实处,他回到了自己的地界。

    这是他的房间。

    这里全是……陈慕律的气息。

    孟长赢很安静,只有刻意压制的呼吸和胸膛里的乱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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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还表露着他的异常。

    在熟悉的环境里,整个人都会放松下来,陈慕律稍微有些清醒了,他急促地呼吸了几声,眼睛很亮,比窗子外透出的月光还要灼目。

    他定定地看着孟长赢,企图从那幽深如潭水的眼眸中窥探到与之前一般的火焰。

    “你……”陈慕律斟酌着想开口,被吱呀一声关门声打断了思绪。

    门已经被关上了。

    系统早就下线不知道逃到哪一个角落里去了,那么……只有眼前的孟长赢。

    陈慕律的呼吸又急了几分。

    孟长赢站在榻前,忽然又有了动作,他俯下身——

    “孟长赢你干什么!”

    “我警告你,快给我松开!”

    “我数到三,你赶紧把这东西解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孟长赢你是变肽!”

    “你!你!你个狗东西!你要干嘛!”

    孟长赢无视了他的咒骂,把人卷进了长长的被褥里,卷成整整齐齐的一筒后,甚至还在最上面加了个固定咒语,防止被子移位。

    陈慕律整个人都不好了,柔软的锦被把他彻底包围,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只有脖子以上还能勉强活动。

    罪魁祸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站在榻前欣赏了好一会儿,倒退一步,拔出了铁剑。

    身上的火烧过一阵又一阵,他却越裹越严实。陈慕律心累地很:“……你到底想干嘛?”

    他眸色很深,声音也哑了:“练剑。”

    陈慕律:……

    仰了半天的脖子终于断了。

    床上的人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但依旧聒噪,一直骂个不停。孟长赢就站在他面前,还真就对着他一下一下地演示起了剑招。

    「月落秋水,星垂荒野。」

    陈慕律有点绝望:“这都什么时候了!”

    「剑出似水凉,转瞬如火炙。」

    “狗东西你没有痛觉吗?你不痛我很痛啊!”(是蛊虫咬人!蛊虫咬人!是心蛊很纯正意义上的毒发状态哈!求放过。)

    「铮铮一焰明,灼灼炽比星。」

    “……”原本惨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陈慕律痛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同样惨白的唇色被压出了一片惊心动魄的红。

    「茫茫月余尘,此心静归水。」

    “纱笔。”陈慕律奄奄一息,“孟……孟长赢,我……去你……大爷的。”

    等孟长赢练完了一遍剑,陈慕律被毒累了,也骂累了。

    又一波毒发之潮短暂褪去后,眼前又恢复了清明,他反倒缩进了被子里,一门心思生起闷气,胸前的钝痛都分不清到底是蛊毒在发作还是被气出来的。

    偏偏孟长赢还要蹲在榻前,专注地看了他一会儿,开口却是:“刚刚这一式,看懂了吗?”

    “大半夜谁要看你练剑?我看你爹!看你个大头鬼!”陈慕律急火攻心,连人带被子都动了起来,长长的一整筒人都在床上乱扭,“孟长赢你是不是不行!你不行换我来!”

    陈慕律心累得要命,再折腾下去,他们两个只有一起毒发去死的命了。

    孟长赢没什么反应,垂下眼,目光不自觉落在了他嫣红的唇,是那黑暗中仅有的一抹颜色。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视线被黑暗覆盖又变得模糊,在一片迷茫里,最终还是落到那一处。

    陈慕律。

    他顿了顿,咣当一声,铁剑摔在陈慕律那双绣着整圈明珠的鞋旁边,正好压下了一旁松松收起的帐帘。

    下一刻,轻薄的纱帐散开,遮住了月色与寒风的窥探,婆娑的影子落下,挡住这方寸之地的光亮。一片昏暗里,跪在榻前的人为之蛊惑,终于做出了决定。

    孟长赢欺身而下,缓慢却精准地堵上了陈慕律的喋喋不休,暂停了那一段未完的控诉。

    陈慕律僵住了。

    热与烫的碰撞,是从未有过的经历。说来很可笑,明明两人已经荒唐胡闹了一遭又一遭,这还是他们之间第一个能被称之为“吻”的东西。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哪怕做尽了不可为之事,哪怕在蛊毒犯得最重的时候,哪怕热到彼此相拥都怕熔成一体,他们躺在一处,左胸贴着右胸,两颗心都砰砰跳着,急促又慌张,中间还是隔着一层又一层无形的屏障。

    偷得一晌贪欢后,只剩下乱调的心和越来越厚的隔阂。

    月光很亮,陈慕律闭上了眼。

    一道浅浅的光闪过,符咒被解开了,他没了束缚,一双手慢慢摸索着,不容抵抗地勾上了孟长赢的脖颈。

    陈慕律看不见此刻的自己,散乱的长发,比衣衫还白的脸,不安的神色,狼狈又可怜。可他不像鬼,却像天边误下凡的仙子。即使是天之骄子,也该被他压着俯首称臣。

    以吻封缄。

    僵持被轻轻打破,俯首的人倏地便有了动作。那些未能说出口的话都驮在孟长赢的舌/尖,淌在交织混绕的涎/汁中,他轻轻巧巧地朝深/处那一探,吮入了潮湿的迷蒙云雾里。

    雾浓痕重,月色皎皎,掀起的海浪一阵高过一阵,渡过翻涌的舌,搅起一/滩本将沸腾却偃旗息鼓的岩浆。陈慕律整个人都被抛进了/浓/稠/的潭水中,窒息到快要溺亡又被托举到了空中,只有满池的涟漪荡漾着,一圈又一圈,没有一刻停歇。

    仙人潮湿的羽衣滴着水,蒸发的露涌成了连绵的云,他像一片最轻最柔的羽毛,就这样被孟长赢带上了云巅,连空气都稀薄,只剩下彼此依偎时鼻间不止涌动的呼吸,牵动着他血液中流淌的那片潮汐。

    良久,孟长赢安静地抽离,视线还恋恋不舍地粘在那丛红得有些过头的花上,榻上之人面色白如霜雪,紧紧闭着眼,好似陷入了一场跌宕起伏的梦。

    露水沾湿了长睫,重得他睁不开眼。

    直到又一吻最后落在了微凉的眼尾,那人熟稔地吻去了湿透的露水,他才在半梦半醒间恍然。

    原来那也是泪-

    「月落秋水,星垂荒野。剑出似水凉,转瞬如火炙。铮铮一焰明,灼灼炽比星。茫茫月余尘,此心静归水。」

    ——《月落秋水剑》

    第67章 知秋其四 我就不能是为你而来的吗?……

    67.

    倾月宗里雨声渐息, 几百里外的苔云镇上却依旧黑云压天,一场晚秋急雨后,入夜便冷了下来。

    连绵不断的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紧闭的门。电闪雷鸣, 鎏金结界闪过一瞬的暗色, 悄无声息地护在一处偏僻又奢靡的院落外。

    “吱呀”一声, 后院西侧的角门开了一道缝隙, 自那无边夜雨中迎入一道黑影。

    成群的女使低头穿梭在廊下, 见到来人都自觉地欠身行礼:“春浅大人。”

    远远瞧了眼主院那处的灯火通明,春浅眸中含笑:“主子们可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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