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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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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每一旋动,甚至每一细微的眼波凝动所牵引,他不断为这样光华熠熠的女郎心动,也不断地省视得内心的阴暗,他感到可惜,后悔就应将梓潼的天女也抢过来,不该被众人抢走了独属于他的一舞。

    王静姝虔诚地奉完灯,就发现在佛殿昏暗角落等待她的郎君,她走过灯烛,像是携着漫天神佛的光彩走向郎君。

    沈遐洲呼吸都跟着凝滞,他觉得自己那一直漏风的心口好像在被什么填满。

    王静姝见他呆滞的模样,不由玩心大起,隔着面帘,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许是女郎太久不曾这样主动过,他也做错事般的小心翼翼,此刻倏地被偷袭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摸了摸自己下颌,双眼也像是被点燃的星子一般渐亮。

    他身形足够清雅,身量也高,可这举动偏像稚子一样,透出几分纯粹。

    纯粹得足够令人悸动。

    王静姝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她观察了郎君几日,最后仍旧是觉得唯有这面皮最吸引她,本就是以欺骗与怜惜开始的感情,能走多久从来都是未可知的。

    此刻她为心中的悸动屈服,她拉一下郎君,仰着头问:“你方才在想什么?”

    这一刻的女郎,好像又回到了更早一些前的时候,她没心没肺地只遵从心动。

    沈遐洲为这样的她感到一分熟稔,又更有一分难以把握的心慌,可他又在这一刻更沉浸入了女郎的细语轻问中,那份心慌微乎不可见。

    他有些幽若又委屈地道:“你那舞本该属于我一人。”

    幽暗的烛光打映在他微垂的玉白面容上,怎么都透着一股的委屈凄楚。

    王静姝怎么也没想到他一个人惨惨淡淡地站在昏暗中想的就是这个,怔忡一瞬,哈哈地靠在柱子上笑了起来,“沈九如,你不光是心眼小,气量也小。”

    “我当你这些日子为了阴平忙前忙后的,这么一支舞不当不舍得。”

    “而我,也刚好能还了你一舞,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没想你心里这般舍不得。”

    “我若是不问,你是不是又要气出个好歹?”

    她笑得面颊上的珠帘也乱颤,纤细身形的影子也随着她的笑在浮动不止,简直可恶得令人牙痒。

    沈遐洲睁着眼,将女郎的可恶尽收眼底,可他时时刻刻地记得要当个端正的好郎君,一点违矩的举动的都没有,只有握紧的手,还有眼底不时透出的欲色出卖了他,他极想将这个肆意嘲笑他的女郎拥入怀中,用森白牙齿去啃噬轻咬她,甚至将她吞入腹中。

    然,也正是在他瞧着女郎想着发怔的时候,他腰间感到一股拉力,被女郎旋身拉入了身旁最大的那根佛柱后,“这舞我其实只跳了一半,后一半我现在跳给你看可好?”

    她并未等郎君的回应,身形已如一尾鱼一般从他身前滑走。

    阴平太小了,她所编的舞实际是按洛京的景乐寺出发经铜驼街入宫城来编的,若她没有被沈遐洲拐来此,她应会捐大笔的香油钱,想尽办法做大势至菩萨佛诞日的助阵天女,这也是她能立马上手阴平佛事的原因。

    这于她而言,本就是计划中的一环,只是地点发生了点变化。

    既已无法改变,那就不要浪费。

    只见她从沈遐洲身旁退后一步,不再是以各种缓慢佛态为主的舞,她舞步飞旋,纤腰堪折,披帔流动间仿如壁画中要携霞飞走的天女。

    她旋身展臂的动作越发的快,甚至在一瞬的功夫中取走了一盏本该置于烛案上的莲灯,莲灯在女郎手中像是有了生命,那火光飘飘曳曳,时而靠近沈遐洲,又倏而远离,女郎身上的珠帘金钏更是鸣动不止,她像是误闯凡尘的女妖,无一不美,也无一不惑人。

    直至最后折腰而来,沈遐洲接下那盏莲灯,又恰捞起了舞得身子都在轻颤的女郎。

    明明弯折得如蒲草一般的腰肢,却在触碰到郎君臂弯的一瞬,如弓弦一般回复到最初的状态,她俯压着郎君问:“这下可还清了?”

    她脖颈上全是湿汗,声音也带着些破碎喘息,可她仍旧坚持着倾身向上凑,继续问:“你要与我试试吗?”

    沈遐洲本就不甚清醒的眼眸陡地一缩,王静姝在诱他,她从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女郎,她忍耐至今,屈服是暂时的,她想睡他?

    睡了他之后呢?

    不满意就将他抛弃吗?

    他推开女郎,面上有绯红浮现,可神情却又端正无比:“我不是随便的人。”

    第47章 第47章“这里不行。”

    王静姝有些生气地看向沈遐洲。

    他不是随便的人,难道她就是了吗?

    他当她做下这个决定容易吗?

    即便已经知晓丹阳王不会入洛,也不会给她带来威胁,可回不去建业是不争的事实。

    回了洛京她仍旧是要议亲的,只有议了亲,压在她身上那不确定的威胁才能彻底结束。

    而沈遐洲这个麻烦郎君能不能指望都难说,她才不会将选择只放在他一人身上。

    况且他做的那些事只能说是难以计较,而不是真就烟消云散了。

    可她实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女郎,也实被沈遐洲吸引,既如此,何妨先试一试。

    没想,他确实听懂她意思了,可也先矫情上了。

    这是沈遐洲第二次拒绝她了,他到底要什么?

    爱吗?她这不就是在给他爱吗?她可从未对旁人说过试一试的话来。

    而且,她瞧他分明是有些动摇的。

    她仰着细长的颈,再

    次倾身上前,细燃着的莲灯再次被女郎仆得一跃,薄薄的一重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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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九如,你当真不与我试试吗?过了今日,我或许就没有兴致了。”

    她的呼吸也在上扑,温温热热的就浮在郎君的脖颈乃至耳后,肉眼可见的,他一片肌肤都在洇红。

    王静姝看得有些发怔,抬起手轻触了他红得不像话的脖颈,肌肤果然很烫,甚至那经络也在她碰上的一瞬喷薄地跳动,呼吸也变得粗重不少。

    王静姝做坏地往他颈后吹了吹气。

    铜制莲灯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郎君受不得地扣住了她的手,他心口在剧烈起伏,可睁眼间,眸光又泠泠无比,“这里不行。”

    王静姝恍然一瞬,她兴起的地方确实不太对,即便佛殿中早已没了旁人,可那漫天的神佛壁画,还有宝相庄严的佛像都在指明这不是个可以胡来的地方。

    她启唇欲问些什么。

    郎君将她看透般地道:“今日不行。”

    王静姝算是明白了,地点不行,时间也不行,或许改日也不行,她简直被他的各种矫情给打败了,目中摇落的兴致也在一点点减少,她微垂下了面容,收手般地减轻了方才扑在郎君身上的力道。

    然也是这一瞬的功夫,她好似又听得了郎君的声音:“其他的可以。”

    他的这一声清淡似喃,王静姝听得不真切,不解地仰头,郎君也恰在这一瞬亲来,唇落在她的颊畔,继而摸索般地从唇角咬入。

    王静姝身子发颤,她被勒着腰身向前送,鼻息交错间,未干的薄汗如绮丽的春情,将两人牢不可分地黏连在一处。

    她被亲得身子发软,可眉眼又极舒服地展开。

    落地的莲灯顽强无比,至今未灭,只是倾倒下燃得火舌不定,它的焰光那般弱,佛柱后的成片烛光又那般盈盈,明暗的拉锯,将年轻男女的身影也拉得飘忽不定。

    这于他们而言足够隐秘,又足够刺激,还有些荒唐。

    可王静姝本就是胆大妄为的女郎,而郎君也不见得多理智,他能稳住的唯有不让女郎一次性地满足。

    纠缠的身影缓慢分开,女郎迟钝地还未回拢更多的神智,数次的亲吻,她并不排斥,甚至被更多的新奇牵引得想探寻更多,也想试试更多。

    她不满地仰头,却不知自己在郎君眼中是何等的艳色,琉璃色眼眸漾着一汪春水,双靥晕红似染霞,唇瓣也嫣红柔软得像一块诱人的甜糕。

    沈遐洲俯眼观察得微感失控,他又推开女郎:“待改日,改日我们再试试。”

    羞涩,又落荒而逃。

    王静姝被一人留在了殿中,迷离的双眸逐渐清明,嫌弃地皱了皱鼻,沈遐洲这个能做出绑人来的郎君,事到临头,竟只敢与她亲亲。

    她实在嫌弃,可也有点隐晦的心动,这样的郎君才有些可爱,还有些令人心痒的悸动。

    夜风过檐,金铎鸣泽,如佛音一般清心。

    这样的鸣响乃至这样的佛诞日佛事也不止一处,甚至更宏大,更喧嚣熙攘。

    洛京的景乐寺邀得皇上亲封的护绥神女陶然娘子助阵,一路佛音梵唱与天女舞乐直入宫城拜见帝王与长公主,为洛京最高阶层的那群贵人奉香供灯。

    荣耀加身,佛缘深厚,陶然早已不是初入洛京毫无根基人脉,苦等一个机会的寒门女郎,有许多的世家夫人信服她,时常邀她一解佛语,或是宴请作客。

    长公主似也因她想起来她的父亲陶敬,虽未有举动,但明显是将其记在了心中,时又有人上书,建议加强吏治,举贤不出世族。

    时下的官场,不管是刺史、太守,还是他们举荐的人才,大都是出身世家大族,通过这种相互举荐和门生故吏,世族的势力一直在不断扩大,官场时至今日,发生对立,也无非是一方想维护世家的利益,而一方想打破世家的垄断,将权利收归到皇室的手中。

    上书人的建议,本质是长公主所求的,打破推举的垄断,将人才选拔的权利转移到自己的手中,掌握了人才的选拔,才能收拢更多的权利。

    长公主虽对上书建议暂不予理会,可其中风向变化已然传播。

    她在用这些似是而非的举动试探大族。

    有人为窥见的机遇而激动,也有人为此蹙眉抱团,还有人心觉这种对立还不够激化,一团名为权利的旋涡,卷得众人纷纷下场。

    当然还有人身在旋涡还不自知,陶然几次在洛京宴请中,试图寻找那个之前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王娘子,却一无所获,听闻是病了在外修养。

    而沈府中沈风眠已替代王静姝收到不少问候,远在宜阳的袁夫人更是恼得骂了家中小子,没有一个是省心的,只能装病得长公主的千秋宴都不曾出席,期间也不断写信去往阴平催促。

    而阴平流民问题的安置无疑的是缓慢的,不止是阴平所带来的难题,更是秦、雍两州随时会再爆发的天灾影响,还有虎视眈眈的羌胡与鲜卑问题。

    八月里,陶敬从雁郡太守一跃成了幽州刺史,收到消息的沈二郎脸色明显变了变,雁郡紧邻并州,而并州的太原是沈家坞堡庄园等所在,其中大哥沈遐光也仍旧驻在此地。

    前有崛起的寒门武将,后有司州洛阳,巧合也罢,蓄意也好,长公主这是先将自己人防备上了。

    王静姝就是在这样的时候重新回的洛阳,一如既往的繁华,要说有不同,就是许多世家女眷也听说了北边的问题,也不知是谁心善地要为此出一份力,王静姝收到的第一个宴请帖子就是个为展示善心办的赏菊宴。

    她离开洛京满打满算也不过两个月,可像是过了许久一般,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她又长高了一些,明妍的脸庞褪去了那微剩的稚气,秀眉红唇,舜华夺目,她身上唯她独有的古艳盛美,更是将她与世间其他的许多美人区别开。

    沈风眠见了都双眸微亮地瞧了好一会,继而又无比担忧地叹气,容色太盛注定不会落于普通人家,略普通一些的人家绝对护不住这份美丽,好在她的出身足够好,如今也很是有选择的余地。

    她见王静姝是与沈二郎一同回来的,多有打趣,“你与我沈家儿郎可真是缘分不浅,可要我去与我那嫂嫂说道说道,你我两家亲上加亲。”

    沈二郎那笑眯了眼,肚子里流出的坏水比黄河还长的模样,光是出现在脑子里,王静姝就打了个寒颤,她连忙摇了头。

    沈风眠见此也并不惊讶,沈二郎这个娘家侄儿,与王静姝这个夫家侄女,两人一样的招蜂引蝶,细想想那场景确实不合适。

    “你这不像是病了的人,精神得过了头。”沈风眠冷不丁地掀眼道了一句。

    显然地那种沈二郎出门游历恰好去了宜阳接回表妹的说辞,她就信了一半,王静姝这个侄女儿身体好得几年都病不上一次,还闲不住的性子,说不得这两个月躲哪去了,只是有袁氏也参与进了遮掩,她便也不多过问,只当不知。

    此刻瞧王静姝满脸纠结说不说的模样,也轻笑一声地放过,“罢了,你回去歇息吧。”

    王静姝仍旧迟疑地转了转脚尖,似有什么想问。

    沈风眠便又是慢悠悠地道:“家中的人都回去了,可放心了?”

    王静姝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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