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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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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欲语还休的一眼。

    王静姝却噗呲地笑,“沈九如,你承认吧,你根本不会放我走。”

    被戳穿的郎君神情微扭一下,却不经意地望入女郎分外剔透漾水的眼眸,她还在笑,笑得艳光四射,遍体芳华,耀目得人晕眩。

    他确实不会真放女郎离开。

    女郎看透他地嗤笑,将药碗往一旁的小几上一放,站起身,双手捧起了他的脸。

    发从女郎的肩头不断滑落,光线也被遮挡了大半:“所以你这次想把我往哪送,还是蜀郡吗?”

    “你心眼怎这般小,你是怕我回洛京无法施为破坏吗?”

    “你不是总说我弃你吗,那我便再与你试试。”

    女郎一旦无所顾忌起来,沈遐洲心跳也猛地加快,总觉得女郎说的试试似乎还有别的意味。

    可也同样的,这怕是最后一次。

    他心鼓咚咚,果然又听得女郎道:“前提是你不得再骗我,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也不能再用到我身上。”

    “也别老装模作样,我不吃你这一套。”

    熟悉的话语,沈遐洲蓦地笑了,她分明很吃他这一套,可也就一瞬的功夫,他就敛了这窃喜的笑,目中漾出温软的喜悦,顺势蹭了蹭她的手心。

    他亲了她的手心。

    还回望她笑道:“我听卿卿的。”

    王静姝被烫到一般收回手,沈遐洲这人,学习能力简直太快了,他羞赧但不再生涩,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就撩拨她一下。

    王静姝羞恼地去捂他的嘴,“我从未同意你这般喊。”

    “那喊你什么?姝儿妹妹?”

    “姝妹妹?”沈遐洲似得了趣地一个个称呼试验过去,语调缱绻,又拉着王静姝问:“那你是不是该喊我九如哥哥,或是遐州哥哥?”

    光是想想这些称呼从女郎口中喊出,他血液就几欲沸腾,他仗着伤势,拉着王静姝讨价还价,连记恨许久的吕思温都被他攀扯了出来,道王静姝竟喊旁人三郎,还病态地问:“你喊三郎的时候,想的是他,还是我?”

    第45章 第45章可你为什么离我更远了?……

    沈遐洲简直给他几分脸面就能开始染坊来,王静姝不愿与他多胡闹,用怀疑打量的眼神在他伤处来回扫了扫。

    “你不会怀疑我骗你吧?”沈遐洲目露伤怀之色。

    他为达目的确实越来越会做戏了,可这伤口却可见的是真的,他伸手就去解衣  ,甚至要将刚重新包扎好的伤处解开。

    王静姝惊吓地阻止他,她觉得沈遐洲是真的有些不正常,他好像疯的越来越严重了。

    可对付这样的疯郎君,王静姝自有一套办法,她阻着沈遐洲的动作,微笑着摇头,“我没有怀疑你。”

    “我是想起你先前流的血,我被吓到了。”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是常事。”沈遐洲说得有些含混,但他溺于女郎的关怀,拉着王静姝问:“你当真不想去蜀郡吗?”

    “你为何一定要我去蜀郡?”王静姝不解。

    “我也不是很想你去蜀郡。”

    “但我更怕你觉得无聊啊。”沈遐洲轻叹又带着些委屈地摩挲女郎的指骨。

    他从强行带走王静姝时就犹疑过,犹豫是将她带在身边还是送到更安全的蜀郡,无疑的,蜀郡是更适合女郎待的地方,安全,也繁华,王静姝这般爱热闹的女郎只要去了,一定会感兴趣。

    如今也是如此,他即便将王静姝留下了,知晓她不回洛京了,可也仍旧会担忧她会感到无聊,怕她一旦感到无聊,就又生了回洛京的心,既然这样,那不如继续送女郎去蜀郡玩乐几日,等他尽快将阴平的流民安顿了,就去寻她。

    一切也能回归到一开始的轨道中。

    “沈遐洲,你又给我来这一套。”

    女郎清脆的声音传入郎君的耳中。

    “你弯弯绕绕的,不就是想我自己说留下来陪你吗?”

    “你若是怕我无聊,就让我看看你每日都在做什么。”

    她想与沈遐洲多相处,最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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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到更认清彼此,或许只有如此,才能将当初突然两清的不甘消除。

    而且,她也想寻得决定选择沈遐洲的理由,因为这实在是个麻烦的郎君,他野心甚大,母亲还并不喜欢她。

    她的心犹在摇摆。

    但她愿意再接近他一些,探究一些,不再止步于那终会老去的容颜。

    沈遐洲自然不会拒绝女郎的请求,所以,在他修整一日后,就迫不及待地重拾那些公务。

    他可真是作死了地作秀啊,王静姝就瞧着他身子还没好,就见了许多的人,有些是地方官员,有些是府衙小吏,他们有的负责郡县的管理,有的是能切实地每日与流民打交道,他们规划将过多的流民分散到不同的村镇县中……

    王静姝静静瞧了许久,晃荡来的沈二郎问:“表妹看出什么了吗?”

    王静姝:“作秀。”

    沈二郎干笑几声,夸道:“表妹好眼力。”

    “可即便是在作秀也是在做好事不是吗?”沈二郎抛出一问。

    王静姝无可反驳地望向沈二郎,沈二郎却仍旧瞧着沈遐洲,不太正经地道:“表妹啊,你别看我们三郎总阴晴不定的,他本质可真是个好郎君。”

    “我虽常不赞同他的行事,可总比一点追求也没有的好。”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比不想活的好”,三郎年纪轻轻时就在中毒后一点求生意志也没有,现在想想都后怕,可麻烦的是,现在追求也太大了些,学谁不好,非学长公主。

    沈二郎露出头痛无比的神情,又晃荡着走了。

    王静姝再次看向那与诸多小吏侃侃而谈的郎君,他毓秀清朗,除了面色仍旧有些苍白,但并不减他的一派高华。

    王静姝其实并不怎么见到郎君这样的一面,她过早地见过了沈遐洲阴暗的那一面,所以再来瞧他这端正的一面,总觉得他是在作秀。

    他分明不是好人,他这次也不知自己收纳了多少的私兵,当然还有很多的人心。

    王静姝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过早地收拢这些,他是沈家家主和长公主的亲子,这些东西,时候到了不就自然有了吗?

    可也如沈二郎所说,即便是在作秀那也是在做正事,而且,他在做这些的时候,那副好相貌更显端正,纯善,还有些美好。

    她一边排斥的同时也一边被吸引。

    她有点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也越发地看不懂沈遐洲了。

    她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好奇。

    沈遐洲与那些小吏说完话,走到女郎身边:“是不是很无趣?”

    王静姝摇头。

    沈遐洲便拉了她的手道:“过两日便是大势至菩萨佛诞日,阴平百姓乃至流落到蜀地的百姓都是天灾与人祸的受害者,我同衙吏们商量从梓潼郡请一座佛像和一些法师,为死去和还活着的人行一场佛事,也祈求日后再不受血光兵刃之灾。”

    “你要与我去一趟吗?”

    阴平死了这么多人,确实该做一场法事,王静姝这些时日见了许多的流民与生死,她的心境也发生了许多的变化,听得此邀请,第一反应竟是对这些宗教有了信服。

    她点了点头,答应要陪沈遐洲一起去。

    梓潼并不算远,骑马的话一日就可到,王静姝自己就会骑马,沈遐洲便反其道而行,道伤势不曾痊愈,要与她骑一匹马。

    王静姝乜一眼他,看穿他的把戏。

    同乘那必然会减慢了行程,沈遐洲还时不时地在路过村镇时要停下来,招来里长,亭长们过问一下流民的安置问题。

    又是一次等待后,郎君自后贴来,他圈住王静姝的腰牵住缰绳,嗓音有些低落的沉:“卿卿,我已经在做一个好郎君,可你为什么离我更远了?”

    “你不是说要与我试试的吗?”

    郎君的嗓音就贴着女郎的耳膜在喃响,王静姝只觉得痒痒的别开一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在观察沈遐洲的同时,不再如往常一般举止亲昵。

    沈遐洲发现了这一点,忍至今日才提。

    他觉得这于他而言非常的危险,他有种留不住女郎的感觉,她的喜欢来去都太快了些。

    王静姝茫然扭头,不懂他从哪得出的结论,她分明是在更愿意接近他啊。

    四目相对间,沈遐洲先败下了阵,他垂下眼,不受控般地阴鸷。

    这夜,他们暂借住到了梓潼最有名的灵泉寺中,梓潼太守得知了此事,也前来拜见,但梓潼太守对沈遐洲所提议颇为为难,借出佛像并不是难事,难的是要凑齐能支撑整个佛诞日需要的各种佛事人员,梓潼离阴平近,故而也颇受波及,佛诞日这日自然也是需要行佛事,舞《四方菩萨蛮》助阵。

    要完完整整地将这一整套班底借出去,那他们梓潼又如何过佛诞日?

    最后商讨下来,能借到的只有佛像与二十大师,还有部分助阵佛舞乐伎,加之阴平本就余下的班底,最后只差了助阵的主舞天女。

    王静姝听得掀了掀眼,佛、道两教是此时兴盛的两股宗教,两教又有佛事舞蹈,与道教舞蹈之分,佛舞有《天竺乐》《四方菩萨蛮》,道舞也有《紫极舞》、《八卦舞》等。

    若非被沈遐洲骗出了洛京,她自编的《飞天舞》或许也能在洛京大势至菩萨日时,施展一二。

    她逃亡一路,有卫士和二表哥庇护,其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也一路见识颇多,她为那些沿途死去的流民伤感过,也无能为力过。

    她忽地想起二表哥说的话,沈遐洲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确实是有在做好事。

    或许她也能做些什么,事虽有偏差,她的舞用在为那些死去的百姓求往生也无不可。

    她主动与沈遐洲提起她之前欠下的一舞,她可以为佛诞日佛事助阵。

    沈遐洲沉默了许久,他答应了,可在女郎见不到的地方,目色几多阴晦还有些茫然,王静姝还是想同他两清吗?

    第46章 第46章“我不是随便的人。”……

    时间是非常紧的,

    第二日一早就需要带着所借的人重回阴平。

    阴平并不大,可为了大势至菩萨日的佛事清理出了游行街道,四处入眼虽仍可见毁坏了的房屋,但经过几日的恢复,与秩序的整理,又听闻有佛事,人心也生出了希望的生机。

    王静姝身边的婢女也到了阴平,她们原先被落下,夜阑等人自然是紧着追沈二郎与王娘子,但也不敢就不管王娘子的婢女,只留下了更少的人,走得更慢了些,后来更是停滞不前,直到危机过去,才又接来。

    竹沥一边为娘子整理着带来的衣饰,一边心中不痛快,她家娘子,如今竟然沦落到在这样破败的小地方为佛事助阵,他们娘子本该……

    她想不出本该的模样,但总归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王静姝心境却颇为平和,或许是一路见过了流民的生死,她在模仿壁画天女的时候,心觉比过往更能捕捉那一抹神韵。

    她能坚持十几年的习舞,本身就对习舞有不一样的情感,这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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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进的发现,无疑比其他所带来的关注更吸引她。

    当佛像从阴平的寺庙中被请出时,她也手持莲花登上了由牛车所拉的另一辆车,车驾上有一半丈高宽金箔包就的莲台鼓,宝盖垂曳经文幡帐,四面悬有金铃七宝珠,

    周遭法师梵唱,随行乐伎奏《佛谒》,而王静姝初时只手捧莲花灯静立其上,但随着身旁幡鼓与梵唱的变化,她的舞姿也开始发生变化,展臂时而合学礼佛,时而回身侧托,捏指推掌绕腕,每一势都恰合诸佛多般神态变化。

    面上的金色珠帘虽遮了她大半的容色,但那微下敛的神姿,恍若壁画中神女再临世间。

    车驾在前行,诸多才受得磨难的百姓不由汇行而来,他们受佛音所感,不禁跪下祈愿,愿已逝的亲人往生不再受苦,也祈求苦难过去,灾难与兵刃不再。

    王静姝随胡笳与鼓声舞动,手中一盏灯莲,时而静燃,时而随着她的身姿快速连成光亮一线,众人瞧不清她的面容,但披帔长裙,动若飞霞,那一盏跳动的光火,更是直印入了所有人的心中。

    王静姝将代表着整个阴平祈愿的莲花灯跟从佛像入了佛殿,继而将莲灯供奉在佛像前。

    她的任务也至此完成。

    沈遐洲自女郎上莲车时便一直注视着,他的心神被女郎的每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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