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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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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意?”

    “素问芙蕊妹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想必舞艺也是极佳,不如请妹妹一舞添添喜气。一来为十六皇兄赔罪,二来也让我与诸位娘娘和兄弟姊妹们都饱一饱眼福。”

    赫连娉婷春风得意,一番话乍听上去十分的体面周到,实则字里行间尽是对殷乐漪的刁难。

    大庭广之下献舞,是舞姬才会做的事。

    她让殷乐漪献舞赔罪助兴,便是将殷乐漪视作不入流的舞姬,当众折断殷乐漪的风骨,叫亡晋惟一的正统公主,卖弄身姿以舞取悦满殿的大魏皇族。

    这是折辱,是战胜国的公主对战败国阶下囚的侮辱。

    殷乐漪屈辱无比,指甲掐得陷进了掌心里。

    贵妃从席位上匆匆赶来,将女儿护在身后,“陛下,芙蕊多年不习舞,舞技早已生疏,贸然献舞恐怕贻笑大方,小女儿家的还是不当众献丑了。”

    赫连娉婷正是复宠之时,有意在众人面前和独得圣宠的贵妃一较高低,“贵妃娘娘此言差矣,今日家宴来的都是亲眷,自家人在一处又怎会取笑芙蕊妹妹?”

    她笑容满面的又将话锋转到殷乐漪身上,“难道说芙蕊妹妹心中还念着旧国,不曾将我们魏国皇室当做自家人?”

    赫连娉婷字字句句都拿捏着殷乐漪的三寸,殷乐漪察觉到魏宣帝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多了几分探究的深意。

    她的身份微妙,处境更是尴尬,她若不应下赫连娉婷无理的要求,魏宣帝对她的忌惮恐会加深。

    所以即便是明晃晃的折辱,殷乐漪也要硬着头皮跳这支舞。

    “……好,那芙蕊便献丑了。”

    贵妃有意向魏宣帝求情,被殷乐漪拉住手阻止。

    “父皇。”赫连殊忽然站出来,为殷乐漪说话,“献舞助兴之事交由舞姬便好,何须劳烦娘娘爱女?想必十六皇弟也无意让芙蕊皇妹献舞赔罪吧?”

    眼下的局面,陆乩野只需说一句话,殷乐漪的困境便能迎刃而解。

    陆乩野漫不经心地朝殷乐漪投去一眼,殷乐漪低垂着睫羽避开他的目光,身子更是以抗拒的姿态侧对着他,丝毫没有向他求助之意。

    殷乐漪要犯倔,陆乩野便成全她。

    “儿臣但凭父皇做主。”

    魏宣帝满意颔首:“既如此,那便以舞赔罪罢。”

    殷乐漪恭顺行礼,“是。”

    她始终低垂着眼睫,从陆乩野身边经过时也不曾抬起一眼,做足了乖顺守礼,将陆乩野视作陌路人,熟视无睹的一路走到殿中。

    陆乩野盯着她弱柳扶风的身影,黑似点漆的眼眸色泽愈深,仿佛要将少女吞没。

    “来人,为芙蕊公主再倒一盏酒。”陆乩野让宦官为自己斟满酒,隔空遥敬殷乐漪,“为公主壮胆。”

    他做事一贯毫无章法,殷乐漪猜不到他究竟意欲何为,他的敬酒殷乐漪更是推拒不了。

    木槿从席案上拿起酒盏向殷乐漪匆匆赶去,陆乩野睨着木槿,待木槿走到殷乐漪跟前时,他不动声色地曲起指尖,朝木槿的腿上弹去一颗极小的金珠。

    木槿的腿被金珠的力道打得一弯,身子失衡,惊叫着连同身前的殷乐漪也扑倒在地,酒水更是洒了殷乐漪一身。

    贵妃忙跑去将殷乐漪从地上扶起,“乐漪,可有受伤?”

    殷乐漪方才倒地时被木槿压到了左腿,左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

    她不想令母亲担心,只得忍着轻摇了摇头,“儿臣无事。”

    赫连殊从席位上走出,“父皇,芙蕊裙衫都被酒水打湿,这般献舞终是不妥,今日还是作罢吧。”

    贵妃扶着殷乐漪,向魏宣帝投去恳求的视线,“陛下,乐漪实在不宜再献舞了……”

    “也罢。”魏宣帝打消念头,“将芙蕊扶到偏殿去歇息。”

    殷乐漪在木槿的搀扶下,行完礼离开了正殿。

    赫连娉婷眼神示意心腹,心腹心领神会,忙不迭从侧门跟了出去。

    木槿将殷乐漪扶到偏殿坐下后,将殷乐漪的裙摆往上卷起几寸,褪下罗袜露出她红肿的脚踝。

    “都怪婢子走路不稳,这才让公主受伤,婢子该死……”

    脚踝虽痛,但殷乐漪更庆幸用这一点小伤换得她不必在魏国皇室面前献舞受辱。

    她将木槿从地上扶起,“我知你是无心之失,方才你摔的也很重,快些起来罢。”

    “婢子无事。”木槿揉了揉自己的腿,“婢子方才原本走的十分稳当,但腿上不知为何突然就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人砸了一下,这才摔倒在地。”

    殷乐漪一听便觉有几分蹊跷,木槿的摔倒恰合时宜的为她解了困境,若真有人在暗处伤木槿便是在帮殷乐漪。可满殿都是魏人,母后又不会武,除非是陆乩野出手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陆乩野又怎会好心为她解围,她算计了陆乩野,依他那样恶劣的性子,恐怕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公主,婢子先回一趟绛清殿为您取裙衫和药来。”

    “好。”

    木槿走出殿中时带上了殿门,殷乐漪一人坐在偏殿里,顿觉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松懈下来。

    她的裙摆和上襦都被酒水打湿,尤其是胸口那一处湿漉漉的贴在她肌肤上,黏腻的紧。

    殷乐漪随手扯了扯胸口的襦,也不知是不是殿中门窗紧闭,她竟觉得有几分热,身上的酒气也被催的愈发浓郁明显,熏得她脑子晕乎,四肢也有些发软。

    殿门忽然被推开,殷乐漪以为是木槿折返回来,想殿外看去,却见一陌生的侍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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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乐漪立刻警惕起来,“我没唤人进殿,出去。”

    侍卫反手将殿门带上,大步逼近殷乐漪,面露贪欲之色,“我见公主一人独处惹人怜爱的紧,特来殿中伴着公主。”

    殷乐漪连连后退,惊慌地拿起一旁的茶壶便向他砸了过去,“来人……”

    她浑身无力,被侍卫轻易的便躲过去,她伏在榻上想爬都爬不起来,殷乐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即便是醉酒也不可能醉到这般程度。

    侍卫翻身上榻握住殷乐漪的肩头将她按在榻上,脸上的**令人作呕,“都说晋国芙蕊公主天香国色,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殷乐漪想唤人,声气有气无力,想反抗身子更是软绵的紧。

    她眸中溢出恐惧的泪,“……你若敢动我分毫,待我醒来,一定杀了你。”

    侍卫被眼前美色所迷,哪里还管得上那许多,嘴里更是不知廉耻的吐出**之词:“有幸能一钻公主的裙底,我便是此刻就死也值当!”

    侍卫急不可耐的冲着殷乐漪俯身而来,殷乐漪紧闭双眸,泪珠从眼尾绝望的落下。

    只听得头顶传来一声闷响,似是尖锐的利器刺入皮肉之中所发出的声响。

    殷乐漪缓缓掀起眼帘,只见那侍卫面目狰狞,被人从后捂了嘴,当胸正中一把匕首,顷刻便断了气。

    匕首从侍卫胸膛被抽出,鲜血溅落到地上,侍卫的尸首被丢到一旁,露出后方的人。

    陆乩野手握着沾满血的匕首,居高临下的瞧着榻上的殷乐漪,见她满面潮红,裙衫凌乱,眼眸里更是噙着一汪碧波似的泪,无助可怜极了。

    陆乩野见状扯了扯唇角,面上笑容嘲弄至极。

    殷乐漪见来人是他,浑身的血都凉了大半,那侍卫或许只图色为坏她名节而来,可陆乩野却必定是来索她的命。

    “你……你来作何……”

    陆乩野在她身侧坐下,探手熟稔的取下她腰间的绣帕,擦拭他匕首上的鲜血。

    “我不来,你便要被先奸后杀了。”他声中含笑,“殷姮,我又救了你一回。”

    殷乐漪半分也不信陆乩野

    会好心救她,她使出浑身的力只勉强从榻上挪了几寸,体内不可名状的热意一下子烧的更烈,像是钻进她的心神骨髓里将她燃烧殆尽。

    “你不会这么好心……”殷乐漪无力的泪如断珠落,“你定是恨我算计你,来找我讨命的……”

    “你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

    陆乩野嗤笑,匕首被他擦拭干净,他将削铁如泥的刀刃贴在了殷乐漪的脚踝上,“你那日逃走射伤了我属下的一条腿,我挑断你的脚筋废你一条腿正好。”

    她的罗袜脱下后便未再穿,她身上的肌肤烫的似着了火,冰凉的利器触碰她的肌肤让她得到了一丝舒缓,脚踝不受控的往陆乩野的匕首上靠。

    偏偏她理智尚存,知晓自己眼前的少年有多想取她性命,更知晓自己此刻的迎合便是飞蛾扑火,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泪珠簌簌地坠落。

    “不要,我不想伤他的……可他只听你的话,我若不伤他便没有机会从你身边逃走……”

    陆乩野积攒多日的怒火因她这句话复燃,“殷姮,你千方百计地想从我身边逃走,为此还不惜伤我手下,算计我取我性命。我还当你回到你母亲身边能有千般好万般好,今日一见,还不是卑躬屈膝,任人拿捏!”

    他言辞恶劣至极,字字诛心,将殷乐漪所剩无几的颜面都戳破。

    在魏国皇宫的短短数日,她日夜如履薄冰,饱尝屈辱和刁难。她又深知母亲不易,更是不敢将自己的烦闷在母亲面前透露半分,唯恐母亲因她忧心。

    殷乐漪对自己的处境心知肚明,但唯独陆乩野,她不想被他看轻。

    “……陆欺,你不必来折辱我。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便是卑躬屈膝任人拿捏也与你无关。纵使再重来千次万次,我仍然会选这一条。”

    她宁肯在魏国皇室面前卑躬屈膝,也不愿待在陆乩野身边,她更是从未后悔过从陆乩野身边离开。

    陆乩野盯着殷乐漪的目光更是怒火中烧,眸中透出的恨与怒仿佛要将殷乐漪挫骨扬灰,烧个干净。

    “殷姮,有时我真想一刀抹了你的脖子。”

    殷乐漪惊惧的泪如雨下,嗓音发抖:“我如今……如今也算得上是你名义上的妹妹,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你是我哪门子的妹妹?”陆乩野俯身,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身下,“是在床笫间与我耳鬓厮磨,交颈缠绵,共赴巫山云雨的妹妹吗?”

    刀刃沿着殷乐漪的脚踝一路往上滑动,每在她肌肤上游移一处便让她感觉身处冰火两重天,战栗的让她通身酥麻。

    “我不是,你放过我……”殷乐漪的理智在抗拒,可身子却不知为何竟在迎合陆乩野轻佻的动作,她只得恳求陆乩野停手,“求你了陆欺,求你放过我罢……”

    天青色的襦裙层层叠叠,如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凌乱花朵,陆乩野执着匕首的手没入其中,不知碰到什么紧要处,换来殷乐漪的哭颤。

    “做梦。”

    陆乩野斩钉截铁的斩断殷乐漪的妄想,他从襦裙里抽出匕首,修长的指尖上多了一丝晶莹的水线。

    他故意顽劣的嘲讽她,“殷姮,你都湿透了。”

    殷乐漪不知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如此,被陆乩野触碰后拆穿,更是让她羞耻的落泪。

    “我没有,你不要碰我,别碰我……”

    殊不知她越抗拒、越抵触,便越让陆乩野想要摧折她。

    匕首入鞘,陆乩野将她从榻上打横抱起,径直步入偏殿的内室。

    殷乐漪知道陆乩野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事,她内心叫嚣着抵抗,可手脚一点力都使不出来,她像一只失了翅膀的雀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又被陆乩野抓回囚笼里。

    仰躺在床榻上的少女鬓发凌乱,裙衫不整,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泛出一层情动的粉色,娇颜潮红,眉眼昳丽,桃花眸更是泪光盈盈,被春情折磨的有些涣散。

    陆乩野将少女动情的含春神态尽收眼底,他俯下身摩挲她的脸颊,“殷姮,见了我你便动情的如此厉害,真让我惊诧。”

    他明知殷乐漪为何如此,却故意说些让殷乐漪难堪的话来刺激她。

    殷乐漪迟缓的摇头,“我没有像你说的那般……”

    “还要狡辩吗?”陆乩野屈膝抵开她的双腿,将她身子牢牢地桎梏在床榻上,摩挲她的力道变重,“我不信你不曾肖想过与我交缠的日夜。”

    那段记忆是殷乐漪极力想忘却的,陆乩野却恶劣的旧事重提,唤醒她的记忆。

    陆乩野带给她的屈辱久违的涌上心头,她身子抖如筛,襦裙束带被陆乩野的手指熟稔的解开。

    殷乐漪无力反抗,近乎绝望地闭上眼。

    “我从来就未肖想过你说的那些,陆欺……待在你身边的每一日我都如履薄冰,每一次见到你我都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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