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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心意“算她听话。”
晌午贵妃便修书一封送往裴府,在信中以殷乐漪年岁小为由,回绝了和裴洺的婚事。
书信送完裴府不到一个时辰,裴洺便向雍华殿递了帖子,在宫外请求觐见。
木槿得知此事后匆匆赶回绛清殿向殷乐漪传信,“公主,见与不见,娘娘说全凭公主意愿。”
殷乐漪不假思索道:“不见。”
她几刻前才在魏宣帝面前说了不愿嫁与裴洺,若此刻又立即允准让裴洺进宫,魏宣帝得知后难免会怀疑她是否真的不想搭上裴家这条船。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藕断丝连只会平白惹来魏宣帝的猜忌,引火上身。
只是裴洺这个人在对殷乐漪的事情上也是异常的执拗,母亲的一封信恐怕无法打消他的执念。
“木槿,裴少卿可还在宫外候消息?”
“回公主,是。”
殷乐漪思量片刻,走到书案前,研墨提笔写下两行字。
待纸墨干透,她将其递于木槿,“你去答复裴少卿,将这张信笺一并给他。”
木槿接过后看清上面的字,劝慰道:“公主当真想好了吗?这信送到裴少卿手中便再无法挽回了,奴婢看裴少卿对公主可是一片真心啊……”
殷乐漪朝不保夕如履薄冰,裴洺即便有再真的真心,也无法将她从这水深火热之中拉出去。
她淡声道:“去罢。”
见公主心意已决,木槿只得将信笺收好,走出绛清殿。
途径御花园之时,偶然撞见襄王赫连殊,木槿与周围的宫婢太监们一同回避行礼。
赫连殊往宫人里随意一瞥,认出了木槿,“我记得你是芙蕊公主身边的宫婢?这个时辰不在殿里侍奉公主,独自在此处作甚?”
木槿如实答:“回襄王殿下,奴婢正是奉我家公主之命,替公主去传个话。”
赫连殊状似随口一问:“是向何人传话?可需本王的人帮忙?”
“有劳殿下费心,奴婢一人前去传话便可。”
“既如此,那本王也不留你了,免得耽误了你家公主的事情。”
“多谢襄王殿**恤,奴婢告退。”
待木槿远去之后,赫连殊招一招身后的太监,询问道:“近来绛清殿可有出什么事?”
太监思虑少顷,将裴洺与殷乐漪婚事作罢之事说与赫连殊听,“奴才听说芙蕊公主不愿下嫁给裴少卿,裴少卿这会儿正在宫外等传召,恐怕方才那宫婢便是去替芙蕊公主回绝裴少卿的。”
赫连殊闻言若有所思一阵后,负手了然一笑。
如此冰雪聪颖,倒不是个只有美貌的女娇娥。
宫外,裴洺久候多时,见殷乐漪身边的木槿出来,忙上前去询问。
“公主可愿见我?”
木槿将信笺从袖中取出,呈给裴洺,“裴少卿,这是公主让我转交给裴少卿的。”
裴洺拆开信笺,只见白纸上写着两行洋洋洒洒的字:今生无缘,望君珍重。
“……这便是公主要同我说的吗?”
“公主她……竟都不愿来亲自见我一面吗?”
木槿行礼道:“公主不便相见,这信笺是公主亲手所写,还请裴少卿珍重。”
裴洺捏着信笺的手指泛白,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三魂失了七魄。
宫门内外,众目睽睽,芙蕊公主回绝大理寺少卿裴洺一事,不消片刻便在宫中传开。
消息传到重明宫时 ,陆乩野正在书房听属下汇报赫连鸿之事。
赫连鸿自被贬谪出京,去往封地冀州之后数月来都安分守己,他在京中的党羽因数月前刺杀赫连殊一事,几乎被赫连殊尽数连根拔除。
在旁人看来,赫连鸿大势已去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但近来传回的密报却是赫连鸿频频离开冀州,游走在冀州附近的几个州郡之间。如此频繁异动,怎么看都像是走投无路之人在为最后一搏做准备。
傅严道:“赫连鸿每每离开封地时都会乔装打扮,为了不让人察觉,他还在郡王府里养了个替身扮作他的模样,营造出他没有离开冀州的迹象,十分谨慎。”
“困兽之斗。”陆乩野坐在椅上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抚了抚眉骨,“再盯他一段时间,若我们的探子无法再深入查到其他事情,便将人暂时撤回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属下明白。”
傅谨手捧着两个木匣,放到陆乩野的案桌前,“公子,过几日便是秋猎。您新作的弓弩我今日帮您取回来了,就等公子您在秋猎上大显身手了!”
陆乩野将两个匣子打开,一把是长弓,一把是弩。
傅谨继续道:“我方才回宫时听见宫里的人都在说芙蕊公主拒婚裴少卿一事,看来公主是嫁不成裴少卿了。”
陆乩野闻言眉尾一挑,似是来了兴致,“是吗?”
“是啊公子,据说那裴少卿被拒后失魂落魄的从宫门口离开,模样十分的凄凉……”
陆乩野勾了勾唇,将新制的弩拿在手中把玩一番,哼笑一声:“算她听话。”
这一日殷乐漪足不出宫,却因一桩和裴洺未成的婚事而惊心动魄。
入夜临睡前,她特意让宫婢为她熬煮了一碗安神汤服下,以免她又要苦思苦忧,彻夜都不得安眠。
可这安神汤药也不知为何到了她这里竟没了药效,她辗转反侧半个多时辰,还是难以入眠。
殷乐漪有些烦躁的从床榻上坐起,正要唤人进来,掀开床帐后却冷不丁地和一双暗绿的兽瞳对上了视线。
她吓的忙往床榻里躲去,藏在阴影中的野兽踏着无声的脚步往亮处走了几步,露出一身银白色的皮毛,眼神幽幽地盯着殷乐漪,气势不怒自威,肖似它的主人。
殷乐漪看清它的模样后,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止戈,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险些被你吓死了……”
她掀开身上的被褥,挪到床边,威风凛凛的狼王无声无息的伏在她床下,模样看上去十分摄人,殷乐漪却早就不像当初一样对它惧怕无比,伸手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头。
入手的皮毛并不算柔软,甚至还有几分扎手,止戈低头从地上叼起一个木匣,放到殷乐漪腿上。
“这是什么?”
殷乐漪狐疑的将木匣打开,之见匣中躺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弩,弩身小巧,做工更是巧夺天工,重量更是比她从前用过的弩要轻数倍,她握在手上丝毫不费力。
殷乐漪研究了半晌手里的弩,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止戈,轻声问:“那瓶药酒是不是也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陆欺让你送来的?”
止戈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问话,但能指挥这头野性难驯的狼王为其跑腿效力的,除了它的主人外,整个皇宫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
显而易见的答案。
殷乐漪沉默良久,还是将弩重新放回木匣里装好,又递还到止戈的面前,“止戈,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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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为我跑一趟,我不要你主人的东西。”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止是对裴洺,她对陆乩野亦要如此。
谁料止戈却抬起前爪将木匣往殷乐漪怀中猛地一推,她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都被推倒进被褥里,又忙爬起来,只见止戈纵身一跃,从殿中的窗户里跳出去,眨眼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狼似主人,性子作风都是如此霸道蛮横。
殷乐漪谈不上动气,却心间莫名的泛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思虑片刻,将木匣里的弩和箭矢再次取出放在她床头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她如今日子过的朝不保夕,陆乩野既要送她弩箭她便收下,至少遇险还能防身,总比赤手空拳任人宰割要好上许多。
她下床去将窗掩上,重新回到床榻上躺下。
也不知是安神汤起了效用,还是那近在咫尺的弩让她暂且安了心,这一回她竟很快进入了梦乡。
魏国的天下是从马背上打下来的,是以每年秋季皇族赫连氏便会在城郊办一场秋猎,以章现魏国武运昌盛,更不忘祖辈鸿恩。
猎场席间上,皇嗣嫔妃、文武百官皆到场,魏宣帝携皇后坐在上位,魏宣帝手边最近的两个席位分别坐着陆乩野和赫连殊,皇后往下的席位则是贵妃、滟嫔,再往后则是以妃位品阶依次落座。
殷乐漪与皇嗣坐在一处,但席位被安排在角落处,并不打眼。
她本无意来赴这场秋猎,可贵妃被魏宣帝指名陪同,她若不跟着母亲一同来,便显得她不识大体了。
只是殷乐漪方一落座,便感觉文官那边一直有道目光时不时的向她的方向看来,她能猜到这道目光属于何人,便没有去探究,权当不知。
这时,席上的魏宣帝发了话:“我大魏一向兵强马壮,儿郎们更是个个骁勇无敌!今日且让朕瞧一瞧,谁的箭术出神入化,能在这次秋猎中拔得头筹,朕必定重重封赏!”
此话一出,底下坐着的高门子弟都纷纷摩拳擦掌,可再一抬头往魏宣帝手边的少年郎君一瞧。
银冠高束白发恣睢风流,额间一抹靛蓝白玉抹额贵气无比,往下那一张脸庞更是俊美出尘,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漫不经心的慵懒,正是他们卯足了劲也望尘莫及之人。
显贵子弟们有人失落的叹了口气:“有十六殿下在此,头筹又怎会落到我们这等凡夫俗子的头上……”
这话恰被魏宣帝听进耳中龙颜大悦,遂转头看向陆乩野,“方才的话你可都听到了?若拿不到头筹可要让人失望了。”
陆乩野抬起右手,掌心处正缠着白布条,“儿臣前几日右手不慎受了伤,今年的围猎儿臣便不参加了。”
他说罢往底下那群高门子弟身上扫了一眼,语调懒散:“诸君尽可大展身手,去争一争那头筹。”
最大的竞争对手拱手让贤,人群里消沉的氛围一扫而空,个个气势高涨,吩咐身边小厮取弓牵马,一副要争抢头筹的架势。
魏宣帝见此情形,颇为满意,又询问陆乩野:“你这手上的伤伤的可极是不凑巧,究竟是如何伤的?”
席上的人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走了大半,坐在殷乐漪身前的人都散的七七八八,她的位置正好瞧到陆乩野半个身子,将那伤了的右手抬起后与魏宣帝交谈。
陆乩野没有立刻答话,眸光似有若无的往侧后方瞥了瞥,这一眼正好捕捉倒殷乐漪的目光,见她心虚的微垂长颈,避开他的视线。
陆乩野慢悠悠的收回目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被养的猫狠咬了一口。”
魏宣帝一听,拧眉不悦道:“这样噬主的畜牲留着还有何用?速速将其砍杀了,省得它蹬鼻子上脸。”
殷乐漪听的心中一紧,心道魏宣帝果真残暴,陆乩野那般的睚眦必报不定正是因子肖其父。
她正欲起身默默离开,却听得陆乩野笑声应道:“无妨,她有时与我张牙舞爪的模样也甚合我心意。”
第62章 相护“这世间除我以外,还有谁敢如此……
赫连殊施施然从席间走出来,“早听闻十六弟养了一头狼,十分的威风凛凛。那咬人的猫却从未听说过,不知是何时豢养的?”
陆乩野向赫连殊瞥去一眼,“襄王殿下消息当真是灵通,连我饲养的宠物都一清二楚。”
赫连殊拿起酒
盏走到陆乩野身前,满脸关怀之色,“十六弟在外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归家,我这个做兄长的自然要多多关切十六弟的。”
“十六弟,为兄敬你。”
魏宣帝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欣慰道:“见你们兄弟二人如此兄友弟恭,朕心甚慰啊。”
陆乩野闻言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的执起酒盏和赫连殊碰了杯,两人各自饮下酒,场面乍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兄友弟恭之态。
魏宣帝一扫下方,见文官世家大多没有离席,大理寺少卿裴洺一人坐在席位上喝着闷酒,时不时往对面的席位望上一眼,神色颇有几分黯然。
魏宣帝朝裴洺看向的方向投去目光,疑心又起,遂生了试探之意,开口道:“裴洺,芙蕊。你二人且到朕跟前来。”
殷乐漪心口一跳,旋即不紧不慢的从席位上起身,和裴洺一前一后的来到魏宣帝面前,异口同声行礼。
“陛下。”
魏宣帝仔细打量殷乐漪和裴洺两人一番后,笑着对下方的贵妃道:“贵妃,你之前同朕说裴洺与芙蕊郎才女郎,朕本是不信的,但眼下将他二人叫到眼前一瞧,倒的确是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啊!”
贵妃面上笑容一僵,忙从席间站起,“裴洺与芙蕊二人乃是幼时玩伴之谊,何谈般配?陛下可又是因为之前的事在责备臣妾行事不严谨?”
“贵妃娘娘此话差矣。”赫连娉婷走到魏宣帝身前,抓住贵妃话中的纰漏,“父皇乃是九五之尊,父皇既觉芙蕊妹妹与裴少卿般配,那他们二人自然是天作之合般配无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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