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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凉薄“你哭的我心烦意乱。”……
一连服了半月有余的汤药,殷乐漪的身子这才算大好。
御医为她看完诊后,叮嘱她冬日里不能因畏寒而久居殿中,于身子无益,要多出殿走一走逛一逛,做一些强身健体的骑射。
殷乐漪因不会骑马在秋猎时险些被赫连娉婷杀害一事,她一直谨记在心,正好医嘱有嘱托,她便央了贵妃,替她寻了人教她骑马。
今日艳阳高照,天气尚算和暖。
殷乐漪到马场时,负责教她骑马的奴仆早早的在此处候着了。
“参见公主……”
“不必多礼。”
殷乐漪抬手让人起身,走到挑选的马旁,余光扫到马镫,脑海里闪过某个人翻身上马的模样,便也双手扶住马鞍,试图利落的上马,谁知她一脚踩上马鞍,身子便在半空悬晃。
“公主当心!”
木槿在后方接了她一把,她这才重新落回地上。
“公主莫要心急……”奴仆匆匆忙忙的取来马凳放到殷乐漪的脚边,“初学者上马易不是易事,公主可先踩着马凳再上马。”
殷乐漪道了多谢,奴仆受宠若惊,木槿见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回秋猎为我们公主牵马的马奴吗?”
殷乐漪借着马凳坐上马背,闻言往那奴仆的面上瞧去,果然是那日为她牵马的马奴。
马奴一和殷乐漪对上视线,便诚惶诚恐的跪下,“回公、公主……秋猎时奴才失职,害公主惊了马受了伤,本该是要被问罪处死的,幸而公主不予责罚,奴才这才保住一条小命。”
“奴才听闻公主需一名教公主骑马之人,奴才便自告奋勇的前来,想要借这次的机会向公主您以表感激之情……”
他说着便要向殷乐漪磕头,殷乐漪制止道:“你快起来罢,我那日惊马本就与你无关,又何必要你用命去填那本就不是你犯下的罪过。”
木槿附和道:“我们公主心慈,从不会随意处罚奴才。你既是存了一份感恩之心,便更要尽心尽力的教导我们公主骑术。”
马奴跪在地上点头,又直起几分脖子偷偷地看一眼坐在马背上的芙蕊公主,她虽身份尊贵,可却极为温柔,哪怕是待他这样最末等的马奴也是温声细语。
公主还生的这般美丽动人,一颦一笑都像是天上的仙娥,好看的教他移不开眼。
可他这样的身份,多看芙蕊公主一眼对公主都是亵渎,他惶恐的要将视线收回,却见公主又温柔的看向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马奴俯首道:“奴才贱名……贱名丘奴。”
丘奴教的极为用心,将一些骑马应该注意的细则事无巨细的讲给殷乐漪听。
殷乐漪学的很快,半日的光景便能不用人牵马,独自一人骑马踱步。
她有些急于求成,骑着马在马场里踱步了几个来回,便想试一试策马,遂抽出挂在马腹上的鞭子在马背上抽了一鞭,身下的马儿霎时飞奔起来,殷乐漪被颠的身子摇晃,勒紧缰绳也减不下马速。
木槿吓得大叫,“公主!”
殷乐漪用力握着缰绳避免自己被颠下马背,却适得其反,马儿嘶鸣着直立起来,殷乐漪整个身子都控制不住的往马背下滑。
千钧一发之际,一人从后方揽住她的腰,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一起握住缰绳,绕着马场跑了一段路,马儿的速度便慢慢缓下来。
“第一日学马便敢策马,不要命了?”
琮铮如泉的少年音,不咸不淡的自殷乐漪身后响起。
她唇抿成线,想将被陆乩野握住的手从他掌心里抽出,被他察觉,反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殷乐漪回首望他,“陆少将军此刻应该在重明宫昏迷不醒,而非是出现在马场管芙蕊的闲事。”
她虽未直言,但言辞间皆是在驱逐陆乩野离去。
陆乩野看向她的眼神意味深长,殷乐漪被看的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
陆乩野便将视线收回,双腿一夹马腹,一边拥着她共骑,一边对她道:“骑马讲究一个稳字,身形要稳,握缰绳的手要稳,抽鞭策马的时机更要选得稳。”
他打量一眼殷乐漪的身形,放开她的细腰,将手放到她的腿侧拍了一下,“太紧了,放松。”
殷乐漪被他肆无忌惮的动作吓得浑身一僵,“陆欺你……”
她今日为学马穿了骑装卸了钗环,一头青丝用藕粉发带高束成马尾,两只瓷白小巧的耳没有鬓发遮掩,因陆乩野方才的动作霎时红成一片。
陆乩野视线在她红艳的耳上停顿了片刻后,又移开,“你崩的太紧,双腿将马腹夹的太紧,马儿不适,自然不会听你的指令。”
殷乐漪闻言,方意识到他方才那番浪荡举动是为了纠正她的姿势,她的反应反倒是小题大做了。
但便是有缘由也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这般亲密的碰她,于是她道:“陆少将军是在沙场上驭战马之人,芙蕊这等初学者由陆少将军亲自来教委实是大材小用。”
她说完又指着不远处向她跑来的木槿和丘奴,“我已请了人教我驭马,便不劳烦陆少将军了。”
陆乩野半眯着眸顺着手指的方向瞧去,见那马奴虽生得极为瘦弱,但穿着一看便知不是去了势的太监,而是个正常男子。
他调转马头,漫不经心的问:“他教你驭马可曾碰过你的手?”
“你胡说什么?”殷乐漪娥眉轻蹙,“他自然是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又怎敢碰我。”
“这就是了,仆从教你驭马只敢从旁跟你言说几句。但你可知驭马一事,又岂是旁人三言两语你就能烂熟于心的。”
陆乩野语气轻缓,调子听进人耳朵里慵懒地紧,“殷姮,你要想真的学好驭马,还是得由本将这样身经百战之人,对你言传身教才行。”
他说着又捏了一下掌心里的柔荑,“缰绳握得太紧了。”
殷乐漪下意识的松了松缰绳,陆乩野又将手搭到她肩头帮她调整身形,“我不喜旁人碰你,想必你也不会允准旁人因教你驭马而碰你的身。”
“殷姮,你要学马一开始便该来寻我。”
他语气淡漠的很,但字里行间仍是不容置喙的将殷乐漪归为他所有。
他对殷乐漪的独占欲丝毫未减,殷乐漪心中虽有几分不悦,但这一回想反驳的底气却没有很足。
因为陆乩野说的话是对的,她的确不会为了学骑马而让仆从近她的身,可她想学好驭马,整个魏国恐怕都找不到第二个比陆乩野更好的老师。
她拒绝不了陆乩野的提议,而陆乩野更是对她心底的想法洞若观火,又在她耳畔补一句:“有我在你身后,即便你驭马出了岔子,我也能及时护住你。”
殷乐漪更加无法拒绝,却又不想就这般轻易被陆乩野牵着鼻子走,只轻咬着下唇不语。
陆乩野见状便知她的动摇,待木槿和那马奴跑到马下后,不容置喙道:“往后芙蕊公主由我亲手教学。”
丘奴怯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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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望向芙蕊公主,尚来不及看清公主的面容,高高在上的十六皇子便驾着马带着公主去往马场中教学。
十六皇子的背影高大挺拔,气势更是凌厉摄人,公主被他拢在怀中,丘奴甚至都不敢抬起头再偷看公主一眼。
木槿望着自家公主和十六皇子远去的背影,五味杂陈道:“丘奴,想来往后都不用劳烦你教公主了。”
丘奴蜷着身子点头,瞥见地上的泥点,只觉此刻的自己便如这点泥一样的卑贱。
殷乐漪原以为丘奴教她已是极为细致,可换成陆乩野教她,她方知什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从旁言说和被久经沙场的少年将军言传身教,果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
陆乩野教她驭马可谓算得上严苛,她但凡有一丁点的错漏便会被陆乩野指出来,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情面。
好在从前殷乐漪在他手下学弩箭时领教过他的严厉,这一回学驭马便也没有那般的煎熬,更何况严师出高徒,陆乩野若一味的放纵她,殷乐漪反而不会领他的情。
而陆乩野更是说到做到,他放手让殷乐漪策马了几次都险些让两人从马背上摔下来,但每一次陆乩野都会及时出手在身后护住殷乐漪,阻止马儿的失控。
这一次殷乐漪更是慌了神,陆乩野的指令她也紧张的
没有立刻执行,两人齐齐摔下马,陆乩野为了护住她,为她当了一回垫子。
马儿跑远了,殷乐漪忙不迭从陆乩野身上起来,站到一旁,见陆乩野躺在地上,眉宇微蹙着揉了揉胸膛。
她有些无所适从的望着他,陆乩野眉心舒展着起身,“初学者摔马是常有之事。”
他马尾荡到胸前,发梢尾端沾上了杂草,白发染上一点枯黄色分外的明显。
殷乐漪将目光从那片杂草上挪开,“今日就练到这里罢,多谢陆少将军。”
陆乩野见殷乐漪头上的束带都有些松散,她今日练的时辰的确够长了。
“好。”
殷乐漪转身欲走,又忆起一件事,顿住脚步,柔声对陆乩野道:“你今夜不要再来我寝殿了。”
陆乩野勾唇,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装一辈子不知晓。”
殷乐漪被噎了一下,她本是想一直佯装不知的,可陆乩野不知疲倦似的每夜都来,她再继续装下去不戳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不再来。
“总之,你往后都不要再来了……”
陆乩野却道:“你何时不做噩梦,我就何时不再来你的寝殿。”
殷乐漪仰起小脸,怔怔的看着陆乩野。
想问陆乩野为何知晓自己会做噩梦,又想到陆乩野每夜都守在自己床边,恐怕他早就将她午夜梦回时被噩梦颤身的狼狈模样,看的一清二楚。
殷乐漪顿觉自己在陆乩野面前无所遁形,她窘迫的握紧手指,“……我做不做噩梦,和陆少将军有何干系?”
“怎会没有干系?”陆乩野上前一步,握起她的手,强硬的将她的几根玉指掰开,“你夜夜梦里都哭,哭的我心烦意乱。”
殷乐漪闻言一僵,想往后躲,掌心已被陆乩野摊开,里面多了几道被她自己掐出的月牙印。
这让殷乐漪有一种自己的隐秘暴露在陆乩野眼前的不知所措,“你只要不来我的寝殿便不会听到我哭,所以你往后都不要再来了……”
陆乩野抚着她柔嫩掌心里的指甲印,眉宇不自觉蹙起,声气也冷了几分:“明知自己心悦的娇娥每夜都以泪洗面,还要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我陆欺虽自认是个凉薄之人,但独独待你殷姮,我做不到这凉薄二字。”
第72章 噩梦她若能骗他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重伤昏迷一月有余的十六皇子于今夜苏醒,魏宣帝得知此事后,匆匆赶往重明宫探望,各宫妃嫔、皇子公主们更是流水似的赶赴重明宫。
殷乐漪从马场回到绛清殿后,便从殿中的婢女口中得知了此事。
“公主,贵妃娘娘也备了厚礼亲自前往重明宫,咱们绛清殿是不是也该备一份?”
木槿闻言面色有些不好看,十六殿下方从马场指导完她们公主骑艺,恐怕整个魏国都没人比她们公主率先知晓十六殿下苏醒的事。
“公主行事怎容你们置喙。”木槿斥退宫婢,走到殷乐漪跟前,欲言又止。
殷乐漪猜到木槿想说什么,斟酌了片刻,“木槿,你去替我备一份礼,送去重明宫罢。”
所有人都争先恐后的赶往重明宫讨好十六皇子,她若独善其身不随波逐流,倒显得她格格不入了。
木槿为她备好水,伺候她沐浴后便出殿去备送往重明宫的礼。
殷乐漪将整个身子都沉入热水中,陆乩野选择在今日“苏醒”,便说明襄王和肃王的战役近日内会有一个结果,无论是谁输谁赢,两人之中一定会死一个,魏宣帝少了一个儿子,陆乩野夺嫡少了一个阻碍,于殷乐漪而言更是乐见其成。
所以在动摇魏国皇权这一件事上,她和陆乩野共乘在一条船上。
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殷乐漪静下心后细细想来,还是感到十分的违和。陆乩野想入主东宫,铲除阻碍无可厚非,但他选择的方式未免太过极端。
这极端倒不是在于隔岸观火看襄王和肃王厮杀,而是挑起战争这件事本身就足够极端。
陆乩野久经沙场,身经无数次战役,他一定比殷乐漪更了解一次战役有多劳民伤财,更何况这战役是皇子之间的夺嫡内斗,这对魏国有百害而无一利。
即便挑起这场战争之人是肃王赫连鸿,但陆乩野若当真为魏国考虑,便该主动请缨前往维州诛杀肃王,速战速决。而不是让不擅领兵作战的襄王赫连殊前往维州,将这场战役的战线拉的太过冗长,让魏国损耗进去的钱财、物资、兵马更是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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