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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驮殿的西墙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声,节奏与老和尚敲木鱼的完全相同。宝玉走到墙前,用手推了推砖石,竟有块石头应手而开,露出的暗门里,不是密道,是个狭小的石室,里面堆着的不是佛经,是荣国府在江南的产业账册。
"这些账册,记录的都是北静王挪用军饷的证据。"黛玉翻开最近的一页,上面记着"开元寺香油钱五千两,实为玄衣卫军饷",旁边用小字标着"经办人:张"。她的指尖在"张"字上划过,突然想起张大爷袖口的十字绣补丁,针法与荣国府马夫的相同,都是"锁边绣"。
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北境玄衣卫的狼头标在暮色中闪着光。老和尚突然将念珠砸向佛像,佛像的底座弹出的暗门里,露出的不是佛经,是条密道,道壁的刻字里,卡着的是荣国府的旧信,上面写着"老太太与北境有旧"。
第七折 孤舟夜渡向沧溟
夜色像块浸了水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泉州湾的海面上。宝玉和黛玉坐在艘小小的渔船上,船身的桐油味里混着海水的腥气,在晚风中织成张无形的网。
"这船的帆是新换的。"黛玉的指尖划过帆布的纹理,上面的浆洗痕迹里,藏着的不是海盐,是北境的"蚀骨水"残留,与辽东假匈奴人用的完全相同。她的目光投向船尾的舵工,那人的背影在月光下像个熟悉的剪影,腰间的烟袋锅与张大爷的那只款式相同,只是烟袋杆上的刻字被磨得模糊,隐约能看出"贾"字的轮廓。
宝玉的手在船舷的栏杆上划出的,是北境的"月"字暗号。远处突然传来艘大船的号角声,对应的"星"字暗号节奏分毫不差。他抬头看向那艘船的桅杆,上面挂着的不是风帆,是块黑布,被风掀起的边角露出的"贾"字,与荣国府的族徽相同。
"那是荣国府的海船。"黛玉的声音里带着惊喜,又藏着不安,"可桅杆上的灯,是北境的狼头灯。"她的指尖在船板上划出的,是"疑"字的暗语,宝玉回以的"信"字暗号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节奏。
船尾的舵工突然转过身,月光照亮他脸上的月牙疤——是张大爷!他的独眼在月光下闪着光,手里的烟袋锅往船板上一磕,弹出的不是烟灰,是半块北境的兵符,与卫若兰密室里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北境兵权"四个字。
"老太太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张大爷的声音里带着海水的咸涩,"这船能通琉球,那里有荣国府的旧部,是当年跟着老太爷打天下的老兵。"他的袖口突然滑落片布角,上面的"忠"字被血浸得发黑,与卫若兰咳出的血颜色相同。
远处的大船突然亮起灯,三短两长的闪烁里,藏着与佛堂木鱼相同的暗号。张大爷突然将烟袋锅往船板上一戳,弹出的暗格里,露出的不是金银,是北静王与北境往来的密信。宝玉翻开最近的一封,上面写着"黛玉乃北境公主,可借此牵制贾府",旁边用朱砂画的,是黛玉的画像,与北境布防图上的女子画像完全相同。
"他们追来了!"黛玉指着远处的船影,狼头灯在海面上像串移动的鬼火。张大爷突然将船舵交给宝玉,自己拿起支船篙:"我去引开他们,你们往南走,记住,见到'镇海号'就上船,那是咱们自己的船。"
他的船篙往水里一点,小船突然加速,像支离弦的箭。宝玉握紧船舵的刹那,感觉掌心的木纹里,藏着的不是桐油,是北境的"血绒花"汁,与卫若兰信上的胭脂色相同,写出来的字,在阳光下会变成红色。
黛玉的手轻轻覆在宝玉的手背上,她的体温透过潮湿的布纹传过来,带着熟悉的微凉。"不管往哪里去,我都跟着你。"她的声音里带着海风的咸涩,却比任何誓言都坚定。远处的狼头灯越来越近,小船在浪涛里起伏,像片随时会被吞没的叶子,却载着两个相依的灵魂,驶向未知的沧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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