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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客店残灯映刀光
漳州城的石板路被夜雨泡得发胀,每走一步都溅起细碎的水花,混着屋檐滴下的灯油,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的油痕,像无数条爬行的小蛇。宝玉扶着黛玉走进"迎客来"客栈时,门楣上的灯笼突然晃了晃,灯罩破口处漏出的光,在她藕荷色披风上投下片晃动的阴影,像只展开翅膀的蝙蝠。
"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声音像被水泡过的棉絮,透着股说不出的黏腻。他的算盘珠子是乌木做的,拨弄时发出的"噼啪"声里,藏着三短两长的间隔——与开元寺老和尚敲木鱼的示警暗号完全相同。柜台后的酒坛上,贴着的"女儿红"封条被人用指甲抠过,露出的陶土上,刻着极小的"北"字,与北境兵符上的刻痕一致。
黛玉的指尖在客栈的廊柱上划过,摸到的不是寻常的木纹,是深浅不一的刻痕,凑在一起竟是北境的"狼"字图腾。她假装整理鬓角,耳坠上的银链轻轻晃动,坠子撞在披风纽扣上的脆响,正好应和了掌柜算盘的节奏。紫鹃提着的食盒底,突然传来细微的"咔嗒"声——是她今早从泉州城带出来的铜钥匙,此刻正与廊柱的暗格产生共鸣。
二楼的客房透着股霉味,墙角的蛛网里,缠着的不是飞虫,是半片金陵织造府的缎子,上面的"万字不到头"暗纹被虫蛀得残缺,露出的棉絮里,裹着的竟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宝玉推开窗的瞬间,夜雨里飘来股熟悉的香气——是荣国府特有的"凝神香",只是被掺了些海腥味,闻得人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床板是新换的。"黛玉的手掌按在床沿,指腹摸到的木纹里,嵌着的不是木屑,是极细的沙粒,与泉州湾滩涂的沙质完全相同。她掀开床褥的刹那,油灯的光突然被什么东西反射——床板的夹层里,藏着的不是金银,是半张北境的布防图,上面用朱砂圈着的"漳州卫"三个字,旁边标着个极小的"贾"字,笔锋与荣国府账房先生的笔迹如出一辙。
窗外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落地。宝玉探头望去,只见个穿短打的汉子正拖着个麻袋往客栈后院走,麻袋口露出的不是货物,是片玄色衣角,上面的银线绣的狼头,被雨水泡得发胀,与北静王腰牌上的图案分毫不差。汉子的草鞋踩过积水时,露出的脚踝上,刺着的靛青色莲花下,隐隐透出层淡红——是用朱砂盖过的北境狼头纹身,与泉州港水手的刺青手法相同。
紫鹃端来的热茶里,浮着片异样的茶叶,形状像极了北境的弩箭箭头。"这是漳州特产的'箭羽茶'。"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指尖在茶碗边缘划出的,是荣国府暗卫的"三鱼"暗号,"刚才去后院打水,看见柴房的门缝里,堆着的不是劈柴,是北境的长刀,刀柄缠着的红绸,与张大爷烟袋杆上的那条是同批料子。"
黛玉的茶盏突然在桌上轻轻一顿,茶水晃出的涟漪里,映出的不是烛火,是后窗闪过的黑影。
那影子手里举着的不是灯笼,是柄短刀,刀鞘上的铜环碰撞声,与宝玉腰间佩刀的鞘声完全相同。她的裙摆扫过床脚时,踢到个滚落在地的铜铃,铃芯撞出的脆响里,藏着与佛堂念珠相同的金屑摩擦声。
第二折 酒肆闲话藏机锋
漳州城西的"醉仙楼"酒旗在晨风中卷出个尖角,露出的白布上,用靛青写着的"酒"字被阳光晒得褪色,笔画间的针脚里,卡着的不是灰尘,是北境的铜屑,与玄衣卫短刀上的铜锈同色。宝玉扶着黛玉坐在靠窗的桌位时,条凳的木纹里渗出的不是木屑,是极细的盐粒,与泉州湾船上的海盐味道一致。
"客官尝尝咱漳州的'鲈鱼脍'?"跑堂的伙计肩上搭着的抹布,边角绣着的不是寻常的商号标记,是个极小的"林"字,针脚与黛玉帕子上的绣工如出一辙。他放下的青花碗里,鱼脍切得薄如蝉翼,在阳光下透出的纹路,竟与北境兵符上的狼头轮廓隐隐相合。
邻桌的两个汉子正对着海图喝酒,手指点着的"澎湖"二字旁边,用酒渍圈出个小圈,与宝玉在泉州底舱看到的羊皮地图标记完全相同。穿蓝布短打的汉子说"今晚潮汛正好",袖口露出的手腕上,有圈极淡的红痕——是长期佩戴北境狼头镯留下的印记;另个戴斗笠的老者哼了声"莫要声张",斗笠檐垂下的渔网碎片里,缠着的不是海藻,是半片金陵织造府的缎子,上面的暗纹正是荣国府的"万字不到头"。
黛玉的银质耳坠突然在阳光下晃了晃,坠子上的"林"字刻痕反射出的光,正好照在邻桌的海图上。被照亮的"琉球"二字旁边,用小字写着的"贾氏"二字,笔锋与荣国府账房先生的笔迹完全相同。她假装整理鬓角,指尖划过耳坠的刹那,听见邻桌的汉子突然压低声音,说的"玉"字被酒嗝打断的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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