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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事吓得腿软,赶紧解开宝玉的铁链。宝玉接过北静王递来的披风,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已被磨得血肉模糊。
回到府中,黛玉正在灯下煎药,见他回来,手里的药碗“当”地掉在地上。“伤成这样,”她抓过宝玉的手,眼泪滴在伤口上,“我们不还那笔债了,大不了搬回南京老宅去。”
宝玉笑着摇头:“账册虽没拿到,但北静王说,他会找御史弹劾国丈,只要能扳倒他,债务自然能免。”他突然咳嗽起来,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那是在地窖里被霉气呛的。
黛玉赶紧给他拍背,心里却明白,国丈树大根深,哪能轻易扳倒?她悄悄让紫鹃去请贾府的老世交——退休的李御史,那位老人曾受过林如海的恩惠,或许能帮忙。
夜深了,宝玉睡得不安稳,总说梦话。黛玉坐在床边,给他缝补被铁链磨破的袖口,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脸上,鬓边竟也有了根白发。她轻轻拔掉那根白发,藏在锦盒里,像收藏起一个不敢说出口的担忧。
第五折 李御史夜访献策(词:夜行船·夜访)
残烛摇影,老御史、冒寒来访。谈国丈、劣迹斑斑,桩桩可状。
献策欲将贪腐揭,需佐证、更要寻访。黛玉点头,宝玉记详,暗夜生光。
李御史的貂皮帽上沾着雪,进门就解下披风,露出里面打补丁的棉袍。他捧着黛玉递来的热茶,呵着白气:“国丈在河工上贪的银子,能堆成座山,光我知道的就有三桩大案,只是……”他压低声音,“缺个敢把证据呈给圣上的人。”
“我去!”宝玉站起来,“我是贾府的人,最合适出面。”
李御史摇头:“你去会被说成‘公报私仇’,得找个与两家都无涉的人。”他看向黛玉,“林姑娘还记得你父亲当年的门生张御史吗?如今在都察院,为人正直,敢说话。”
黛玉眼睛亮了:“张世叔我认得,去年还托人送过我父亲的遗稿。”她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个木盒,“这里有我父亲当年记录的河工账目,里面提到国丈虚报‘防波堤’工程款,或许能用。”
李御史翻开账册,眼睛越来越亮:“就是这个!”他指着其中一页,“这上面有当年监工的签名,那人现在在通州当船工,找到他,就能作证。”
宝玉连夜带着茗烟去通州,在码头的草棚里找到了当年的监工老王头。老头的腿在修堤时被砸断了,靠给人补船维生,说起国丈,气得浑身发抖:“那狗官!为了多贪银子,把堤坝的石头换成沙土,那年汛期冲垮了,淹死了我们村二十多口人!”
他从床底下摸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当年的工票和堤坝图纸,上面的尺寸与国丈报给朝廷的差了一半。“这些都给你们,只要能告倒他,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也值!”
回到府中,天已破晓。黛玉看着证据,又想起一事:“张世叔说过,国丈的账房先生最近在偷偷卖田产,像是要跑路,说不定他手里有更直接的证据。”
李御史拍案:“对!这种人最知道主子的底细,找到他,就能一锤定音!”
雪停了,天边露出鱼肚白。宝玉和黛玉站在廊下,看着李御史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心里第一次有了底气。寒风里,黛玉的素色棉袄被吹得鼓鼓的,却像揣着团火,暖得让人敢去盼春天。
第六折 账房先生反水证(词:丑奴儿·反水)
账房先生心胆战,半生助纣为虐,夜不能安。忽闻风声紧,怕被牵连。
欲将罪证换平安,密会宝玉、黛玉,细说根源。国丈贪腐铁证,终见青天。
国丈府的账房周先生住在城南的杂院里,院墙塌了半边,用柴禾堵着。宝玉和黛玉扮成买药的夫妇,敲开他的门时,见他正往箱子里塞金银细软,显然准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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