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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少了十石,是不是你家运盐船顺便带私货了?”
宝玉忍着气,重新核账:“王主事细看,这十石是损耗,有知府的批文。”他指着账本上的红印,那是他熬夜核对的凭证。
王主事却把账本一摔:“批文?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他凑近宝玉耳边,压低声音,“国丈大人说了,只要你把荣国府的地契交出来,这差事就算了,否则……”
“我不会交的。”宝玉的声音不大,却很坚定。他转身要走,却被王主事拉住,怀里的账本散落一地,其中一本掉在水盆里,墨迹晕开,像幅破碎的山河图。
傍晚回府,刚进门就见黛玉在门口等他,手里拿着件新缝的棉袍,里子絮着丝绵——是她把自己的棉被拆了一半。“听说你在户部受气了,”她帮宝玉解下官帽,见帽檐上有脚印,眼圈顿时红了,“要不……我们去求北静王?”
宝玉摇摇头:“北静王最近被国丈盯着,不能连累他。”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是两个白面馒头,“食堂剩下的,你和老太太分着吃。”他没说自己中午只喝了碗稀粥。
夜里,宝玉被冻醒,见黛玉还在灯下抄写什么。纸上是密密麻麻的条款,是她从父亲留下的《漕运全书》里抄的,说能找到国丈府虚报漕粮的证据。“你看这里,”她指着其中一条,“国丈去年报的‘赈灾粮’,比实际运到的多了五百石,只要找到证人,就能扳倒他。”
宝玉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心疼不已:“别熬了,这事儿急不来。”他突然想起库房里的旧档案,“我明天去查查当年的工程账,说不定能找到国丈贪污的证据,到时候就能抵消旧债。”
黛玉却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容易?国丈在户部经营多年,档案早被换过了。”她把暖炉塞进宝玉怀里,“明儿带些点心去,分给库房的老吏,他们说不定知道些内情,只是不敢说。”
第二天,宝玉揣着黛玉做的梅花酥,去了库房。老吏们见他没架子,渐渐松了口。一个看库的老张头悄悄说:“二十年前的河工账册,国丈没来得及换,藏在最里面的地窖,锁是铜的,钥匙……好像在档案房李老头手里。”
地窖里的霉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宝玉在蛛网中翻找,终于找到那箱账册。最上面的一本记着“国丈府采办石料,虚报三十车”,墨迹未干,显然是当时的库吏偷偷留下的证据。他刚要抽出,就听地窖口传来脚步声——是王主事带着人来了。
“贾大人在这儿偷什么呢?”王主事举着灯笼,照亮宝玉手里的账册,脸色骤变,“来人!拿下这个监守自盗的贼!”
第四折 账册风波险遭祸(词:临江仙·账册)
地窖深藏陈年账,一朝翻出惊惶。国丈劣迹露端详。欲将罪证握,却被恶犬伤。
幸得旧友伸援手,暂避风波一场。夜探御史府中忙。黛玉灯下候,心悬月照窗。
铁链锁在宝玉手腕上,冰冷刺骨。王主事拿着那本账册,在国丈府的偏厅里狞笑:“宝二爷,你说这账册要是呈给圣上,荣国府会不会被满门抄斩?”
宝玉啐了一口:“你们贪污漕粮,虚报工程,才该千刀万剐!”他故意拖延时间,眼角瞥着窗外——按约定,黛玉该让茗烟去通知北静王了。
国丈府的管家进来,附在王主事耳边低语几句。王主事的脸色变了变,突然换了副笑脸:“宝二爷,只要你把账册交出来,再写张自愿将荣国府地契献给国丈的文书,我就放了你,还帮你还清债务。”
宝玉心里冷笑,知道他们是怕北静王插手。他拖延道:“地契在老太太手里,我得回去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喧哗,是北静王带着侍卫来了。“国丈府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设公堂!”北静王的声音震得窗纸发颤,他指着王主事,“把人放了,否则我现在就进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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