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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忽然注意到她袖口的褶皱里露出半截黄纸,纸上的朱砂印与祠堂牌位前的元宝纸相同。“周先生死前,你是不是去过高台?”宝玉往前逼近一步,通灵宝玉在胸前晃悠,“他袖中那半张地图,缺角正好能对上你手里的黄纸。”
张嬷嬷的脸瞬间白得像井台边的积雪,忽然转身就往暗门扑去。她的手指刚触到那块松动的石板,就听“哐当”一声,石板突然翻转,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洞口,冷风从洞里涌出来,带着股潮湿的霉味。
“抓住她!”羽林卫统领的喊声未落,张嬷嬷已经钻进了洞口。黛玉往假山后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两个羽林卫搬来块青石,“砰”地盖在洞口上,石缝里立刻传出抓挠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石壁。
紫鹃捡起地上的黑布包,解开一看,里面是本账册和个小巧的银盒。账册封皮上写着“林氏产业”四字,墨迹里混着金粉,与忠顺王府账册的笔迹如出一辙。银盒打开时,里面躺着枚虎符碎片,与祠堂找到的那半块拼在一起,正好凑齐“镇国”二字。
“她果然是来取这个的。”黛玉的指尖抚过账册上的墨迹,忽然发现某页的空白处用指甲刻着个“元”字,刻痕里还沾着点胭脂——是元春常用的“桃花醉”,去年省亲时赏赐过黛玉两盒。
井台边的冰面又裂开几道缝,宝玉蹲下身,看见冰下映着个奇怪的影子,像是有人在井底晃动。他提起水桶往井下放,绳子放了三丈多才到底,提上来时,桶里的水泛着血丝,还漂着半片撕碎的龙纹锦缎——是东宫太子的常服纹样。
“底下有人!”宝玉的声音惊得夜鹭再次飞起,翅膀扫落的梅瓣飘进桶里,与血丝缠在一起,像朵诡异的红花。羽林卫统领立刻让人搬开青石,洞口的抓挠声已经停了,只有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风飘上来。
第三折 井底秘辛染血痕
下井的绳梯晃得厉害,宝玉踩着冰凉的木梯往下爬,每落一步,梯级就发出“吱呀”的呻吟,像有人在暗处叹气。黛玉站在井口往下望,月光顺着绳梯的缝隙溜下去,在井壁上投下串细碎的银点,像串断了线的珠子。
“小心点,”黛玉的声音顺着井壁往下飘,带着点颤音,“记得用银针试毒。”她往井里扔了个火折子,火光在井底炸开,照亮片狼藉——地上躺着个穿龙纹锦缎的男子,胸口插着把桃木簪,正是张嬷嬷发髻上那支。
宝玉落在井底时,靴底踩碎了块冰,溅起的冷水打在脸上,激得他打了个寒颤。那男子还有微弱的气息,胸口的血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嘴里断断续续地吐着血沫,沫子里混着金粉——与寒食散的粉末相同。
“你是谁?”宝玉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刚要往他伤口上撒,就见男子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节捏得发白,“告诉……告诉你父亲……东宫……东宫有……”话没说完,头一歪没了声息,眼睛却死死盯着井口,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井底的暗格里藏着个紫檀木盒,宝玉撬开盒锁,里面是十几封密信,信封上都盖着东宫的火漆。最上面的信是写给忠顺王的,墨迹尚未干透:“二月初二,借南巡之机,清君侧,扶新主,林氏产业为质”。
“原来他们想扶持东宫篡位。”宝玉将密信揣进怀里,忽然注意到男子的靴底沾着点银粉,与荣国府戏台后台的油彩相同。他想起去年元春省亲时,有个唱小生的戏子长得极像太子,当时还被贾母赏了件龙纹披风。
井口传来黛玉的喊声:“快上来!张嬷嬷不见了!”宝玉刚抓住绳梯,就听见井底传来“咔哒”声,暗格的底板突然翻转,露出底下更深的黑洞,冷风从洞里涌出来,带着股浓烈的硫磺味——是火药的气息。
他顺着绳梯飞快地往上爬,爬到一半时,忽然看见井壁上刻着串字:“影卫之首,身在红楼”。刻痕新鲜,像是刚刻上去的,指甲缝里的木屑还粘在石缝里,与张嬷嬷指甲缝里的木屑完全相同。
“快!”黛玉趴在井口伸手拉他,掌心的银铃被攥得发烫,“羽林卫在西边的夹道发现了地道,张嬷嬷怕是从那儿跑了!”宝玉刚爬出井口,就听井底传来“轰隆”声,暗格里的火药被引爆了,气浪将井台的青石掀得老高,溅起的碎石擦过黛玉的鬓角,带落几缕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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