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斯朗买了河西钱引,他第一反应是徐氏也有人被抓近皇城司了。但马上他就回过神来,徐斯朗的意思是指河西钱引与皇城司大肆抓人没瓜葛,他不禁愤然,难道官家打算收了钱不放人吗!
见他一脸愤懑的样子,徐斯朗摇摇头,提点他:“周相公说的那些人家,当真买到了河西钱引?”
“当然……!”周望说了一半愣住,他只听说这些人家蜂拥前去购买债券。但似乎,并未听说谁家具体购买到了多少数额。
徐斯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河西钱引限购,有的人想买都没有资格啊,周相公如果有兴趣,就赶紧去填一张申请表,迟了恐怕抢不着。”
等御史中丞慢慢走远了,周望还愣在原地,和他交好的官员早早等着他,“周相公,徐相公怎么说?”
【第一期‘河西钱引’额度发放完毕,特此告示】
迟迟得不到回复的人家跑来追问申报什么时候通过时,看到的便是银行门口挂出的大大的告示牌,顿时傻眼。
满脑子靠认购赵官家的债券免罪的人家纷纷破防,堵在银行门口讨要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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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还没购买到,为什么就发放完了?”
“你这刁奴,故意磋磨我等,我要见银行的管事!”
“别装模作样了,还不快快让我们交钱认购官家的债券。”
“”
柜员满脸写着不耐烦,“填写过认购申报表却没收到回复的,就说明不够资格购买债券。该干嘛干嘛去,别堵在银行门口,当心我喊侍卫进来拿人啊。”
“这,我们可送钱来的!”门口的人愣在原地,大把的钱攥在手里居然花不出去,花钱还讲究资格,世上还有这等事。
正在僵持中,外头忽然涌进来五六个年轻人,其中一人撸着袖子走来,“昨天手气不好,今天再来一百张彩票!本少偏偏不信我的手气这么差!”
眼看柜员到隔壁柜台取出一沓子绘制了各式各样图案的票纸,递给年轻人们,说话的那人直接拿起一张用两指搓起来,一会儿便将一张票纸搓成了两张,原来竟是两张合在一起的图纸,内侧印着‘下次再来’的字样。
一连努力搓开好几张,全是‘下次再来’的字样,年轻人不信邪,更加执着地搓起来。
没有买到债券的人瞪着眼睛,不忿地问彩票是什么,他们有没有资格购买。
柜员这回没再拦着,指了指隔壁柜台的顶部告示牌【彩票购买指南】,“自己看。”
指南上显示购买限制:官职在身者、士绅者、家资超一万贯者。
也就是说彩票这东西,除了最底层的百姓,其他人皆可以购买。至于排除百姓购买资格的原因嘛,当然因为设立的初衷只是为了从有钱人手里捞钱,有钱人可以陷在刮刮乐的快乐里不可自拔,普通老百姓却不行,一个上头花光家底的话当真会害了全家老小。赵芫从不小看刮刮乐的魅力。
“买,我们要买彩票!”没能购入债券的‘赎人’家属一想,原来是换了种方式给官家送钱,连忙道。
柜员怜悯地看了眼这群达官显贵家族之人,按照他们的需求取出一大摞彩票出来给他们,贴心地提醒刮开看看,万一中奖了呢。
“是,是,我们这就刮开。”诸人哪敢不从,招呼家丁们上来一起刮彩票。
旁边努力刮完一百张的年轻人忽然兴奋地大叫出声,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只见他挥舞着手里的彩票,手舞足蹈:“本少中奖了!中大奖了!”
“快给本少爷兑换奖金!”年轻人冲到柜台前。
柜员接过彩票一看,【五十铜钱】。
一张彩票两枚铜钱,中五十铜钱,可不就是大奖嘛。
买了上千张彩票的官员家属们也在那使劲刮,刮完一摞,再刮一摞,直到气喘吁吁,众人才颤巍巍地询问柜员花的钱够不够将呆在皇城司大牢里的人赎出来。
“诸位在说什么呢,这里是银行,与皇城司没有任何干系。”柜员摊开手表示爱莫能助。
到这时,诸人这才明白他们被摆了一道,根本没有人告诉他们购买债券和彩票就能让‘无辜’的亲属‘沉冤得雪’,只是走投无路的人想当然的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有人想岔了,也有人看明白河西钱引纯粹是官家搞的新型金融产品,不过售卖的人是赵宋皇室,意义则又不一样。想要购买官家的产品的人到处都有,下面的士绅甚至挤破了脑袋送钱,可惜每家每人有认购数额的限制,否则五百万贯真有人能单独吞下。
第一期债券发放,总共售出五百的万贯铜钱尽数投入军器监。
而另一头,韩离素和张俊已抵达西夏兴庆府,此次双方一拍即合,西夏对于大宋的神臂弓、床子弩早就眼馋不已,就算只出售弓箭头他们也求之不得,大宋的冶铁技术当世第一,大宋愿意进行弓马贸易对西夏来说无论如何都称得上雪中送炭。
交易一旦确定,后续只需要双方移交货物,大宋方提供铁箭头二十万,神臂弓五百张,床子弩十架。西夏准备良马一万匹。一万匹良马已是西夏今年能提供的最大数量的战马,实在是因为被金国抢干净了。他们自己的铁鹞子军还得常备优质战马,东征西凑出来一万匹已是最大的诚意。
负责从西北军器监运送军备到西夏的正是镇守在秦凤路的将领刘锜,他和手底下的部队押送军械从南军司进入西夏边境,朝西平府的方向行进。
十二月初二,大雪,军队驻扎在临近的山寨外,从外面看,这里的青壮百姓极少,寨子里只余老弱行走在其中照料马匹。驻军在此的西夏军将领颇超岩告诉刘锜,青壮劳力都已被征调进军队去了兴庆府,金人在北方的威胁太大了,朝廷不得不这么做。
看着一车又一车的军械运进山寨,颇超岩感慨万分:“有大宋利器支援,想来前线终于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多谢。”
刘锜看了此人一眼,点点头,“不谢。”叫人去清点检查西夏人的战马数量对不对,是否有老马病马掺杂。
其实根据大宋内部的消息来源,金人已经从大宋这边窃取到了不少武器锻造技术,再过不久,西夏面对的将是糅合了大宋武器装备的金国大军的进攻。只不过,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提醒西夏人。
双方交涉完毕,各自离去时,刘锜身旁的一名副将忽然开口说话,声音竟清澈悦耳如女子,他急切地问:“颇超将军,仁孝王子他怎么样?还康健吗?”
颇超岩愣了愣,回头疑惑地看向刘锜,刘锜的脸色阴沉,“我手底下的这位副将,曾是你们西夏人。想必因为回到母国故地,情不自禁关切贵国的国主和储君。”
“原来如此,”颇超岩特地看了好几眼那副将姣好的面容,心说宋军将领出门还带着女人,真是奢侈。作为颇超贵族,对兴庆府如今的情况,他了解的比普通人更多。看在刘锜的面子上,颇超岩耐心地对小副将讲说了番国主和王子李仁孝的近况。
听闻仁孝王子一切安好,刘锜的副将露出奇怪的表情,喃喃自语,“那就好,那就好。”
待颇超岩走远了,刘锜冷哼,“既然到了这里,你也不必继续留在我身边。本将派人送你去归义军,你自去找你的人。”
原来打扮成刘锜副将的人正是当初逃难进入大宋西北边境的西夏曹贤妃曹鸢,她想尽办法,用尽谋术才得到了刘锜的庇护,许下的正是归义军的归属。方才她没能忍耐住,差点引起颇超将军的怀疑,想必惹怒了这位刘将军。曹鸢恭敬地垂眸,眉眼如画,向面前的年轻宋将拱手行礼:“多谢刘都统,我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归义军,将来会成为大宋的归义军。”
第143章 国家之利、百姓之利
因为北方被完颜宗翰的大军占据,以及曹鸢如今的‘死人’身份,刘锜派人护送她前往肃州走的西凉府的路线,为了避开西夏军的沿线,护送曹鸢的队伍一路上几乎沿着西夏和吐蕃的边境行进,一行人渐渐消失在茫茫的山林草原上。
刘锜在西平府等了一段时间,直到对方的行踪再也不能被斥候发现,才‘修整’完毕,安排手底下的人分批次运送马匹回大宋。
不怪他如此慎重地对待曹鸢,曹氏的归义军对大宋来说极为重要。大唐大中年间,名为张议潮的人在敦煌创建归义军,旨在驱逐吐蕃,恢复中原对河西走廊的控制。后来张议潮成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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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十一州献给大唐,因此被正式册封为归义军节度使。唐灭亡后,归义军依旧尊大宋为正统接受宋国皇帝册封,直到西夏做大被李元昊攻破。这期间宋国这边的皇帝又没当个人,导致当时的归义军曹氏直接投了党项。
多年来,西夏朝廷不停对归义军的影响力进行拆解,到了这一代,更是直接进行联姻控制。如果没有金国的变故,必定无人可以动摇李乾顺对归义军的掌控。
敦煌十一州位于河西走廊的西侧,控制着这条商路的关键地理位置,对西夏,对大宋,乃至对金国来说都至关重要。尽管归义军如今的实力已经不如当年,但在肃州、瓜州、沙州几地的多年经营仍旧不能小觑。曹鸢的出现,使赵芫终于有了机会,将中原的势力重新布置到这里。
且不说曹鸢为了堂堂正正活下去,经过多少苦难才重新回到归义军掌控兵权,这边,赵芫已经在着手处理另外一个棘手的问题。
几个月前将中央科学院的学士下放到各州为官,这个举动的目的是为了改变朝廷官员被学监、学府到翰林院的理学学派控制的现状,现在中央科学院的学士在地方做的有声有色,赵芫也就顺势下诏科举各科进士须入中央科学院一年备选,否则不能直接任免。进一步加强中央科学院的学术地位。
有小郭老师在,很多盘根错杂的细节问题不用她亲自想办法解决,工作量确实精简不少。就像现在,针对西狩缓攻策略,除了从上层强硬实施决策以外,还需要考虑到后续长远的思想纲领问题。
按照赵芫的想法,应当重新编撰主流学术学说,以辅助朝廷的政策,影响天下学子务实为本,义利统一。但耗费的时间和精力与现实的急迫需求不能匹配,科举说是纯考试,天下读书人都为天子门生,实际上却是每个学生都会通过教导他们的老师把自己归类在某一学派内。思想的主张实际上仍旧受到既有的理论影响。
这时候,还是小郭老师提醒她,朝廷中其实有现成的人可以使用,枢密院编修吕本中,师从游酢,而游酢虽和杨时同为当世程学大儒,两人的主张却有极大的分歧。
挑重点说,就是他的学说重实践体悟、灵活务实。和赵芫主张的实践出真知的理论不谋而合,郭孝友认为可以利用此人重塑官学根基。
吕本中今年四十有五,早已儿孙满堂,他按照往常的生活节奏从枢密院下班回到家中,和妻儿孙子们享受过天伦之乐,学生姚乙来拜见他,两人于是前往书房密谈。
姚乙如今正在中央科学院进修院士,没有上朝的资格,但朝中有他的好友,所以中枢每次有什么政策,他都一清二楚,时常拿着政务相关的问题来询问吕本中。
吕本中在家中换了身文士袍,泰然坐在书案后,姚乙则先躬身行礼,为老师斟好热茶才坐下,问候过老师的身体健康,继而寒暄了几句,才道:“老师,自从官家把李相公调走,新政改革的力度就越来越大,现在底层的怨言不少啊。时日愈久,学生怕会对新政不利。”
“官家设立科学院,网罗百家学说,本就打破了原本的新旧理学的格局,当年没发出的怨言,现在倒是敢说出口了?”吕本中慢悠悠地品茶,神态轻松,“我倒是对官家信心十足。”
姚乙思来想去,还是摇头,“您有所不知,不止是底层的学子,江南那边的风向也岌岌可危。其中牵扯到李相公如今在江南的经济改制动作。官家初登基时,金人虎视眈眈,大家畏惧生死,便任由官家大刀阔斧实施新政。如今家国安宁,却还要继续深入改革,有些人实在接受不了。
江南多年来远京师自居盛世一隅,豪绅世家的势力盘根错节,官家派李相公过去,欲动一动这块蛋糕,风险不比金人南侵小。“他忧心忡忡的,一时有些迷惘起来。
“大的问题里总是包含着数个小问题,小问题又可以拆分成更小的问题。猛然间解决不了大问题,就从解决一个个简单的小问题开始嘛。去将书架上的《龟山集》取下来。”吕本仲笑呵呵的,把喝了一半的茶水倒在砚台里,细细研磨,“这是提举江南东路学事寄过来的砚,江南产的砚确实很好啊。”
姚乙从书架上找出杨时的《龟山集》放在吕本中身边,“是胡相公的砚啊,胡相公的学生遍布江南各地,家中有巨资的学子不在少数,总有几个年年送好笔好砚给他。”
“自己拿着到一边看去,今日功课是再挑一个毛病。”吕本中点点手边的《龟山集》,叫学生多做点学问,“理学之病,还得理学来治。你现在多找出一个毛病,往后便能多为官家解决十个百个问题。”
“是学生越矩了。”闻言,姚乙听话的拿起这本大儒著作,羞愧地坐在一旁安静地研究。他的老师和这本著作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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