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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又双叒在恨朕了》 30-40(第1/14页)

    第 31 章   第 31 章

    霍少闻温声安抚着纪淮舟,纪淮舟眼里盛着笑意,趴在他肩头抱怨:“侯爷,哪有你这样伺候人的?弄一半就撒手不干了。我命令你,继续侍奉我沐浴。”

    霍少闻轻声一笑:“臣领旨。”

    两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昨夜又行了欢,一点触碰便能掀起万丈火焰。尤其是霍少闻,三十余载未尝风月,一朝破戒,更是受不得一点撩拨。

    水声中,逐渐多了些别的声音。

    好一番折腾。

    纪淮舟软成一滩泥,气喘吁吁瘫在霍少闻怀里,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长案后的男人——也就是东昌太子李昊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只道:“继续。”

    赵由旁边的黑衣人接着开口:“三皇子与他那堆幕僚商讨一番,拒绝了您的合作。不过,属下身份并未暴露,可继续替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随后,他身旁的人道:“禀殿下,六皇子、九皇子等人无异动,他们对皇位并无贪念。十皇子是个有野心的,前些日子有人假装替他抱不平,挑拨离间,他便心怀不满,认为同母所出,三皇子能继承皇位,他也能,于是他最近便开始在背后悄悄搞小动作了。”

    李昊柏听罢,抚掌而笑:“好好好,他们斗得越厉害,大乾朝堂就越乱,我们的成事的胜算也就越大。”

    秋风入屋,寒凉入体,微弱烛光几乎熄灭。这次启程,已是桂花飘香,临近中秋月圆之时了。

    一行人走的是水路。

    中秋之夜,星月皎洁,明河在天。

    纪淮舟与霍少闻临江相对而坐,举杯共酌。

    霍少闻提起桌上缠枝青瓷酒壶,为纪淮舟斟了一杯酒,月华浸入酒杯,清辉与银液交融,透着层层冷光。

    “明年月圆,想必殿下便能得偿所愿了。”

    江风拂面,纪淮舟垂在肩头的青丝被风吹起,掠过眉眼,遮住了他眼中情绪。

    纪淮舟轻轻一笑:“借侯爷吉言。”

    霍少闻面带笑容,一杯又一杯地为纪淮舟倒酒。

    他知晓,纪淮舟酒量不好,怕是不久就会醉倒。

    果不其然,四五杯酒下肚,纪淮舟的眼神就出现了几分迷离。霍少闻又倒了一杯酒,放在纪淮舟唇边,纪淮舟就着他的手乖乖将酒喝完。

    以防万一,他接连倒了好几杯酒灌给纪淮舟。

    纪淮舟趴在桌上,狭长凤眸半眯,眼神朦胧,瓷白面庞染上酡色,口中嘟嘟囔囔道:“喝饱了,我不渴了。”

    霍少闻闻言轻笑,他走到对面的纪淮舟身旁,抱起人放在自己腿上,抬手抚上纪淮舟殷红的唇,问他:“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纪淮舟撩起眼皮,嘿嘿一笑:“你是我男人。”

    霍少闻:“……”

    还真是直白啊。

    霍少闻眼含笑意,再次询问:“喜欢我吗?”

    怀中人双目微直,挺起腰板抱住霍少闻的脖颈,吐出几个字,语气坚定。

    “我爱你。”

    字正腔圆,清晰地传入霍少闻耳中,霍少闻心口一突。

    如此热烈而真挚的示爱令他有些手足无措,他按在纪淮舟唇间的手蓦地一重。

    “疼。”纪淮舟拧起眉头,双眸泛着雾气,委屈巴巴盯着霍少闻,生气道,“你干嘛打我嘴巴?”声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霍少闻闻言,垂首覆上眼前微张的红唇,与纪淮舟缠绵相吻。

    “唔……”被人亲着,醉酒中的纪淮舟愈发无力,身子缓缓朝下滑去。霍少闻迅速捞起纪淮舟双腿,放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勾着纪淮舟的舌交缠相磨。

    伴着江上清风与明月,两人汲取着对方口中温度。

    许久后,霍少闻松开纪淮舟唇瓣,摸上他那颗泛着水光的柔软唇珠,声音低哑:“还疼吗?”

    李昊柏鹰目含着冷光,望向最后一个黑衣人,问他:“江渚,你跟了七皇子这么久,深得他信任,必然得知许多秘辛。听说,这位七皇子是定远侯的房中人,是真是假?”

    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落入应子越耳中,他微微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分辨出李昊柏在说什么,应子越脸色一变,暗暗咬牙挤出一个字:“真。”

    “有趣。”李昊柏轻笑,眸中多了分异样之色,“七皇子倒真是个美人,我瞧着他的身段,在床上想必是怎么玩都行的,难怪定远侯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拼死拼活护着他。”

    应子越听着上方那人的狎玩之语,低垂眼眸中闪过一道恨意,藏在袖中的手一点点攥紧,指甲嵌入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疼痛。

    李昊柏撑起下巴,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你们说,若我向大乾皇帝求娶七皇子如何?”

    应子越猛地抬头,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晕了,脑中一片混乱,急切道:“殿下,不可!”

    李昊柏:“为何不可?”

    云消雨歇,纪淮舟慵懒地躺在男人怀里,呼吸清浅,垂落榻间的手臂布满红痕。

    霍少闻头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嗅闻,高挺鼻梁刮过纪淮舟后颈软肉,激起怀中人一阵颤意。

    一缕浅浅的草木香钻入霍少闻鼻端,霍少闻骤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了。

    似乎是从那日林间遇袭之后,纪淮舟就没用过了。

    他心生疑惑:“怎么不用岭上春了?”

    纪淮舟懒洋洋道:“日日用它有些腻了,换个新的。”

    霍少闻疑惑更甚,上一辈子,纪淮舟将岭上春用了十几年,也依然未曾厌倦,如今怎会突然生腻?

    霍少闻思忖半晌。

    转眼一想,不过是一味香,怎会有什么玄机?

    怕是他太过多疑了。

    他轻叹一口气,捏了捏纪淮舟泛红的圆润耳垂,训斥他:“收起你那些念头,倘若有朝一日我真遭遇不测,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

    直觉告诉他,纪淮舟对应子越所言是发于内心。

    纪淮舟偏过头,点了点霍少闻胸膛,唇角不高兴地微微下垂,轻哼一声:“你说这话时,可曾想过我?你留我一人孤零零待在这世上,对我来说是生不如死。”

    霍少闻:“世间良人无数,你莫非还吊死我在这棵树上不成?”

    应子越:“七皇子心机深沉,善使诡计,若将他放到殿下身边,您会很危险。”

    李昊柏:“照你这样说,那我更要将他带回东昌了。像他这样的人若留在大乾,万一登上皇位可就不好办了,他必会阻碍我吞并大乾之计。带他回东昌关起来,助大皇子上位,我自然可轻易将大乾纳入彀中。”

    应子越冷汗涔涔,拼命想着还有什么理由能阻止李昊柏,可搜寻半天,他绝望地发现这一计对李昊柏百利而无一害,他根本没有办法制止。

    李昊柏笑着道:“你放心,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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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子越跪地叩拜,心如死灰:“多谢殿下恩典。”

    虽然霍少闻因着药性,折腾了他整整一夜,可他心里是畅快的。

    与心爱之人,做欢喜之事。

    人生极乐莫过于此。

    纪淮舟轻笑。他察觉到霍少闻对他似乎也有几分动心,尽管是始于肉|欲,但无所谓。

    霍少闻的心迟早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第 32 章   第 32 章

    纪淮舟好不容易养好身子,如今又添新伤。

    稍微挪动一下便会扯到伤口,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方才霍少闻给他上过药,清清凉凉压下了火辣辣的痛感,比原先好受许多。

    纪淮舟躺在床榻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

    漆黑暗夜里,他不能视物,一切皆是未知。他不知霍少闻的手会落在何处,每一瞬都是全新的刺激。

    外头是呼啸的狂风,重重拍打着窗棂,声声震耳。他却只听得到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一声声敲在耳畔,撞击着他的心扉。他的心门并不牢固,霍少闻轻轻一叩就钻了进去。

    满心都是这个男人。“腿疾”既已痊愈,纪淮舟便再无出宫的理由。

    霍少闻原本劝他继续装瘸,被他拒绝了。薄天游身为神医,若连这点小小的“腿疾”都无法治愈,岂不是有损他的名声?

    他只能再等等,看过几日的千秋节是否能有机会出宫。

    长嘉帝允他这几日可不去崇教阁进学,纪淮舟正好利用这段时日重做部署。

    年少的他有些事情考虑得不够周全,且不知未来之事,布置了一些废棋。他将自己所作的计划一一修正,待霍少闻再来时与他商议。

    岂料,这一等,便等到了千秋节前一日。

    千秋节是长嘉帝诞辰,每年庆祝都颇为隆重。霍少闻里里外外忙前忙后,都顾不得来看他了。

    东昌派了皇太子来恭贺长嘉帝的千秋节,长嘉帝为表重视,命令诸皇子与他同游作伴。

    霍少闻抽不开身,只来得及匆匆见他一面,再三嘱咐他要当心东昌太子,又匆匆离开。

    马车将众皇子送到四方馆。

    纪淮舟打眼一瞧,除过一些年纪过小的皇子,其余人都在。

    真是热闹。在他儿时,有次母亲不小心伤了脚,父亲也是一边温和责备她,一边为她上药。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

    况兆头皮发麻。

    只能偷偷在心底向殿下作揖求饶,还望殿下能原谅他的僭越。

    纪淮舟不知况兆内心想法,他全副心神都在霍少闻身上。清凉柔润的药膏被涂在伤口处,那人动作轻柔地为他抹着药。

    他不动声色问:“你方才都听见了?”

    霍少闻手指微顿,抬起眼眸望向纪淮舟,道:“大约都听到了,你是如何发觉应子越有贰心的?”

    纪淮舟回道:“昨夜刺客与应子越交手时,他们曾有过简单对话,那对话不像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敢肯定他们一定是认识的。”

    霍少闻微叹:“殿下真是心细如发。”

    纪淮舟摸了摸鼻头,问他:“你用过早膳了吗?”

    霍少闻:“没有。我方才没看见你,便四处找你,还未用过膳。”

    纪淮舟笑道:“我也没有,那我们一起去吧。”

    站在一旁的况兆面皮微微抽搐,他有些崩溃地想,更像了……殿下与霍少闻这你来我往,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真的很像是老夫老妻。

    他面如死灰。

    待两人踏出屋门,况兆立即转身,双手死死握住周照吉肩膀,低头与周照吉对视,压低嗓门:“我怎么瞅着,殿下与定远侯那么像夫妻呢?”

    况兆下手没轻没重的,周照吉只觉肩膀传来一阵疼痛,他倒吸一口冷气,伸手拍开况兆捏着他肩膀的手,揉着肩头,没好气地瞪着况兆。

    “恭喜恭喜,真是不容易,你可算是瞧出来了。”

    “啊?!”况兆呆若木鸡,如遭雷劈,嘴巴大张着,简直能吞下一条活鱼似的。

    他安静缩在一角,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低垂的视线中,一双鸦青缎靴走了过来,纪淮舟抬眼一瞧,是九皇子。

    九皇子冲他微微一笑,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

    众人在厅中等候许久,也不见东昌太子的身影,最小的十皇子抱怨道:“将人晾这么久也不出来,这就是东昌的待客之道吗?”

    话音刚落,一道清朗的声音传入厅内。

    “诸位久等了,实在抱歉,在下向各位殿下赔罪。”

    众人视线纷纷被那道声音引至厅门处,只见一朱衣男子阔步而来,那人丰华俊雅,朗如玉山,一身贵气。

    大乾以玄为尊,东昌以赤为尊,想必此人便是那东昌太子李昊柏了。

    众人纷纷起身,两方相对行礼。次日,霍少闻前来找纪淮舟,见纪淮舟满脸憔悴,眼下浮着淡淡青黑,他吓了一跳。

    “你昨夜没睡好?”

    纪淮舟撑起眼皮,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可能是太过紧张激动,昨晚有点睡不着。”

    霍少闻目光微沉:“先净面洗手去用早膳,用过早膳后,我陪你回屋再睡一会儿。”

    纪淮舟乖乖听从霍少闻的安排。

    山上早膳很清淡,一碗碧粳香米粥,几碟简单小菜,配上白菜汤,虽简单却别有一番风味。

    薄天游见着纪淮舟的模样,一瞧便知他没睡觉,他拿起一张薄饼,对纪淮舟道:“我给你开一剂安神的方子,待会儿你去熬了喝一碗。”

    饭毕,霍少闻跟薄天游去了药房,拿了药材去院中为纪淮舟煎药。半个时辰后,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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