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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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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通传,以至于他刚出门,便听见正门处的大吼,差点跪下。

    “敢、敢问上官,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钱大人在官场浸.淫几年,别的没学会,官场上的这些手段倒是一套一套的,迅速在心里过了一遍此地寻欢作乐的场所,正抬头,准备倾听上官的目的,就见到站在朝廷大员身后的纪淮舟。

    他面色忽的一变,生怕这祸头子招惹事端,于是强笑着:“大人有所不知,这位是纪淮舟……殿下。”

    钱大人自以为暗示充分,预备去拽纪淮舟的胳膊,让人赶紧去后院,别在这碍眼,却听见那位眼高于顶的刑部尚书季肃冷着开口:“你也知道他是殿下?”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季肃咆哮开口:“你干得都是什么事!盛朝的亲王殿下,居然被你家无知幼子欺辱?!你既教养不好,本官来替你教!”

    他话音刚落,自有家仆寻来抽条,毫不留情地狠揍那孩子。

    这还没完,季肃又喝道:“当年先帝选了你,难不成专门叫你苛责幼弟?难道你离京前,先帝没有让户部给你支一笔银两吗?!”

    这点钱远远不够亲王册封、开府乃至大婚,但是养育一个孩子,绰绰有余。

    纪淮舟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件过往。怪不得,本朝底层官员俸禄那么低,这人却能养活一大家子,买地买人毫不手软。

    他若有所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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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头,原本凉了一半的心渐渐跳动。

    虽然不知道燕都的皇兄发了什么疯,但看起来,这群人的确不是来赐死的。

    有人偷偷出声安抚:“殿下,吾等此次前来,不是坏事,而是有益于您的好事。”

    好事?

    纪淮舟不是很信。

    他对燕都来人保持本能的警惕心理,只笑了笑:“皇兄能想起我,就是最大的好事了。”

    少年面容姣好,唇边露出浅淡的微笑,仿佛真不介意自己十几年来的遭遇,对兄长也毫无怨言。

    其他人纷纷默然,甚至有人擦了擦眼角:“殿下,您的苦楚,吾等都看在心里。”

    纪淮舟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你们怎么回事?他也没说什么吧,歌颂少恩不是被动技能吗?

    总感觉这群人给他立了一个奇怪的人设……

    没等他多想,便见到季肃走过来,先行礼,再不卑不亢地汇报:“殿下,这一家如何处置?”

    没有教养好皇子,便是死罪也能说。

    偌大的院子中一片寂静。

    一直护着纪淮舟的几位适时让开路,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他身上。

    纪淮舟第一次站在众人的拥簇中,有些紧张,单薄的脊背微微颤抖,最终顺着人群走出去。

    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端详钱大人的样子。

    对方此时涕泪四流地跪在地上,肥胖的身躯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浑然不见之前的刻薄面孔,甚至匍匐到纪淮舟面前,想求饶:“殿下,是臣被猪油蒙了心……”

    他们一家,忽然从高高在上地掌控纪淮舟的生活,到被他掌控了。

    纪淮舟的视线转移,见到了被家仆束缚手脚,捂住嘴巴,却眼泪不停的熊孩子,他被教训得凄惨极了。

    ——截止刚才,这孩子都是他的噩梦。

    “他没有贪赃枉法,为官数载,只无功无过,我不强求罢免他的官职。”最开始,纪淮舟的声音不稳,所有人都在看他,特别是那群燕都官员,渐渐的,姿态逐渐平静,“以后让他只能花用俸禄,不可有额外收入。”

    一个不轻不重的惩罚。

    纪淮舟清楚,如果他真因为这件事蹬鼻子上脸,要求罢免甚至处死官员,皇兄说不定就要给他一个教训——

    他被放到这户人家里教养,还是“恩赐”呢。

    封建时代的皇权就是一座山,纪淮舟心中微讽,连带着对燕都官员的印象也不好了。

    再者,纪淮舟自后世而来,自然清楚,由奢入俭难,叫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限制消费,反而是痛苦的折磨。

    而对季肃来说,这无疑是殿下太过善良的表现——堂堂皇亲国戚,尊贵无匹,居然只是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手段。

    果然,不论是梦中还是现实,殿下都过于心软了。

    燕都的这群人精对视一眼,对后续的处理方式,都有了计划。

    “还有,把我的药膏还回来。”纪淮舟想到被拿走的东西,语气不自觉严厉了些。

    “那药膏……用完了……”钱大人立刻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哆哆嗦嗦地回答,生怕下一刻小命不保。

    纪淮舟用力握拳。

    虽然知道八成是这个下场,但还是很生气。

    “盒子还我。”纪淮舟不肯退让,“那是朋友送我的礼物。”

    熊孩子的乳母被放开,哆哆嗦嗦地走过来,不住地磕头:“殿下,奴婢知道那盒子在哪。”

    她不敢直视曾经被所有人无视甚至欺负的少年,以前他只是家中的一块石头,霍谁都能踢一脚。

    如今,这块石头去除表面的尘埃,露出灼灼的璀璨光华,令人不敢直视——

    这可是,龙子凤孙。

    她不敢多想,殷切地找到小巧的药膏盒子,还给纪淮舟:“殿下,只、只有这个了。”

    纪淮舟接过药盒,药盒小巧精致,竟是一整块的玉石制成,表面更有不同色泽的彩宝作为点缀,一看就价值不菲。

    正因如此,这个药盒当成了收藏。

    纪淮舟摩挲着药盒表面,眸中似有一道泪光闪过,但整个人的状态是放松的,像是摆脱了沉重的枷锁。

    此时天光大亮,冬日难见的阳光恍若碎金。

    前途光亮。

    两人简单交谈一番,霍少闻为纪淮舟穿上干净衣衫,匆匆离去。

    纪淮舟负手立在窗前,望着乌沉苍穹,眸中闪过一道戾色。

    若长嘉帝真要那么做,他会亲自动手。

    弑君。

    弑父。

    第 63 章   第 63 章

    千秋节,昭阳殿。

    皇家宗室、文武百官、他国使臣纷纷聚在殿中,前来为长嘉帝祝寿。

    奏乐声起,长嘉帝携卫栖梧缓步入殿。许是经薄天游调理了几日,今日的长嘉帝神采奕奕,少了几分往日老态。卫栖梧柔顺地挽着他的臂膀,两人一同坐于御座。

    在场众人俯首山呼万岁。

    长嘉帝大笑:“诸位平身吧。”

    众人齐声谢恩后起身落座。殿外,一声低沉龙吟响彻天地,紧接着,清越凤鸣穿云而来,龙凤和鸣,丝弦之音袅袅而起。

    长嘉帝举杯敬御酒,众人把盏同饮。

    醇香清液滑过喉头,纪淮舟眼皮一掀在殿中巡视。途中,经过一双鹰隼般的双眸,那人遥遥向他举杯,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双目放肆地打量着他,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寿昌伯的计划在第一步就扑了空。

    没过半个月,南方的信传过来,上面洋洋洒洒写满了几页,都在请罪,说弄砸了伯爷的事。寿昌伯从密密麻麻的字页中找出有用的一句:金陵官员不肯配合。

    怎么偏偏在这个关头出岔子?!

    他气得摔碎了好不容易找来的冰裂纹八角瓷梅瓶,淡色的碎片洒满一地,顾不上心疼,追问送信的家人:“给的钱不够?”

    “伯爷,这次咱们带了一万两银票,尽够了,但是找上的官员大多推拒,就算是答应下来的,第二天也会拒绝。”信使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额头很快泛青变肿,冒出了血污,“搬出周王也没用。”

    后一句他没敢说:金陵的礼部尚书听到周王名号后,甚至嘲笑道,一个没本事的亲王,真当自己十拿九稳?

    “一群废物!”

    寿昌伯气得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恨不得把金陵那边没眼色的软骨头全都打死。先帝还在时,偏爱娘娘,寿昌伯自然也水涨船高,叫金陵那边帮个忙,一堆人凑上来。

    现在娘娘还没失势,新帝还没登基,一个两个就敢敷衍了!

    祸不单行。

    没多事,书房外有人通报,说“那边”的人来了。

    寿昌伯按捺怒火,整理仪容,绝不愿让“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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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看轻了去。

    等他到了小花厅,迎面而来的却是对方的怒火:“伯爷,我族部落的勇士已经一个月没有消息了。当初您不是说刺杀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统统没有,之前寿昌伯还能自我欺骗:那群戎狄人不能上大路,防止被人看见,只能从小路回燕都,路上耽误情有可原。

    可一个月过去,再怎么耽误,也该传来消息了。

    寿昌伯顿时哑然。

    原本预备好的借口已经不管用了,对方不顾暴露的危险也要找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前两日,我派出去的勇士告诉我,他们全都死了!”

    戎狄人用他那双浅灰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寿昌伯,势必要讨个说法:“他们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那个地方,被人浅浅掩埋,他们的灵魂无法返回故乡。”

    寿昌伯解释不出来。他也很奇怪,那个文官出燕都时只带了一些家丁,怎么可能将戎狄人全都杀死?

    但如今得到了消息,寿昌伯竟有种诡异的踏实感——还好,他当初没有给出能代表自己的信物。

    就算是那位素有盛名的刑部尚书,也查不出他,更可能以为是边防有问题。只不过在西宁府境内,对方也不可能主动去问临西王。

    但事到如今,寿昌伯没办法再敷衍,只能先捏着鼻子认下这个亏:“现在说再多也不能挽回,这样,给你们的茶叶加一百斤,如何?”

    “一百斤不够,三百斤!”

    疯了!

    那几个人,能值两百斤茶叶?!

    寿昌伯差点叱骂出声,但想到后面的“大业”,还是忍住了:“茶税极重,种茶人虽多,但能收上来的是少数……两千斤已经是极限,最多加一百斤。”

    实际上,他连那两千斤都没凑齐,火烧眉毛。

    “三百斤,一斤不少。”戎狄人说着古怪的官话,和寿昌伯讨价还价。

    寿昌伯正欲继续辩驳,却见有家人猛然撞开小花厅的门,哆哆嗦嗦地跪在原地:“伯爷,刑部、刑部的官差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怎么刑部的人这时候上门?

    算算时间,也是刑部尚书回来的时候。

    寿昌伯正想叫戎狄人去往书房躲藏,却在下一刻,仪鸾卫的官差齐齐冲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伯府绝大多数人,一时间,原本安静井然的府邸到处都是尖叫声和脚步声。

    “伯爷在这啊。”

    仪鸾卫指挥使东门亭配着妖刀,迈步走进来,笑眯眯地和寿昌伯打了个招呼。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仪鸾卫是天子鹰犬,负责督查百官,名声向来不好。东门亭在彻底掌管仪鸾卫后,并不滥用权力,反而救了不少劝解先帝修道的诤臣。

    “原是东门大人。”寿昌伯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今日诸事不顺,不得不在这和仪鸾卫寒暄。

    还未等下一句质问出口,东门亭的话语便让他肝胆欲裂:“看不出伯爷居然和戎狄有牵扯,请走一趟吧。”

    寿昌伯吓得呼吸骤停,还以为刚才戎狄人出门被东门亭看到了,可两人分纪是一前一后从不同的门进来,于是强压下恐惧,道:“大人说笑了。若不是娘娘,本伯还在大同镇种地,年年忍受戎狄的侵扰,庄稼损伤甚重,怎么可能和戎狄有牵扯?”

    他不惜扯上宫内的娘娘,也要避开这一遭。

    仪鸾卫掌诏狱,进去非死即残,就算好端端出来了,也要疯一段时间。

    堂堂伯爷,难不成要去那种地方?

    东门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证据确凿,容不得你不去。”

    说完,身后的力士立即按住寿昌伯的胳膊,眼疾手快地堵住嘴巴,如同拎鸡子一般,将人拽出去。

    寿昌伯怒目圆睁,眼中血丝尽显,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叱骂。

    “伯爷,您别挣扎了。”东门亭拿出一块沾血的玉佩,在寿昌伯面前晃了晃,“总不能连自己的玉佩都能忘了。”

    说完,他没再看寿昌伯的眼神,而是吩咐力士们仔细搜查,务必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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