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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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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寺庙的云梯附近布了许多供游客休息的凉亭,沈宴宁挑了块干净的石凳坐下,无所事事地张望,然后就在这青葱碧意间看见一道清瘦高挺的身影。

    席政背对着她,同身边的人攀谈。得益于母亲开店的原因,沈宴宁对税务局的这些人并不陌生,况且岛上的人口就这么点,走几步就能碰到熟人。

    她正疑惑两人的关系时,席政注意到她,和同伴说了几句后转身朝她走过来,“沈小姐,你确定我们之间没有缘分吗?”

    沈宴宁都怀疑他是内涵自己,但也只能感叹这世界上千分之一概率的事能让她碰上两回。

    她想如果她现在下去买张彩票,或许能博得头彩。

    “席先生,那只能说明我真的得给你打工了。”她开玩笑地说。

    席政手插兜里,气定神闲地笑:“沈小姐的幽默一如既往。”

    沈宴宁不置可否,问起他怎么来这里了。

    “来办点事。你呢?”他并不愿意透露过多。

    沈宴宁无心打探,只是出于礼节问了一嘴,说:“我是宁海人。”

    “这样吗?”他明显有些惊讶,眼睛微微张大,“怎么没听孟见清提起过啊?”

    自从成了赵西和的金融顾问后,他没少和孟见清他们来往,久而久之也就熟络起来。

    沈宴宁抬头淡淡一声,“要他提起做什么。”

    席政冷不防一愣,触及到她漠然的眼神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宁宁——”蒋秀烧完香下来,在楼梯上就远远瞧见女儿在和一个人说话,紧赶慢下终于下来看清了人。

    眉清目秀,仪表堂堂。

    这是蒋秀见人的第一印象。

    母亲眼里的笑容几乎克制不住,问:“宁宁,这是你同学吗?”

    沈宴宁怕她误会,连忙小声解释:“不是,只是个朋友。”

    “朋友啊?”母亲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热情地邀请对方去家里坐坐。

    席政大方地和她母亲打过招呼,歉意一笑:“阿姨,这次我就不过去了,待会儿还有工作。下次有机会一定会来拜访,还希望到时候您不要将我赶出去。”

    “不会不会,”蒋秀笑得合不拢嘴,“那等你有空了再说,反正你和宁宁都在帝京,有什么事互相通个气就行。”

    沈宴宁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从不知道母亲还有这般健谈的时候。

    只是在席政的一声声应承下,忽然就想到了孟见清。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他,是否也能这样有耐心地听她母亲把一句句无关紧要的话说完。

    孟见清。

    这三个字,似乎就注定了无法与她的母亲提及。

    那是一个提起就知道没有未来的名字。

    第35章

    回帝京是春节一周后。母亲恋恋不舍地送她上轮渡, 再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甲板上寒风淅沥,沈宴宁向岸边的蒋秀挥挥手,海风吹在脸上, 却难掩心中愧疚。

    在那一片蔚蓝色背景下, 蒋秀和小岛逐渐凝成一个黑点。

    辗转几个小时后,飞机平安落地帝京。那是个白雪纷飞的傍晚,多趟航班因天气延误, 敞亮的候机厅里挤满了滞留的乘客。

    沈宴宁推着行李箱随人流走出, 墨蓝色天际里飘着小雪。一抬头, 看见了在出口处的孟见清。

    隔着一道旋转玻璃门,他站在熙攘嘈乱的人群中, 显得格外安静,直勾勾地看着她,于光影阑珊处,留下一眼万年的瞬间。

    于是她连行李都顾不得,满心欢喜跑向他,猛地扑进了他怀里。

    孟见清措不及防地退后了半步,捧着她的脸,“这么激动?”

    “是啊。”小姑娘蛮横起来一点道理都不讲,“你都不想我吗?”

    他忽然笑了,骂她没良心, “不想你跑来这陪你喝西北风?”

    沈宴宁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眨了两下眼,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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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嘻嘻地看着他, 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就辛苦你啦。”

    小雪飘飘洒洒, 她穿着不算厚的羊绒大衣在风口里站了一会儿,鼻子冻得通红,眼睛里泛起生理反应的泪光。

    孟见清感觉奇异,心里像是有一艘船突然就找到了停泊点,身体兀自放松下来,摸摸她的头,“还回不回家?”

    “回!”

    京城断断续续下过好几天的雪,天色渐暗,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洒在雪地上,形成一片银白色的光影。

    沈宴宁的手被他紧紧握着,踩着一地碎冰,前往那个被称之为“家”的地方。

    雪天路滑,回市区的路上又碰上大塞车,孟见清直接调了个头,往反方向开去。

    一路上越开越荒凉。沈宴宁倒是没什么害怕的,大有一种听君任之的错觉。

    车子停在一处老旧小巷口,左边是一条长长的溪河,右边是大门紧闭的宅院。这个季节,还下着雪,大晚上的基本上没有人来这边挨冻。

    “来这里做什么?”沈宴宁张望了一圈,四下空无一人,静得只有雪的声音。

    孟见清关了车内灯光,看向她的眼神同这片墨色的天际一样深,随后抬手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一下又一下地捏着她的耳垂,故意坏笑:“夜黑风高,孤男寡女,你说能做什么?”

    沈宴宁勾着他的脖子,笑盈盈地装傻充愣:“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呢?”

    他嗤然一笑,牢牢把她箍住,压低声道:“欠收拾。”

    下一秒,毫不客气地吻上去。

    外边雪花飘飘,狭小的空间里,温度越攀越高。

    沈宴宁被吻得晕头转向,后背被方向盘硌得生疼,下意识推了推他。

    孟见清没停下,手沿着她的脊线钻进了她的贴身衣物里,手指轻轻一勾就解了胸前束缚。

    沈宴宁吓了一跳,神思瞬间清醒,惊慌失措地含着胸,“万一有人出来怎么办?”

    “这儿没人会来。”

    孟见清在她耳根处咬了下,双唇紧贴在她颈间,笑声意味不明。沈宴宁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立刻要挣脱,“会被人看到的。”

    “不会。”

    温柔的雪松味道萦绕在交缠的呼吸间,他是天生的调情高手,每一下抚慰都恰到好处,“乖点儿,放轻松。”

    沈宴宁皱着眉,抗拒的言语没起到任何作用,身体却比意识更诚实地做出了第一反应。

    他的动作还算克制,握住一处轻轻揉了揉,哑声戏谑:“瘦了。”

    沈宴宁愤然地瞪他一眼,想反驳,下一刻身体却被整个翻转,被他从身后抵着,裙摆被推至腰际。

    冰天雪地,破旧的小巷里阴风恻恻,结成冰的溪河上方聚着一团黑雾,一辆车孤零零地停着。

    一车两人,衣衫不整

    没了衣物蔽体,腰间凉飕飕的,令她忍不住打了个战栗。

    孟见清的双手贴上她薄薄的细腰。

    即便是在隐晦黑暗处,少女的纤体依旧被一览无余,腰肢轻盈而纤细,后背洁白无瑕,如同眼前这片纯白的雪,一尘不染。

    他俯身吻她的腰线,轻柔得仿佛捧了世间珍宝,哑声唤她:“阿宁。”

    “嗯?”

    雪轻飘飘地砸落枝头,热气沉沉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腰间,“留在我身边吧。”

    沈宴宁在一句句动听的情话里逐渐失控,簌簌轻颤:“我一直都在。”

    错开晚高峰后,返程的路上果然空空荡荡,一路畅通无阻到达惠北西街。

    凛凛寒冬,孟见清院子里的山茶花盛放,白雪衬着艳丽的红,在这静寂深冬里赋予了生命的力量,可谓灼灼其华。

    进屋前沈宴宁又回头看了眼这盛而艳的画面,感叹:风裁日染开仙囿,百花色死猩血谬。

    但愿不要今朝一朵坠阶前。

    2019年的情人节,帝今气温回升,太阳高高挂起,将古典宫阙金黄色的瓦片照得锃亮。

    华今就是在这样一个艳阳高照的日子离开了生活近二十年的城市。她来时孤单一人,走时也未带任何留恋。

    沈宴宁去机场送她,顺带着孟见清也跟去了。

    她和孟见清依然不对付,如今离了梁宵一,这点不待见全写在了脸上,觑他一眼,对沈宴宁说:“有时候别那么老实,又不是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话里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孟见清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性格,两手插兜,事不关已的模样,只管往她肺管子上戳,“就这么走了,不再等一等?”

    华今凉凉扫过来一眼。

    沈宴宁在中间做和事佬,笑着应下她的话,“到那边安顿好之后,记得报个平安。”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华今收了脸上笑容,上前抱了抱她,让她珍重。

    春去秋来,人聚还散,执意要走的人你是留不住的。

    华今刷了证件进闸机,背着向他们挥了挥手。谁能想到,当初青春里最惊艳的人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收场。

    沈宴宁常常会想,她离开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答案不得而知。

    也许只有留在原地的人才会怅然若失。

    在机场外碰到叶幸是出乎沈宴宁意料的。这个将将二十岁的女孩,留着当下最时髦的发色,坐在干净的车里,带着不该出现在她脸上的愁容。

    或许是华今的事让她受了不少挫,沈宴宁总觉得她看上去比前几次要羸弱多了,脸色少见的苍白。

    孟见清眉头微微一蹙,问她:“梁宵一送你来的?”

    她摇摇头,双唇紧抿,手搭在车窗上,轻轻问:“她走了吗?”

    目光却落在了他身后的沈宴宁身上。

    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华今。

    沈宴宁点点头,轻嗯一声。接着就看到她笑了一下,不是那种终于释怀的笑,而是非常惨淡的,眼睛几乎要变成透明的笑。

    那样的笑让沈宴宁的心狠狠一揪,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她打断。

    “宁宁,你过两天有空吗?”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变,恢复成原样,“有空的话陪我去试试订婚服吧。”

    沈宴宁面露难色,在收到她的订婚邀请函时就决定了不去参加,她没办法一边依依不舍送走华今后,一边还心安理得地参加她名义上前任的订婚典礼。

    于是她歉意地说:“对不起啊,叶幸,接下来我要赶毕业论文,可能会很忙。”

    叶幸失落地垂下眼睫,“没关系的宁宁,你自己的事最先要紧。”

    “你提前给我通知吧,我看着安排。”沈宴宁最后还是没能狠心拒绝。

    或许有些东西,命运早在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从她无法拒绝叶幸时,她的人生列车就注定了无法驶向正轨。

    那一年的山茶花比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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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开得都要明艳。雪后初晴,道路旁光秃秃的花树,只有山茶花,每一朵都开得红艳欲滴。

    绮丽多姿的盛况看得让人心惊,不敢想它们齐齐凋落时,那种自杀式的悲壮。

    第36章

    京郊雪场的雪堆得和山一样高, 专业的滑雪运动员在山坡上疾驰而过,留下一串深深的印记。

    那时沈宴宁以为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却没料到她甚至连雪道都没踏进, 人就先进了医院。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在机场门口和叶幸分别后, 孟见清驱车带她去了赵西和的雪场。这个雪场和之前去过的度假山庄是相连的,算是一个小型的度假村。

    他们到那后,先是去餐厅吃了个午饭, 原本没什么事, 坏就坏在这顿饭上。

    在去之前, 沈宴宁就隐隐觉得腹部不太舒服,因为不是很疼就没在意, 一直到进餐厅,一片三文鱼厚切刺身下肚,才觉不太对劲。等孟见清察觉到时,她已经面色苍白,冷汗淋淋地趴在桌上了。

    “阿宁”

    沈宴宁恍惚看到对面的人起身,撞掉了盘子里的一只叉子。

    随着叉子“啪”的落地声,她彻底陷入了昏迷。

    于是沈宴宁想象中浪漫的22岁生日,最后在一场阑尾炎手术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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