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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明珠出逃》 26-30(第1/14页)

    第26章

    被抓[修]

    据护送四小姐的家丁禀告,四小姐是借着上香的名义故意将他们支开的。再发现时,马车车厢还在,马匹却被解走了,的的确确是四小姐主动纵马而去,而非遭了歹人掳劫。

    大雪纷纷,几个家丁失了马匹,只得徒步在雪地里走了十里路,从城外娲皇庙跋涉回白家报信,耽误了不少时候。

    白老爷闻此气急败坏,喋喋不休地责怪几个家丁无能,连个小姐都看不住。

    陆令姜匆匆奔至怀珠的闺房,见她妆镜台上摆着的一些首饰细软消失了,几件常穿的褙子和百褶裙也消失了,整个屋子死气沉沉,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

    同样消失的,还有她的弟弟白怀安。

    陆令姜重重吐了口浊气,浑身更微微发热,焦虑之情似一根刺扎在心头。

    最初太阳穴只是锁细的疼痛,迅速蔓延,一发不可收拾,猛烈地撞击着神经。

    虽然很难以置信,但,她真跑了?

    他惯来知道,她幼年受了她养父养母最好的捧爱,文武全才,爱文学,又会舞剑,连马术也略通一二,脱身出去似鱼入大海一般捉不住。

    可昨天她还温情款款地和他说了一箩筐情话,搂着他的腰梨花带雨做他的女萝话,缠绵他,依恋他。

    第二天便干净利落地抢马走人,半点留恋没有,一封书信也没留下?

    事情过于突然。

    他是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狠心,也完全相信她,因而才没做任何防范。

    好,好得很呢。

    陆令姜气得发笑,骨节青白。

    哐啷,茶杯被摔个粉碎。

    几个惹祸的家丁登时跪下,白老爷和白揽玉等人亦是惊吓不已,颤颤巍巍道:“……太子殿下,一定、一定是误会,怀儿不会做出那种事的,微臣速速派人去寻!一定把她找回来!”

    窗外北风飕飕地刮,涡卷片片雪花,月光罩下来一层寒冷的阴影。

    陆令姜神色亦冻了一层冰,一腔爱意灰飞烟灭,淹没在西风中。

    ……

    怀珠那日从集贤楼脱身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开始筹备离开白家的事。

    这次行动乃是由于陆令姜要强行带她回东宫,她临时决定的。许多准备没做充足,只让画娆帮她给许信翎送了个信,在大佛湖相会。

    她收拾了细软,借着去娲皇庙求签的幌子瞒过了白老爷。又料到东窗事发后,陆令姜必会对怀安下手,便狠了狠心连怀安也一同带走了,事后再妥善安置他。

    雪天路滑,她虽会骑马,双眼却近乎于盲人,极不方便,中间好几次差点跌下马鞍,摔着怀安,好在有惊无险。

    城外暮色晦暗,雪已停了,零零星星有几处燃着灯火的酒馆和人家。橘黄的灯光透出来,对于又饥又冷的人来说,分外有吸引力。

    怀珠牵着缰绳四处张望着,暂时无法投宿,她身上带的全是价值连城的宝物,换成碎银才能使用。

    且卫兵已经骚动起来,见人就抓,一定是白家已有所察觉。她正在逃命,也不能停下来歇息。

    怀安坐在马背上,脸色悲伤,又困又饿,大声嚷嚷着要回家,怀珠连忙探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姐弟俩暂时躲在小桥洞下避风,怀安一双妙目莫名憔悴:“姐姐……”

    怀珠很难对一个天真的孩子解释,自己为何放着好日子不过,雪夜出逃。

    怀珠在包袱里翻了翻,将携带的一些口粮揉碎了给他吃,甜甜的味道,在雪夜晚里吃起来令人浑身发暖。

    怀安的体力恢复了些,这才不哭了。抽抽鼻子,小手扯了扯她衣袖:“姐姐这么做是为了躲姐夫吗?”

    集贤楼一遇,他的手指险些被砍断,姐夫给他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以至于之后他不敢再叫半句烂人,怂怂地叫回姐夫,私下里也不敢再说姐夫半句坏话。

    怀珠迟疑片刻,沉重地点了点头。

    怀珠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肃性,瑟瑟害怕,但最终保护姐姐的勇气还是战胜了恐惧,像个小男子汉坚强起来:“姐姐别怕,天涯海角,怀安都跟着姐姐。”

    怀珠呵着冻得通红的双手,眼神恍惚而闷郁,透着偏执。

    她本不想拖累怀安,但她没有办法。活过两辈子的人,未来早已预知。待陆令姜玩腻了,会照顾正妻的感受,把她当垃圾一样随手处置掉。她必须要走。

    怀珠将包里仅存的几件褙子都给怀安裹上,应能保暖。怀安是白家族谱上的正式后嗣,肯定不能跟着她长时间流亡,那样不仅拖后腿,白家也不会放过她。

    待与许信翎在大佛湖会面后,她就把怀安暂时交给许家照料。许家是朝廷新贵,有许家和白家的双重庇护,陆令姜大抵不敢轻易对怀安怎么样。

    而她,天涯海角,也可无后顾之忧了。

    两姐弟正躲雪,忽闻桥上似有动静,簌簌雪花震落,抬头却发现是妙尘师父。

    妙尘师父手持长剑,从桥上跃下:“怀珠,怀安,可追上你们了,师父跟了你们一路。”

    怀珠讶然:“师父…?”

    远远见火把闪烁,一阵吆五喝六的喊声,白家家丁已经搜查到了这处。

    妙尘急切道:“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换谁都得冒险逃出来。情况危急,快跟师父走吧。”

    怀珠略一犹豫,跟妙尘师父走就是连累了妙尘师父,若被陆令姜捉住,三人免不得都送掉性命。

    妙尘师父看出她的顾虑,欲言又止:“其实,怀珠你有一身师父教你的武艺,懂诗书、会谋略,何必枯守闺房中?莫如随师父一块上山落草,夺了这天下。”

    怀珠眼皮猛跳,隐约知道妙尘师父的身份和叛军有关,一直没正面回应。

    谋反,和师父一起谋反……

    今日受了师父滴水之恩,日后免不得要涌泉相报,这条命便由不得自己了。

    重生之后,她不想再欠任何人的情,也不想让任何人干涉自己的人生。而谋反意味着刀尖舔血,奔波战场,永无宁日。

    前后思量片刻,终委婉道:“多谢师父,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和许家说好了,得前往大佛湖,不能失信。”

    妙尘最近在四处拉人入伙,壮大队伍,闻怀珠拒绝,很是遗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上山落草,恐怀珠一孤女领着怀安一孩童,迟早落回太子手中。

    人各有志,当下这等泄气话也未明说,妙尘给了姐弟俩一些碎银两,叫两人在官兵发现前速速赶至大佛湖。

    如有危险,再行联络。

    ·

    太子殿下回了东宫,神色抑郁着,一声不吭,叫了两坛子最烈最浓的酒。

    他平日不是多能喝酒的人,更习惯饮茶些,如今烈酒入喉,一时三刻便醉了。

    盛少暄来东宫寻太子时,险些被满屋子的酽溽的酒气呛到。

    推门,见陆令姜长身斜斜倚在桌边,领口半敞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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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冠垮了,发丝凌乱地垂于眉间,样子颓废,说不尽的落寞疲惫,一口一口地灌酒。

    盛少暄大惊失色,叫道:“殿下,酒酽伤人,您不能再喝了。”

    陆令姜恍若没听见,眼尾被酒气浸得微微泛红,侧头撇了撇盛少暄,嗓音也哑得不像话:“嗯。来了?”

    盛少暄晓得事情的原委,太子去白家时有多踌躇满志,出白家时就有多失魂落魄。午后下棋时还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蓦然间魂儿都丢了。

    陆令姜见盛少暄沉默,还在开慰:“你和傅青平时总想嘲我,这次逮住机会可以畅快淋漓一回了,怎么还愁眉苦脸?”

    他一苦笑,显得苦更苦了。

    盛少暄心中亦难受,都怪自己这张乌鸦嘴,缓声报忧:“殿下,白家人来回话了,说五六十个家丁将整个临邑城都找遍了,愣是不见四小姐和小公子的踪影,很可能已经混出城去了。”

    顿一顿,道:“殿下,白家那群家丁都是酒囊饭袋,莫如您快些派兵去找吧,或者吩咐锦衣卫,动点真格才能把她找到。”

    陆令姜撂下酒盏,歪歪斜斜地坐在了太师椅上,揉了片刻疼得快要裂开的头。

    派兵?哪能。她又不是死囚要犯,焉能大张旗鼓地动用公职卫兵去抓她,还嫌朝中那几个老臣弹劾他弹劾得不够。

    且让那些兄弟们声势浩大地陪他去抓一个逃妾,不说他这太子滥用私权品德何在,丢人也丢尽了。

    要派,也只能派他私人的亲兵去寻,但人手亦不多。虽训练有素,盲目寻找的情况下也不会比白家家丁更强。

    说来,他至今无法相信她真跑了的事实。五六个家丁守一个弱质女流,愣是守不住。掘地三尺,愣是找她不着。

    一股诡异的自豪感忽然浮现心头,白怀珠不愧是他看中的姑娘,有点邪的。

    片刻间,他又意识到她的那些处心积虑的欺骗,装腔作态的情话,阳奉阴违的许诺,全都为了对付自己的。自豪感七零八碎,被滔天的憋闷取代,青白的骨节快要掐得粉碎。

    该道歉的他道歉了,该哄的他也哄了,他不明白她出于何种目的做出这等蠢事来,是她移情别恋,还是吃晏苏荷的醋,为了博取位份?

    ……无论因为什么,她这次都触及到了他最后的底线,不可原谅。

    之前她和画娆跑过,但那时他们还没什么感情,她怕他,想走可以理解。

    而现在,她和他已有了如此深厚的感情,她仍选择一走了之,没留下半句话,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不见她后悔归来。

    陆令姜怒得厉害,烧得厉害,一半恼怀珠,一半恼自己竟因为她失控,盘旋着唯一念头:她好大的胆子,好生不怕死,真仗着他有几分喜欢她,便肆意妄为吗?

    若寻常丫鬟小厮逃就逃了,他不以为忤,说不定还会给些抚慰金做做样子……可白怀珠逃了,外面不知多少野男人觊觎。

    她是他费尽心思才弄到手的,放在家里摆着的最漂亮的一件私人藏品,焉能便宜了别人。

    刚才,在白家,许家的人拒不承认拐带了白怀珠。

    情雠见面分外眼红,陆令姜和许信翎自是较之前的观音坠理论了一番。

    怀珠虽收了许信翎的观音坠,但也确实给了许信翎贵重首饰做抵,算是从许信翎那儿买来的,许信翎没有任何立场说他偷许家的东西。

    许信翎当时冷呵道:“殿下,就算是她从我这儿买的,但她之后送给了您。您不想想她都打算离开您了,为何还送您如此贵重的礼物?自然给您的补偿。”

    分手费,按照找男宠的市价来算的。

    陆令姜气得七窍生烟。

    弄来弄去成了她圈养他,始乱终弃后,她反过来赏他一笔补偿?

    他吸气,头痛得越发猛烈些。

    好,很好,都给他等着。

    ……

    之后回到东宫,陆令姜便一直独自喝闷酒。皇后要他入宫回话,他也没去。

    他不知怎样面对他那母后,之前夸下海口说白怀珠只是他在路边捡来的,随便玩玩而已,没多放在心上……如今这小玩意儿跑了,还反过来把他当男宠用,当真贻笑大方,他这太子白当了,二十多年也白活了,有什么脸面入宫回话。

    他从前一直可以轻轻松松操纵怀珠的人生,甚至她被诱着爱上他那会儿,他能精准操纵她的心。

    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魅力,结果她只是迁就他,愿意让他操控而已。她稍微生点变数,他便落得个稀里哗啦惨败的结局。

    和她赌气,晾着她,以为她爱他会先低头,结果被气得喝闷酒的却是他。

    盛少暄提点道:“殿下,你有没有听进去?还借酒浇愁作甚,赶紧派兵吧。她带着个小儿,雪天路艰,应也走不远。”

    陆令姜眼珠蒙蒙,泛起锋利的亮光,似上心又似不上心:“不用。不忙。”

    盛少暄大为纳罕:“殿下,您这是打算放弃她,让她自生自灭了?”

    说来一个如此不受教的侍妾逃了,确实没必要多大惊小怪,只不过白怀珠生得比寻常人美貌许多。

    陆令姜却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随手执起桌上的信笺,打开,信中墨迹森森,是原本怀珠叫画娆送去给许信翎的密信。

    很不巧。被他截到了。

    信中详细道了一些远走高飞的细节,有了这封信,他不必大动干戈地广撒网。

    怀珠的身边,有个画娆。

    第一次逃跑时,画娆舍身相救,被打个半死,博那善良小观音的同情和信任。

    后来,画娆被发落去外面庄子,她们主仆分离,却愈加深了感情,心心相印。

    再后来,怀珠察觉被监视,将春和景明院一干刁钻的老奴,晚苏、荷香等人全发落了,却独独要求他调回画娆。

    他顺情做好人,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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