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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强抢

    小白府是养父张生在世时买下的,位置虽偏僻些,却屋舍清丽,湖山在望。因植有大量象征文人高洁性格的梧桐树,取名为梧园。

    几日来门庭热闹,送至梧园的各色礼物成堆成山,慕名前来的公子哥儿终日徘徊不去,造成道路堵塞。

    怀珠自是不理,关起家门来料理自家园子。梧园荒废多年,乍然修缮起来颇费一番工夫。幸好有黄鸢、许信翎等昔日友人相助,才得以顺利入住。

    怀珠断断续续地饮泣着,之前一直不敢说,现在口子一开,决堤似地不断哀求他放过她。她既不敢改嫁旁人,也不吃了熊心豹子胆去谋反,只求远离腥风血雨的朝政争斗,做个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

    陆令姜浮上烦躁,皇位和怀珠是他两样最重要的东西,势在必得,哪样都不能少。沉吟片刻,叫人送上一副雀牌来。

    怀珠眸光晶莹,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以为要被剥掉衣裳迎接一场疾风暴雨,却见他着了白寝衣,抹着雀牌,与她在榻上相对而坐。

    “若能赢我,一切都随你。”

    此时陆令姜的酒意已完全消褪了,深自懊恼方才的一时放纵。放她走是不可能的,但可以找些乐子哄她展颜。

    怀珠知他好赌成性,从前与盛少暄等人沆瀣一气,玩得又浪又开,白白辜负了这张衣裁白雪、饱饫经史的书生相。从前她就和他玩过两次牌,无一例外是输的,即便侥幸赢,也是他放水放出一条大河。

    陆令姜的唇缓缓靠近,浮上危险的热度,怀珠下意识偏头避开,怔了一怔,转换策略道:“殿下还想和我在一起?”

    他凝固,诚恳地低喃了声,呼吸急促了几分,眼光亦呈现隐隐光彩,显得极为紧张,“你会答应吗?”

    怀珠无情说:“不会。所以叫您别再纠缠。”

    陆令姜自嘲地笑了笑,没现出多大的失望,似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她,就像一把累世不磨的钝刀,割得他血肉模糊,凉薄得让人受不了。

    天上的月亮,凡人终究摘不下来。

    他一点点地放开她,生生看着她的衣角从自己掌心流逝。

    她终于还是要离开。

    “小观音。”

    陆令姜提高音量叫住她,仰起脖子,带着留恋与不甘,“你以前爱过我吗?”

    怀珠的背影停滞了滞。

    “没有。”

    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陆令姜悲喜不明地笑了下,她骗人。

    “你也是对我一见钟情的,对吧?”

    即使现在不爱,以前的那些点点滴滴爱的烙印,却是磨灭不掉的。

    观音坠,小香囊,为他发明的剑法。黏人的依恋,苦苦纠缠他给位份,包括前世死别前的那句“太子哥哥,我等你——”难道都是假的吗?

    陆令姜头痛起来,老毛病又犯了,长吁短叹着,语速越来越快,口吻也越来越焦灼。好像只要他能举出足够多她爱他的例子,就能说服她,使她回心转意。

    小口小口地喘气,焦躁不安。

    她即使骗人,也别说这么明显的谎言,一戳就破。

    “你别嘴硬了。”

    怀珠没有反驳,这些确实是她曾经爱过他的证据,但她实在不明白陆令姜像个小孩子一样,偏执地纠结这些有什么用。

    就算她曾经爱过又怎么样?

    曾经爱过,就代表现在爱吗。

    她平静地道:“殿下,既然您执意提及往事,那我和您现在就说个明白。”

    在真以为他将她赐死时,她绝望过,哀怨过,害怕过,甚至希望自己变成厉鬼回来找他,掏出看看负心人的心看看红的还是黑的。

    前世,哪怕他多施舍给她一点点温柔,她都不至于心灰意冷至此。

    一切的爱与恨都过去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他再是补救,也无法抵消她前世经受过的那些痛苦。

    既然重生了,就让一切重新开始不好吗?

    走回头路,根本没有必要。

    “殿下,我和你和解吧。”

    陆令姜下意识反驳:“一码归一码,前世的事我自然无话可说,但亲你也要被打?实话说我其实有你当年的纳妾文书,你现在还是我的女人,亲你天经地义。”

    他似乎特别注重对她的主权。

    而且现在,他暗戳戳对她的称呼都是“太子妃”。

    怀珠愠色,欲弹起,却被他压回绵软的榻,心有余而力不足。

    凭什么还说她是他的女人?

    她被他惹怒,值此针锋相对的时刻,怨毒说:“殿下不说欠了我的吗?那您自刎吧,之后我便嫁给许信翎。”

    “你敢。”

    陆令姜气得笑了,发狠道了句,说来说去,她还是记恨他没经她同意就强吻。

    随即眉心又剧烈胀了胀,前世之事,的确令他心间不停地冒出悲凉之感。

    他害了她而死,怎可逃避偿命?

    沉吟半晌,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颌,道:“……断头饭,也不让吃?”

    怀珠的思维有些迟钝,半晌才明白过来断头饭的意思。

    她烦厌地试图从他身下脱出来,“断不断头与我何干,您自愿的,凭什么到我这儿吃饭。”

    她又不是他的饭。

    陆令姜见她的眼神,冷淡鄙夷,看自己跟看垃圾一样,或许连垃圾也不如——这无论如何也再燃不起的爱情之火。

    他掐了她的小腿往回拖,并不容她远离,执迷不悟地说:“给我再吻一下,你要我的命我心甘情愿。”

    长剑就放在罗汉榻边伸手可及的位置,杀他是什么难事了,随时可以。

    记得在大佛湖时,她曾用簪子试图刺杀过他,如今可以如愿。

    怀珠厌憎,竟真去摸那剑。

    他以为她会舍不得杀他吗?

    剑器与桌面剐蹭,她动作很大,弄出叮叮当当的动作也不小。陆令姜还真如他说的一般不反抗,一味沉浸于她。

    “你真不怕死吗?”

    外界的雪光映在长剑剑身上,激起一阵雪白的剑光。

    陆令姜知道她不会手软,片刻间自己就要被一箭穿心,仍一厢情愿地贪恋地此刻的甜暖时光。

    她总说,他给她吃了毒药。

    明明是她给他吃了毒药,让他上瘾,连死都心甘情愿了。

    欠她的,还就还了。

    窗外呼呼寒风,鹅毛大雪静谧落下。

    曾几何时,她看他的眼神永远盛满阳光,颤颤的眼波要溢出来,真诚的爱意,如今却只剩下了凉薄和不耐烦。

    是他从前得到她太容易,平白无故占有了她那么多年,才会生在福中不知福,养成一身臭毛病,以为自己有了什么高贵的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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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非常颤抖,青筋凸得愈加厉害,似快要失控。

    “你把我当什么了?所有人知道,我这太子都他妈都给你下跪了,当着全京城的面,就为求你原谅,却成了真正的笑话。”

    怀珠擦了擦嘴上的血迹,淡然道:“对,我是不爱你了,你让我很累。但你跪都跪了,我也不能不对你负责。”

    比如刚才众人敬仰的目光,比如许信翎对她的鄙夷,比如强加在她身上的太子妃尊位,都令她累。他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了。

    “单纯跟你玩玩的话,还不错。”

    陆令姜喉头哽咽,无言语对。面对她干净利索的不爱,能说的只有“你以前爱过我”——可以前爱,又代表得了什么呢?

    玩玩。这句话杀人诛心。

    “你跟我回东宫,我们好好谈谈。”

    怀珠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上次他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好好谈谈,结果说的都是些没用的废话,总之对她死缠烂打。

    “陆令姜,别执着了,没结果的。”

    “我现在就和你在一起,如你所愿。但只是玩玩,前世你玩我的那种玩。太子殿下,您愿意吗?”

    翌日一早,怀珠迷迷糊糊地醒来。桌上是燃烬的一截安息香,房间内温暖而宁静,昨晚好像有人短暂地来过,又走了。

    她躺在榻上怔怔了会儿,神志渐次恢复,意识是陆令姜。

    毕竟以现在的情势,除了太子本人谁还能接触到她这种要犯?

    耳畔响起昨夜陆令姜说“明日日落前,给我答案”——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栗,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逼婚。

    窗外北风簌簌,空荡荡的闺房却并不冰冷,反而温暖如春。香炉内,炭火静谧无声地燃着,处处皆是人来过的痕迹。

    怀珠疑神疑鬼,“陆令姜?”

    屋内静寂,自无人回应。

    她擦了擦热汗,真傻,陆令姜怎可能还在此处,昨夜的噩梦早结束了。

    梧园依旧处于严密封锁状态,断水断粮。就在怀珠呆痴痴地抱膝而坐,怀疑自己要被活活饿死时,中午,却有仆人将热乎乎的饭菜递了进来。

    食盒里面的菜品是一尾糖醋桃花鳜,一叠口蘑煨鸡,一叠蒜茄。小食有回马葡萄,蜜饯银杏。

    主食是一盒十二枚雪白银丝卷,酒水有莲心荷藕汤和漉梨汁,另配有水果樱桃,一看就是东宫御厨才有的烹饪水准。只是某些饭里泛着一股轻微的草药味,略显奇怪。

    还挺丰盛。

    陆令姜施舍的嗟来之食,吃是不吃?

    怀珠将饭菜一道道摆在面前,内心掀起了波澜。这些饭菜都是她爱吃的,尤其是那道莲心荷藕汤——

    从前在别院她常常亲自下厨,亲手剥莲子剥到手疼,极力请求陆令姜喝,他却在尝过一次后,以莲子味道太怪异为由,汤全部都倒了。

    从那以后,她只自己一个人做莲心荷藕汤给自己喝。

    重生眼睛瞎了,她已许久不曾亲自下厨,这汤的滋味也有些淡忘了。

    如今,他却又给她送来了这道汤。

    怀珠心情复杂,一口一口尝着,品出甜酸苦辣许多滋味,五味杂陈,莫可名状。热气蒸腾,眼圈不知不觉中红了。

    陆令姜是想暗示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他都记得吗?……或者仅仅是巧合,在审判人犯之前,不饿死犯人。

    怀珠擦了擦眼泪,真想和陆令姜当面理论。放她出去,出去。

    她又不是反贼,她不是。

    半晌用罢了膳,怀珠正准备将食盒送回去,却见临近后园矮山的一颗梧桐树下有揉成团的小纸条,悄悄捡起打开,上面依稀是妙尘师父的字迹。

    原来妙尘师父担忧她的安危,竟准备带领兵队先防火烧城。

    守备如此森严,妙尘如何将消息传进来的?怀珠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望向院中最高的一颗梧桐树,与院外的矮山相毗邻。这是处天然的缺口,无人监视,若有人爬上矮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查探到院落中的情况。

    妙尘师父现在还在吗?

    妙尘师父爱护自己,誓死相救,怀珠都知道。她百味交杂,想劝师父不要为了自己冒险,可她被囚困此处,只能接收消息,却无法往外递消息。

    怀珠来到窗畔点起蜡烛,将妙尘师父的纸条烧毁了。随即后背隐隐发毛,总感觉院落外的矮山上有人什么人,居高临下地监视着自己。

    她目光一凛,猛地探窗望那厢望去,院落四周却并无人。

    ……

    围墙外,石修惊得浑身冷汗。

    偷窥了白怀珠这么久,他第一次险些被发现。这处梧园矮山背后的安乐窝,是他很久之前无意中发现的,他便一直在此偷窥怀珠的生活

    陆令姜的左手紧紧攥紧,还在回味着她刚才在他手心的那一吻。那微痒而甜蜜的感觉,烙印在他灵魂中,令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致命的温柔。

    片刻之后。

    他道:“愿意。你玩我。”

    “想玩多久玩多久,玩一天也行,玩一辈子也行。只要你留我在你身边。”

    “玩腻了,我立马滚蛋,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现在,他被她一个冷眼轻易打败。

    陆令姜的心滴着血。

    两人本来坐在矮桌边谈话的,不知不觉就滚到了罗汉榻上,一上一下,衣衫凌乱,怀珠手中还拿着剑。

    ——老管家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番情景。

    眨了眨眼,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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