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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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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身体内,“不是的,不是的。”

    他曾胡思乱想着,自己若真死了,白怀珠会不会痛哭流涕地担心自己,后悔莫及,到时候他要不要轻易原谅她呢?“我方才乱说的。”

    怀珠也怕他伤口崩裂赖上自己,扶他坐下,随即跪坐在矮桌边,打起香篆来。

    大病初愈的人受不得烟气太重的香,屋中弥漫着淡淡的沉水香,类似于青灯古佛下的线香,有极好的安神功用。

    “殿下先歇会吧。”

    他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叫她后悔。

    结果睁开眼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根本没在意,踪影都不见,和许信翎逍遥快活去了。

    他醒来,差点又气昏过去。

    任凭他说了千百遍爱她,今生非她不娶,生生世世不会纳妾,无论她年轻貌美还是人老珠黄——她从来不信。

    她打骨子里认定了他是见色起意。

    她从不相信他爱她。

    他的任何许诺保证,都徒劳无功。

    陆令姜没再争辩了,听她的话阖上双眼,慢慢嗅吸着香烟中粉质感的甜。

    他在朝堂上经历了多少猛恶之事,从没畏手畏脚过……和她在一块才晓得贪生怕死,患得患失,小心翼翼总怕失去。

    他只想活着与她多呆一刻,再多呆一刻,就这么死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瞑目。

    谁知道下一世还能不能再遇见她呢?

    只有失去过,才知道珍惜。

    “珠珠。”

    “你为什么不能试着,信我一次?”

    他只怕她将他打入冷宫。

    “我不敢。”

    御医的话大多华而不实,陆令姜随手打发了。其实冬季寒峭,时有风寒也属正常。但他隐隐感觉,这次心绞痛得厉害,怕并不是普通风寒那么简单。好在只是阵痛,发作了一会儿便消停了。

    盛少暄想起以往为了灌养白一枝囍,陆令姜曾用自己的血液豢养毒物,毒质残留,散入五脏六腑,一直没得到清算,现在怕是不好了。然而当初负责此事的莲生大师早云游四海去了,现在哪里找人去。

    盛少暄抬眼问陆令姜意思,要不要先闪。毕竟石韫成了这副德行,不死也得成瘫子,他们脱不开关系。

    被陛下知道了,又是一顿数落,前些天因为石恒眼睛被瞎的事,陛下已经很生气了。

    陆令姜手背蜿蜒留下污血,不慌不忙,倒也没有躲闪之意。

    他咳了两声,道:“去叫人吧,有刺客行刺孤……大概是想……抢劫吧。”

    ·

    因为石韫之死,整个长济寺大乱。

    操。

    陆令姜是疯了吗?堂堂太子居然向女人低头……也太豁得出去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下跪,别说做太子,他以后是连人都不想做了是吗?

    盛少暄急急去敲门,气急败坏:“白怀珠,你开门,他都给你跪下了,你还要他怎样?有你这种铁石心肠的女人吗,你给我出来。”

    门没开。徒劳无功。

    太子一跪,路过的官员也不敢看戏,要么速速离开,要么立在旁边静穆,好像都在为太子的感情默哀,无人敢轻嘲。

    片刻只有个老管家开门,老管家是奉小姐之命出来扫雪的。

    老管家面色复杂,连他一个老头儿都觉得太子是个傻子。

    扫雪时,老管家叹息着说:“太子殿下,小姐说要跪请您到别处跪着去,别妨碍梧园门口的清净。”

    第54章

    爱过

    太子殿下闻此,并未轻言放弃。

    他扬扬唇,鸦雏色的长睫间,染了一层薄薄的霜,对老管家释然一笑,宛若融入了黄昏最后一缕日光。

    随即挺了挺身板,双膝陷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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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一寸有余,宛若生了根,愈加坚定偏执。

    怀珠忍不住奚落道:“赵大人前几日不是送给殿下两个姬人,殿下也该好好眷顾,省得辜负了两位妹妹。”

    陆令姜不以为忤,反而笑吟吟:“你吃醋了?”

    怀珠不知他怎么得到这个荒谬的结论的,扭过脸去不理会。

    他慢悠悠剐着她的发丝道,“那两个姬人我从始至终也没收,看都没见过。”

    怀珠不想再谈下去:“好像落雨了。”

    陆令姜暼着窗外,“没事,雨不大。”

    雨不大,言外之意是一定要她陪他。

    今日是生辰,一年只有一次。

    怀珠只得回去换了身不曳地的衣裙,用温水将颊侧的泪痕擦干,戴了帷帽,临走前犹豫片刻,又悄悄揣了两颗避子丸。

    陆令姜早已等着她了。

    他独身一人撑着伞,身畔并无旁人,看来是一次微服出巡,“珠珠,这里来。”

    雨雾濛濛,怀珠双手捂着头奔至他身侧,鸦黑的发上还是沾了些雨丝。

    他含笑帮她拂去,“笨”,随即牵住她的手往行宫外走,和谐而又自然。

    行宫守卫重重,如密不透风的铁桶,但太子和太子妃同行便无人敢阻拦,一路上的卫兵俯首跪拜。

    原来,从第四道垂花门到外界的距离,也仅有这么短短一炷香的路程。怀珠瞧着丫杈间隐隐发亮的蜘蛛网,呼吸着潮湿而清冽的空气,不由自主阖上了双目。

    乘马车往澄湖上去,路过热闹的青州街市绣门朱户,罗绮飘香,市肆繁盛,人稠密集,好一派人间烟火的景象。

    饶是在这样的边陲小城,百姓依旧安居乐业,侵扰百姓的只有穆南的人马。

    怀珠的心念忽然有些动摇,穆南和师父他们是好是坏,自己帮叛军说话对吗?

    陆令姜闲闲将她揽在怀中,修长的指尖有一搭无一搭地描摹她唇瓣的形状,亦随她望向街肆的景观。

    他见她出神,微微叹息,将温热的唇贴在她敏感耳珠上,缠绵悱恻,一下一下地侍弄,“这是你故乡,想下去走走么?”

    怀珠漫不经心地玩着银链上冰凉的小蝴蝶,眸色闪过一丝狡黠,顺势靠在他的肩头:“好啊,太子哥哥容我解开。”

    他见招拆招,好整以暇地弹了下她微翘的鼻尖:“……然后你趁机表演一个顿开金锁走蛟龙?”

    怀珠蹙眉,堂堂太子这般小气,对她的那些挑衅之语耿耿于怀。

    “那你废话甚么。”

    他沉吟片刻,淡冷一笑,似乎这件事也不是不行,只要她答应不再私自逃遁。

    但话说回来,谁知道她那颗椰子大的心怎么想的,藏着些什么诡谲心思。

    活口一开,她便逃得无影无踪了,若再与叛军汇合,如鱼得水,他上哪儿找她去。

    晏苏荷梨花带雨:“太子哥哥,我好疼,难道你就不关心一下我吗……”

    陆令姜无动于衷,任凭晏家人如何歇斯底里,仿佛对方在无理取闹。

    他仍执著地拽着怀珠的手腕,和怀珠并排站着,睥睨眼前众人——那才是太子和太子妃的排场,怀珠才是东宫的主人。

    待晏家人哭诉完了,陆令姜才开口,态度漫不在意,甚至有些冰冷:“晏妹妹,你有何可哭的?”

    他居高临下,此时领着怀珠在主位上坐下,身份矜淡高贵,晏家人则都还站着,晏夫人抱着哭泣的晏苏荷还瘫在地上。

    谁是主子谁是仆,一目了然。

    这一句问话是拿出太子的架势,以东宫主人的身份质问的。

    晏夫人顿时痛心疾首说:“殿下,您说什么,荷儿受伤了,就是这女子大逆不道刺杀的,您还要不分黑白护着不成?”

    以她身为臣妇的身份本不应该这么对太子说话,但一来太子是她女婿,二来太子脾气恭顺,很多时候不那么注重尊卑,才敢直接出言反驳。

    陆令姜倒没当场怼回去,依旧是那副孝顺模样:“是。夫人说的是。”

    神色平静无波,仿佛除了白怀珠,再没有使他情绪波动的人。

    太子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更让人着急上火。

    他们女儿可是被人拿剑比着脖子了!

    太子也打算偏袒吗?

    晏大人欲把话说明白:“殿下必须严惩这外室,清理后院,把不干不净的女人扫出去,否则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就此作罢四字,今日已经晏家第二次威胁太子了。

    晏苏荷在哭,晏大人和晏夫人轮番指责,大有逼迫太子处死怀珠之意。

    正妻怎可辜负?太子已宠妾灭妻了,如今这外室又犯下大错,若太子执意袒护,就会背上不孝不义的骂名。

    饶是太子,也担不起。

    怀珠没去看陆令姜的神色,倒不是因为感情心痛,主要怕自己有生命危险。此刻她深陷东宫,手被陆令姜牢牢握着,完全没有脱身的机会。若陆令姜真要处死她,她能有什么还手之力?

    况且她刚才还说了他的坏话,刚好被他听见。

    前世,她就是因为伤了他心爱的晏姑娘,落得个悬梁断气的下场。

    终究是和上辈子一样的结局吗?

    耳边隐隐幻听前世的那句——“是谁下的令?”

    “太子殿下。”

    “我不信。”

    “你有何不信。太子殿下若爱你,能给你那么多年的避子汤?”

    此刻想来,甚有道理,无可反驳。

    许信翎道:“白姑娘,你们也在。”

    怀珠缓过神来,道:“好巧。”

    其实不巧,他是刻意等她的。

    自从许信翎在梧园门口碰见了太子后,他便自觉不再来梧园了。

    这些日,他都是趁怀珠出门的机会与她巧遇,讲两句话,叙叙寒温。

    两人同道走,怀珠瞥了许信翎,头戴银冠,腰板挺直,清白正经,当真是仪表堂堂的朝廷命官,不苟言笑。

    和这样的君子相处,倒不用担心被占便宜。

    许信翎闲谈:“你的眼睛似有好转。”

    怀珠道:“嗯。近来睡得多些。”

    许信翎道:“吉人自有天相,看来是菩萨显灵了,改日我再去长济寺为你烧几炷香。”

    怀珠微疑:“怎么,许大人之前为我求过菩萨?”

    许信翎惭愧:“是求过,还为你求了不止一次。”

    怀珠本还纳闷眼睛怎么忽然间好转,原来是许信翎替她求了神。

    当下隐隐动容,许信翎关心她。

    关心她眼睛的人,她最感激了。

    “改日我也去为你烧三炷香。”

    许信翎委婉笑:“不必了。应该的。”

    并不想和怀珠分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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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半晌,许信翎为上次在梧园的事道歉。上次他不知太子在,冒然对她表白,惹她烦恼,这些日子一直愧仄在心。

    他斟酌着措辞:“上次我和你说的话不是玩笑,阿珠,你有考虑吗?”

    一提太子,怀珠淡淡的笑容黯淡了下去。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不知陆令姜给她喂的药何时发作。

    许信翎想娶她做正妻,许以三书六礼,执掌中馈之权……她一早就知道。

    或许他前几日问,她真会答应,可现在她的把柄已牢牢被人握住了。

    陆令姜给她吃了毒药,为了保住性命,她或许真得回去给陆令姜做妾。

    一想到这些,她就想哭。

    “我非完璧之身,又有恶名在外,你家中父母大人不会答应的。君为栋梁,执着于我又何必呢?”

    许信翎听出她话语委婉的拒绝之意,心凉了凉。沉默片刻,只问:“……是因为你心里还有太子吗?”

    怀珠趁着女官不注意,将药倒进了花盆里。如此做了两次,女官很精明地发现了,厉声指责,重熬一碗要怀珠立即喝下,否则便上报太子殿下。

    怀珠不惧下人的威势,面无表情道:“他要知道就知道,能把我怎么样。”

    女官道:“太子殿下会亲自过来看着您喝。”

    怀珠带着几分叛逆,将空碗撂到一边,“他过来也没用,不喝就是不喝,我会怕他么,我又不是他手中木偶。除非他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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