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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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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换好了丧服经过翠涛滚滚的慈姥林时,隐约见一人影等着,皎如玉树,身形笔直好似云中白鹤,却是许信翎。他回过头来,眼底藏情,凝视着怀珠。

    画娆见此心照不宣,自动退出到不远处去把风。

    怀珠深深一敛衽:“许公子。”

    许信翎双手深深一还礼,隔了会儿才问出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怀珠敛眉道:“好。”

    许信翎见她目覆素绫,道:“眼睛怎么了,很怕光吗?”

    怀珠道:“有一点。”

    许信翎道:“没大事吧?”

    怀珠点头。

    许信翎干巴巴:“那就好,注意保养。”

    两人昔日为定情小夫妇无话不谈,如今见面却都有些拘束。

    许信翎定睛去望怀珠,见她身披一条雪白绸带,袖口是白中隐青的单瓣山茶花,与雾中竹色竹中雾色恍若融为一体,颇具飘飘欲仙之致。玉石般滑腻的肌肤,一双洁白纤细的酥手,犹如观音菩萨手执杨柳枝的样子。

    多年不见,她比以前更风华绝代了,却成了太子的私人藏品。

    他嗓子沾点哑:“我听说你到白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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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家那害死你父亲的无耻之徒又来求亲,你不答应,寻死了好几次。”

    怀珠道:“石韫其实不算什么。寻死是最傻的事,以后不会了。”

    许信翎内心沉甸甸的,直奔主题:“石韫不算什么,那太子呢?”

    他费尽力气联络到了妙尘师父,才知道后来她好不容易逃离了石家的魔爪后,又被太子一道旨意采撷走了。

    前些日他和父亲联手对抗太子,事前做足了准备自以为抓住了陆令姜残害灾民的铁证,万无一失,到头来却还是被斯人反咬一口,失了全族入内阁的资格。

    很难想象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落在那种人手里,是如何的灭顶之灾,恐怕被玩得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美貌,真不知是一种幸运还是罪过。

    借这次吊唁之机,他就是想救她的。

    怀珠垂着鸦黑的长睫,神色寡淡:“没必要提的人就不提了吧。”

    白府还有赵统领的卫兵在,到处都是眼睛和耳朵,她不想说太多。

    许信顿时明白,没再多言,取出腰间六色锦囊里的一物什送予她:“不说这些了,你快回灵堂去吧。这只坠子收下,保平安用的,就当多年不见我的一点心意。”

    怀珠道:“给我的?”

    打开锦囊,却是一枚瓷秘色的观音坠,眼色鲜亮,细腻,如婴儿肌肤,雕工极好,背面活灵活现印了根羽毛形状。

    “小玩意可以,若太贵重我不收。”

    许信翎道:“是小玩意。你忘记我家做玉石起家的,这种坠子成千上万。听说你信佛,便投其所好了。”

    怀珠点了下头,从前她总喜欢自己雕观音坠子,现在却觉得街上买现成的最好,又好看又省劲儿。

    她沉吟了下,把颈间一条嵌满宝石的项链扯下来,投桃报李,给了许信翎。

    “也是小玩意。”

    许信翎低头,宝石熠熠生辉,一看就贵重非凡。

    “好。这几日得了空,我会再想办法见你的。”

    怀珠这样才踏心,等同于自己花钱从许信翎手里买了这枚观音坠。重生以来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哪怕点滴恩惠。

    那条花里胡哨的项链是她不小心从陆令姜那儿戴来的,本也觉得恶心要扔掉,如今给了许信翎,恰好物尽其用。

    怀珠带着画娆离开。

    许信翎独自留在原地,抚挲那条项链良久。他对她情意匪浅,却因之前是许家先行退婚的,他无颜再表露这爱意,只能默默守候。

    ……

    怀珠这次回门,一百多号训练有素的卫兵追随保护着,端端是兴师动众,气势非凡,惊了白府上上下下。

    据说这般阵仗只是因为太子做了个噩梦,四小姐有难,是以滴水不漏地保护。

    如今怀珠被太子圈养一事已闹得人尽皆知,白府大公子白揽玉十分鄙夷这种爬床上位的行径,教训怀珠回娘家奔丧也要摆谱儿。

    白揽玉是白家大哥儿,虽瘸了一条腿,却自命不凡,清白的读书人。

    怀珠记得这位大哥哥是如何的双标,平日眀瑟回门一贯是放鞭炮庆祝,大摆宴席,到了她这儿就变成了铺张摆谱。这些卫兵又不是她吩咐的,铺张不铺张的,跟她说倒也没用。

    许信翎为避嫌没多久就告辞了,下午跪完了灵,怀安的烧热终于退了。

    “阿姐!”

    怀安气喘吁吁跑来,是白老爷和养母秋娘的儿子,被养得还算好,只是智力有些迟缓,见了生人也害怕。

    “姐姐,姐夫呢?”

    小孩子家哪懂得什么姐夫,还是当初怀珠痴恋陆令姜,一回门就和怀安灌输陆令姜有多么多么的好,偷偷让怀安称呼陆令姜为姐夫,好像她真如愿以偿嫁给了他一样。

    怀珠惭愧,蹲下身子:“怀安,那个人是坏人,以后莫要再叫姐夫了好吗?”

    怀安纳闷:“为什么,阿姐之前不是很喜欢姐夫吗?”

    怀珠摇头:“以后再不喜欢了。”

    怀安不明所以,印象中姐夫温和善良是个很好的人,与姐姐十分般配。

    白揽玉听得姐弟二人对话,嗤之以鼻,当下不耐烦打断道:“好了,别啰啰嗦嗦的,你们姐弟俩叙旧的时候还多得很。”

    灵堂外,白老爷才得知眀瑟也被太子罚了,大动肝火,罚眀瑟今日不准回夫家去,彻夜守灵。

    眀瑟眼圈红红的,哭得稀里哗啦,膝盖也跪肿了。白揽玉和眀瑟乃一母同胞,心中疼惜,便偷偷她先去休息:“叫怀珠夜里去替你跪着,父亲也发现不了。”

    从前怀珠本来就是伺候眀瑟眀箫几个姐妹的下人,背锅是顺利应当的。

    他们谋私事也不背着人,怀珠听见,云淡风轻地挑了挑眉。

    白揽玉察觉:“你什么态度?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也。你姐姐因你的烂事受了牵连,你不思悔过,还在幸灾乐祸,以为攀上太子就了不起吗?”

    他右腿的残废和太子有点关系,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对太子抱有敌意。

    怀珠懒洋洋嗯了声,也不和白揽玉争辩。

    ……

    长夜寒天,清冷幽黑,肃穆的灵堂也似一座牢笼,卫兵严肃值守在四周。冷月窥人,白家的朱漆的灯笼前挂上了白灯笼,半夜更显得静穆阴寒。

    陆令姜来到门前时,卫兵要纳头拜见,被他轻轻制止了。白家大门四敞大开着,他遣人招呼了白家主人一声,径直朝里面的灵堂走去。

    他本没打算这么晚叨扰白家的,但心浮意乱,实在放不下怀珠。说好奔丧回来请她去看戏,实则他一日心如火烧,一日都等不了了。

    自从怀珠放了恩断义绝的狠话后,好像他们的关系无形间变了,他真的成了陌生人,恩怨两清,见她一面也费劲儿。

    这种状态绝不对。

    有事还是说开了好。

    夜已深了,远远看见灵堂内的怀珠正斜斜倚在软垫边,穿着丧服打盹儿。她单薄的背影,淡淡悲意,好似正噩梦缠身。

    “不谢。”

    他思忖片刻,“我心甘情愿的。”

    而且,只是一个小小的袴裤,不是吗?

    ……以后每天给她洗。

    怀珠无言读懂了他的意思,连忙摇头阻止,女孩子家的私密之物,怎么好老让外男接触。

    随即一想,是她内心老把陆令姜当成外男,实际上行过大礼入过洞房,他已经是她的夫君了。除了禁锢她的自由外,一直很疼很向着她。

    第123章

    立场

    二人花了些时间才将湿衣裳打理好,陆令姜回到床畔坐下,怀珠露出个脑袋瞅他,两相对视在一起,溅出暧的火花。

    床榻是木质结构,很小很朴素。在东宫时按规矩是太子睡里侧,太子妃睡外侧,以方便夜里妻子侍奉夫君。

    怀珠主动闪了个身让他过去,陆令姜无甚在意,褪了外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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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里侧倒没关系,左右他和她都不是爱起夜的人,一觉睡到天明。

    陆令姜抱住了她,吻吻她的额头,眉眼,腮角,倾洒下微烫的气息。怀珠眨眨眼,乖巧得异常,黑暗中只有一双美睫抖个不停,安静受着这些爱抚。

    怀珠真是猝不及防,毫无准备。

    外面全是卫兵,原来他一早包下了集贤楼,请她来就是个圈套,赵溟也对她说了谎。

    她从此处被强行带走,总好过从白家,免得跟强抢民女似的。

    他早算准了今日带她回去。

    怀珠后悔没听许信翎的,为何不想办法跑到大佛湖去,抛下一切远走高飞。

    说来是她自己怯懦,总顾虑重重。

    东宫不比普通别院,皇宫范畴,重兵把守,规矩森严,一旦进入今生再无指望。待他日后娶了晏苏荷,赐她一根白绫,她便唯有重蹈前世的覆辙。

    怀珠十分清楚自己在悬崖边最险的一处,再犟下去等于以卵击石。

    突然之间,她的眼圈红了。

    “不要,殿下,怀珠求你。”

    那些针锋相对的刚硬化为绕指柔,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衣角。

    还记得那一次她带着画娆私逃,赵统领把她们抓住,他说了什么呢?

    ——以后你想去哪儿直接说,拿着我的令牌,光明正大遣马车去。

    他爱她时,奉为天神,呵护备至,有求必应。如今他与她生了龃龉,他便忘记了当初的誓言,要把她关进垂花门里去。

    陆令姜任她扯着,阖阖眼无动于衷。他似不太相信她会忽然转变的态度,也对她的真心存疑,只有带她回东宫才是最稳妥的。

    怀珠进一步搂住了他的窄腰,汹涌的眼泪蹭在他腰间水红色的腰带上,洇湿一片,死也不肯松开。

    “观音坠不是定情信物,是我给你买的。你要我雕我忘记了,怕你生气,便用我的项链从许信翎那儿买了一个,他家的都是好东西。”

    “我想着……左右你也不会戴,不会看出来……”

    “因为我送了你两次观音坠,雕得拇指都疼了,你都不要;我给你穿嫁衣,你也不看。我夜夜留灯等你,你也不回来。”

    “怀珠等着好绝望……”

    她嗓音软塌塌的,不像神坛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观音,只像悬在他腰间小挂件,可怜巴巴。不断向上攥着他的衣裳,让他回头怜悯一下自己。

    “我承认我天天和你闹就是太喜欢你了,想要更多。你总和你正妻在一起,那我算什么?”

    “但我又知道,太子妃之位你不会轻易给我的,唯有狠下心肠和你闹。”

    “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你容我在白府待几天,我,现在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股脑将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有些语无伦次,鼻子更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仰起头,下巴埋进他衣裳里,一句泣不成声的“太子哥哥”。

    ……把魂儿都哭软了。

    这熟悉的称谓,陆令姜恍惚了一须臾间。她从前也总这样唤他,一声接一声没完没了,软糯糯滚在他怀中撒娇;她每每一这么叫,他便能感知她爱意的存在。

    此刻,她又叫了他。

    久违了。

    暖风化雨,把人心头的冻土都浇融了。宛若一度逝去的东西,失而复得。

    陆令姜微有动容,不禁扬起手,挽起腰带上湿淋淋的她,欲温言安慰一番。

    他心头也一剜一剜的。

    原来她的日子,过得这样苦。

    原来她对他的爱,也这样卑微。

    刚才他咄咄逼她,是因为他有种强烈的即将失去她的感觉,亟找一件事来证明她对他的爱。

    现在不用找了,怀珠自己表露心迹了。

    他亦想起,自己来这儿原本的目的不是逼她,而是好言好语哄她回来。

    “别哭啦,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

    陆令姜缓过神来,拖她两腋将她抱坐在桌上,以便她和他的视线齐平。

    怀珠仍在凝噎,一抽一抽的,哭得个支离破碎。他便直接将吻衔过去,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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