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滚开,他算哪根葱?以下犯上,都骑到本宫头上了,本宫还能忍?偏不信了,这一次,还不人赃并获!”
高疏曼一把推倒元嫔,气势哄哄地踏出门。
元冰缓缓站起来,轻松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方才那一脸担忧之像,眨眼间就收起来。
她姿态优雅地把手搭在婢女腕上:“走,看戏去。”
这厢,品茶会结束后,姜妄南径自回去熹盈宫。
准备上轿前,不少人簇拥过来与他交好,嘘寒问暖,甚至已经开始送礼。
姜妄南很是猝不及防,多数笑笑,简单谦虚两句,礼品一概没收。
途中,秋若听见轿子里传出不停的哀叹。
秋若问道:“娘娘怎么了?”
“应付人好累哦。”姜妄南掀开车帘,下巴抵着窗棂。
“娘娘荣宠一身,自然受人欢迎,慢慢习惯就好了。”秋若答道。
姜妄南想了想道:“不过,说起来,刚刚那些人看起来比高贵妃友善多了,将来应该不会为难我吧。”
秋若提醒道:“娘娘还是太善良了,知人之明不知心,在后宫里,多个心眼子防范着,总是好的。”
“你说的也是。”这样子就更累了。
发呆了一会儿,他突然想起:“对了,高贵妃伤势如何?我看她离场的时候,好像快哭了。”
“高贵妃生性傲慢,凭一支凤凰步摇就想着尽出风头,结果弄巧成拙,被人摆了一道,不仅丢了自己的面子,更令高家颜面尽失,惹人笑话。”
姜妄南仔细一想,还有点解气,到底谁这么能耐,连高贵妃这个女魔头都能收拾。
果然,宫斗文里一山还有一山高。
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在整她呢?”
下一个被整的,会不会轮到自己?
随意想想,姜妄南浑身起鸡皮疙瘩,原以为高疏曼是他宫斗生活里最大的boss。
不曾想,背地里居然还有一个超级boss!
轿子拐入一条宽敞的宫道,直行到中间便是熹盈宫。
登时,远处便听见有人在大喊他的名字,语气很不友好,似乎每一个字都嚼得咬牙切齿。
姜妄南探出头去,以手遮阳,极目远眺:“秋若,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太远了,看得有些模糊不清,只隐隐见到迎面而来一群气势汹汹之人,约莫十来个,手里好似还拿着长长的棍棒,像是准备干群架。
秋若侧耳倾听,眯眼瞧去:“好像是在叫娘娘的名字……那些人是……糟糕!是高贵妃!”
“什么??!”
姜妄南心脏砰砰乱跳,声音带着哭腔:“你别吓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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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高贵妃来找他干什么呀?又不是他害她的!
轿子还未到熹盈宫前就被那群人团团围住。
高疏曼直直拦在轿门前:“给本宫出来!”
姜妄南好害怕,眼泪在眶里含着,不知该出还是不该出。
呜呜呜,陛下要是在他身边就好了,呜呜呜……
只听秋若镇定自如道:“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不知贵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急事找我们娘娘呢?”
高疏曼像吃了火药似的,见人就轰:“混账,主子们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来人,先拿住她!”
“我看谁敢!”
一只素白的手掀开帘子,姜妄南钻出轿子,瞪了一眼抓住秋若的太监。
高疏曼抬了一下手,那太监便放人,回到原位。
姜妄南确定秋若没事后,朝对方作礼:“贵妃娘娘……”
啪——
清脆一声,姜妄南白皙的脸颊上辣红一片。
他整个人懵住了。
“云鬓凤凰金步摇,就是你偷换的吧。”高疏曼厉声扣下罪名,又高举手掌。
秋若忙上前去,心疼地把姜妄南护在身后:“贵妃娘娘,那步摇无关乎我们家娘娘,真的不是……”
姜妄南轻轻推开秋若,上前一步:“说我偷换了你的东西,那贵妃娘娘可有证据?”
高疏曼不屑笑道:“证据自然会有,时间的问题罢了,你们所有人,都给本宫进去搜,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可听明白了?”
“是!”
一群人来势凶猛,进去后,见着东西就翻,翻不动就砸,哐啷哐当,仿佛匪帮一般粗暴无礼。
不多时,熹盈宫整个被搜了个底朝天,尤其是姜妄南的卧房。
然而,云鬓凤凰金步摇的半个影子也没看见。
高疏曼正坐在湖边椅子歇息,烈日昭昭,火气更足了,气急败坏喊道:“再给本宫找!找不到就把你们的头都割下来!”
“娘娘,停手吧,”元冰恰好赶进来,好言相劝,“既然搜不到,那便不是姜贵人偷的,或许另有其人。”
“不是他?难道是你吗?”高疏曼翻了个白眼,“那费总管说了,就是这个贱人进去过!”
姜妄南总算明白她为什么会过来发疯了:“贵妃娘娘,我的确去过那个房间,但我只摸到盒子,并没有打开。”
“呵,你当然会为自己脱罪了,证据呢?”
当时房间里只有他和罗景,并无第三人。
换言之,他百口莫辩。
而高贵妃还有那个费总管可以勉强做半个人证。
元冰道:“大家各让一步?贵妃娘娘可别气坏了身子,姜贵人也是。”
高疏曼和姜妄南不约而同转头看她,神情疑惑、惊讶
前者不满道:“不是你指认他给本宫设圈套吗?怎么,现在倒回过头来替他说话?”
元冰苦着脸,扯了扯嘴角,不再吭声。
姜妄南道:“贵妃娘娘既然在我这里找不到,何不去别的宫也找找?”
这一点都不公平!
为什么第一个被怀疑的人总是他?qq
这会子,高疏曼居然神奇地没有反驳他。
只见她看了一眼在旁边罚站似的元冰:“你觉得呢?”
许是天过热,元冰手心冒汗,拿帕子擦着手,强笑道:“贵妃娘娘做主便是了,臣妾不敢妄言。”
高疏曼狠目射来:“姜妄南,别以为本宫会就此饶了你,只要你在后宫一日,本宫有的是手段。”
“走,去别的地方搜。”
话音未落,她往旁边跨出一步,一个路过的小宫女猝不及防撞上她。
“冒冒失失的,没点礼数,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滚开!”高疏曼没好气推开那人。
那小宫女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啊一声,脚踝一崴,身子倾倒,扑通一声掉进了湖里!
“救命啊……救命啊……”那小宫女扑腾着手脚,一直在吃水,显然不会鳬水。
高疏曼慌了,愣了好一会儿:“还不快去救人!”
扑通两声,两个太监跳了下去,划向那半死之人。
然而,水绿而深,且这个是外湖,水流不算缓,那小宫女很快就被冲下去了。
加之她在胡乱扑腾,越扑腾越远,尽管那两个太监在努力游过去,却一直够不着。
没多久,小宫女的声音没了,人也沉下去了。
待捞起来时,人已经凉透。
高疏曼一脸吓呆:“怎么会这样……”
姜妄南亦心有恐惧。
他低头看了看方才小宫女崴脚的地方,明明很平整如毯,却莫名其妙多出一个石子,极其突兀。
——
很快,后宫淹死一条人命的事情,不胫而走,闻之于帝耳。
不久,储秀宫外响起长长一声:“皇上驾到——”
高疏曼正呆呆地坐在榻上,仪态全无,这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陛下?”
玄袍冰冷地拖过门坎,萧权川进去,一眼便看见角落里的姜妄南。
场景莫名熟悉,他跟上次过敏事件时站的位置大差不差。
不过,这回,还多了个元冰。
“臣妾参见陛下。”三人齐声行礼。
具体过程萧权川在路上听得差不多了,坐下后劈头直问:“高贵妃,你还有何话可说?”
高疏曼扑通跪下:“陛下,是她自己撞上来的,臣妾只是让她避开一下而已,并没有怎么用力推,是她自己没站稳,失足落水,请陛下相信臣妾。”
萧权川淡淡抬起眼皮:“你们两个觉得她所言当真?”
元冰没出声。
“姜贵人?”萧权川道。
姜妄南唯唯诺诺走上来,像极了被班主任点名发言的差生:“臣妾……。”
姜妄南心里记恨她那一巴掌,还有被翻乱的宫殿,给秋若和罗景他们增加了许多工作量。
“是不是高贵妃推了人?”
“是。”
“若她不推,那人便不会掉进水里,对吗?”
“……嗯。”
嘶,总觉得他的提问哪里不对劲,但又无从得知。
萧权川转而道:“高贵妃,你可认罪?”
高疏曼慌得一批,脸颊都哭花了:“陛下,臣妾无罪可认啊!真的不是臣妾害死她的!”
“你这是在怀疑朕的判断?嗯?”萧权川的语气不怒而威。
“不是,臣妾不敢……元嫔,对,元嫔还在场,你快说话啊!”高疏曼迫切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元冰神色迟疑:“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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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也看见了贵妃娘娘推人,娘娘,这便是事实啊,臣妾在陛下面前,怎敢欺瞒?”
我去,这姐妹俩内讧了?
姜妄南虽然不知道缘由,但过程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你说什么?”高疏曼征然片刻,目眦尽裂:“贱人,本宫平时待你不薄,你怎敢这般污蔑本宫?!”
元冰一脸无辜:“臣妾着实感激娘娘的照顾,但陛下在此,圣心清明,又怎会因臣妾三言两语而被误导?”
“别吵了。”萧权川疲惫地揉了揉鼻梁。
须臾,他声威并具地道:“高贵妃身为后宫嫔妃之首,没能起到榜样作用,却德行有失,草菅人命,蛇蝎心肠,当罚俸两年,衣食从简,禁足一月,任何人都不得探望。”
高疏曼跪走过去,扯住萧权川衣袂试图狡辩道:“陛下,陛下,臣妾至此地步,全都是因姜贵人所害啊,陛下!”
“若非姜贵人有偷换臣妾的凤凰步摇在先,臣妾又怎会失去理智,上门要说法?否则,那小宫女也不会溺死,陛下若要责罚,姜贵人也不能放过!”
元冰僵着腰板,小心翼翼地呼吸。
高疏曼劈里啪啦讲一堆,完全没有注意到,她每说一个字,萧权川周身的气温便低一度。
萧权川看了眼缩在一隅的姜妄南,眼神柔软,可看向高疏曼时,似笑非笑,宛若从地狱而来的恶魔:“高贵妃,你倒是提醒了朕,姜贵人这事,朕还没算进去呢。”
高疏曼当即瞠目结舌,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似的,眼泪滚滚掉落。
“再罚两年月俸,”萧权川云一挥袖子,丝毫不顾念旧情,高大的身姿居高临下,“今日之事就此了结,可有不满?”
余光中,角落里那小东西显然抖了一抖。
高贵妃的眼泪快流干了,伤心欲绝,无力可辨:“臣妾……叩谢圣恩。”
萧权川欲抬脚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皂靴转移角度,朝姜妄南踏出一步。
不料,对方怯怯地往后退了退。
萧权川挑了下眉毛。
姜妄南不知所措,黑溜溜的眼珠子飘忽不定。
后面是墙壁退无可退,他不敢直视那冷若冰霜的帝王,忙着行礼截断:“臣妾恭送陛下。”
那龙纹皂靴悬在空中,滞留了一会儿,眼底暗潮涌动,继而迈出门去。
元嫔小步快走,紧跟其后,好像在害怕什么追她似的。
高疏曼呆呆地坐在地上,干涸的眼泪弄花了整个妆容。
姜妄南觉得她有一点可怜,明明丢掉凤凰步摇的人是她,品茶会上出丑的人也是她,结果被皇上惩罚的还是她。
那个的小宫女更可怜,因一颗无端端出现的石子而落水丧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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