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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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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听力和视力,继而吞噬他的意识,至其疯癫。”

    “但兄长在太医院潜伏多日,仍然没有找到相应的药方,去证实我的猜测。”

    姜妄南并不记得原书里的攻有逆生蛊在身,是谁给他下的蛊呢?

    若果真如他所言,定然会有院判按时替萧权川医诊。

    院判有出动,太医院便会有时间、地点以及药方的记录。

    除非,萧权川下令保密。

    如此一来,刘伯深即便神通广大,也绝不会查到蛛丝马迹。

    “人体耳目相通,若真如此,那他迟早会变得又聋又瞎。到那时,就是我们报仇的好时机。”

    刘伯深眯了眯眼,眸底里翻涌着一片血海,杀意四起。

    姜妄南眨眨眼,听不太懂:“啊?报仇?兄长不是说要带我走吗?这跟报仇有什么关系?”

    刘伯深的眼光忽然炽热起来:“南南,萧权川必须要死,你我才能安享余年,否则,岂能心安理得活下去?”

    “……能吧。”姜妄南咕哝道。

    “不能!怎么能呢?南南,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们与他有国破家亡之仇,再者,这种暴君本就不配存活于世。”刘伯深眼圈发红,越说越激动。

    姜妄南不禁往旁边挪了挪,身体缩起来,这人怎么一时一个样?

    “兄长……兄长先别急嘛,吓到我了。”

    刘伯深轻轻摸他的头:“南南,你继续留在他身边,注意一下这个情况,尤其是他格外疲倦时候,容易复发,如有异动,就告诉兄长,好吗?”

    姜妄南抓抓头:“兄长,你到底是想我留下来?还是要带我走呢?”

    对方失笑道:“傻瓜,当然是带南南走啊,兄长怎么舍得你被困在这里呢?”

    他顿了顿:“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萧权川真有软肋在兄长手里,就不一样了。”

    姜妄南试图理解他弯弯绕绕的语言:“意思是,我替兄长去刺探他的病情,然后兄长借着职务之便取他性命?再带我离开?”

    “不错,你觉得呢?”

    姜妄南其实不太赞同这个做法,他再笨也知道危险,支支吾吾道:“弑君乃大罪,到时我们还跑得掉吗?”

    刘伯深道:“南南放心,杀死他有很多种方法,我们可以选择最低调的一种,神不知鬼不觉,届时尽量争取逃走的时间。”

    “整个赵国都是萧权川的,我们能逃去哪儿?”

    尽管刘伯深语气温柔,计划听起来特别周全,但姜妄南的心还在悬着,惴惴不安,似在无声抵抗。

    刘伯深笃定道:“北方,安国。赵国的手再长,不能也不敢伸过去。”

    姜妄南回想起这段日子,感觉萧权川也没有坏到必死无疑的地步吧。

    然,他只是一个穿书人,并非往事的亲历者,没资格评判谁。

    萧权川与原主受、刘伯深之间有着不可消亡的灭国大仇,他占据着人家的身体,好像没理由阻止书中人物之间的角逐。

    如若他拒绝了,岂不就是帮别人原谅别人的仇人?

    如果换做原主受,会答应刘伯深提议的这个暗杀计划吗?

    须臾,姜妄南道:“好,我试试看。”

    翌日。

    姜妄南昨夜很晚回来,一觉睡到下午,头昏昏沉沉的。

    酉时用膳。

    姜妄南喝了一口汤问道:“秋若,孙公公有来传召?”

    “没有的,娘娘。”

    他小脸皱起,今天的汤不太好喝,便放下没动了。

    “娘娘不是爱喝绿豆牛乳汤吗?”秋若问道。

    “可能熬夜,胃口不大好。”

    接下来的两日,萧权川也没有传召过他。

    姜妄南闲来无聊,和罗景一起剪花,无意提起:“陛下有去别的娘娘那儿吗?”

    “回娘娘,奴才并未听说过,陛下日理万机,尤其是最近。”

    “发生什么了吗?”

    罗景瓮声瓮气道:“据说啊,高相告病假,本该由他审查的文书,全转到陛下手里了,还有,近来东南部发生涝灾,朝廷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这样啊,那确实很累。”姜妄南心不在焉地咔嚓掉一根黄枝。

    他满脑子清一色回响着刘伯深那句——“尤其是他格外疲倦时候,容易复发”。

    会不会是此时此刻呢?

    撇开刘伯深的计划不说,他其实挺想知道,萧权川到底是否有疾在身。

    复发的话,会不会很痛苦啊?

    罗景忽而大叫:“娘娘小心!”

    “啊?”姜妄南回过神来,手里的剪刀已经被他抢走了。

    “哎哟吓死奴才了,差点见血了,娘娘还是歇着吧,这种粗活由奴才们干就好。”

    姜妄南坐在门口,双手捧脸,眸子随着花丛里扑腾扑腾的蝴蝶,转过来,转过去,幽幽叹了一声。

    好无聊啊。

    罗景眼珠子滴溜一转,凑过来道:“娘娘,奴才听说,昨个儿从岭南运来的荔枝到了,鲜呼呼的,嘿嘿。”

    “真的吗?!”他眼睛水光潋滟。

    “奴才的消息,保证可靠,娘娘要不要去弄点来尝尝?”

    “好,我这就去找陛下,”姜妄南立刻精神了,提起衣摆欢快往屋里小跑去,“秋若,秋若,帮我挑件好看的新衣裳来,头发也重新弄一下。”

    不久,养心殿外停下一辆轿子。

    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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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还未下来,门口的孙公公便转身去禀告。

    案台上奏折成山,书信如海。

    萧权川正合着眼睛,仰头靠在金丝楠木龙头椅上,眼下晕染了一层薄薄的乌青,满脸散不去的倦意。

    “陛下,姜贵人来了。”

    椅上之人无动于衷。

    孙年海清清嗓子,扬声重复道: “陛下,姜贵人来了。”

    这回,他才缓缓睁眼。

    墨绿色的眸子一动未动,似乎没有那么清亮,有种蒙上一层白雾的僵死之态。

    孙年海担忧道:“陛下,等会要去一趟慈宁宫,老奴让姜贵人现在回去?”

    他半抬起一只手,孙年海立即上前托住,扶起他。

    萧权川绕出案台,低头寻了好一会儿,松开孙年海,一步一步地走下阶梯。

    “让他回去吧。”

    “是。”

    殿外,姜妄南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有点疼,疼得想哭。

    “孙公公,陛下是不喜欢我了吗?”

    “娘娘莫要胡思乱想,陛下近来繁忙至极,确实没心思陪娘娘,还请娘娘体谅体谅。”

    “哦,好,我知道了,那麻烦公公好生照顾陛下。”

    孙年海道:“自然,那是老奴的本分,娘娘是有事相找?”

    “也不是什么啦,就是……”他口峰一转,两朵红晕飘上小脸,“想见见陛下。”

    这一问一答下来,姜妄南脑子似乎拨开一层迷雾,好像比起吃荔枝,他更想见到赏赐荔枝的人。

    萧权川其实已经移步到大门之后,紧紧一步之遥。

    他的话,全听见了,一清二楚。

    目送姜妄南离开后,孙年海甫一转身,便看见萧权川从门后踱出来。

    他捂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道:“哎哟,陛下怎么在这里了?”

    萧权川遥遥看着姜妄南的背影,疲倦的面容终于松了一点,露出眷恋的笑意:“他穿什么衣裳都很漂亮,不是吗?”

    轿子咿咿呀呀,轿子里的人一路唉声叹气,犹如一唱一和。

    秋若安抚道:“娘娘别伤心了,咱们明日再来?”

    “明天这件衣裳就不能穿了。”

    “娘娘还有一柜子衣裳呢。”

    姜妄南惋惜道:“可这件是最漂亮的,腰间的几处细带缀得很好看。”

    “咦?那不是陛下的龙辇吗?”秋若突然提高音量。

    “什么?哪里哪里!!”轿子还悬着,姜妄南便急着掀开帘子探出头去。

    第26章 病发 他好凶QAQ

    陡然间, 轿子失重,顺势倾斜,吓得秋若忙上前去虚虚扶着:“娘娘当心。”

    前方不远处, 黄色龙辇背对他,御六驾,不急不徐地行进, 除了轿夫,只有孙年海随着, 一个侍卫也没有, 颇为低调。

    姜妄南至今仍不会认路:“陛下这是要去哪儿呀?”

    秋若回道:“娘娘, 那应该是慈宁宫的方向。”

    他思忖片刻, 问道:“我们可以跟过去吗?就是……额……在宫门外等着陛下出来,不会打扰到陛下与太后。”

    他像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 类似询问大人能不能出门玩, 未等大人开口,就乖巧地说不会弄脏衣裤、不会晚回、不会打架。

    秋若的目光瞬间慈爱起来, 怎么忍心拒绝这么可爱的人儿呢?

    这回, 萧权川迈入慈宁宫没有闻到惯来浓烈的酒味。

    唐奎兰难得端坐于软榻上, 神情严肃, 摆弄矮桌上的一排银针, 一根根捻起来, 烫过烛火。

    “小姨。”萧权川唤道, 比平时音量大一些。

    唐奎兰忙上前, 一脸担忧:“怎么样?还好吗?”

    他稍稍侧耳,略有所思,似乎在把对方的声音连字成句,慢答:“嗯, 无大碍。”

    “这逆生蛊,自小伴随着你,早已侵袭你的血脉骨髓,当年,姐姐她……”

    “小姨,别说了。”

    唐奎兰敛敛神色,转而道:“我说的顺息蛊疗法,你听进去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用?”

    所谓顺息蛊,亦是寄生人体而生的蛊虫,与萧权川体内的逆生蛊相生相克。

    如若想以此治彼,那么,两个宿主就必须进行水乳交融的肢体接触,顺息蛊的虫卵才能顺势进入对方体内,渐渐吞噬蛊毒。

    萧权川揉揉眉心,无奈道:“我不想用。”

    “事关你的命,还有什么不想的?”唐奎兰踱来踱去,“别扭什么啊你?这宫里头,处子之身比比皆是,你找个喜欢的类型来,我来帮他以蛊养身,事后赏点些金银或者升为妃嫔,也不是不……”

    “好了,这个法子别再提了。”萧权川截道。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贞节比你的命还重要?”

    适时,孙年海进来,表情忧虑:“陛下,姜贵人跟过来了,轿子就在殿外。”

    “他怎么还没走?”萧权川语气不悦,眉宇间聚集一股阴郁之气,挥之不去。

    孙年海心知肚明清楚,萧权川生性高傲,最不喜欢别人看见他病弱累累的模样。

    尤其是那种可怜他的眼神,他一旦看见了,铁定会当场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老奴这就去办。”

    “慢着,”唐奎兰制止道,“那姜贵人……就是你所言的姜妄南?”

    “嗯。”

    唐奎兰一脸我懂的样子:“孙公公,带他去偏殿歇一歇,弄点吃食茶水招待好啊,热的话,再弄点冰块冰饮冰西瓜什么的,快去。”

    萧权川宽袖下的手指蜷了蜷:“不必了,让他回去吧。”

    “这……”孙年海杵在原地,面露尴尬,左右不是人。

    唐奎兰猛然一拍他肩膀,利落训道:“臭小子,没礼貌!人家想见你了都追到门口了,哪有还把人赶回去之理?那孩子跟朵花一样娇嫩,回去哭了怎么办?你就开心?”

    她一顿猛输出,萧权川便沉默了。

    孙年海悄悄投去赞赏的目光:“那老奴接姜贵人去偏殿?”

    “还去什么偏殿,肯定是接到陛下面前啊。”

    唐家老爷老来得女,唐奎兰与萧权川母亲唐欣兰差十几岁,他呱呱坠地时,唐奎兰只有三岁。

    因此,二人如同姐弟一般,一起从小混到大,怎能不懂萧权川内心所想?

    孙年海小步踱到姜妄南轿边:“娘娘,陛下有请。”

    他的头从里探出来,杏目圆睁:“陛下……要见我?你确定?”

    “千真万确,老奴可不敢矫旨。”

    “秋若,秋若,你看看我衣服皱了吗?头发怎么样?乱不乱?”姜妄南雀跃道。

    秋若替他抻抻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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